第39章 終於說實話了

第39章 終於說實話了

「你的弟弟周子旭,前兒被我堵在了南城,如今人在縣裡大牢。」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啊——」了一聲。

人找到了,二十兩銀子也就知道著落了。

至於周氏跟王五,也能知曉是怎麼回事兒了。

柳氏急乎乎的走上前,看著衛廖,問:

「老弟啊,真的……真的抓到了嗎?」

衛廖頷首,沒有隱瞞:

「大姐,我跟劉成今日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

柳氏聞言高興,拍了下手,道:

「真是太好、太好了。抓著比啥都強,省得他在外面禍害人!」

周氏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涼了。

人群中搜索到丁琬,跪爬著到跟前,拉著她的衣襟,哭訴著道:

「弟妹,弟妹你救我,你看在鎖住的面子上救救我,救救我……嗚嗚嗚……」

丁琬清冷的瞅著她,深吸口氣,道:

「你現在知道錯了?你跟王五苟且的時候,你可知道錯?」

「我……我……我沒……」

「你想說沒有嗎?」丁琬清冷的質問,「我為什麼要養狗,你自己不明白嗎?」

「……」

「……」

「……」

丁琬這話說出口,眾人全都愣住了。

啥玩意兒,養狗居然是為了……

「大可哥跟二年哥下葬那天晚上,你可記得發生了什麼?」

面對丁琬的問題,周氏努力搜索,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丁琬也不拖延時間,清冷的繼續說:

「那天夜半,我睡不著。子時剛過,院子里就傳來了聲響。接著,你屋門就開了。我從屋裡出來,蹲在你北面窗戶下,還用我再繼續往下說嗎?」

「…………」周氏頓時傻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彷彿眼前這個女人是魔鬼。

「你……你血口噴人。你……你為了掩蓋你自己的惡行,你故意栽贓到我身上。雨夜那天,王五進了你的屋子,你們倆苟且,你怎麼能說是我!」

「你放屁,春耕后狗崽就進了家門,怎麼可能他在進院。」

「我下了迷魂草,我給狗下了迷魂草,還有咱娘、鎖住,王五他……」

「啪——啪——啪——」

丁琬憤恨的揚手,一連甩了三個嘴巴,咬牙切齒的道:

「你終於說實話了。我就覺得那天晚上不對勁,咱娘睡覺一向輕,為何我推了她好幾下她才醒。原來,原來是你做的!」

「你個黑心肝的婆娘,我家哪裡對不起你?你弟弟偷錢,你坑我閨女,我打死你——打死你——」

柳氏早就聽不下去了。

如今見閨女這般說,立刻明白了前因後果,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她的身上。

「我就說嘛,單單劉二狗他娘說的那些話,不至於讓我閨女請牌坊回去。原來,原來都是因為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柳氏每一下都不留餘地。

打的儘力,打的狠戾。

終於——

「柳姐,柳姐差不多行了,行了。」衛廖攔住柳氏。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丁琬,關心的問: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丁琬鎮定的回答。

大大方方的看著眾人,繼續又道:

「因為我撞見過她跟王五,所以每天晚上睡覺,我都會在枕頭下面放把剪刀。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王五我不知道,但他後來跑了。」

「他跑以後,我害怕,就去了她的房間。果然,人不在房裡,我才去了我婆婆那。怕她老人家擔心,我說夢到了我丈夫,然後我婆婆也發現,她不在房裡。」

丁琬這番話說出口,本來趴著的周氏,突然坐起來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道:

「原來,原來耿婆子也知道?」

「喲,怎麼不叫『婆婆』呢?」丁琬挑眉問著。

丁文江急匆匆趕來,身後跟著蔣文平還有趙剛。

這事兒不小,必須要有里正跟族長。

三個人到了后,大家互相見禮,衛廖簡單的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李郎中這會兒也整理好儀容,走到跟前,說:

「官爺,王五還沒看到呢。」

話落,張青山跟程豹二人,自告奮勇去後山尋人。

丁文江怕他們兩個不夠,又點了三個壯漢跟著一起去。

趙剛看著周氏,扔下一句「開祠堂」,轉身走了。

衛廖跟劉成互看一眼,二人走上前,追上趙剛后道:

「趙族長,這事兒開祠堂審完,我們得把她帶去縣衙。」

趙剛聞言點頭,明白的說:

「放心吧小官爺,老頭子懂規矩。這婦人犯得是七出,先從我們村兒除名,除完名后你們帶走,死傷跟我們村沒有關係。」

衛廖聽到這話,明白的點點頭……

……

土莊子的祠堂,平日幾乎沒有人來,頂多初一、十五,族長找幾個村裡的小伙兒,過來把這邊收拾收拾。

打從趙剛接任族長以來,今年算開的次數最多。

將大鎖打開,厚重的木門「吱……呀……」聲開啟,趙剛大搖大擺的進了去。

在這兒,他是一把,里正都得靠邊。

當然,官差也是頭子。

眾人進到裡面,丁琬已經把耿氏扶過來了。

徐大可沒了,周氏的去留,完全是這個婆婆來管。

至於最後怎樣,哪怕是休書,也得耿氏來寫。

蔣文平特意給耿氏搬了把椅子,丁琬扶著她坐下。

娘倆都是一身孝衣,耿氏端坐,丁琬站在一旁。

鬢間的白花,憑添了幾分守喪的滄桑。

趙剛看著跪著的周氏,深吸口氣,道:

「周氏,你可還有辯解?」

「……」周氏沒說話。

她雖然見識不多,但去留她清楚。

當官差說周子旭被抓到后,她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扭頭看著耿氏跟丁琬,眸子里,全都是恨意!

耿氏也不在意,靠著凳子,幽幽說道:

「族長,我老徐家在土莊子,上下生活到他們這輩兒,是第四代,鎖住是第五代。我們家什麼為人,相信村裡人都知道。」

「家門不幸,大可攤上這麼一個不省心的,也是他欠了她的。犯了七出,我徐家就容不得沙子。今日,老婦就給她休書,讓她另行婚嫁。」

「至於我那可憐的鎖住孫兒,麻煩族長幫個忙,把孩子過繼到老二的名下。以後我二兒媳就是他母親,老徐家就是他們娘兒倆的。」

耿氏這番話,條理清晰,安排的頭頭是道。

柳氏看了眼當家,丁文江緩緩頷首,表示贊同。

周氏一聽兒子要過繼,「嗷——」地一嗓子就不幹了。

轉頭沖著耿氏,食指虛點著她,說:

「老虔婆,你好精明的算計。你處處打壓我,處處不給我臉,我在你這兒得不到,所以才去找了王五。一切的一切是你逼我,你逼我的——」

「我逼你?」耿氏嗤笑,「我逼你跟王五苟且?我做婆婆的會讓兒媳做苟且的事兒?周桂花,你別詭辯了,你就是個守不住的女人,呸——」

「我守不住?我守不住就是你逼得!」周氏咬牙切齒,「你現在成功,又要把我兒子送給她,好精細的謀算啊!你揚言她另嫁,實則是逼她跪下起誓、一輩子離不開丁家。」

「如今把我趕走,你再把孩子給她,不就是讓她好好照顧你,好好守著徐家?丁琬,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敬重的婆婆,她無時無刻不算計你,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

周氏這番話,讓圍觀的村民,一個一個都犯了嘀咕。

早在那日出殯的時候,他們就覺得不對勁。

如今再聽周氏這麼說,好像是哥么個道理呢。

丁琬輕蔑的看著她,平靜的說:

「你不要白費心機了。當日出殯,如果不是你起刺兒,不讓鎖住給二年哥摔盆子,娘當時也不會說那話。挑撥離間我看多了,但不得不說,你周氏很高明。」

丁琬說完,不忘沖她豎起大拇指。

「但你有一點說錯了。你守不住,不是婆婆逼得,是你自己本身就守不住。周氏,我嫁過來的日子不長,可你跟大可哥什麼樣,我做姑娘的時候就知道。」

「你不虛寒、也不問暖,所以當時徵兵,大可哥第一個就要走。不是不心疼你,是他想心疼他自己。人做什麼事兒,不是被誰逼得,是自己本身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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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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