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祟作亂

第5章 水祟作亂

藏書閣里,花無痕和魏無羨在抄家規,藍忘機在認真練字,花無痕讓魏無羨幫她抄家規,魏無羨不管。

花無痕覺得,自己寫檢討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字啊!在學校里,寫檢討兩篇紙就搞定了,以前,在學校寫檢討是家常便飯的事,可這家規未免太多了,三千多條家規啊!抄完,自己的手肯定廢了。

藍忘機看著兩個人說道:「認真抄書,不準說話。」

一個時辰后,魏無羨抄完了,來到了藍忘機跟前。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寫的字,稱讚道:「真是好字。」

魏無羨不解,藍湛為什麼那麼討厭他,花無痕覺得,魏無羨太啰嗦了,魏無羨讓花無痕安靜抄家規去。

魏無羨說道:「機兄,忘機,藍忘機,藍湛。」

藍忘機停下手中的筆,看著他,魏無羨說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是我叫你忘機,你不答應,我才叫你名字的。」

藍忘機讓他把腿放下,在抄一遍,魏無羨把腿放下來,坐在墊子上,求饒併發誓,他和花無痕真的不知道藍氏家規,要是知道,也不會破壞結界,上屋頂去喝酒了,魏無羨看著藍忘機,想著,他會帶回屋裡偷偷去喝的。

藍忘機說道:「你毫無悔過之心。」

魏無羨邊磨墨邊說道:「我有,我有,對不起,對不起,你讓我說多少遍都行,不然,我跪著說也可以。」

魏無羨笑呵呵的看著藍忘機,卻被藍忘機禁言了,花無痕無奈的搖搖頭,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魏無羨和花無痕同時抄完了,魏無羨走過去說道:「今天,是我最後一天來這了,這幅畫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花無痕說道:「藍二公子,我也抄寫完了。」

藍忘機看著畫,又看了魏無羨,魏無羨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聊嘛,我說,你能不能換點別的詞,或者加兩個字。」

藍忘機說道:「無聊至極。」

魏無羨說道:「果然加了兩個字,謝謝。」

藍忘機翻開書,看到了春宮圖,氣道:「魏嬰!」

魏無羨說道:「我在我在我在。」

花無痕好奇的拿起那本書看,看到春宮圖后,臉羞得通紅,不好意思在看了,無奈的笑了。藍忘機拿起劍,魏無羨讓他注意儀態。

魏無羨說道:「我今天也是帶了劍的,你們家藏書閣還想不想要了,還有,傷著無痕妹妹怎麼辦?」

藍忘機說道:「不知羞恥,你出去,我們打過。」

魏無羨說道:「這種事情也要羞羞,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過,我才不信,不打不打不打,雲深不知處禁止打架的。」

藍忘機一氣之下,把書給毀了,魏無羨覺得這是暴殄天物。

藍忘機說道:「滾!」

魏無羨說道:「好你個藍湛,都說你是皎皎君子,澤世明珠,我今天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你居然叫我和無痕妹妹滾。」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剛要拔出劍,便說道:「滾就是了,我最會滾了,無痕妹妹,我們走,不用送了。」

聶懷桑說道:「他居然叫你滾,魏兄,你可是太囂張了,我是第一次聽見,藍忘機叫人滾,你是怎麼做到的,魏兄。」

花無痕說道:「你是不知道,藍二公子當時的表情有多精彩。」

魏無羨說道:「可喜可賀,我今天就幫他破了這個禁,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公子是第一個人。」

江澄沒好氣道:「你得意什麼,有什麼好得意的,被人喊滾是件很光彩的事嗎,還連累了無痕妹妹。」

魏無羨說道:「我可是有好好跟他道過歉,他不但不接受,還禁我這麼多天言,逗逗他怎麼了。」

江澄說道:「以後在有這種事,別叫我了,把藍忘機和藍啟仁得罪了,看誰給你收屍。」

魏無羨說道:「你都幫我收了這麼多回,也不在乎多一回了。」

江澄說道:「滾滾滾!無痕妹妹,累壞了吧!」

花無痕說道:「還好。」

魏無羨察覺到不對勁,用符咒把梟鳥給逼出來了,花無痕嘆了口氣,看來溫氏要有所行動了。

聶懷桑說道:「這不是岐山溫氏喚養的梟鳥嗎,據說這鳥是用來監視別人用的。」

江澄問道:「那這鳥怎麼在這?」

聶懷桑說道:「我怎麼知道,難道,他們管天管地,還管我們聽學。」

藍忘機覺得後山的異動是魏無羨搞得鬼,此時,弟子來報,綵衣鎮附近有水祟作亂,藍曦臣覺得明天下去查看。

我們來到一處屋子,魏無羨敲門,開門的卻是溫情,多虧了溫情的葯,江厭離的病,才有所好轉。

藍啟仁去參加清談會了,我們決定去除水祟,花無痕留意到溫情似乎格外關心水祟的事,就這樣我們同藍曦臣一起下山了。

來到客棧,跟店小二打聽一下情況,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上路了,路上說說笑笑的。

花無痕說道:「兄長,你還敢帶酒,不怕藍二公子給你倒了嗎?」

魏無羨說道:「我才不怕,藍湛才不會給倒了,對吧!藍湛。」

話剛說完,魏無羨的天子笑就被藍湛給倒在地上了。

藍湛說道:「夜獵途中禁止喝酒。」

魏無羨惋惜道:「無痕妹妹,我的酒,我的天子笑。」

花無痕說道:「兄長,不要惋惜了,都提醒過你了。」

藍曦臣問道:「你怎麼知道,忘機的船底有水祟?」

一行人來到船上,和水祟戰鬥,江澄從未見過這樣的水祟,魏無羨挑了藍湛的船,殺了作怪的水祟。

藍湛喊道:「魏嬰。」

魏無羨說道:「抱歉,打翻了你的船,不過這個水祟太滑頭了,要是說話的話,就跑了。」

藍曦臣問道:「你們怎麼知道船底有水祟呢?」

花無痕說道:「吃水不對。」

溫情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不對?」

魏無羨說道:「明明是一個人的重量,卻比兩個人的重量還要多,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

藍曦臣說道:「果然經驗老道。」

水祟出現了,藍忘機和魏無羨合力斬殺,花無痕也參與其中。

藍忘機問道:「此劍何名?」

魏無羨說道:「隨便,隨便。」

花無痕說道:「我的劍叫無痕。」

藍忘機說道:「此劍有靈,隨意稱呼是為不敬。」

魏無羨說道:「我不是讓你隨便叫,而是江叔叔賜劍給我的時候,我想了二十幾個名字,也不滿意,就答了句隨便,現在想想,也不賴。」

藍忘機說道:「荒唐。」

霧太大了,看不清人,只聽到『啊』的一聲,魏無羨反覆詢問,江澄表示沒事,花無痕來到江澄的船上,給他塗上膏藥。

江澄說道:「無痕妹妹,辛苦你了。」

花無痕說道:「沒事。」

溫情說道:「還好是皮肉傷,過兩三天,即可痊癒。」

藍湛發現船底有水祟靠近,和魏無羨一起跳到江澄的船上了,溫寧一個人在船上,湖水的顏色開始變了,藍湛發現這是故意引他們到湖中心的。

魏無羨覺得是水行淵,一行人開始御劍飛行,只有溫寧和蘇涉還在船上,藍曦臣開始吹起簫,此簫名為裂冰,溫寧跳到蘇涉的船上,手做垂直狀,閉上眼睛。

魏無羨下去察看,感覺溫寧不一樣,藍湛把他和蘇涉、溫寧拎了起來,花無痕拿著一個荷包過來看溫寧。

溫情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花無痕把荷包扔給了溫情說道:「這是兄長讓我來送給你的荷包,我給的金丹沒吃吧。」

溫情說道:「被我扔了。」

花無痕說道:「難怪,兄長說了讓令弟拿著這個符咒防身,你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像扔金丹一樣把它扔掉。」

早上,我們乘船回去,魏無羨把枇杷扔給江澄和花無痕吃,藍曦臣覺得藍忘機很喜歡吃枇杷,要給他買,藍忘機表示不想,小販在賣酒,魏無羨拿了兩壺,付了銀子。

花無痕回去后,把這一天的事情都講給江厭離聽,江厭離聽完后,笑了,花無痕也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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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痕之陳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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