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反抗

第二十章:反抗

徐良西在廚房裡弄完后,又把餐廳客廳給整理一遍。回到卧室,徐良西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他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看著衣櫃里兩人的衣服,徐良西心裡有些不舍郭雯婷和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徐良西走到床前:「雯婷,我明天就走了。你寒假找的是什麼工作,在哪裡工作,靠不靠譜?」

郭雯婷沒有理會徐良西的問題,只是眼睛在那裡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良西無奈的看著不做聲的郭雯婷,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脾氣,怎麼比下午好那麼多。郭雯婷一直不搭理他,他居然沒生氣。搖了搖頭心道:「可能是內疚吧!」

郭雯婷趁徐良西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她拿出手機打開一二三零六。她先看了看二月十三的動車票,發現全部售完了。她又看了看明天的動車票,發現還很多,郭雯婷當即就買了一張上午十點十六分的車票。

郭雯婷對這裡,對徐良西,已經失望了。原本她是買了二月十四的動車票,就因為徐良西想讓她一起回老家,郭雯婷就把那張動車票給退了,打算去徐良西老家過寒假。可就現在徐良西這樣的脾氣,郭雯婷也不敢去徐良西家了。她心裡很委屈,現在只想回家在爸媽面前好好的哭一場。

徐良西將自已東西清理好后,去到浴室洗了一個澡。拿出吹風機將濕漉漉的頭髮吹乾后,把浴袍換成睡衣。

徐良西鑽進被子里,裡面暖烘烘的。他從後面抱著側身的郭雯婷:「雯婷,你去換成睡衣睡吧,你現在穿成這樣肯定不舒服吧。」

徐良西等了一會兒,見郭雯婷沒反應,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呼吸也跟著變的有有急促。

在徐良西抱著郭雯婷時,郭雯婷就有一種噁心感,這種噁心感是與徐良西相處這段時間來,第一次感到噁心。郭雯婷見徐良西手越來越不老實,她聲音不帶任何情感:「把手拿開。」

徐良西手停了停,解釋道:「雯婷,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郭雯婷還是不同意道:「我現在沒心情。」

徐良西見她不同意,手變的老實多了,停在那裡沒動。良久,徐良西還是沒忍住,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徐良西這樣做,更加的讓郭雯婷有一種噁心感。她側著身,強忍著心中噁心沒有在說話。徐良西見這麼久郭雯婷還沒阻止他,以為郭雯婷默許了,手更加的大膽。

徐良西抱著衣服穿的厚厚的郭雯婷,就如同隔靴撓癢,因此他手更加放肆,更加進一步。

郭雯婷心中的噁心感幾乎快到極限了,她帶著哭腔對徐良西求道:「我求你了好不好,求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將你的手拿開。」

徐良西並沒有因郭雯婷的哀求而停下,他親了親郭雯婷那背上的頭髮:「雯婷,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們會有一個多月時間見不到面,我會很想你的。你今天配合下唄。」

說完,就想掰正郭雯婷側卧的身體,郭雯婷沒有說話,但那僵硬的身體給出了答案。徐良西第一次沒的掰動,徐良西跪在床上,第二次才將側卧的郭雯婷掰正平躺。

徐良西對著郭雯婷的臉狂親,也不管郭雯婷因下午哭過,臉上有淚痕。只是他沒看到郭雯婷的手掌已經握成拳頭,並且越來越緊。

徐良西現在已經被沖昏了頭腦,他起身連忙去解睡衣的衣帶。郭雯婷見徐良西這樣,她心中噁心感已經突破了極限。在這種噁心感和一直在心裡幻想著對徐良西進行報復的衝動下,這一刻郭雯婷在也忍受不了,將它化成實質行動。

徐良西剛解開睡衣,還沒來的急脫下,郭雯婷就抄起床頭柜上的水晶檯燈,使出全力,狠狠的向徐良西的腦袋砸去。

徐良西原本沖昏的頭腦,被郭雯婷這一手,嚇的瞬間清醒了過來,什麼火也沒了。他從郭雯婷身上跳起來,就向床的另一邊跑去。

「砰」的一聲響,水晶檯燈砸在徐良西腰上,檯燈也碎了。看著這一下沒有砸中徐良西腦袋,砸在腰上,郭雯婷心裡又恐懼起來,怕徐良西過來打她,或者掐她。她手裡緊緊捏著那還有小截完好的水晶燈桿,手不停的在顫抖。

被這一砸,徐良西疼的驚叫一聲,用手本能的去摸被砸到的地方。除了疼也沒什麼大礙,徐良西安心不少。轉身對郭雯婷吼道:「你特么有病吧。」

被這一吼,郭雯婷更加恐懼,手抖的更歷害了。郭雯婷強壓著恐懼,看著徐良西,聲音里有哭腔和恐懼道:「你不是罵我是賤人,是俵子嘛。既然這樣,那你就別碰我。」

徐良西見郭雯婷如此說,強壓著怒氣下來:「我那是說的胡說。」

郭雯婷:「那就是你的潛意識裡對我的看法。」

徐良西被這句話,說的有些無語了。看到郭雯婷右手裡還捏著一個水晶燈桿,手不停的抖著。又看到那右手已經腫的比平時還要大近一倍,徐良西以為郭雯婷手抖是因為手用力而疼的發抖,心道:「這是我弄的,難怪雯婷她一直不起來,只露個頭在外面。」

徐良西的怒氣也沒了,語氣軟了下來:「雯婷,你把你手裡的燈桿放下。我不跟你計較什麼。」

郭雯婷現在是強撐著,她不相信徐良西的話,下午徐良西就是讓她放鬆警惕,才吃了大虧。只有將手裡這個燈桿拿在手裡,她才覺得有一絲安全感。郭雯婷外強中乾道:「我今天豁出去了。你不是想掐死我嗎?今天你要是掐不死老娘,你就是我孫子。」

徐良西被郭雯婷這充娘罵孫子,火又起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讓你放下,你就放下。」

見徐良西的警告,郭雯婷將右手捏的更緊,手也抖的更歷害,燈桿更不敢放下。兩人僵持了一會,徐良西退了一步道:「你起來吧,我把床上碎玻璃片清理一下。」

等徐良西走下床后,郭雯婷才站了起來。她一手拿著燈桿,一手拖著被子向卧室外面走去。

徐良西見郭雯婷把被子拖走,拉著被子一角問道:「你把被子拿哪裡去。」

郭雯婷停下:「我去客廳睡沙發。」說完就朝卧室外走去。

徐良西沒先去打掃玻璃碎片,是到浴室的鏡子面前。徐良西將睡衣脫下后,發現睡衣後面有血跡:「靠,挂彩了。」

徐良西扭頭,發現自己腰部紅了一大塊,還有一小部分在冒血。徐良西用清水洗乾淨:「還好扎的地方不是很多,應該沒有渣子留在肉的。」血清洗乾淨后,又滲出血,徐良西覺得還是消一消毒才好。他跑回卧室,翻箱倒櫃的找出很久沒用的碘伏和棉球。

郭雯婷拿了被子睡在沙發,她現在沒有睡意,拿出隱隱作痛的右手,看著就像裡面是充了空氣,她就時不時的的揉一下右手,以緩解腫脹感。

聽到腳步聲,郭雯婷將手藏在被子里,看著向她走來的徐良西。

「雯婷,我腰上被你砸出血了,你幫我擦下藥。」說完就將碘伏和棉球放到郭雯婷面前。

徐良西坐在郭雯婷腳頭的,俯身拿過放在沙發上的燈桿:「這個東西我收了,免得等下你扎我。」

郭雯婷給徐良西老老實實的擦著碘伏,不經意的拿自己那腫脹的右手和徐良西腰上的傷口對比,心裡卻想著:「這砸的還是太輕了,才這點皮外傷。如果檯燈是鐵的或者是木的就好了,起碼也能砸的像我手一樣腫起來。」

擦完葯,郭雯婷就蓋上瓶蓋子,沒有說話,只是在坐在那裡揉著自己的右手。

徐良西見郭雯婷停下,就轉頭問道:「好了?」

看見郭雯婷低著頭,揉著手,沒有理他的意思,徐良西也知趣的拿著藥水和棉球走了。

徐良西將卧室里的玻璃碎渣清理乾淨。又趁著睡衣上的血跡末干,將血跡洗掉。

做完這一系列,徐良西用一個盆子接了溫水端到客廳:「起來了,泡泡手。」

見郭雯婷看著他,徐良西解釋道:「家裡沒有跌打損傷的藥水給你用,也沒有白酒給你這隻右豬蹄活血……」徐良西抬頭看了看郭雯婷,見說她手是豬蹄沒有生氣,接著道:「用溫水泡泡也能起到消腫效果,雖然效果不大,但總比不做強。而且現在還早,我知道你睡不著,就順便陪陪你。」

徐良西將郭雯婷將兩隻手都泡在水裡,邊揉邊道:「雯婷,我知道你覺得你心裡委屈了。可我今天沒少受你的氣。」說著用手指,指向被子上的血跡:「那被子上的血,就是我這隻手弄上去的。」

郭雯婷看了看被子上血跡和徐良西手背那已經泡的發白的傷口。郭雯婷心裡對徐良西的壞情緒也小了一些。

徐良西自顧自的道:「你知道嗎?我當時氣的腦袋疼的就跟帶了緊箍咒一樣,這條手臂也差不多都麻木了。如果不是我有過這樣經歷,知道怎麼做,那現在我就躺在醫院裡了。」

聽到徐良西說的這樣嚇人,郭雯婷緊繃的臉還是緩和了一絲。

徐良西趁熱打鐵:「雯婷,泡完后,就回卧室睡。」

郭雯婷縮回泡在水裡的雙手,本緩和的臉又重新緊繃起來:「你說了這麼多,這才是你的本意吧。」

徐良西對郭雯婷的質問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只是提提,你要是不想回卧室,那就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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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少太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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