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狠手

第十八章:狠手

郭雯婷回家到,打開門后,就覺得屋裡有些陰暗和冷。同時空氣四周瀰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氣氛。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今天是第一次。

這感覺令郭雯婷很是不安,她努力剋制想要離開這棟房子的衝動,心裡安慰自己道:「只是今天在下雪,才使的屋裡陰沉沉的。只要開了燈和空調就好了,平時周末不都是好好的嘛。」

將鞋子換好后,郭雯婷等一時間就去開燈和空調。不知是剛開空調還是心裡問題,她還是覺得房子里有些冷。

郭雯婷做完這些,就向主卧室。主卧室門是開的,還沒走到門口,就感到一股冷風吹來,凍的郭雯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郭雯婷走進卧室,發現卧室窗戶是開的,寒風陣陣的吹進來,使卧室內的溫度基本與室外溫度相差無幾,顯的有些陰冷。

郭雯婷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徐良西,他橫躺在床上,頭垂在床沿邊上。郭雯婷伸手打開燈,卧室瞬間變的明亮了。在開燈后的一瞬間,徐良西睜開了眼睛,露出了如血球似的眼珠子。

郭雯婷看到徐良西那充血而變的通紅的眼睛,那蒼白的面色和猙獰扭曲的臉。她被徐良西這副樣子嚇到了不,心裡不由的害怕起來。沒了往日那種,在徐良西面前肆無忌憚性子。

「把燈給關了」徐良西的聲音沒有了以前那種對郭雯婷時的溫柔,而是顯的十分的冷和生硬。

這一次郭雯婷老老實實的關了燈,沒有在去「作」。她又恢復到別人口中的乖,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心理。

關燈后,看著徐良西那副要擇人而噬的表情。郭雯婷走了過去,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可身體像是不受她控制一樣還是過去了,或許這就是潛意識。

郭雯婷走到床前,跟徐良西並排橫躺在床上。她現在沒了在徐良西面前那種驕橫的心態,因為她知道,在徐良西發怒時候,他不會對她有絲毫的客氣。上一次說他不配時,徐良西發怒是如此,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郭雯婷心裡已經非常的害怕。可她沒有想如何的去反抗,也不敢去想反抗。而是在想,徐良西會把她怎麼樣,拿出多少代價才算滿意。

郭雯婷伸手去捏住徐良西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那捏成拳頭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郭雯婷想通過這樣方式,去淡化徐良西的憤怒。

「拿開」徐良西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情感。

郭雯婷停下手,但沒有將手挪開。郭雯婷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淚水裡有對徐良西害怕;也有為自己感到悲哀;同時也不明白,不就是沒有理徐良西而已,他為什麼要這麼認真,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他不是說過愛我嗎?

徐良西將自己手,從郭雯婷手中抽了出來,反握住郭雯婷的手,在她手背捏了幾下,道:「真軟,是一雙好手。」撫摸幾下后沿著腰向上摸,來回撫摸著道:「雯婷,可惜了。」

郭雯婷對徐良西這一句「可惜了」不知怎麼去理解。原本被徐良西親撫著,她以為徐良西怒氣會消了不少,但現在又說了這麼一句,她感到徐良西怒氣一點未消。

徐良西在郭雯婷**停留了近兩分鐘,又向上伸去,摸到了脖子。在脖子也撫摸了一陣又向上摸去,用手捏了捏他平時常親吻的嬰兒肥臉頰:「雯婷,你知道嗎?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這張嬰兒肥的臉,對它的迷戀大過對你身體迷戀。我愛你,其實也是愛的是你這張臉。」

郭雯婷聽到徐良西這麼說,心裡也很痛:「如果我沒有這張臉,那你是不是就不在愛我了。原來,我一直是個替代品。」

郭雯婷帶著哭腔回道:「我明白。」

徐良西又將手伸到眼角,一滴眼淚落到你手指上。徐良西道:「雯婷,你又哭了。以後你不會在哭的。」說完,徐良西就用大拇指一遍又一遍的去擦拭郭雯婷流下的眼淚。

郭雯婷被徐良西的柔情給打動了,以為徐良西不在生氣,原本緊張害怕的心也放鬆了一些,眼淚也慢慢的止住了。

在郭雯婷停止落淚后,徐良西手又摸著郭雯婷那嬰兒肥的臉蛋:「多好看的一張臉啊,只是一張臉傷了我兩次,我心好痛。」

郭雯婷開口想說什麼,卻被徐良西打斷道:「你什麼也不用說,我都知道。你只管去享受我對你的好就可以了。」

郭雯婷天真的以為,徐良西原諒了她,整個人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徐良西在郭雯婷臉上撫摸了良久,嘴裡嘟囔了一句郭雯婷聽的不是很清楚的話:「可惜了。」

徐良西手向下滑,摸到了郭雯婷脖子,停留在脖子上。他突然跳起來,壓在郭雯婷身上,雙手掐著郭雯婷的脖子,並不斷的用力,吼道:「你還回來幹嘛,這裡是我家。既然你不喜歡,那你可以滾啊,我又沒強留你。」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郭雯婷有些不敢相信,她眼睛瞬間蹬的很大。她想了千萬種可能,也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就是沒有料到徐良西剛才那一系列動作就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也沒料到他徐良西竟然如此小氣。就因為沒理他,他就掐脖子。

郭雯婷本能的抬起雙手,打向掐住她脖子的手。嘴張的很大,只是沒有一丁點聲音發出,眼睛睜的像銅鈴,裡面全是恐懼。郭雯婷恐懼徐良西,也恐懼死亡。

徐良西雙手被郭雯婷打疼了,鬆開郭雯婷脖子,抓向她其中一隻手。這一刻,郭雯婷那藏在溫和脾氣下的軟弱顯露出來。在這個間隙,她不是拚命的反抗,而是開口求饒。她聲音裡帶有哭腔和恐懼:「徐良西,放了我,我錯了,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了良西……。」

暴怒中的徐良西現在只想掐死她,對郭雯婷的求饒充耳不聞。徐良西將郭雯婷的右手壓在床上,用腳膝蓋壓在郭雯婷緊捏的拳頭上。郭雯婷疼的從求饒變成慘叫,握成的拳,也鬆開變成手掌。

在郭雯婷因痛疼慘叫時,徐良西用右手控制住郭雯婷的左手,左手再次掐向郭雯婷脖子。郭雯婷的慘叫也當即沒了。

徐良西這次力用的還要大,臉上兇殘程度更加滲人,罵道:「你不是一直拿我對你的縱容,當成你放肆的資本嗎?怎麼現在求饒了。你倒是繼續放肆下去啊!」

「你以為你是誰?我將你當成寶,你就是寶。不將你當成寶,你就是個賤人,是個俵子。你也想學那個賤人那樣羞辱我,跟你講,門都沒有。」

郭雯婷開始掙扎的有些歷害,隨著徐良西越來越用力,郭雯婷的掙扎越小。臉也從蒼白變黑,在變成烏黑。郭雯婷眼睛越睜越大,已經超過正常人所能睜大的極限。

最後,郭雯婷放棄了掙扎,只求能早點死,早點結束這種窒息的痛苦。她意識開始變的有些模糊,最後變成慢慢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掙扎。

郭雯婷窒息失去意識沒在掙扎,身體一動不動。使徐良西從瘋癲狀態中清醒了不少。他看著郭雯婷那已經黑的發紫的臉;那已經沒有掙扎的身體;那幾乎是要跳出眼眶的眼球。徐良西慌了神,以為他殺死了郭雯婷。

「我殺人了。我把雯婷給殺了。」徐良西在那裡自言自語。隨即他又抱起郭雯婷,搖晃著郭雯婷,想將她搖活過來。

郭雯婷就如同爛泥,手自然的垂落下來,在空中擺著,腦袋也胡亂的搖晃著,身體軟綿綿的,像是抽了脊椎骨一樣。

「我把雯婷殺了。我把雯婷殺了……」徐良西兩眼空洞的看著牆面,一直就這麼重複這一句。

一陣寒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吹在徐良西身上,冷的他打了一個寒顫。他將郭雯婷放在床上,還沒到窗戶邊,卧室內就響起了鈴聲,這鈴聲是與門鈴同步的。

徐良西伸出去的手,被鈴聲給嚇的僵在那裡。他轉身看著卧室門,又看了看床上一動不動的郭雯婷: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沒有,絕對沒有這麼快。

徐良西沒有理會鈴聲,是先將郭雯婷身體推到一邊,然後抽出被她壓著的被子,蓋在郭雯婷身上,將其蓋好。如果不明就裡的人看到,絕對以為郭雯婷是睡著了。

做完這些,徐良西忐忑不安,顫顫巍巍的走出卧室。還沒到玄關,徐良西放慢腳步,減輕聲暗,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

徐良西通過貓眼看去,只見一個穿便服的人站在門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接著又是一連鈴聲響起。徐良西努力使自己不在顫抖,語氣不自然道:「誰啊?」

門外傳來:「送快遞的。」

徐良西聽到送快遞的,原本恢復了一點平穩的心,又狂跳了起來:「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最近沒有買什麼東西。」

快遞小哥在門外喊道:「你是叫徐良西吧,電話號碼是1******9166,對吧。」

徐良西見快遞小哥,道出他名字和電話:「那你將快遞放門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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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少太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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