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接觸

親密接觸

何豈軒的馬術堪比國手級,這在圈子裡也是讓他引以為豪的。

今天他本想與蘇洛兩人也如書中神仙眷侶般策馬入林,爬山溯水,好好享受並肩騎馬賓士的樂趣。

然此刻……何豈軒為了照顧某位初學者鬱悶地把良駒當老馬慢慢騎,而旁側那位騎迷你馬的女人還再那慢騰騰地騎著馬散步玩。

「喂,你這是在騎馬嘛?你這根本就是在騎驢。」

何豈軒挺直地坐在馬背上向下俯視著比他矮半個馬身的蘇洛。

「怎麼會?明明是馬嘛,再說我也沒讓你陪我,你儘管先走,我在後面慢慢追。」

蘇洛很悠閑啊,此刻她也感受到騎馬的樂趣了,在滴滴答答的馬蹄聲中,呼吸著負離子的清新空氣,聞著林木花草的自然清香,多美妙啊!

「知不知道男人野外騎乘的快感在哪裡?就是策馬賓士,那感覺絕對比開最新款限量級跑車都爽。」

何豈軒在告訴某個白痴什麼叫騎馬。

「哦,是這樣啊,不過很可惜,我從來不飆車只喜歡散步,所以感受不到你說的那種感覺。」

蘇洛伸手撫摸著小馬,她得和它搞好關係,她不要速度,她要穩度。

也不怪何豈軒不爽,人家騎著高大帥氣的駿馬走在前面,蘇洛騎著迷你小馬跟在旁邊,那情景還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何豈軒哀怨地眺望了下前方,本來何家馬場周圍除了蔓延的森林還有一片海,離這裡大約有七、八公里。

何豈軒本想帶蘇洛騎馬去沙灘上玩耍,感受下那種任浪花拍打馬腿的感覺,只是現在按她這速度走到海邊得天黑,算了,今天他們倆就在林子里慢慢晃吧。

何豈軒說到底還是擔心蘇洛的安全,如若他先騎馬跑了,這笨女人從馬上摔下來怎麼辦?雖說她騎的是迷你型的小馬,但就她那小身板摔一下也絕對不輕。

「蘇大小姐,就算是散步你能否加下速,我們中午還要趕到前面的林屋吃烤肉。」

蘇洛一聽也覺得自己慢了些,她學著何豈軒的樣子,夾了下馬肚,結果這小馬顯然比她還懶,竟不配合她左右晃動起來,嚇得蘇洛手忙腳亂地去拉韁繩。

何豈軒真是受不了了,他驀然俯下身長臂一伸把蘇洛從小馬背上撈了起來……

轉瞬間已把驚呼的女人放在自己身前,何大少這番動作做得瀟洒自如一氣呵成。

「啊……」蘇洛閉上眼睛,她真怕何豈軒這菜鳥把她給摔著。

然,等她身子穩住了,她睜開眼睛一看,她已經穩妥地跨坐在某人身前。

「抱住我……」何豈軒揚鞭,身下的黑風如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啊……」蘇洛再次尖叫,她嚇得緊閉了雙眸。

這也太恐怖了,她眼前的樹木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過,這馬居然在茂密的樹林里狂奔,這要是撞樹,不,撞馬怎麼辦?

「閉嘴笨女人,你再喊我就把你丟下馬去。」

何豈軒的話真管用,蘇洛立即停止喊叫,她直感耳邊的風聲呼嘯掠過,她的心緊繃到極點,只是幾分鐘過去了,她居然還安好……

蘇洛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她剋制著頭暈,這也忒刺激了,這哪裡是在騎馬這分明是在飆馬。

此時的黑風正躍過一道坡,衝進下面的河,蹄下水花四濺,蘇洛向後貼緊何豈軒的前胸,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胳膊。

蘇洛以往也不是沒去過馬場,她大哥蘇琦也是騎馬愛好者,不過那些營業性的馬場都只是在有限的馬場里繞圈子,她在一旁看著也不眼暈。

而現在他們的馬可不是繞圈子,它在狂熱地衝上坡,再騰空躍下並不矮的坡,再衝進並不淺的河……

蘇洛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馬和它的主人一樣亢奮變態。

黑風不愧是何豈軒的愛騎,這原本得走上幾個小時的路程,它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何豈軒利落地下馬,他向馬上的女人伸出手,只是蘇洛卻沒這麼瀟洒,她腿腳酸軟地往下爬,那礀勢還真是不雅。

何豈軒搖頭,雙手緊握她的小蠻腰把她給舉了下來,雙腳著地的蘇洛還緊抱住何豈軒的胳膊不撒手,不是她有多愛他啊,是她在高度緊張的狀況下,她的腿腳麻痹了……

何豈軒暗自嘆息,看來他得收回他先前對她的評價,也許沒有女人把騎士服穿得比她帥氣,但也沒有人能把馬騎得比她還草包。

何豈軒打橫抱起蘇洛直接進了林屋,把她放在屋裡的木床上,他又脫去她的長靴,長指力度適中地為她疏通小腿的脈絡。

「謝謝你……」

蘇洛望著低垂眼帘的何豈軒,由衷地表示感謝,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很體貼。

何豈軒抬眸燦然一笑,薄唇大大地邪起,

「想謝我就以身相許吧。」

蘇洛小臉立馬一垮,把腿縮了回來,「齷齪。」

她真是蒙了心了,怎麼會覺得色狼體貼呢?

「喂,蘇洛,你這女人腦袋絕對有問題,當初我們在神父面前宣過誓的,答應神父二人合為一體的。」

「神父說的是精神方面。」其實當初在教堂結婚時神父講什麼了,蘇洛早就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最後讓新郎吻新娘的環節,何豈軒毫不客氣地扣住她躲閃的頭,給她來了個極其纏綿的法式舌吻,要不是當時礙於各大媒體的記者在場,她真想給他一記耳光。

「胡謅八扯,不結合哪來的精神結合。」

,只是這笨女人永遠不懂。

蘇洛可不想和個花花公子討論這樣弱智的問題,她摘落頭盔,試著下了地,她不再理某人,她在木屋裡到處打量著。

嗯,這裡真不錯,別看是林中的木屋,裡面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居然還有洗浴間和廚房。

何豈軒在外面石桌旁點燃炭火,他把僕人事先為他冷藏好的羊腿取出來放在炭火上烤。

他的長指不住地翻動著,不一會兒肉的顏色褐紅,肉質酥爛,濃香外溢。

蘇洛撫了撫自己的胃,香味撲鼻,她的腳情不自禁地就走到何豈軒面前,她在欣喜地看著他烤肉……

對於她肚裡不斷引出的饞蟲她是這樣解釋的,她是被那變態的馬給折騰的把胃裡的食物給震空了,所以她才會饞何豈軒手裡的烤肉。

何豈軒掃了眼一旁眼巴巴看著他手中肉的女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把最外層已經烤熟的羊腿切下一塊塊的薄片放在有粘料的瓷盤裡推給蘇洛,

「那邊有紅酒自己倒,你先吃吧。」

蘇洛也不客氣將兩個人面前的空杯都注入紅酒,她用叉子把焦香的烤肉放進嘴裡一塊。

嗯,酥爛醇香,滋味鮮美,真好吃,這絕對是她吃過的最美味的烤羊腿。

蘇洛吃著吃著她手中的叉子停了下來,她看了看何豈軒。

此時這個風流的男人正神情專註地翻烤著羊腿,他低垂的角度把他完美的側臉呈現出來,小麥色的肌膚被熱炭熏得有些泛紅。

蘇洛的心微緊,她叉了一塊肉遞至何豈軒唇邊,「你嘗一嘗,味道很不錯。」

何豈軒抬眸愣了一下,旋即溢出驚喜,他張唇把肉含進嘴裡,他忽然發覺這個固執兇巴巴的小烈女也有溫柔的一面。

很快羊腿外層都烤得差不多了,何豈軒切下好多肉塊到兩人的瓷盤裡。

他把剩下的羊腿固定好,調小炭火,繼續烤。

何豈軒轉過身來陪蘇洛一起用餐,

「今天的肉腌制的時間過短,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味道會更鮮美。」

「你以前經常來這裡……」

「嗯,常邀朋友一起來,不過……」

何豈軒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蘇洛,「以後我會常帶我老婆來。」

「帶我來?」蘇洛指著自己,她心有餘悸的拒絕,

「算了,再這樣飆幾次馬,我的心臟就要報廢了。」

「掃興的笨女人,別人想坐本少爺的坐騎都求不來,你卻不稀罕。」

何豈軒的自尊被打擊了,他在別處也曾攜女伴騎過馬,但這樣把女人攬在身前共乘一騎還是頭一遭。

蘇洛不再理他,蘇洛現在找到最好的緩解吵嘴的方法就是默視某人的話。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在如此好山好水好風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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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何豈軒,一會兒返回時不要再這麼飆馬了,否則我們吃的東西都得被你的風馳電掣給折騰得吐出來。」

吃飽肉的蘇洛一邊收拾殘局,一邊警告何豈軒。

鑒於某個笨女人說的有理,他們返程時,何豈軒把蘇洛輕環在身前。

黑風好似也懂主人的心事,它放慢腳步在碧鸀蔥蘢的林間悠閑地散著步……

微風拂面,一馬一男一女,跨過盈目不知名的野花,踩過凄凄的芳草……

陽光穿過樹葉,在他們身上灑下疏疏密密的光影,靜謐的樹林,風光旖旎,芬芳沁心,身心俱醉……

然,顯然人算不如天算,陰晴不定的老天不滿這兩位冤家和諧共處,臨頭罩下瓢潑大雨,這兩人一馬正走在半路上,被澆了個措手不及。

何豈軒暗自算了下,這裡還是離木屋近,他不再遲疑夾緊黑風,調轉馬頭往木屋狂奔。

儘管黑風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帶回木屋,但馬背上的兩人還是被淋了個透心涼。

何豈軒進屋就開始脫衣服,他走進浴室只圍了條大浴巾出來,他蹙著眉宇看著死都不肯脫衣服的蘇洛,

「你穿著這身濕衣服會得病的,乖,浴室里有浴巾,等我把衣服烤乾了你再穿上。」

蘇洛長發上滴著雨水,人卻固執的坐在木椅上瑟瑟發抖……

何豈軒眸中劃過異色,他快步走過去伸手撫上她的額,暈,這個女人竟然在發燒……

生病中的蘇洛還在防狼似的防著何豈軒,她推開他的手,把臉扭到一邊。

何豈軒怒了,他直接把蘇洛從椅子上拎到床上開始扒她的衣服,蘇洛頭暈暈的,方才黑風奔得她頭暈目眩,現在又全身發冷渾身無力,

「你要幹什麼……」蘇洛嚇壞了,只是她掙扎的力氣愈顯微弱,她已阻止不了某人的獸行。

何豈軒把蘇洛扒了個精光,把她塞進床上被子里包好。

蘇洛小臉開始燒得泛紅,何豈軒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體這麼不抗折騰,顯然蘇洛的身體素質並不好。

何豈軒把兩人的衣服都放入浴室烘乾機內,等他再次回到床前,他把腰間的浴巾丟到一邊鑽進被子里。

他把冷得發抖的小女人緊擁入懷,……

蘇洛驚懼了,她的身體瞬間繃緊,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蘇洛開始不安地扭動,她的臀間霍然多了一個尖硬如鐵的硬物,並隨著她的摩擦愈發碩大……

何豈軒再用他溫熱的身體為蘇洛取暖。

他本來就忍得難受,被這女人性感的翹臀反覆摩擦,此時更是讓他的身體隱忍得疼痛,。

「蠢女人,不要再動了,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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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情妾意(原名:三十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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