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機緣逃跑

()為了自己少受一些苦，自己是很刻苦很刻苦的學習起了琴棋書畫。真是應了老師上學時說的那句話，人是有惰性的！要是我上學的時候老媽或是老師也是這樣那個皮鞭沾涼水的站在我的身邊，一個認真就和皮鞭來個親密接觸的話，那我現在怎麼也得是哈弗大學畢業吧？因為，我成為了這幾個老師眼裏最為聰慧的學生，那是一教就會，還舉一反三！

目前四十天過去了，我是每一樣都可以一百分，給個老媽子樂得，真以為找到了寶，其實，既然我出不去，還沒有什麼辦法，那學學這些，應該對自己的未來有利無害。再說，我怕疼！

「今天，我們來練習一下作對聯。」書畫老師卓音閃著聰慧的眼睛盡心儘力的教着我這個小徒弟。他私下裏說過，我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女子，所以，他從沒有打過我。

「好的，老師。」其實和他們學習，除了挨鞭子，一切都很自然，就像家教。

「其實對對子，很有技巧性，雲對霧，雪對霜。和風對細雨，朝霞對夕陽。花對草，蝶對風。藍天對碧野，萬紫對千紅。」卓音停了一下，信心的等我消化完。

我微微一笑，這個，我在網上看過，便順口說來：「桃對李，柳對楊。山青對水秀，鳥語對花香。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雁。」

不意外的，我也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驚才絕艷，我想，要不是我還是個孩子，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愛上我，因為我實在是太「聰明」了。其實，也就是他才說我天縱奇才，那兩位都說沒什麼特別的啊。是啊，琴，我不會，連音律都不懂，棋，更是臭名卓著，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下棋，我也沒那愛好，所以那兩個人的鞭子還是沒少挨的。

「老師，你為什麼回來這裏教一個將來可能是花魁的女子？就算是我將來紅遍全國，也不見得你多有面子！」我還是忍不住心裏的疑問，問出了憋了我四十天的問題。

俊美的臉龐展現出了優雅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帶了一絲滄桑的無奈，而且，儘管他笑的很美很動人，卻為達眼底，只是一種敷衍眾生的偽裝！

「我是說你太聰明了好呢？還是太過愚笨？」

「我？」我又怎麼了？

「你呀，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剛剛見銀兒的時候，不該那樣盲目的相信她，儘管她身世可憐，可是他並不值得可憐。你不分敵友，還要領她逃走，她是會買了你的。就像現在，你也不該問我我的過去。因為我不想說，我已經把那些埋葬了，你，還是安心學吧！」

「老師，我的處境我知道，我現在沒有一點的反抗餘地，可是我不放棄任何可以離開的機會，我一直樂觀的接受一切，因為我是人，就不可以輕言放棄，否則對不起自己！我看得出你的掙扎，你不甘這樣的日子，因為你是有抱負的人！」我的誠摯，是出自肺腑的，四十天的日子，足以讓我看出這個男人的胸懷大志，只是不得施展，至於為何落魄至此，就無從得知，也不想得知，但是卻要他振作起來！

「時間到了，你的棋師傅來了。」說着，全身離開，那一身寂寞，埋沒了一世英才！

「老師，我的棋藝怎樣可以快速的曾進？」我受夠了整天抱個棋盤冥思苦想的日子，想來個快速的。然而。迎接我的是三聲鞭響，和被血浸染的白衣，舊傷加上新傷，我現在應該是滿身可憎的疤痕吧！痛的久了，也不知道是身體麻木，還是精神麻木，心痛得在一瞬間抽緊。可是，我要忍！

「你。。。。」難得的，我在棋老師方筱欣的眼裏終於也看到了不忍。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怎麼都對我這麼有人情味？

「我沒事！」我咬了咬牙，沒有呼痛，可是我的指甲卻已經因為忍耐嵌進肉里，手裏一片血肉模糊！

「你，我們是為了救你！」

什麼？就這樣天天的用皮鞭喂我，還是救我？

「你十歲，可是你的媽媽要你接客！」

什麼？有沒有人性啊？

「我們打賭，如果三個月不讓你成為名震金國的名妓，你就要接客！」

「這是什麼事？」

「所以，從銀兒，到我們三個，每個人都對你狠著心的。。。。。」我，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不忍和自責，這一切，真的是為了就我嗎？我怎麼相信？

「卓音不忍心下手，只有我們讓你每天遍體鱗傷，才能讓他們以為我們對你沒有好意，只是為了一個賭注，才對你放心。」

原來這麼久，都沒有人來監視自己，是他們在給自己一個自由的空間，在給他們一個假象？天，這是真的嗎？卓音剛剛說完我不該相信別人，我該相信他嗎？

我睜著不敢置信的眼睛，也許是我的眼睛太美麗了，也許是他的話有水分，他，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陰謀！？

「謝謝！我們開始吧！」靜下心來，不管他是因為什麼騙我，我還是要這樣過日子。

「我們幾天講一下『讓先』的下法，就是你允許比你差的人先下，這樣可以提高你的名氣和一種風度。即是說，指水平略低的一方執黑先走，終局計算時不貼子。即各佔1801/2子為和棋，哪一方超過1801/2子即可取勝。讓子通常可視對方的水平差距情況讓二子、三子、四子…九子。由水平低的一方執黑，先在「星位」放上數子，然後由白方開始下子。終局計算時，按讓子數由黑方貼還二分之一的子數。明白了？」方筱欣說完，就放下棋盤走了，只剩下我還在棋與鞭子之間徘徊。而且，今天特別反常的是，琴師傅野紋織沒有來！

「小姐，媽媽在前院找你！」銀兒打斷了我的思緒，這個丫頭，究竟是怎麼樣的心呢？去吧，不會有好事！不過，我的初夜，只給我愛的人！如果硬逼我，那麼。。。。。！呵呵，貌似扯遠了！

「這是哪裏？」前院我還是去過的，不是走的這條路，那麼，這是要去哪兒？

「小姐，媽媽在裏屋等你！」

裏屋？

走過幾個迴廊，漸漸的看不到人了，只是兩個裝菜的車停在那裏，銀兒，看看四下無人，就把我往車裏藏，還說：「小姐，銀兒得罪了你很多次，就用這一次換了你吧！趕車的，是銀兒的老鄉，這個車一直走到郊外。小姐，你是好人，你永遠都不要回來！」

「那你！」我來不及說什麼，就被藏了個結實。要是知道自己可以走，就帶點值錢的了！來不及問太多的話，車子就已經走了。

車子咕嚕嚕的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嘴裏，壓在舌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