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368生日

第370章 368生日

還有啊,你之前生日爸媽都想來找你,可惜沒進到余家,送的禮物也被退回來了,「許喲苒,你這樣的做法讓人寒心了。」

許喲苒看她一眼,突然笑了笑,說:「劉阿姨最近還好么?」

許雨一臉為她打算為她憂的表情突然一變,她眼神幾乎是驚恐的望着她,不敢置信的模樣,很快的,她笑了笑,臉上看不出任何勉強的痕迹:「姐姐,劉阿姨是誰啊?我不認識。」

許喲苒說:「劉曼。」

許雨道:「劉曼?我不認識。」

許喲苒淡淡的:「哦,不認識那算了。」

她越過她,揚長而去,卻不知道許雨頭暈的扶住額頭,慌張的左右看看,緊張的跑去一邊,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你怎麼回事?我讓你別來找我,別來找我!現在好了,許喲苒知道你的存在了,你讓我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劉曼被噼里啪啦一陣吼,莫名其妙的同時還有些難過:「小雨,我聽你的話沒怎麼來找你了,也很小心,從來沒有碰見過許喲苒。她怎麼會知道我呢?是不是弄錯了?」

「怎麼可能弄錯,她都直接說出你的名字了!」

許雨揉着額頭,「不管,你現在立刻去鄉下,我不叫你你別回來,我每個月會給你寄錢,我只求你,別來當我的絆腳石好嗎?」

劉曼哽咽道:「小雨,我是你媽啊,我怎麼會害你?」

許雨:「你真把我當女兒的話就不該再出現在我面前!讓我知道你的存在!」

她生氣的大吼,啪的掛斷電話。

自從三年前劉曼出現在她面前之後,就成了她噩夢的開端。

她每天都在害怕自己的身份被發現,害怕許家親生的女兒被找回,後來她害怕的終於大白於天下,許喲苒也終於回來要搶奪她的位置。

是她聰明,才能籠絡住許父許母,才能讓她在那樣的絕境下還能走到現在。

可是許喲苒說了什麼?

許喲苒居然知道了劉曼的存在!

許雨幾乎想都不敢想,如果許喲苒知道了劉曼的存在,那她是不是還知道些別的?

對,許喲苒的身後現在站着的是余家,余家的權勢是何等的龐然大物,要查到她和劉曼之間的事情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許雨整個人都焦慮起來,她太害怕,太害怕失去如今的一切。

她握着手機,給劉曼發去短訊:立刻就走,不準逗留,不然我不認你。

劉曼看見短訊,忍不住摸了摸眼淚,強硬的和僱主辭了職,收起東西就走了。

女兒現在過得好,她應該高興才是。

可是一想到她如今孤家寡人一個,還要東奔西走伺候人,女兒還不貼她心,願她恨她,她就難過,更是後悔當初不該因為一時貪心,就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和許家的女兒掉了包。

如果是她自己養的女兒,肯定就不會和她如此生疏了。

可惜現在後悔為時已晚。

……

直到高考成績終於出來。

許喲苒出乎所有人意料,她考了七百零六,A省的理科狀元,雖然不是全國,但也厲害了,直接被醫科大錄取。

班主任更是高興得找不着北,逢人都要說一句,學校還給拉了橫幅慶祝,讓許喲苒又出了一次名。

這成績比余朝當初高考還要拉風,他激動地跳起來,抱着許喲苒轉了好幾圈:「我的妹妹果然厲害!」

許喲苒安靜的抿唇笑,說:「那當然了,我本來就厲害。」

她跑到余柳笙面前:「余爸爸,我就說我會成才,將來報答你。你看,我沒有說大話對不對?」

她拿着成績單,高高興興的舉到他面前。

余柳笙拿過一看,再看少女彎彎的眉眼,冷冷道:「這只是開始,你連醫的門都還沒入,可別高興得太早。」

許喲苒說:「我高興之後再繼續努力啊。」

又忍不住皺眉,「余柳笙,你應該誇誇我,表揚我,讚美我,鼓勵我,這才是好爸爸該做的事。」

余朝立刻過來道:「是啊爸,你別老打擊妹妹,女孩子要嬌養!」

許喲苒特別贊同的點頭:「哥哥說得對。」

余柳笙呵呵,勾了勾手指,許喲苒立刻湊上前,就被人捏了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混賬少女!

相較於許喲苒這邊為好成績而高興,許雨那邊就不太好過了。

許雨對於成績並沒有很好的努力過,她本就聰明,上課聽了講,考前稍微複習一下都能考個不錯的成績,她對自己的成績要求也不高,就考個一本學管理,出來后就去許氏上班,繼承父業。

所以就算知道許喲苒成績進步迅速,她有段時間有了危機感,可每次都看許喲苒在五十名上下徘徊,還晚上十二點睡早上五點就起,這麼拚命都比不過她,她漸漸又升起了自大的心,覺得許喲苒也不過如此,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就算最後高考,那成績也是在她之下的。

高考那幾天她確實努力看了書,許家也為了她考試而如臨大敵,特別關心她,就為了讓她考個好成績,她也確實考得還不錯,至少是個一本吧。

可是她原本不錯的成績在許喲苒的對比之下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A省的理科狀元啊,國內最好的醫科大學啊,那紅艷艷的橫幅隔老遠都看得見!

許雨還記得許父許母知道許喲苒成績時雖然驚訝又意外,可同時他們還很驕傲的模樣,再一看她的成績,又問她:「幾次摸底考許喲苒不是比你考得差嗎,怎麼最後高考她超你這麼多?」

許雨無奈又難過的說:「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考得還勉強,可能是太緊張了沒發揮好吧,而且那兩天我也有些不舒服,不過還好,我上了一本線,一志願沒問題。」

許父道:「你這心理素質不太好啊,高考而已你就膽怯了那以後怎麼辦?」

許母道:「是啊,許喲苒這次考得好,果然不愧是我生的女兒。」

許雨也說:「嗯,姐姐就是厲害,我之前在學校看見她想和她說說話的,可惜她都不理我,不然我們就一起回來了,畢竟都一年了她的氣應該消了吧?」

許父皺眉:「算了,別說了。」

許母臉色也不太好看。

許雨識趣的閉了嘴,又開始說起別的識趣討得許父許母歡心。

許雨識趣的閉了嘴,又開始說起別的識趣討得許父許母歡心。

至於大擺筵席這事兒,許雨是沒敢再和許父許母提的,如果許喲苒成績考得不好,擺一擺沒什麼,可惜許喲苒成績考得太好,這還擺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許雨不傻,許父許母提起她都說不用了,沒必要,自己一家人熱鬧熱鬧就行了。

而另一邊,余家也擺了一桌子好吃的,為了慶祝大家一起高興高興,余朝還開了一瓶紅酒,說他們一家三口碰碰杯。

余柳笙以前最討厭余朝說:我們爸…………

現在最討厭余朝說:我們一家三口…………

雖然他們確實是一家三口,但總給他一種他一老人家拉扯智障兒女的錯覺,他可以拉扯智障兒子,但絕對不拉扯智障女兒。

酒杯都滿上,余朝立刻甩了甩他火紅的頭髮,俊逸的臉龐朝氣蓬勃:「來,我們一家三口碰個杯。」

余柳笙差點一杯子焊他臉上!

他沉着臉一口喝了大半杯,許喲苒伸長了手臂和他碰杯:「余柳笙,今天是給我慶祝的,你怎麼一個人喝悶酒!」

他冷著臉,和她的杯子撞了一下,余朝立刻撲過來,「還有我還有我!」

余柳笙完全不理他,自己又喝了大半杯。

余朝:「爸,你重女輕男。」

余柳笙呵呵。

余朝又說:「不過是重妹妹,我就原諒你了。」

余柳笙:「不需要。」

許喲苒說:「要的要的,我知道哥哥最好。」

余朝揉揉許喲苒的腦袋:「那當然了,哥哥是最好的。」

余柳笙又喝了一大杯,臉黑了一大圈,混賬東西!

一瓶紅酒還不夠,又開了一瓶,余朝喝開心了,喝得都停不下來,最後抱着桌腳喊妹妹,喊完妹妹喊爸爸,說爸爸你怎麼跟木頭似的這麼瘦了好可憐啊嗚嗚嗚?

余柳笙也就腳廢了,不然現在能一腳踩死他。

許喲苒也喝的滿臉通紅,不過她不說醉話,她趴在桌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看這看看那,傻乎乎的嬌憨,余柳笙看她,喊了她幾聲,她只應了一句:「……余柳笙?」

余柳笙命令道:「把余朝抬他屋裏去。」

助理和管家叔叔一起抬的,一米八七的大高個兒,醉了后死沉死沉的,輕易還抗不動。

巨大的客廳很安靜了。

余柳笙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着他的少女,不是偷看,卻光明正大的像是在偷看。

他撩開女孩兒鋪在紅潤臉頰的長發,輕喃細語,終於吐出他在心裏念了無數遍的名字:「許喲苒。」

助理和管家下樓的時候,看見男人坐在一旁,眼裏只有睡在餐桌的少女。

他規矩又克制,只是看着,陰沉的眉眼就柔和下來。

許喲苒。

余柳笙年輕時沒有與人動過心,車禍后就封閉自己,在他三十六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能夠牽動他心神的,是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少女。

她才十八,青春,稚嫩,燦爛猶如朝陽的年紀,有着最美好的人生,也會有最美好的未來,她足夠努力,也有足夠的天賦,會遇到最好的人。

余柳笙微微勾了下唇,將她手裏握著的酒杯拿到一旁。

他會護着他的混賬少女,在任何她需要的時刻。

「抱許喲苒回房。」

助理上前,橫抱着許喲苒上樓。

管家來推余柳笙,被余柳笙揮手讓開:「讓廚房煮些醒酒湯來。」

管家嗯了聲,腳步一轉去了廚房,又忍不住回頭,看着余柳笙轉着輪椅跟在許喲苒身後的模樣,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輕微嘆息。

余柳笙以為他的心思無人知。

可助理和管家跟了余柳笙至少有十年,他們太了解他,怎麼能看不出他隱秘的心思?

同樣的,因為知道,就更能感到那種絕望的無奈——他不敢。

余柳笙極度的驕傲和極度的自卑讓他能夠面對自己的心,卻無法踏出一步去靠近他喜歡的女孩。

醉酒的女孩沾了床就沉沉睡了,她縮成一團,整張臉都埋在被子裏,余柳笙給她拉了拉被子,被角掖在秀氣的下巴下,香甜的呼吸灑在他手背,他看着她,順了順她凌亂的長發。

他在床前坐了一會兒,管家用保溫杯端來醒酒湯,放在床頭,他小聲說:「先生,很晚了,我送你上去休息?」

余柳笙冷冷道:「再拿杯熱水上來。」

管家頓了頓,下樓去了。

這一次,他很久沒再上樓。

助理守在門口,卧室的門大開着,走廊的燈光照進去,能看清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看着床上的少女,他偶爾會給她拉拉被子,大熱的天,給她蓋得嚴嚴實實。

許喲苒被熱得踢了幾次被子,沒過一會兒總能再次被捂住。

她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見坐在床前的男人,不驚訝也不害怕,難受的說:「余柳笙,不要被子。」

余柳笙一驚,收回手想要立刻就走,卻發現她眼神還是迷迷糊糊,酒還未醒,沉着聲音道:「你喝了酒,小心感冒。」

「熱。」

「一會兒就好。」

「熱!」

「不行。」

許喲苒突然從被子裏掙扎出雙手,一把將按在被子上的他的手捧住,「我不要被子!」

兩隻腳幾下就把被子給蹬開,一甩,直接扔到了床底。

余柳笙:「……」

她側着身子縮在那兒,兩隻小手緊緊的抱着他的手掌,紅彤彤的臉頰淺淺的笑,閉上眼睛,不過幾秒又睡著了。

余柳笙看着她,感受到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柔弱無骨的搭在他手背,他垂眸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將手拿了出來。

管家終於送來白開水,許喲苒迷迷糊糊的喝了幾口水,又喝了幾口醒酒湯,很快又睡去。

管家撿起地上的涼被放到床邊。

余柳笙說:「走吧。」

他去看了眼余朝,余朝睡得跟死豬似的,被子也被踢到了地上,助理去撿起來給他扔身上,余柳笙轉着輪椅上了樓。

他躺在床上,明亮的房間空蕩又寂靜。

他手裏捏著沙沙響的跳跳糖,想起少女抱着他手時的溫暖,紅著臉頰韓他余柳笙的模樣,他陰鬱的神色就柔和下來,彎著嘴唇,偷偷又小心的笑。

次日一早,余朝抱着疼痛不已的腦袋暈乎乎的做在床上愣神,一看時間,都十一點了,他喝了一碗管家叔叔醒酒湯,「我昨晚好像喝多了。」

管家說:「是的,你抱着桌腿喊了一晚上的爸爸。」

余朝:「……?!_(:зゝ)_」

不可能,英明神武的他不可能做出這麼2b的事兒!

管家說:「我們都看見了,先生和許小姐也看見了。」

余朝:「……」要死!

「許喲苒呢?我記得她好像也喝得挺多。」

管家:「許小姐還好,早上還起來跑了幾圈。」

余朝覺得他以後再也不想再許喲苒面前喝酒了,他身為哥哥的尊嚴都要沒了。

他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下樓,看見他爸和他妹都在客廳,他爸在一層不變的看雜誌,他妹在一邊吃蛋糕一邊醫書,見到他還揮了揮小叉子:「哥哥你終於醒了,昨晚上你發酒瘋可好玩了。」

余朝認真的轉了個頭:「……爸,我餓了,我要吃飯。」

余柳笙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陰沉沉的冷酷:「這麼大了自己不會去找飯吃?」

余朝:……QAQ

明明妹妹每次用這招他爸都會喊開飯!算了,妹妹確實要嬌寵著。

他自己去了廚房,出來的時候端了一盤水果填填肚子,而且他胃裏難受,就想吃些清淡的。

卻聽許喲苒說:「我在醫科大附近租了個房子,等收拾好就搬過去。」

余朝一驚,這下什麼食慾都沒了,他看着許喲苒說:「妹妹,為什麼要搬?我們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

就連余柳笙,他握著雜誌的手也咻的一下捏緊了,持續了一夜和一上午的隱晦的喜悅徹底崩塌,他沒去看許喲苒,眼睛落在書頁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

許喲苒說:「哥哥,我知道你為我好,擔心我,可我已經打擾你們很久了。再說現在我成年了,有能力照顧自己了。」

余朝立刻道:「不打擾,怎麼是打擾?我們一家人說什麼打擾的話!還有啊你才十八,一個人住能照顧自己么?會做飯洗衣賣菜么?最重要的是,許喲苒,你真的要拋下我和爸爸一個人快活嗎?」

余柳笙瞥了眼余朝,第一次覺得這便宜兒子雖然欠扁但也有點用處。

許喲苒:「……我沒有拋下你們,而且等開學了我就住校,到時候吃食堂,沒問題的,我能照顧自己。」

余朝大驚:「你都要走了難道不是拋下我們嗎?是不是,爸?」

余柳笙沒有回應,他看向許喲苒,許喲苒也看着他,她微微笑着說:「余柳笙,我以後還會回來看你的,我說過要孝敬你的話決不食言。」

余柳笙手指微緊,淡淡道:「我說過你可以留下。」

許喲苒搖搖頭:「不啦,你和哥哥對我好,我不能賴着你們不放。」

余柳笙收回目光,他看着模糊的書面,「無所謂,反正我余家養十個你也養得起。」

許喲苒說:「我不能因為你們有錢就拚命佔便宜啊。」

余朝很難過:「許喲苒,你真的要走么?」

許喲苒點頭:「嗯,要走。」

余柳笙極力剋制,才沒將手中的雜誌捏成團。

午飯他沒吃幾口,回到書房又開始抽煙。

他才決定不逃避她,對她好,寵她,護她,可她就要離開了。

只要想到這個地方再沒有許喲苒,他就覺得冰冷得快要喘不過氣。

下午的時候許蓁端了一盅補湯和一些水果卻書房找余柳笙,她說看他中午沒吃幾口飯,現在肯定是餓了。

補湯給他喝,水果卻是自己抱着吃。

余柳笙垂着眼眸喝了幾口,不經意看向明亮的少女:「真的要走?」

許喲苒點頭:「嗯。」

他安靜的喝完一盅湯,許喲苒吃完水果,他突然抬頭:「許喲苒,你可以留下。」

許喲苒看着他,抿唇笑笑:「余柳笙,你為什麼一直讓留下,真的把我當女兒啦?」

許喲苒是在開學前大半月搬離的余家,為此余朝不開心了好長一段時間,一度成為嚶嚶怪,他經常在許喲苒耳邊念叨說:「許喲苒,你肯定是不愛我和爸爸了才捨得拋下我們一個人遠走高飛。」,又說:「你真的捨得我和爸爸成為孤家寡人嗎?」

孤家寡人可不是這麼用的。

許喲苒很認真的保證說:「我以後還會回來,又不是一去不復返。」

余朝翻著白眼才不聽,又去找他爸磨,讓說兩句好話把妹妹留下,外面的世道太危險,反正他是不放心的。

余柳笙比他還煩,至少在確定許喲苒要走之後,他就再沒有過好臉色了。

他還能想起美麗的少女笑盈盈的問他為什麼一定要留下她來,真把她當女兒么?

當然不是。

他沉默許久,說:不。

許喲苒問他:「那是什麼?」

在少女明亮的眼神里,他說不了別的,只能道:「什麼都不是。」

然後許喲苒生氣的說他:「壞爸爸,都不在乎我。」

她氣鼓鼓,抱着水果盤子就走了。

她只是一個轉身,他就開始後悔了。

可他說不了別的。

許喲苒走的那天,他沒有下樓去送她,美麗的少女背着小書包來找他,她安靜的看着他,眉眼含笑:「余柳笙,我會回來看你的。」

余柳笙想像以前那樣說不需要,可他喉嚨一梗,這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或許是怕她真的不再回來,至少在她轉身出門的時候,在他看不見她身影的那一刻,他就開始期待她回來看他。

余朝和管家叔叔倆個人親自送許喲苒去了她臨時租住的小房子,是套一的居室,裝修乾淨整潔,離大學城近,附近的小吃店很多,環境相對來說也算清凈,對許喲苒一個人來說很適合居住,對余朝來說簡直是慘不忍睹!

簡陋又狹窄,都還沒他家廁所大!

他立刻就要領着許喲苒回家,這地方能住人?

還是許喲苒哄了好久,余朝無奈帶着她出去吃了兩小時的午飯,順便讓人送了新的傢具來,整個屋子煥然一新,勉強能下腳了。

管家叔叔很厲害,準備的日用品一樣不少,擺得整整齊齊。

當天晚上余朝就留到晚上八點才被許喲苒趕回家,他耷拉着腦袋心情不好,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他經常說「我們一家三口如何如何」,是因為他內心裏真的把許蓁當做一家人了,許喲苒就是他寵著的小公主,可現在小公主離家了,這種感覺當真有些讓人受不了。

他晚上回到家,余柳笙在客廳看財經新聞,見到余朝他平淡的說了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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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的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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