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360小黃狗

第362章 360小黃狗

這期間余朝還和她說了一些小黃狗的事情,許雨循着記憶想起許喲苒抱小黃狗回來的模樣,還聽許喲苒說過,小黃狗是被人欺負成這麼慘的,想救它。

當時那小黃狗是真的慘,渾身上下每一塊保底符,她只看了一眼就轉過了頭不忍再看,許母自然不會讓那狗進門,許喲苒沒辦法才自己躲外面養。

許雨自己都沒有想到,余朝會因為一隻死去的狗對她另眼相待,帶着她玩,護着她,還對她好。

因為這樣,她就不想把許喲苒的事情告訴余朝。

何況她已經不是許家的親生女兒了,她太擔心,也太有危機感,很怕許喲苒會搶走她現在擁有的一切。

小黃的墓牌第二次被扔,余朝十分重視,第三天又來了,果然,這一次連墓牌都不知道被扔去了什麼地方,垃圾桶里都不見了影子。

余朝氣炸了,襯得他一頭紅髮更為燦爛,立刻讓人送了一批監控器材來,他倒要看看是誰做的案,居然敢在他頭上撒野?

而此刻的許喲苒正站在許父面前,她垂著頭,絞着手指,聲音緊張,怯懦膽小:「……爸,我成績跟不上,想補課。」

許父對這個女兒開始是期待的,也是心疼的,可幾月下來許喲苒的表現就讓他很失望了,他道:「好,我會安排。」

許喲苒小聲說了謝,局促的轉身離開。

許父看着許喲苒因為太過拘謹而顯得有些卑微的模樣,無奈搖了搖頭。

……

許喲苒是在天黑之後去的小樹林,她去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腳把墓牌踹開,踹開還不止,還踢得老遠。

簡直可惡。

看到這一幕的余朝已經下定決心要那女的好看。

第二天他就親自在一旁蹲守,在許喲苒一腳踢開墓牌的時候衝上去,「終於逮到你這黑心腸的混蛋了!」

許喲苒在他撲上來的時候轉身就跑,她反應能力很強很快,余朝一下沒抓住她,見她快跑沒影了立刻追了上去,追了十幾米,縱身一躍從身後直接撲倒許喲苒,帶着她在地上翻滾!

「想跑?沒門!」

剛一停下,許喲苒屈膝重重頂在他腹部,余朝痛得渾身都沒了力氣,許喲苒順勢滾出他的懷抱,他抱着肚子哼唧:「你居然敢打我?知道小爺是誰嗎?」

許喲苒看他一眼,爬起來飛快的跑進樹林,竄得跟泥鰍似的,很快沒了影子。

余朝緩和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和他同來的幫手們這才姍姍來遲的趕來,紛紛說:「爺你沒事吧?」

「這不廢話嗎?看不到老子在痛啊,這個時候才來,要你們何用!」

除了那次車禍,余朝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大虧,何況對方還是個女的,看起來很瘦小,就到他肩膀?

出手卻那麼狠,心腸也黑。

余朝決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惜他記憶里也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那麼一號人,能住這附近的,都是熟人也差不多都認識,那女的難道是哪個傭人的女兒?

余朝說:「去,把那女的照片打印出來,給我找,翻了這片地兒也要找出來。」余朝說:「去,把那女的照片打印出來,給我找,翻了這片地兒也要找出來。」

他就不信找不到人!

很快的,就連許雨都知道抓到破壞小黃狗墓牌的人是誰了,她看過那不太清晰的打印照片,幾乎是一眼就認出那人是許喲苒,她的姐姐。

許雨心裏撲通直跳,余朝還問她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是不是不小心結了什麼仇怨?

許雨說:「沒有,我好想沒見過,這麼模糊我都看不出誰是誰。」

余朝也說:「這人太狡猾,每次來都是夜裏來,跑得還跟兔子似的,怎麼都抓不住!」

許雨乾笑了幾聲,下午回到家就去找許喲苒說話,問她為什麼要破壞小黃的墓牌?

你這樣對小黃是不是不友好啊?

彼時許喲苒就在房間看書,許雨穿着蓬蓬裙站到門口,說話很委婉,有着淡淡的指責。

許喲苒盯着她,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因為我的狗不叫小黃。」

許雨一驚:「怎麼不叫小黃?它就叫小黃啊。姐姐,你以後別去扔墓牌了,余朝很生氣,如果知道是你我也保護不了你的,還會連累我們家……」

許喲苒:「你可以告訴余朝,是我做的。」

許雨:「……不行,你是我姐姐,我幫你保密,你也別說出去好不好?」

許喲苒哧了聲,她站起身走到許雨身邊,小聲說:「妹妹是怕余朝知道不是你救了那條狗嗎?」

許雨驚得整個人往後靠在牆壁上,她心跳很快,看着許喲苒:「……你,你別亂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喲苒勾唇笑了笑,道:「妹妹,五日後余家要舉報慈善晚宴,記得讓媽媽帶上我一起。」

許雨遲疑的說:「你去做什麼?你上次出門讓人看了笑話,媽媽不會答應的!」

許喲苒看着她:「嗯?」

許雨:「……我,我會和媽媽說的。」

許喲苒便笑了,她坐回去繼續寫作業:「出去,把門帶上。」

她不能一直龜縮在房間里。

五日後余家的慈善晚宴是本市大事,去的人不會少。

因為舉辦人是余朝的父親——余柳笙,三十五歲,余家掌門人。

也是這次的碎片寶貝!

十年前余柳笙和他大哥不幸車禍,他大哥當場身死,留下余朝,余柳笙便將余朝記到他名下,成了余朝的監護人,至今單身,他身價不菲,不少人都趨之若鶩,可同樣的,沒人能進他的身。

因為聽說他性格暴戾又殘忍,他是個變態。

因為他在車禍中傷了雙腿再也不能行走,同樣的,還有傳言說他不能人道,能證明這一點的是余朝改口叫余柳笙爸爸。

許雨嘴甜,經常哄得許母眉開眼笑,她在許家人眼裏也是可愛善良的模樣,所以當許雨提出帶着許喲苒一起去慈善晚宴的時候,許母還感慨的說許雨心好,就是那種場合不合適許喲苒,還是讓她在家比較好,看以後有機會再帶她出門。

許雨也不太想和許喲苒一起出門,出去幾次都要伴隨着她是假的許家小姐這類的說辭,有許喲苒在,更會和她比較,這讓她心裏總是不舒服的。許雨也不太想和許喲苒一起出門,出去幾次都要伴隨着她是假的許家小姐這類的說辭,有許喲苒在,更會和她比較,這讓她心裏總是不舒服的。

可以想到許喲苒的話,想到余朝,她只能道:「媽媽,沒關係,到時候讓姐姐跟緊我們,我也會好好看着她,不會出問題的。」

許母猶豫片刻,許雨搖了搖許母手臂撒嬌,許母總算點頭同意了。

慈善晚宴的舉辦地點就在本市最大的星級酒店,也是余家名下的財產之一。

到了那日,許雨穿上了漂亮的蓬蓬裙,扎著公主頭。挽著許父許母,笑容嬌俏可愛。

許喲苒也穿了一條白色的及膝裙,她雖然一如往常那般沉默寡言,卻不再含胸駝背,只是格外的安靜,安靜得幾乎能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直到快到酒店門口,許母才淡淡的和許喲苒說:「等會兒跟着我們,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不該碰的別碰,知道了?」

許喲苒看着窗外,恍惚間回頭看了眼許母,疑惑道:「不知道,你沒有教過我什麼是』不該』。」

許母皺眉,心中些微的不喜,僵硬道:「反正等會兒你跟着我和雨兒,不要再給人看笑話。」

許喲苒看看她,又回頭看向窗外。

宿主對許家人的期待和希望早在一次次的傷害中被磨得消失殆盡,可同樣的,她太渴望關心和疼愛,她也想要證明自己,她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她想要讓許家人看到她的價值所在,至少她不是他們眼中那樣一文不值,至少她不比許雨差。

許母被許喲苒的態度氣到心梗,許雨搖了搖許母手臂,小聲勸慰:「媽媽別生氣啦,您知道姐姐不會說話的。」

許母拍了拍許雨手背,心裏總算舒坦了許多。

到了酒店,許喲苒跟在許家人身後進了三樓會場。

余柳笙面子大,來了不少人,都是在權貴名流圈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此刻言笑晏晏三五成群,攀談拉攏好不熱鬧。

因為余朝和許雨關係好,余朝的特別招待讓許父許母頗為高興,笑盈盈的看許雨更為滿意。

許雨有些羞澀,還有些緊張,她怕余朝會認出許喲苒,下意識的便擋在了許喲苒面前,還和余朝說有事就快去忙,不用照顧他們,顯得特別的識大體。

余朝注意到許雨身後的許喲苒,她穿着一身純白色的及膝裙,扎了低低的發尾,眼神黝黑,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安靜,毫無特點,因為太過平淡,就連她那張原本十分出眾的臉龐在此刻也變得暗淡下來。

他絲毫沒有把許喲苒和幾日前同他在林子裏打架的女孩聯繫起來。

只掃了一眼便不再關注。

許雨大大的鬆了口氣。

許喲苒看了眼許雨,極淡的移開目光。

慈善晚宴進行的如何許蓁並不關心,許母許父和許雨三人相攜著與人攀談,許喲苒跟在其後,眼睛卻不著痕迹的四下探看,她在找人。

在宿主的記憶里,這場慈善晚宴辦得並不成功,因為場內混入了危險分子,裝扮成服務生伺機而動。在宿主的記憶里,這場慈善晚宴辦得並不成功,因為場內混入了危險分子,裝扮成服務生伺機而動。

他和余家有仇,想要劫持余朝傷害余柳笙,余朝逃脫后,他順手又拉了個貴婦人做人質,因為他情緒太過激動,還沒有等到警察來解救,刀鋒劃過女人細弱的脖頸,血色噴涌而出,幾乎當場斃命。

這場事故鬧得很大,新聞連續播報了幾天,犯人的模樣也在電視里出現過,宿主記住了他的模樣。

可惜許喲苒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到記憶里的那個人。

她去了趟洗手間,許雨見許喲苒獨自離開,幾乎是立刻拉住了她:「姐姐你要去哪兒?」

許喲苒安靜的看着她,輕而易舉的將拉住她手腕的手甩開,聲音很輕:「不要多事。」

許雨一個踉蹌,臉色一下就紅了,眼睜睜看着許喲苒頭也不回的走開。

她氣得跺了跺腳,心裏果然還是不喜歡許喲苒。

余朝在二樓,他興緻勃勃的指著樓下嬌俏可愛的少女說:「爸,你看那就是許雨,就是她救了我,我……就是那幾天可慘了,只有她願意救我照顧我。」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黑髮墨瞳,他輪廓深邃而俊朗,面色卻是不健康的蒼白,因為常年不笑,微眯眼睛的模樣看起來極為陰冷,只一眼就讓人膽寒,像是被陰冷的毒蛇纏繞,危險又害怕。

整個房間里,只有餘朝敢在他面前笑呵呵的說話,旁人皆是低眉斂目,大氣也不敢出。

此刻他看向許雨,「你喜歡她?」

余朝說:「什麼喜歡啊,我們現在是朋友。」

「朋友?」

「……不說了,我先出去。」

年輕朝氣的男孩幾乎是一溜煙的跑遠了,余柳笙晃了晃紅酒杯,仰頭一口飲下,扔了酒杯,夾着雪茄吞雲吐霧,俊美臉龐在一片迷霧裏更顯得深不可測。

自從傷了腿后,這類的場合余柳笙就少有出席,雖然會以他的名義舉辦不少活動,可也僅是如此而已。

如今「余柳笙」二字幾乎就是余家的絕對權威,在整個上層社會佔據着主導地位,就算他身有殘疾,性格暴戾,卻也擋不住他天賦絕絕,是世間少有的天縱奇才。

余柳笙看着樓下,余朝果然到了許雨身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煙灰,聲音卻意外的低醇好聽:「許雨?」

安靜立在身後的助理立刻道:「許雨是許家千金,外界對她的評價一向不錯,不過幾月前發現她不是許家的親生女兒,許家真正的女兒許喲苒已經從孤兒院找回。許家念及養育許雨多年,養恩不比生恩少,有了感情,所以並沒有送她走,而是讓她繼續留在許家,繼續做許家的女兒。」

余柳笙吸了口煙,他靠在輪椅上,因為面無表情看起來有些引氣沉沉。

助理識趣的沒再開口,他也看向樓下場中,余朝正和許雨說着什麼,年輕漂亮的男女在一起,看起來就特別的有朝氣,生機勃勃的。助理識趣的沒再開口,他也看向樓下場中,余朝正和許雨說着什麼,年輕漂亮的男女在一起,看起來就特別的有朝氣,生機勃勃的。

不像這房間,只是因為有了余柳笙的存在,就全是死氣,感受不到一絲活力。

明明不過幾步距離,可屋裏屋外的差距太過強烈,彷彿就是兩個的世界。

就在助理心裏感慨時,變故突生!

穿着黑色制服的服務生突然從餐盤下拿出刀子襲向余朝!

突然的變故嚇得余朝身旁的許雨抱頭尖叫,腳軟的坐在地上,余朝反應迅速就勢一閃,順手撈起桌面的點心扔向服務生。

一邊大喊報警,又喊著讓警衛快來,無論如何不能在他余家的地盤出事!

囂張跋扈的少年難得露出嚴肅的神色來。

原本熱鬧的宴會瞬間大亂!

尖叫着,慌亂的逃跑,人擁著人一鬨而散。

男服務生眼看一招失敗,場面雖然亂了起來,可他也注意到有更多的人向這裏趕來。

他一咬牙,轉頭就跑,順手撈了身邊跑過的女人,他都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已經勒着她脖子,匕首比在她脖頸,威脅道:「給我老實點兒,不想死就別亂動!」

許喲苒剛剛推開身邊的貴婦人,就已經被挾持,她抬了抬眼帘,偌大的會場已經空出一個大大的空間來,所有人都擠在最外圍,警衛已經趕了過來,戒備的盯着黑衣男子,嘴裏還說着讓他冷靜不要衝動的話。

許喲苒卻只注意到許母許父抱着地上的許雨往後退,他們臉上很慌張,很害怕,護著哭泣不已的許雨躲進了人群里,他們看了看被劫持的許喲苒,面露難色,退後的腳步卻沒有半點遲疑。

許喲苒閉了閉眼睛。

宿主或許不再嚮往許家人的愛,可這一刻,她深刻的體會到宿主遺留在心間的絕望和孤獨。

許母許父都是好面子的人,宿主回來的時候也曾給予過關注,可宿主畢竟是孤兒院長大,沒人教導她怎麼做個好女生、好女兒。

成績也不好不壞不出眾,更沒有許父許母想要的公主一般的女兒的氣質,禮儀舉止都極為粗魯,帶出去只會丟人,漸漸地,他們就對她很失望,失望之後又怎麼會對她投注關心和注意?

可他們只會要求她,根本不會教導她,稍有不如意就是失望,失望,很失望。

余朝還沒走,他已經有了主人的自覺,他站在那兒認真道:「我知道你想要的人是我,我和你交換,你放了她。」

就連被許喲苒推了一把僥倖逃脫的女人也在旁邊求情。

黑衣男子揮舞著匕首,面露凶色:「滾開,都不許靠近!別想騙我,你們余家人最是陰險狡詐,最會騙人!余柳笙呢?我要見余柳笙!」

說曹操曹操就到。

久未露面的余柳笙終於出現在眾人面前,助理推着他碾過一地破碎的糕點、酒汁和玻璃殘渣。

他一身黑色,就算坐在輪椅上也難掩氣勢,更無損他的俊美。

早在十年前,他就是風雲人物,就算沉寂了十年,也依然無人能敵。早在十年前,他就是風雲人物,就算沉寂了十年,也依然無人能敵。

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就連哭泣的許雨在見到余柳笙后也止了哭,她獃獃的望着他,只覺得這人居然比余朝還要耀眼,可惜他坐在輪椅上,俊美的臉龐因為眼底的陰冷而顯得陰森可怖,一看就不好靠近。

……

這就是傳說中的余柳笙?

余柳笙看着黑衣男子,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被他挾持的女孩,神情冷淡:「你找我?」

黑衣男子仰頭笑了聲,臉龐扭曲,聲音激動,大聲說了幾個好字,似乎果然是和余柳笙有舊怨,「你們都不準走,都好好看着,我要你余柳笙當着這所有人的面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

余柳笙幾乎想也不想的說:「不可能。」

黑衣男子臉色瞬間不好看,他匕首勒到許喲苒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殺了她!」

余柳笙終於看向許喲苒,女孩穿着白裙,柔軟的長發鬆散,她秀美的臉頰蒼白,微垂着眼眸看着地面,神情冷淡的像個局外人。

似乎是察覺到他在看她,她抬眸看來,那雙眼眸漆黑望不見低,平靜的與他對視。

黑衣男子再次威脅:「跪不跪?」

余柳笙看着許喲苒,冷聲:「不。她不是我什麼人,我沒有理由救她。」

黑衣男子譏諷的笑,手上輕微的用力,許喲苒的脖子上幾乎是立刻就被劃出一道血痕!

滾燙的鮮血順着白皙的脖頸緩慢流下。

余朝立刻阻止:「住手!你別太過分,你傷了人你也是要坐牢的!」

黑衣男子:「我既然敢做就沒想活着出去!」

余柳笙突然笑了一聲,語含譏諷:「你這麼恨我,是與我有仇?不過我還真不記得自己認識你這樣的人。」

黑衣男子立刻被激怒:「余柳笙,如果不是你強制收購我的公司,怎麼會害的我爸無路可走跳樓自盡?」

余柳笙:「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你父親受不住壓力自殺與我何干?」

許喲苒抬眸,看清男人眼底的譏諷和嘲笑,那臉上的冷漠幾乎不用偽裝就能讓人看出他的冷血無情,當然她更能感覺到挾持她的男人情緒的震蕩。

她又看了眼許父許父,他們抱着許雨,甚至捂住了她的眼睛,一臉不忍多看的模樣。

許喲苒突然開口,滿含期待:「我和余柳笙無緣無故,他不會救我,但我的親生父母在這裏,他們會為了我跪你,會和我交換,會給你很多錢。爸,媽,妹妹,你們快來救我啊!」

許喲苒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愣過之後又是驚訝,就連余柳笙都看向她。

更別提被突然點名許父許母和許雨三人直接就驚住了,顯然沒料到許喲苒會突然點名?

眾人互相觀望,想要找出許喲苒的父母妹妹,幾乎立刻就將躲在最後面的許家三人暴露了出來——這個位置不太妙,他們甚至沒有走到最前面,還是有人讓開了位置,才將許家三人徹底暴露在人前。

許母心慌又害怕,再看許喲苒脖子流着血,那刀子就比在她頸上,那黑衣男人魁梧又高大,臉色還極為扭曲,一看就是亡命之徒,叫她如何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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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的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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