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寫不出標題的一章~

第23章 寫不出標題的一章~

林舒檀呼吸一滯,半晌才回過神來開始呼呼的喘氣兒,臉上的紅暈更甚,不知是被羞的還是惱的,羞惱的瞪著她。

「快去,田哥兒是喜歡你的。」

金兒柳在一旁攛掇著,她這個女兒的容貌她是相信的,特別是現在,喝多了酒臉頰透著紅暈,顯得皮膚越發的吹彈可破,嬌俏可人。動作比以前稍微遲緩,又帶著一絲飄然,平添了幾分平日里不曾有的風情,要是同處在一個屋子,她就不信田哥兒把持得住。

看著金兒柳目光中的精細算計,林舒檀總算是回過味兒來了,像是被羞辱了般甩開金兒柳的手,又是氣又是憤,「我不要……不要用這種方式得到表哥……」

金兒柳惡狠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道:「你現在清高,等田哥兒考上了舉子,看他還看不看的上你!

你的心思娘還不了解嗎,從小到大就追著田哥兒跑,現在不主動還想等到什麼時候?等到他功成名就,帶著嬌妻回來等你叫表嫂嗎?」

林舒檀水潤淡薄的嘴唇不住的顫抖,纖長的眼睫也跟著扇乎著,執拗的盯著田司的房門,不走不動。

金兒柳點了點她的腦袋,看著田母洗完碗出來了,又換上一副臉和田母聊。

等大家都進屋了,唯林舒檀獨坐在飯廳,目光落在那扇緊閉的房門上,神思卻早已抽身。

蘇夏尿急,晃晃悠悠的出來的時候,田司屋子的燈已經熄了,而林舒檀還坐在原處發獃,聽到腳步聲才突然回過神來,和蘇夏大眼瞪小眼。

林舒檀:「我睡不著,出來坐坐。」

蘇夏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又晃進了廁所,回來的時候林舒檀已經上床躺著了。

……

即使早有準備,一大早的時候還是一陣兵荒馬亂。

天微亮的時候,田母就起來再三確認行囊。

「乾糧乾糧,我不是放這了嗎,怎麼找不著了!」

「這呢,你已經裝進去了。」田司指了指行囊,田母看著那枕頭,又是一陣憂慮,「這枕套行不行啊,綉了幾朵花。」

「又不是字兒,沒事兒的。」

「哎,還有那個……」

「哎呀,娘,你坐著吧!」田司見田母忙的暈頭轉向的,終於看不下去了,將她一把按在凳子上坐好,自己去收拾東西。

最後,終於將田司送出了門。

蘇夏瞌睡都醒了,坐在前店裡發獃,林舒檀也緊挨著她一起發獃,田母和金兒柳焦慮得直轉悠。

「能考上嗎?」

「叫了他兩年的老爺,他要考不上可能就沒臉回來了,你們能別這麼焦慮嗎,轉得我頭都大了。」

蘇夏撐著腦袋,目光隨著兩人轉來轉去。

田母眉頭緊皺著,「我聽到他昨晚翻身頻繁,擔心他沒睡好。」

蘇夏挑眉,「娘你這是急得一宿沒睡啊!」

不然怎麼會知道田司翻身頻繁。

田母勉強笑了笑,目光落在門口,看著日頭漸漸大了起來。

「不止我沒睡,小姨也急得一宿沒睡。」

蘇夏張大了嘴哦了一聲,瞬間明白了其中關係。

「你們這樣可不行,這鄉試一考就是一兩個月的,天天這麼著急忙慌的,到時候消瘦了,生病了,田老爺回來可是要怪罪我的。」

蘇夏磕著瓜子,半真半假的安撫那兩人,而林舒檀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心裡既想讓田哥兒考中,又不想他考上。

考上了就可以參加接下來的測試了,說不定能飛黃騰達,可那時候她或許就沒資格跟在他身後轉了。

可她又希望他考上,考狀元是田司一直以來的夢想,他一直都想入仕報效國家,她怎麼能為了一己私慾而詛咒他不要考上呢!

「東城案已破,確實是樞密使從中作梗,那兩個商人的家人曾被扣押,想來是被逼迫才栽贓嫁禍中丞的。」

喬文站在新搬的親王府花園中,眯眼看著趙肅和喬武在院中切磋,兩人你來我往不相上下。

「那兩人被關押在童嘉府衙中,我們的人本想暗中去詢問,卻不想還晚了。」喬文看到趙肅的動作突然變得凌厲,喬武漸漸有些不敵,喬文不禁咽了咽口水,道:「那兩人已經暴斃。」

「誰?」

「寧王。」

趙肅眸子微眯,找到喬武的空門,劍身擋住他的攻擊,抬腿直襲其空門,將他撂倒在地,純昀劍的閃著粼粼的寒光,直指喬武死穴,那還未曾消散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喬文眯眼,向喬武投去同情的目光。

「二哥最近似乎很忙。」

「寧王最近正在拉攏明威將軍曹德廣,似乎是要提拔他收為己用。」

「易書閣傳來消息說,金利人最近活躍於吾國邊境,可能會有一戰,父皇已經不放心將兵權交予爺,總要有個人頂上的。」

趙肅臉上沒什麼表情,慢條斯理的擦凈劍身,剜了個漂亮的劍花,劃出高貴而凌厲的銀光,然後才收回劍鞘中。

小廝送上汗巾,趙肅將劍扔給他,漫不經心的擦著汗。

「曹德廣心高氣傲,好大喜功,父皇不會輕易的將兵符交予他,相比起來寧遠將軍李雲更為可靠。」

「爺說的是。」

「他們的事兒先別管,由著他們折騰,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為中丞洗刷冤屈。」

「爺放心,我們已經找回了東城案的罪證,即使那兩個商賈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中丞一定可以沉冤昭雪。」

趙肅點了點頭,打發了他們退下。

喬武鬱悶的退下了,喬文卻猶豫了一會兒,跟在趙肅身後,低聲道:「爺,還有一件有趣的事。」

趙肅站定,幽沉沉的目光盯著他,意思是有屁快放。

「屬下在查東城案的時候,有了新的發現,關於田家小娘們兒的。」

趙肅挑眉,突然來了興緻。

「說說。」

「聽府衙值夜的禁衛長說,他曾傷了那賊人一劍。也就是之後那幾日,田家娘子半月未曾踏出房門,聽聞是生了大病,爺說巧不巧?」

趙肅眸子微眯,這是他思考的時候慣常的表情。

良久,趙肅勾了勾嘴角,笑問:「傷哪?」

「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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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王妃作妖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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