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單方面屠殺
「哞！」
即便是性格不喜爭鬥的牛類靈獸，在危險來臨之際，也會奮起反抗。首先公牛和母牛迅速的圍成一個圈，將牛犢子護在圈兒內。
「怎麼辦？」
眾人雖然把野牛群圍了起來，但一時之間也無從下手。
「衝散它們！」
三人一組，擺衝鋒陣型，在牛與牛之間的空隙里衝撞，能夠傷到它們最好，傷不到也可以把他們衝散。
「近戰，給它們放血！」
牛皮堅硬，但還不至於刀槍不入，反正也不怕它們折騰。李虞帶頭第一個跳上了牛背，這是牛的攻擊死角。野牛感覺到背上有人，自然不肯就範，瘋狂的跳動，想把背上的人甩掉。
李虞怎麼可能輕易被甩掉，他抽出破曉，在牛肩膀部位刺了下去。
「噗！」
李虞也是第一次使用破曉，竟然鋒利無比，輕鬆沒入。
「哞！」
被李虞刺傷的野牛悲叫一聲，兩條前腿頓時死去直覺，「咚」的一聲栽倒。
這一倒地，將李虞摔了出去，在地上滾了三圈兒。
左手的匕首脫手，留在了野牛的身上。李虞沒想到這麼輕鬆，也是吃了一驚。
偷眼去看別人，發現正在與牛苦鬥。
「這牛群有七十多頭成年牛，二十頭小牛，不錯，不錯！」
李虞自語，剛剛被自己刺傷的野牛正在地上掙扎，已經再也沒有威脅了。李虞兩步跨過去，將留在牛身上的匕首抽出，發現不染血色，看起來更加鋒利了。
「殺！」
李虞以步法在牛群之間穿行，一刀一個，刺傷牛腿，讓其喪失行動力。
沐落塵本來正在與一頭體型格外大的野牛較勁，無意中看到李虞的風騷走位和操作，於是放棄了硬剛。
她正面與野牛硬碰硬的確是占不到便宜，這頭分明是牛群中的頭牛。不僅僅體型更大，力氣，速度，也不是別的牛能夠相比的。
步法，沐落塵也有，這不是軍中所學，而是她家傳的。
流雲步，行如流雲，輕飄曼妙，不僅靈活多變而且好看至極。沐落塵一直不喜歡這種看起來像跳舞一樣的動作，所以一直隱藏著不用。即便是面對大野豬的時候，忍著受傷的疼痛都沒有使用。
然而現在她改變了想法，什麼好看不好看的。面子這點兒事兒比起實力超強來都是浮雲。
更何況，女為悅己者容。自己跳舞給那個人看，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沐落塵施展流雲步，在頭牛周圍快速移動，時不時的給它一劍。
頭牛的牛皮特別堅硬，沐落塵的劍只能在它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與頭牛龐大的體型相比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哞！！！」
頭牛看著自己的族群被屠殺，憤怒無比，雙目變得赤紅如血。
「咚！」
頭牛前蹄猛地跺地，「咔嚓」，將地面的一塊青石踏碎。一股能量從頭牛的身上激發，吹過沐落塵的臉，感覺如同沙塵暴一般。
「好強的氣勢，這牛不簡單！」
沐落塵低語到。
「不過，即便如此，更要拿下你了！你的這一身血肉，本座要了！」
沐落塵大喝一聲，跳起來劈砍頭牛的脖頸。
「噹！」
頭牛把頭一偏，用牛角擋住了沐落塵的這一劍，同時也把沐落塵的劍磕碎了一角。
沐落塵手腕微麻，她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空有一身不弱的實力卻難以發揮出來。
接連劈砍了十幾次之後，沐落塵的劍徹底報廢，被她丟棄在地。
「接著！」
正在這時，李虞提醒一聲，然後一把破曉匕首扔了過來。
「啪！」
破曉獨特的造型還有艷麗的顏色讓沐落塵驚艷不已，那樸實無華的手柄開起來那麼的普通，但是刀身卻給人眼前一亮的驚喜。
「砰！」
一聲撞擊打破了沐落塵的遐想。
「發什麼呆呀？正在戰鬥好不好？」
李虞殺氣一頭野牛後，正巧撇見看到沐落塵的劍碎了，於是甩出一把匕首扔給沐落塵當做武器。
可是沒想到這女人接了武器后不戰鬥，反而發起了呆來。
就在這時候，與沐落塵對戰的頭牛發現機會，牛頭一低，對著沐落塵就撞了過來。
李虞爆發極速，以頂心肘擊中頭牛的脖頸，加上衝擊力，帶偏了頭牛的衝擊方向，然後與頭牛一起砸在了地上。
「發什麼呆呀？正在戰鬥好不好？」
李虞沒好氣的質問一句沐落塵，然後與頭牛戰鬥在一起。
李虞的實力並不比沐落塵弱，並且還更強一些。
頭牛的衝撞威力巨大，比之大野豬只強不弱，不能與之硬抗。到頭牛的速度也不慢，想搞偷襲也不行。
「落塵，這匕首有吸血的能力，迂迴偷襲，一點點耗死它。」
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傷到頭牛的時候，李虞告訴沐落塵匕首可以吸血。
「你左我右。」
沐落塵立刻在頭牛的左側身軀上砍了一刀，然後快速退開。
頭牛的左側受了傷，立刻對著沐落塵做出防備。
這個時候，頭牛大部分空擋暴露給了李虞。李虞抓住機會從牛腰處下手，將匕首整個插在頭牛的身上。
破曉的吸血效果是持續性了，又不是按攻擊次數算的，只要不把匕首拔出來，它們把頭牛身上所有的血都吸干為止。
「哞！」
頭牛吃痛，發出悲鳴之聲。它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要被掏空了，有一股吸力一直不停的從它身體里抽走生命力。頭牛害怕了，前所未有恐懼。
這個豐富多彩的世界它還沒有待夠呢，那麼多的青草它也沒有吃夠呢，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小母牛等著它去撩撥呢。
「所有人注意，一起來圍攻這頭頭牛，別讓它跑了。」
沐落塵注意到頭牛的眼神變化，讓其他人過來將頭牛圍住。
頭牛倒地伏誅是遲早的事情，的確不能讓它給跑了。這山谷內不知其大，到時候真不曉得去哪裡找它。
李虞手裡少了兵器，便用拳法戰鬥。這頭牛的骨頭十分堅硬，比野豬的骨頭硬多了。若是葬了，說不定又是一把神兵利器。
李虞心中想著，手下不停，已經打了頭牛七八拳。李虞雖然打不斷牛的骨頭，但是可以用拳力震蕩牛的內臟，讓它心跳紊亂血流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