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酥了骨頭

第7章 酥了骨頭

回到穆家,孫秀才已經離開,柳氏在廚房忙活,穆全因為錯看了孫秀才,心裡羞愧,早就跑到了山上躲起來,怕柳氏藉機發揮,又是一場鬧劇。

穆金與易舒將豹子扛了回來,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走到穆家時,身後已經尾隨了不少人。

柳氏看這個豹子比上次那個還大,心裡大駭,駭的不是豹子,而是女兒的力氣又大了不少,一絲憂愁爬滿心頭。

角落裡,花青不知什麼時候,跑過來了,乖巧的坐著,時不時瞅一眼穆金,可憐兮兮的,穆金本來很生氣,看到這副模樣的花青,也氣不起來,對著花青道:「你坐那裡作甚,還不快過來幫忙。」

晚上,柳氏做了幾桌子菜,周邊的街坊鄰居都過來吃了些。穆金打了這麼大的一個花豹子,按理來說是要請客的。

天色漸晚,花青與易舒便沒有走,易舒住在了穆家的一間空屋子,而花青也住到了穆強的屋子裡,穆強與李韻兒結婚之後便搬到了風陵渡去做小生意,逢年過節才回來一趟,是以屋子一直空著。

夜色漸濃,穆家院子外面,兩道身影鬼鬼祟祟。

「你確定世子是住在這間房子!」

「我確定,我今天親眼看見他進去了的!」何春梅再三肯定,花桃兒也信了,說道:「你將這個香擦在身上,這可是娘重金求來的,你要是成了,娘就能跟著你享福了!」

易舒聽到外面有動靜,細聽之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花青的桃花本就多,也不在乎多這一兩個,也算是給那個穆金提個醒,是非本就不好招惹。

第二天,天還未亮,穆金便被一聲凄厲的聲音吵醒,聽著,好像是從穆強那間屋子裡傳出來的。

屋內,花青獃獃的看著衣衫不整,哭得肆意的女子心煩道:「閉嘴!」

女子頓時改為小聲啜泣,小心翼翼的看了花青一眼,心裡想到花桃兒交代的,一定要將事情鬧大,頓時放聲大哭,花青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差點就失聰了!

不一會兒,門口便圍滿了人,穆金起床,看到眼前場景,有片刻的怔楞,何春梅香肩半露,衣衫不整,花青一副,我比何春梅還委屈的模樣看著自己,穆金覺得頭大。

易舒與花青對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仙人跳!」

果然,下一刻,花桃兒便像一個瘋婆子似得衝進來,將何春梅緊緊的裹起來,放聲大哭道:「我可憐的女兒啊!我這是造了什孽呦,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穆金心裡嗤笑,「你造的孽那可多了,她一時半會兒都數不上來,最大的孽就是將自己的老爹給忽悠到山上去住了!跟柳氏明明是夫妻,現在卻跟死敵一樣。」

花桃兒一哭,沒曾想周圍傳來陣陣嗤笑,「花嬸子,我們又不是傻子,你閨女看上人家花捕快了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用這些下作手段,現在女兒的名聲也壞了,以後還不得在婆家受委屈喲!」

花桃兒大怒道:「閉上你們的嘴,不是你們的女兒名聲壞了,你們當然說風涼話,今天要是不給我女兒一個交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

花青十分頭大,向穆金和易舒投去求救的眼神。

「阿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睡覺睡得好好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跑到我床上來的。」

何春梅看花青不認,頓時哭得更凶,花桃兒直接衝到了花青的面前,準備一把抓上花青的胸口,不料花青一緊張,腳下生風,一躍飛上了房梁,四周頓時傳來一片叫好聲與巴掌聲。

花桃兒覺得自己被戲弄了,頓時大怒,道:「臭小子,壞了我女兒的名聲還不認,世上斷沒有這個道理,我管你是不是什麼世子,就算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你也得把我的女兒娶了。」

「哈哈哈哈,原來花嬸子早就打聽好了,知道人家是是世子,便上趕著倒貼,要我說啊,這事啊,還真不能怪花捕快!」

周圍傳來一陣倒喝聲,花桃兒更加憤怒,花青看事情收不住了,從房樑上下來,剛站定,便被情緒不穩定的花桃兒一把揪上。

這邊掰扯不清,何春梅氣急,越過人群,便跑了出去,穆金怕她出什麼事情,便去追,不料還是沒追上,何春梅毫不猶豫的跳進了魚塘,魚塘水深,何春梅又不識水性,跳進去便不見了。

穆金大急,身後的人來的太慢,只得脫了外袍,一骨碌扎進水裡。

易舒趕到的時候,穆金正拖著何春梅的身子往岸邊游,急忙下去幫忙。

穆金的衣袍被水打濕,緊緊的貼在身上,曲線完美的呈現易舒面前,易舒別過臉,臉頰發燙,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與穆金披上。

穆家的正堂里,鳳尾村說的上話的老一輩都端坐著,商量著何春梅的事情,這件事可以說是一件醜事,他們村子無禮在先,然為了村子里的顏面,他們必須逼著花青將何春梅娶了,就算不能娶,納了也行。

「花世子,我知道我們做的不對,但是你看春梅,名聲已經給了你,你看……」村長知道眼前坐著的這個男娃娃雖然看起來小,但卻是手眼通天之人,萬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說起話來小心翼翼。

花青心裡氣憤,他花青可是隨便任人擺布的,想給自己塞女人,那也得看自己願不願意,可是那兩人哭哭啼啼的,似乎是認定了要粘上自己,心裡更加氣憤。

轉眼看上穆金,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這件事與她無關,心裡酸的不行,醋意橫生道:「反正我納多少個,某人也不在意,村長覺得我納了好,那我便納了吧!」

易舒端坐著正堂上,道:「幾位也知道,花青並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而是侯府世子,娶世子妃是要經過皇上批准的,更何況何春梅不顧禮義廉恥,婚前失貞,更是為世家所不容,若是她知道自己不堪,自願離去倒也沒什麼,若是非要花青負責,那便只能做一個上不得檯面端茶送水的賤妾室。是非論斷,幾位決定。」

「可否商量一下,那春梅好歹說也是……」

「不可,此事沒得商量。」

穆金看著這時十分冷漠的易舒,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熟不知,平日里和顏悅色的易捕快,還有這樣子的一面。

花青錯愕的看著穆金,見穆金一雙眼睛粘在易舒身上,賭氣一般的跑出去,又回過頭來說道:「過幾天,我派轎子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絲笑意爬上花桃兒嘴角。

何家,花桃兒與何春梅相對而坐。何春梅神色不好!落水再加上花青的不喜,有些擔憂的問道:「娘!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花青那麼討厭我,若是我嫁過去他不喜歡我怎麼辦!」

「女兒,你聽娘的,准沒錯,你看他這會兒不喜歡你,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私下裡不知道想你多少回了,你看你這模樣,這身段,那個男人看了不是骨頭先酥了三分,哪是那個阿金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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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婦:放開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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