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聽到墮姬的話,鬼舞辻無慘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墮姬這個女人,她真的可靠嗎?鬼舞辻無慘懷疑的看著自己的手下。

「玲子是誰?」林兔抬頭問。

墮姬看到林兔時愣了一下,在她看來林兔可是身上打了鬼王鬼舞辻無慘標籤的人,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出現在了京極屋,真的不是一般的剛啊。

都不需要思索,墮姬決定要打小報告。

「嗯?」半天沒有得到回答,林兔敲了敲桌子。

「啊,一個不重要的人罷了。」墮姬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打算退出去找鬼舞辻無慘告狀。

「等一下!」一道稚嫩的童聲叫住了墮姬。

一陣風吹過,墮姬低下頭,只見一個紅眼睛的捲毛小孩衝到自己面前拉著自己衣角。

「姐姐,我餓了,你能給我找點吃的嗎?」小孩這麼說。

墮姬剛想拒絕,突然見小孩的眼睛閃了一下,紅的彷彿要沁出血。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鬼舞辻無慘:「好,好,跟我來。」

林兔托著下巴在一旁看完全程,也懶得去管那兩個人到底有什麼秘密。朝一旁花痴的看著他的花芽招了招手:「來,你過來,其他人都出去吧。」

「好,那我們就走了。」老闆諂媚的笑了笑:「您有什麼事就吩咐。」

屋子裡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老闆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離開后還曖昧的朝林兔笑了笑,轉身幫他帶上了門。

花芽有些緊張的坐在林兔身邊,白皙柔軟的手試探的想去握林兔的手,卻被林兔躲開了。

「幹嘛,別想趁機占我便宜。」林兔警惕的看著她。

花芽很委屈:「不是您讓我過來的嗎?」

林兔敲了敲桌子,淡淡道:「那我現在讓你好好坐著。」

「是。」

林兔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找出一張紙和一隻筆遞給花芽:「把你見到的那個人畫出來。」

「這個……」花芽很為難。

林兔以為她不想畫,不高興的道:「讓你畫就畫,顧客是上帝知道嗎?」

半個小時后,花芽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嗯?畫好了?」因為過於無聊,跑到窗邊看夜景的林兔見狀跑了過來。

「算是……畫好了吧。」花芽的手緊緊的抱著握成拳頭,頭低著不敢看林兔。

「什麼叫算是——」

林兔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他拿著畫的手情不自禁的顫抖,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花芽:「你在國外進修過吧?」

「誒?」花芽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評價:「我……我畫的很差,林兔先生就別逗我開心了。」

「沒逗你開心。」林兔的表情變得很深沉:「你在國外學的印象派吧。」

#印象派風評被害!#

「啊,可是我真的不會畫畫。」

「不會畫畫?」這就觸及到林兔的知識盲區了:「難道不是只要照著實物描下來不就好了嗎?」

「可是我描不下來啊。」花芽說完就見林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猶猶豫豫的問:「一般人,都能照著實物描下來嗎?」

「對啊。」林兔點頭。

「我不信。」花芽微笑。

林兔失望的看了花芽一眼,把花芽的抽象畫隨手拿到一邊,對照著花芽開始畫肖像畫。

不過十多分鐘,一副惟妙惟肖的畫作就出爐了。花芽期待的探頭去看,頓時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哇!好像我啊,林兔先生你也太厲害了吧。」

「我不是說了畫畫很簡單嗎?」林兔把畫拿起來看了看,舊話重提:「所以你為什麼畫不下來。」

花芽雖然並不認為畫畫很簡單,但是她需要一個理由搪塞林兔:「可能因為我身邊沒有實物吧。」

林兔贊同的點了點頭:「我還有一個辦法,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下。」林兔打算進入她的記憶看一看。

……………………

…………

鬼舞辻無慘跟著墮姬進了她的房間。墮姬不需要吃東西,屋裡根本沒有食物。

「說吧,你跟我出來有什麼事。」墮姬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還沒她腰高的人。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小孩可不一般。

「墮姬。」鬼舞辻無慘突然開口,此刻他的聲音已經不復之前的清脆甜軟,而是如一個成熟男人般低沉優雅。

墮姬心頭一跳,心想這是鬼舞辻無慘的聲音啊!再看眼前的人,只覺怎麼看怎麼像,這不就是縮小般的鬼舞辻無慘嗎?

「大人!您怎麼會在這兒。」說完又問:「您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些用不著你管。」鬼舞辻無慘冷冷的看了墮姬一眼。

因為不習慣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的下屬,所以他踩著凳子站上桌子,居高臨下的和墮姬說話。

「你說的玲子是誰?還有我交給你的藤原舞你怎麼處理了?」

「大人,對不起。」墮姬咬著下唇,額頭冷汗直冒:「藤原舞就是玲子,她……不見了。」

「你是廢物嗎?」鬼舞辻無慘聞言皺了皺眉,伸手一把掐住墮姬的脖子,說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眼神卻冷漠的像萬年寒冰:「連這麼點小事都干不好,我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大……大人。」墮姬沒想到藤原舞今天會突然不見,更沒想到竟然還撞見了鬼舞辻無慘,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現下連個合適的借口都找不到。

「既然你沒有絲毫用處,那麼我也就不留你了。」鬼舞辻無慘的手收緊,墮姬被他掐著脖子提了起來,紅色的木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我……我有用!」墮姬拚命的掙扎。

「哦?」鬼舞辻無慘饒有趣味的打量她片刻,直到墮姬支撐不住才鬆開手:「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用。」

「咳咳……咳!」墮姬宛如沒有骨頭般癱軟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兩下,觸及鬼舞辻無慘不善的目光后立馬道:「您和林兔先生不是要來找人嗎?我見過那個少年,他和一個男人走了。那個男人我也見過,就是藤原家的管家!」

「原來如此。」鬼舞辻無慘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藤原舞的時候,那時管家看藤原舞的目光偏執又痴狂,如果是他的話藤原舞失蹤一事就說的通了。

鬼舞辻無慘帶著墮姬打算去找林兔,可是走到門口卻突然被人阻止了。

老闆站在門口,看見鬼舞辻無慘想進去,趕忙上前攔住他誘哄道:「小少爺,你現在可不能進去啊。」

鬼舞辻無慘被人攔住非常不高興,冷著一張臉道:「我爸爸在裡面,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唉。」老闆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小孩說:「你爸爸現在在裡面忙呢,要不我找幾個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鬼舞辻無慘心頭一跳,雖然他很不願意這麼想,但林兔不會背著自己在裡面……

莫名的怒火湧上了他的心頭,不顧老闆的阻攔,鬼舞辻無慘一腳踹開了大門。

「啊——」

裡面的人被嚇了一跳,林兔剛放下手就看到一個小孩氣勢洶洶的朝自己沖了過來。

「你剛剛在做什麼?」鬼舞辻無慘直勾勾的盯著林兔,觀察他的表情:「還有你為什麼要摸她的額頭?」

「你是我媳婦嗎?」林兔看小孩一副正室捉姦的架勢就忍不住笑:「再說你哪個眼睛看見我摸她的額頭了?」

「你沒有摸嗎?」鬼舞辻無慘懷疑的看著他。

「我摸了。」林兔回答的理直氣壯:「但是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鬼舞辻無慘譴責他:「你馬上要結婚了,怎麼能做這種事。」

「所以,我不是只摸了她的額頭嗎?」林兔懶洋洋道。

「那你還想做什麼?」

「不是啦。」一直在旁邊被無視的花芽弱弱的出聲:「林兔先生只是為了找出那個人是誰而已,我們什麼都沒做。」

「對,沒錯,我催眠了她然後畫了一副肖像圖。」林兔點了點桌子示意小孩看。

不過鬼舞辻無慘才不在乎那副肖像圖,反正他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管家搞得鬼。幾乎在看向桌子的剎那,他就看到了另一副畫像,而畫像上的人正是花芽。

「你這個騙子,你竟然還給她畫畫像?」

林兔無語的看著小孩,真的很想提醒他串戲了。

你現在扮演的是我的兒子,不是我的妻子哦,你還記得嗎?

不過他不能說,他還要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她付錢了,我為什麼不能給她畫。」林兔面無表情道。

「你的世界里只有錢。」

「對,你說的沒錯。」

「只要給你錢,是不是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你真了解我。」

一直站在一旁圍觀了全程的墮姬拍了拍自己的臉,冷漠的想:「同樣是人,為什麼要這麼區別對待呢。」

想完才突然意識到,哦!我不是人,我是鬼,所以鬼不配?

那邊林兔終於成功的氣到了鬼舞辻無慘,只見鬼舞辻無慘啪的一聲拍了拍桌子:「你現在就給我畫,我給你錢,你給我畫一百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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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兒屑老闆![綜鬼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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