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忍者

第63章 忍者

呂煒放肆笑了很久,猛地一拍桌子,雙目緊盯著菊婆婆,道,

「好了,不說國保幸一,之後我親自前往岐阜調查,老婆婆,我們說說忍者吧,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和呂煒對視了好久,菊婆婆緩緩地開口道,「如果真的要解釋忍者,那麼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忍者和陰陽家有著很大的淵源。」

呂煒注意到了,菊婆婆說的是陰陽家,而不是霓虹的陰陽神道,兩者雖然根相同,但是發展到如今兩棵大樹已經完全不相同了。

「你確定是陰陽家?」

菊婆婆輕輕地點點頭,訴說了起來。

聽完菊婆婆的話,發現原來忍者和陰陽家真的有很大的關係。

第一任的忍者就是徐福在霓虹留下的子孫之一,四子福田有關係。

這小子陰陽家的陰陽術狗屁不通,陰氣陽氣提煉也馬馬虎虎。

陰卷上的術,咒,法也是末學膚受,因此經常會被徐福咒罵。

這傢伙正經的咒術是稀爛無比,但是卻讓他獨闢蹊徑,開創了一種詭異的咒術,即忍者的基礎咒術,潛行之術。

起初的潛行術只是降低人的靈力波動,氣味等,說白了用這個咒術做小偷那是無敵了,如果遇到咒術對決那就是絕對歇菜的存在。

故此忍者長時間都只是作為傳遞消息,盜取信息或者偷竊物品的工具存在,不被正統的咒術界所認同。

直到一位天賦絕倫的陰陽師,在潛行之術的基礎上進一步開發了一系列的咒術,使忍者擺脫了只能隱藏在黑暗的尷尬的處境,成為了真正且可怕的咒術師。

之後的忍者視這位陰陽師為忍宗,忍法的開創者,忍者的神明。

到如今,經過了戰國,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忍者展現出自己的價值被當時的當權者所重用,地位也不斷的提高。

兼之那個年代才華橫溢的忍者不斷地湧現,完善並進一步開發各種忍術,忍者也越發的強大起來。

「恩..照你這麼說,忍者那麼強大,為什麼我來了一年多了,除了你這個忍者之外,我在也沒見過其他的忍者了。」

菊婆婆原本驕傲的胸膛猶如氣球被戳破一般再次恢復了佝僂,長長的嘆了口氣,道,「還不是阪神大災禍,那一戰忍者死傷殆盡,後繼無人啊,現在想來除了我這種行將就木的存在,應該已經沒有其他的忍者存在了。」

「阪神大災禍?」

「阪神大地震吧。」生為霓虹人的羽田玲子思考了一下,阪神大災禍她是從來沒聽過,倒是阪神大地震很清楚。

「超災廳對外是如此解釋的,但是我們咒術界的人清楚,那是蘆屋道滿所引起的災難,在那次災禍后霓虹咒術界元氣大傷,青黃不接,直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的緩過來。」

「蘆屋道滿?!」

羽田玲子第一時間看向呂煒,她記得很清楚,當初呂煒和他提過蘆屋道滿,不過自己的情報好像沒什麼用也就不了了之了。

菊婆婆點點頭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蘆屋道滿不知道在哪裡招來了大量的妖物在大阪,神戶大肆破壞,直接將兩地的超災廳分部破滅,上千個咒術師死亡,甚至於很多連靈魂都沒有了,算得上重大靈災。

第一時刻引起了霓虹咒術界的注意,但是請了很多已經退隱的老妖怪和最強的戰力一起前往大阪和神戶意圖消滅蘆屋道滿。

最後的結果這些老妖怪和戰力也沒有消滅蘆屋道滿,還被其反殺,超災廳也損失慘重,如果不是最後伊勢神宮的那位出手了,想來霓虹咒術界也會消失吧。」

「那個蘆屋道滿那麼的厲害么?」羽田玲子縮著腦袋,咽了咽口水詢問道。

「不能說是厲害,簡直就是恐怖。」

「太誇張了吧,你們霓虹人沒見過世面吧,我覺得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你見過?那個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吧。」菊婆婆鄙夷的看著呂煒道,「小鬼人話不會說不要緊,不過大話不要經常說,小心閃了舌頭。」

呂煒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把自己見過蘆屋道滿說出口。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呂煒開口道,「我說老婆婆你剛剛說忍術快要失傳了,你一定覺得很可惜吧,你看要不傳給我如何。」

「小鬼我發現你人話雖然不會說,不過夢倒是做的很美,我憑什麼傳給你。」

「恩..憑我長得帥可以么。」

呂煒的話引起了菊婆婆的呲笑,「確實陰陽家歷代都會出美男子,不過婆婆我年級也大了,如果再年輕30歲,小鬼你的美男計也許會成功,不過現在,呵呵。」

羽田玲子聽了菊婆婆的話,馬上轉過頭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畢竟怎麼說兩人都是一家的,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女主角,你能不能專業點,忍笑就忍住,肩膀像是癲癇一樣的,你以為人家瞎啊看不出來。

瞪了羽田玲子一眼,此時不是和她吵架的時候,得到忍術的傳承才是第一要事。

經過了那天的事情,呂煒知道了忍者的恐怖。

幸好菊婆婆對自己沒有惡意,不然那天別的忍者潛入自己身邊,自己的陰氣感知不到,那不是死定了。

別說什麼忍者已經死傷殆盡了,鬼知道會不會留下一兩個獨苗。

再說了陰陽家從第一代開始就有收集別人家秘籍的傳統,作為第九十九代當家的,陰陽家的傳統絕對不能丟。

想到自己是九十九代,呂煒就有些不爽的看向身邊的羽田玲子,心中一陣陣的難受。

「老婆婆我想你也不想這流傳了千年的道統就此失傳不是么,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他日找到合適的人選我會替您教導他忍術,請您放心我們的口碑中華,霓虹陰司都是眾所周知的,您可以去問問,我們幫很多獨苗的道統繼續流傳下去,這點信用我都...恩?您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兇惡,我說錯了么。」

「我去陰司問?怎麼去?走著去?還是抹脖子去?」

「咳咳。」羽田玲子嚇得在一邊連連咳嗽,不愧是不說人話的呂煒啊,你丫不會說話就算了,咒人家死幹嘛,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最後靠著呂煒的不說人話,兩人十分狼狽的被菊婆婆直接轟了出來。

「什麼么,不就是死么,做咒術師還怕死么,死有什麼好生氣,真是小氣。」

「既然死對你來說那麼輕描淡寫,你怎麼不去死的啦。」

呂煒瞥了眼羽田玲子,理所當然的開口道,「這不是廢話么,老子才14歲大好年華大把的有,幹嘛要那麼早就去死啊。」

「那不就得了,誰聽到被人咒死會高興地。」

「我和那個老太婆有可比性么,老子還錦繡年華她可是...」

呂煒話還沒說完,發現一道黑影迅疾的刺入自己的肩膀,讓呂煒吃疼不已。

用手硬生生的拔出來才發現是一把手裡劍。

「給我滾,在待在這裡,你就不用走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陰司。」

菊婆婆憤怒的聲音在呂煒和羽田玲子的耳邊響起,呂煒和羽田玲子不敢多待在國保宅,趕緊逃一般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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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了我太師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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