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任務完成了?
張銘抱著小七,這小傢伙睡的可沉,這街上這般吵鬧都沒見它醒過來,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懶。
「可算是溜了。」逃離了現場,張銘鬆了口氣,果然文抄公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就在這時,系統的提示聲突然出現在了張銘的腦海中。
【任務:詩會詩魁(已完成),請注意查收!】
「完成了?」張銘頓住了,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完成的?
沒被逮到嗎?沒出亂子嗎?
所以……《鵲橋仙》他也沒有抄錯咯?
張銘扭過頭去,看向了青陽湖的方向,他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本以為這次的任務都涼了,這下倒感覺像是中了彩。
人生就是這般大起大落的嗎?張銘苦笑一聲。
「算了,任務都完成了,去了也沒什麼看頭。」張銘嘀咕了一句,隨後便帶著小七返回了客棧。
青陽湖湖中的船舫上,眾人還在想著如何處理這首鵲橋仙,因為中間的徐公,似乎有些惱了。
徐三文冷哼一聲,開口道:「拿出去念,念全了,落款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
「呃…徐公,這不好吧……」柳江南進言道。
徐三文神情嚴肅,有些怒色,這詩確實極好,但這落款,著實是將他給氣到了,完全就跟胡鬧一般。
「有什麼不好,作這詞的人不就是想念出去嗎,那就隨他的願,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那個混賬。」徐三文冷哼一聲。
眾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將那張寫著鵲橋仙的紙張給了小廝,讓他念了出去。
大艘小艘的船舫船隻飄在湖中央,所有人皆是大眼瞪小眼,有些是震驚,有些則是疑惑。
鵲橋仙?
……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這……
「為什麼這首之前沒有念到過!」
「鵲橋仙,鵲橋仙,這才是七夕詞的,我不及也!」
「估計是故意不念出來的吧,若是我聽了,估計都無心作詩了。」
「好啊,好一個鵲橋仙,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千古絕句,千古絕句啊!」
眾人在感嘆《鵲橋仙》的同時,也在疑惑那作詞的人是誰,最後的結果是由徐三文公布的,至於那落款,卻是不明不白。
城外江湖酒館?
這到底是什麼?落款?哪有這樣落的!
「江湖酒館是什麼?」
「作這詞的人到底是哪家才子?」
眾人心生疑惑,又有人專門找人打探了一番,誰知都不知道此人是誰,一時間成了一個謎題。
岸邊樓閣水榭,一個又一個靚麗的女子圍在一起,有人念叨起了那鵲橋仙。
一時間,那些女子聽痴了,有女子喃喃著:「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面龐之上泛起紅暈,眾位姑娘皆是心中甜蜜,這鵲橋仙寫的才是她們心中的情,兩人之間最美好的愛戀莫過於是那朝暮艷陽,天長地久。
郭瀟撫了撫衣袖,滿意道:「鵲橋仙,倒是有一首好詩。」
船頭的劍五有些疑惑,他開口道:「爺,為什麼我覺得不怎麼樣呢?」
郭瀟瞥了他一眼,開口道:「這情情愛愛的東西,你又不懂。」
「是嗎……」劍五扭過頭去,看向了那被船舶盪起的湖水,一時間想的有些出神。
情情愛愛?是什麼東西?
掛著旗幟的大船上,公孫羽幾人聽到那落款的時候頓時一愣。
公孫羽手中的果仁都忘了放下,震驚道:「江湖酒館?我沒聽錯吧,真是江湖酒館!?」
「好…好像是。」宋書生也有些不確定。
熊婉婉皺著眉頭,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落款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居然還被念出來了,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這麼念出來了。
江柔有些遲疑道:「不會是張掌柜作的這首詩吧?」
吳蠻子擺了擺手,說道:「那臭掌柜會作詩?怕是不可能。」
船上忽然靜了下來,劉易寒挑了挑眉,不明白為什麼眾人都不說話了,氣氛道感覺有些怪異。
目光朝著吳蠻子聚來,吳蠻子被看的有些心裡發毛,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看…看我幹什麼。」
「估計……真是了。」
「明天一定要去問問。」
「不,不會吧……」宋書生手裡的摺扇掉在了船板上。
宋書生似乎是受了什麼打擊一般,他一個學子作詩都不會,人家一個賣酒的掌柜,一出手就是詩魁,他不如去賣酒算了。
顏宇寒坐在船艙里,想著與之前張銘的一言一行,越是想,越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他總覺得,張銘似乎真就沒什麼文化一樣。
「城外江湖酒館…城外江湖酒館……似乎,沒有這個地方啊?」顏宇寒嘀咕了一句,他打算明天去城外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燕舒嫻輕撫著長琴,雙目有些失神,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好像是在後悔著什麼。
「朝朝暮暮……」燕舒嫻自嘲般的笑了,這一切對她來說似乎成了泡影一般。
這詩,極好!
………
………
對於湖面上的一切,張銘只知道最後詩魁還是落在了《鵲橋仙》上,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
領取了任務的獎勵,客棧內的張銘渾身一滯,短短几秒鐘時間,自身修為便達到了凡境巔峰。
「凡境巔峰。」張銘捏了捏自己的骨頭,確實感覺硬了一些,自己也壯實了不少。
下個境界便是玄境,這可就不是光靠刻苦修鍊就能突破的,各個境界都有一個分水嶺,只有當積累達到的時候,才能順利突破,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呆在凡境巔峰與玄境巔峰。
不過這都跟張銘沒關係,反正他是開掛的。
還有一項獎勵便是【『酒』字劍】了,張銘還在懷疑是什麼東西,從背包里取出來之後,他才明白了過來。
「這不就是酒館牆上那把劍嗎!」張銘打量著這柄長劍,這劍不到必要時刻是抽不出來的,這下倒是可以仔細看看了。
劍長三尺三寸,重約一十三斤,劍名單一個『酒』字,看著普普通通,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酒字劍劍柄末端刻著一個『酒』字,劍身散發著整整寒意,泛著微光,張銘學著電視劇中扯了根頭髮吹了過去,果不其然,髮絲斷了。
「看著沒啥特別,不過這酒字劍確實有些東西啊。」張銘摸了摸下巴,此行倒是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