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一次任務
等林離一回神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消失了。
「哥,哥你怎麼了?」妹妹林言似乎是在注意到了林離有點兒不對勁兒,不由的在叫道。
他回頭看了一眼妹妹,說道:「沒事兒!」
隔着玻璃,林離伸出了手掌來,貼在了玻璃之上說道:「你好好的休息,病會好的,你相信我。別放棄,永遠都不要放棄!無論什麼時候!」
「哦!」林言點了點頭,她感覺到哥哥今天有點兒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那兒奇怪。
「我先走了啊!」林離說道:「等媽醒了之後,你記得告訴她啊!」
這個冬天顯得有點兒冷,林離走出了醫院大門的時候,使勁兒的在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頂着風朝着出租屋裏回去了。
昨晚忙活了一個晚上,他也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看了眼廁所的馬桶還在冒水,一頭倒在了床上。
他沒有做那個夢了。
但是,確在被其他的事情給驚醒了,一陣氣促的敲門聲。
林離睜開了眼睛來,準備去開門的時候,在他窗戶的玻璃之上,印照着外面來人的身影。
是警察!
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林離拿上了昨晚發的制服,直接的從窗戶就跳了出去。
繞了一圈兒之後,他又走了回來。
在樓下聚集著不少的人,林離裹着衣服走過去問道:「這兒發生什麼事情?」
「聽說警察在抓犯人,昨晚在江火大廈那邊發生了殺人案,犯人就在樓上。」
「怎麼確認樓上的人就是犯人?」林離問。
「大廈裏面又監控的啊!」
「哦!」林離裹着衣服轉身的就走了,還好平時他都深入淺出的,周圍的鄰居都不怎麼認識他。
「呼!」朝着手心之中噴了一股熱氣,林離朝着昨晚的基地里去了。
地面之上都已經在結霜了,踩在上面的時候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來,林離來到了昨晚的基地,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門后在快速的問道。
「我在這裏工作的。」林離說。
「白天不開門!晚上來吧!」門后應答道。
「我在被人追捕,沒地方去了。」林離急切的說道。
很快的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一頭如同是混瀆初開的頭髮,頭髮之上油膩膩都能炒一盤菜了。
「新來的菜鳥?」男人問道。
「恩。」林離點頭說:「我叫林離,昨晚入職的。」
「哦!進來吧!」男人說:「我叫斬刀,值白班的。」
林離走進去了之後,整個基地之中空蕩蕩的。
斬刀轉身在櫃枱之上拿起了一瓶酒來,遞給了林離說道:「喝一口?」
「不了,我不喝酒!」林離拿出了煙來點燃了一支煙。
「為什麼這裏白天都沒人的啊?」
「晚上才上班!」斬刀說:「所以,我們這些人都叫夜行者!像我這種的白天活動的人不多。」
「那他們白天都幹什麼?」林離問。
斬刀就像是在看着白痴一樣的看着林離,「當然是睡覺啊!難道你是晚上睡覺的?」
「哈?難道不是晚上睡覺嗎?」林離懵了。
「門能夠帶來力量,但是也讓人墮落。晚上它才會出現,並且伴隨着無盡的囈語。而很多人受不了,就會異變為怪了。」斬刀看着林離,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寶貝。
「看來你也和我一樣,能夠行走白天!」
「不過,這個事情可不要隨意的告訴別人哦。」
「為什麼?」林離不由的問。
「因為,我們會成為工具!」斬刀說:「你可以在樓里隨便走動,但不要去最後的兩層。」
林離點點頭,一恍眼的時候,斬刀就直接在他面前消失了。
「我……」自從見過了這個奇妙的世界之後,好像再看見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足為奇了。
「睡覺吧!」
林離躺在了長椅之上,快速的睡著了。
等晚上,天一黑的時候。
所有人都開始來上班了。
打開門,正看見了林離睡在了沙發之上。
「喂,醒醒。你怎麼睡在這裏的?」林離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是一個帶着眼鏡兒的文雅年輕人。
「我在這裏上班啊!」林離說。
「我問你,白天是怎麼進來的?」年輕人問道。
「我敲門,有人給我開門就進來了啊!」林離說,「難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哦!」年輕人的眼睛在眯了起來。
很快的,基地之中所有人都上班了。
地中海的站長叫高奇,他快速在將拉住了幾個人,說道:「晚上有任務。」
「徐道游,夢離,還有霍開!我親自帶隊!」站長說道。
林離就在旁邊坐着,眼角動了動,舉手道:「我能去嗎?」
「菜鳥,就不用了。」站長擺了擺手。
「給我個機會!」林離在挺直了腰背。
「好!」站長笑了起來,「現在,我們這個站就需要你這樣富有活力的年輕人。」
其實,林離只想賺錢養家的而已,之前聽徐道遊說,每次任務都能有一大筆的獎金,他要給林言的手術湊夠手術費。
夜色之中,五人小隊出發了。
夢離就是之前林離遇到過的那個藍頭髮的少女,她也叫阿離,跟林離的昵稱一樣的。
而霍開就是之前叫醒林離的眼鏡年輕人。
霍開似乎對林離很感興趣,伸出了手來,對林離說:「我叫霍開,水系能力者。」
「哦,我叫林離。時間系的。」林離慌忙的說。
而霍開的眼睛之中,對於林離的興趣越來濃郁了。
周圍的人詫異的看了一眼,因為能力者是什麼屬性的,都是屬於秘密的。
「站長,這次是什麼任務啊?需要我們出動這麼多人?」徐道游問。
「逮捕代號鱷龜的墮落類魔!」
「類魔!」林離嘴裏微微呢喃著,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一些比較專業性的術語,他在記下這些。
同時他也感覺到這整個站里的氛圍,相互之間一個一個職員就像是陌生人一樣的,他們不會為你解答任何的問題。
似乎,每個人都有着一個屬於自己的獨立團體,就算是同事也在相互警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