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蹊蹺【求收藏、鮮花、評價票】

無邪問道：「老爺子，這船工不是在岸邊等著嗎？怎麼還等著狗叫才出來？我們又不是不給錢，應該來提前等我們才對。」

老頭解釋道：「我們村就這一個船工，他想什麼時候出來接活就什麼時候出來接活，他從里不等人。」

沈玄鄒了鄒眉頭說道：「呦，感情這船工還挺拽，不對呀老爺子，聽你這話里的意思除了水路還有別的路？」

老頭子這才說道：「小夥子你說的不錯，是有條山路，幾十年親下大雨山路被沖塌了，還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鼎，村民都說是下大雨把墓穴衝出來了，沒多久國家來人把鼎拉走了，聽說是被盜過……至於這山路一直也沒修，你們要是不帶東西走走山路還好，你們帶這麼多東西，人又多，走山路容易遇到危險，況且山路要繞遠路，只能走近一些的水路了。」

等船工的時間大家也沒什麼事，老頭講了船工的故事，乘船進村子是條捷徑，途中需要經過一個山洞。

村子還沒在的時候，山洞就有了，這山洞很奇怪，無論什麼人進去都出不來，村民家家戶戶都流傳這洞裏有蛇精，專門吃進山洞的人。

二十多年前船工出現，撐著船從山洞裏出來，當時還是人們村民都驚訝了，當時的人比較迷信嘛，說船工是蛇精變的，見大家不下水進村裏吃人來了。

當時村民差點給船工火煉了，幸虧當時村裏有個老人認識船工，說是在隔壁村子串門時遇到過船工，說船工是個貨郎，見船工賣過胭脂水粉，這才倖免於難。

這也奇了怪了，二十年多年來山洞只認船工一人，只有船工帶過的人才可以安全的通過山洞，其他人都被蛇精吃嘍。

無邪心直口快的問道：「那狗就沒事？」

老頭從懷裏拿出煙袋，裝上煙葉點上煙草狠狠的戲了口煙，答道：「興許是河神知道二蛋是船工家的狗，才網開一面。」

天色已經越來越黑，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河面上撐船人的身影。

近處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土狗二蛋已經游回來了。

沈玄蹲下身子，拍了拍手叫道：「二蛋，過來。」

這土狗還蠻不怕生的，沈玄一叫就搖著尾巴過來了，沈玄抓住二蛋的前爪讓二蛋兩腳站立，他在二蛋的身上聞了聞，水腥味中夾雜着奇怪味道，是死人身體腐爛的味道！

無邪有模有樣的學起來，抱起濕淋淋的二蛋，鼻子貼近重重的一聞，又騷又腥的味道撲鼻，嗆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番子看着無邪的樣子哈哈大笑，把狗子報過身前一聞，臉色當即就變了，驚訝道：「這狗身上怎麼有屍臭味？」

無邪當即被嚇的面色慘白，一臉茫然的問番子：「不會吧？你是不是聞錯了？」

沈玄說道：「前面山洞可能是個屍洞。」

無邪天真的問道：「什麼是屍洞？」

沈玄說道：「顧名思義，屍洞就是堆積屍體的地方，能把溪水都沾染上死氣，死的人不在在少數，死這麼多人，這山洞必然有些古怪，大家都小心一點！」

「過這種洞其實也簡單，十個人中就算有一個人吃過死人肉，就能平安無事的過去。」

沈玄說完話扭頭問老頭：「老爺子，船工是不是湘西人？」

他聽說過湘西人有種土法子過山洞，就是吃死人肉。

老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上船吧！」說話的是船工，聲音跟公鴨嗓子一樣，聽耳朵里很不舒服，暫時聽不出來有湘西那邊的口音。

說話是一名着裝樸素的中年人，和其他農民打扮差不多，一艘木船帶着木筏。

「行李就放在木筏上吧。」船工下來說道，幫忙幫行李。

無邪聽番子說過吃肉這件事的時候就聯想到船工可能吃過飯，看着船工總覺得船工的眼神陰深深的。

番子等人把刀子貼身帶着。

沈玄和小哥背後劍都是貼身背着，取出來到也方便。

無邪有點難受了，他此行只帶了一把摺疊刀還有一台攝像機，摺疊刀還是番子硬塞在他包里了。

真不知道無邪小可愛腦力在想些什麼……

船工從新登上船點上香，口中念念有詞，對着河水磕頭，似乎在祭拜媽祖保佑此行平安。

此時忙完一切，天已經大黑，不知是心理效應還是正常天氣變化，船上的幾人都感覺有些寒冷，船頭只掛了一盞油燈，能見度只有三五米。

船在行駛過程中沒有人說話，只有船工划水的聲音。

眾人從貼身的背包取出探照燈打開戴到頭上。

船工扯著公鴨嗓子說道：「各位，前面就到山洞了，都低着點頭別撞到額頭，在山洞中不要說話，不要罵山神河神，更不要看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