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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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后倆小每天早晨,由現階段住在水湄家的小姨,順路帶至六中隔壁的五小門口,進去開始上午半天的學校生活。

中午放學後走一分鐘路至藻露堂,或走三分鐘路至張德潤的小院落,找兩位張老師——因離的近及後面水湄才知道的『某』原因,小姨也來這裡午休,四人一起去街上吃美食、午睡。午睡醒后倆小再跟著小姨一起去上學。

下午放學時則先由張德潤接至藥店,等小姨下班后(中學老師下班比小學生放學晚些)四人一起回水湄家。

張德潤在倆小上學期間,更改了主要『運動』的作息時間,吃完晚飯後,水湄方專才開始了以前每日早飯後必做的『消食』運動。這時的的中、小學上課時間為五天半,即除星期三下午放半天假外,周一至周六全天上課,而水湄和方專的每個星期三下午,都會到雜技館去跟著馮老繼續『學圖』。

進了五小學后,水湄方專同入了三年級一班,並做了同桌——讓老師給分到了第一排,方專第一次和這麼多同學一起上課,開始興緻還很高,但凡遇到課堂提問,必第一個舉手做答,然而沒過兩三天,他就有點上課開小差了,水湄則是從頭到尾都沒注意聽講過,她只是怕做的出格了『惹火燒身』,就時不時比著方專的例子,也多多少少的回答過幾個課堂提問罷了。當水湄注意到方專開始上課也不聽講時,就開始注意他都在上課時做什麼了——以便水湄好繼續『比照辦事』,她發現方專在做題,課本上的練習題他已經做到第二單元了,而現階段老師們才剛剛講完半個單元。

水湄現在其實是心急著想快點『長大』的,她次時日日關心的就是中美啥時候能建交!爸爸會不會再次轉業回家來!沒錯,水湄猶豫不決了——她想的是如果能早點進入社會,幫爸爸迴避那次『保人』事件,不是同樣地可以避免記憶里的慘境么?!

至於當兵、、、爸爸能不能就算了呢?!水湄從小就受了以當過兵為驕傲的爸爸的影響——把長大后當兵做為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境界!要不是後來碰上了那虛情假意的史利男,水湄那會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學,就改變方向沒考軍校呢?!

水湄只是像每個懷抱著崇高理想的年青人一樣,想著當兵的光榮,抱國的偉大,可生在和平年代的水湄的人生印記中,卻從來沒有真正親身接觸到過戰爭的殘酷的一面——死亡!當然,打仗會有人犧牲這件事,水湄和每個人都一樣是知道的,或者說她以為她是知道的,然而事實上,水湄卻從來沒有作好任何接受或接觸任何時候、任何一個她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真實性地死亡!理想境界和現實情況像是變成了,讓水湄現階段還沒有能真正放在同一未來的兩樣『東西』,她現在處在了迷茫混亂的時期,水湄還沒做好接受因理想而產生的可能性後果的準備,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不管水湄想怎麼辦,她都沒想過——爸爸如果兩年後沒有像她記憶里那樣轉業的話,也許就會上戰場、也許就會受傷、也許就會、、、

水湄本就是有一點為了能讓全家人都『好過』的成分,才做了那讓大伙兒都去當兵的決定的,現在仔細想想是有點傻,別再提水湄那已混淆了現實與虛假的見鬼的穿越記憶了,壓根就已經不靠譜了——可以計劃的趕不上變化快,如:不轉業也許就得參戰;

要預防的沒弄明白下手的地方,如:黑貝受傷;

該知道的沒記憶!如:到底打了沒?何時何地因何事會停戰?

這連真假都沒法子確定的爛鬼記憶,真是比雞肋都不如!人家那好歹張嘴啃啃還有點肉,她這會兒是啃都不知道該從那下嘴!!煩死了!!!

而在新疆遇到的那一場真實存在,而沒有被記錄的戰鬥,卻真真實實的提醒了水湄——任何時代,當兵的那有不上戰場的!差別只在於普通老百姓是否能得知罷了!

是的,一個月前有一個連的軍人犧牲了,可報紙上卻沒見一點動靜!可見普通老百姓所知道並記錄了的戰爭並不是完整無缺的,自己無法幫爸爸迴避在戰爭中可能出現的危險,但如果爸爸能再次做回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話,也許自己從現在就開始努力,至少應該能保住他的命,並且不當兵的話,爸爸媽媽也就不用再分居兩地了。

思來想去的水湄,現階段能做得也就只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快點長大並忍耐等到爸爸轉業的時候了,且水湄祈禱記憶是真的,爸爸兩年後會平安的轉業回到古城來——水湄了解自己的爸爸,現階段讓水爸爸離開駐地、離開戰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水爸爸不是那種人,那種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她水湄引以為榮的爸爸!從這方面來看——水湄也有考慮到,如果此戰是真實存在或不可避免的話,從爸爸的性格上來講,是不是可以說明兩年後爸爸肯離開時,也許戰爭狀態就已經不存在或者已經打完了呢?!

現在小小的水湄能做的只有——在每天『效仿』方專同學的種種『能力』后,有意識的幫他們倆都能再『快』一點的跳級了,於是乎水湄也開始估計著方專的進度,填寫她自己課本上的練習題了,並不時的在與方專對答案時表示——自己也感覺到老師教的太慢了,不知道有法子能讓進度變快點不之類的話。

又過了一個星期後,水湄方專被校長招呼去了,校長沒變——還是原先水湄記憶里如果沒提前入學,兩年後才見到的那位『好好先生』型的老校長。校長先笑呵呵的關心了一回,倆小在校的學習生活情況后,就開始問倆小了——在學校里好不好?習慣不?有什麼困難么?不論是什麼都可以跟他談!之類的話。

於是倆小在表示一切都不錯后,再由方專做代表——說了自己的學習進度方面的問題。

校長一邊翻看倆小做的超前課本習題,一邊口頭提了幾問題后,就讓老師把倆小的座位,由第一排調至靠近教室後門的最後一排,並允許倆小可以隨時離開課堂,到老師們的辦公室來向任何一位老師求教。

於是乎水湄方專在學習進度方面如願以償了,倆小都很滿意,不過水湄一直知道方專本來對其中一點,是不太願意拿出手的——那就是寫字!長期以來方專全都是用身邊大人們寫的字,來對比自己的字是否漂亮,判定結果表明——不好!

張德潤只要求上學后,倆小用硬筆寫字時——橫平豎直即可,並在發現語文課有毛筆字作業時,立即和倆媽媽加一位中學老師——小姨,一起親自到五挾幫』倆小申請了『免寫權』,方專好強,本來是極不願意比同學們寫的字差的——所以他根本就不願意放過這次能『光明正大』地練字的好機會的時候,卻發現班上多數同學寫的字,在練習了毛筆字后也一樣還是『東倒西歪』的,而少數本來也就跟他倆差不多的同學練了毛筆字后——也還是和他倆差不多!嘿嘿!方專樂了!再也不在和別的同學一起寫硬筆字時著急或遮掩了,間或有同學們來請教問題時,也敢拿筆『划拉』幾個字來輔助講解了!

倆小在學校里那混的是『如魚得水』:

上體育課時,倆小的動作不但並不比同班同學們來的慢,反而時有超越他人之舉,體育老師大愛之,幾乎不管組織什麼體育運動『隊』都要拽上倆小一起上,大呼將來一定要送倆小去國家隊——特別是那明顯比同班人矮了一頭的水湄——體育老師那個『愛不釋手』呀!水湄自己很是驚訝!在她那明顯不大頂用的重生記憶里——她體育方面雖說是挺不錯的,可也沒能達到過,在小學時就能超越那些比自己大三、四歲的人的地步啊?!

而五歲零九個月的方專到是感覺很正常:

第一、方專現階段的個頭和他的同班同學們——七到八歲的小孩兒們差不了多少,比矮的高、比高的矮、就是一中不溜。

第二、孩子王當習慣了,對方專來說——不論是打架還是比賽,那全部都屬於肢體運動,都是一回事嘛!會輸了那才叫奇怪呢!

第三、這一點水湄也是非常贊同滴!那就是——張德潤的『消食』運動絕對不是白作的,『用處』那肯定是『大大』的!現階段張老師他不肯講明白沒關係,握拳!總有一天在我們的『纏功』下讓你『吐』出實情來!

音樂老師也很是偏愛倆小,凡是有節目編舞時,那是回回少不了倆小的『戲』,原本音樂老師是還想再給倆小加上一些個樂器課的,只是在張德潤發現方專居然從某日開始一個勁的『口不離琴』后,又到學校里『申請』了一回,雖然當時並沒有取消三天後倆小的一個口琴致表演賽,但倆小的練習口琴時間卻有了明確的規定,而其它樂器——搖頭,那就更甭想了——全都不許碰!這一回不止是方專,連水湄都有點小沮喪了!

其它各課的老師也一樣,倆小現在是成天的參加各種三年級的小學生比賽,嘿!那就硬是沒有得過第一名以外的名次了!從此,凡是考試后的家長會裡,沒有老師不拿倆小做榜樣,來鼓勵別的家長們向倆媽媽『取經』學習的。

反正在學校里倆小算是『出名』了,而三年級一班裡的同學們會時常擁蔟著倆小,大談下次我們班又要拿**比賽的第一名了,又是年級先進班集體了之類的事,還真沒有那個因為倆小可以隨時離堂來找過麻煩的!關於『來找麻煩的』這一點,方專有『經驗』——來找也不怕,文的武的劃下道來!咱兩三下就能把他『收拾』的『清潔溜溜』的!

水湄聽了不由地大聲笑了出來,方專對此表示滿意,原因——妹妹最近笑的少了,今天這次笑的還行!

水湄心裡很是說了幾聲——謝謝!就是沒有用嘴『表達』出來,水湄根據前幾次『經驗』總結,真對方專說出來『謝謝』的話,方專一定會臉紅——包括耳朵、脖子一起紅,然後方專還一定要故做不在意的樣子『批評』道「我是你哥,說啥謝謝哪兒?!」得!N次以後,水湄乾脆就省了這道『手續』算了。

當然,在校表現可算是十分出色的倆小,在第一學期的頭一個月里,就當上了少年先鋒隊隊員,併當選了三年級大隊長、副大隊長、正副班長及升、護國旗手!

*********我是快到第一學期末、方專快要過生日的分割線*********

快到元旦了,時時留心的水湄也一直沒能等到越戰或中美建交的消息,再過幾天就是方專六歲的生日了,水湄想到了在新疆送自己蝴蝶時,方專回答爸爸們的話——自己動手做的禮物是最有意義的!於是水湄決定手工做一張水彩、立體、有光地生日卡片送給方專做禮物。

水湄跟馮老要了一些小原料后,在元旦當天送給了小壽星一張——會發光的摺疊祝福卡。大伙兒瞅著這張一打開就亮了的卡片,都笑說水湄心思巧,還真是沒見過這東西呢!其實水湄只是在這張厚厚的、有各種小物件的摺疊卡片里加上了小燈泡和一個小小的電池,這張賀卡只不過是『勝』在這東西現在還沒有賣的罷了,過幾年後,只怕滿大街都是了!

方專很是喜歡這個生日禮物,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研究』著,就在水湄正跟愛『鑽研拆工』的方專講——不許亂拆啊!之類的話時,張德潤拿著今日早報開口念道「美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國唯一合法政府,中美正式建交了,鄧小平將訪問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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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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