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自導自演

第五百五十六章 自導自演

第五百五十六章自導自演

儘管王勁松不能帶秦茳去看考古發掘的現場,不過整個吃飯的時間,秦茳還是憑着自己對古代生活這段體驗跟老王和老孫講了不少那個朝代的事情。

這民間的住房什麼樣子,家居什麼樣子,吃喝穿戴以及人們見面的禮儀,甚至當時宋金蒙夏這幾個國家的情況,說的就好像自己真的見過一樣。

當然老王和老孫都不以為秦茳是真的見過,但是兩個老人家不約而同的達成一個共識,這孩子真是用心的做過了功課。為了鼓勵秦茳也為了不讓這年輕人遺憾,文物是不能給他看,但照片卻可以讓他看一下。

從老王和老孫的手機的相冊里,秦茳看到不少這次古墓發掘的成果,從墓的規模陪葬的器皿,秦茳也得出同樣的判斷,這位一定不是一般的王爺,而且尤其這次出來的那個五彩韘更讓人秦茳覺得和自己的哪一隻有很大的關聯。

吃過晚飯算,秦蒙把老王和老孫送回招待所,兩個人驅車來開,說是已經訂好了賓館的房間。

這裏是沒有空置的房間了,即便有秦茳也不能住,今天已經耽誤了好幾個小時,吃飯的空隙藉著去衛生間的理由,秦茳回了一趟紅位面,還好魏順那邊打理的不錯,算算天黑前到客棧也要走兩個時辰,秦茳這才放心的吃過晚飯,不過時間卻也不敢多耽誤了。

「接下來做什麼?是不是要我跟你回去啊,不管你哪么分什麼位面,至少有一個我得稱王!」

「深井病,稱王稱霸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房車裏,秦茳一件件的換着衣服。

「怎麼不好玩,咱們現在的金手指這麼厲害,不稱王浪費了。」

古代的衣服穿起來還真比現在的麻煩些,整理好衣服紮好頭髮,秦茳拿出鏡子照了照:「這個事回頭再說,我先把事情辦好,然後帶你過去玩些日子,到時候你再決定。」

秦蒙開着車,盯着前方的路況:「那我這幾天回去就聯繫付艷那邊的事,咱們只要手裏有了傢伙,有了錢,難到還有做不成的事?你就先忙你的,我回頭去趟影視城反正離這不遠,為得看看付鵬那小子把我帳號搞成了什麼鳥樣子了。」

說了話,沒有迴音,從後視鏡朝寬闊的車廂空間望去,哪裏還有秦茳的影子,秦蒙扁了扁嘴:「這臭小子,說走就走,我還怕你不回來了不成。」

「阿嚏!」

車廂外魏順轉過頭,挑開車簾朝裏面看了,秦茳正揉着鼻子,一臉的嫌棄。

「秦公子,你這風寒夠重的啊!」魏順扯著嗓門彷彿生怕坐在前面的趕車的人聽不到一樣。

「到哪了?」秦茳看看車外已經略有昏黃的天氣,和千篇一律的官道。

「快到潞州了!」魏順在前面搭著話。

「啊?走這麼快?」秦茳一驚。

「這還叫快,我們都出來了三四天了,要不是中途走走停停的,按說都應該到平陽府了。」

「我們出來有三四天了?」秦茳自己都覺得奇怪,在橙位面的確走了三四天,眼下都已經快到開封了,可橙位面和紅位面不應該是相對靜止的嗎,怎麼突然時空的變化開始變得詭異了。

「吁!」前面的車隊停了下來,一名騎馬的侍衛正探路回來:「魏大爺,不遠就到了驛站,不過要是多走十幾里路就能進潞州府城,您看咱們今天是驛站休息還是一口氣到潞州府。」

「喂,你說呢?」魏順回頭朝車裏問著,顯然是在問秦茳的意見。

「驛站吧!」

「驛站休息,明天再進潞州府城!」魏順傳話過去,那侍衛臉上稍有些不悅:「魏大爺,咱們這路走的也太慢了,這我們哥幾個回去可是不好和上頭交差啊!」

這個....魏順正不知怎麼回答,身邊啪嗒一響,低頭一看多了一錠銀子,立刻明白了秦茳的意思,馬上撿起銀子給那侍衛扔了過去:「這不是咱秦公子受了風寒,十幾路對咱們沒所謂,這病人顛簸著可就遭罪了。」

那侍衛將銀子接在手裏,臉色也就好看多了:「行了,那就住驛站,哎呀這幾日秦公子不吃不喝的,我還琢磨著早點進城找個郎中給秦公子看看,這要是有個一差二錯.....」

車廂里傳來秦茳的聲音:「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今晚客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抓緊趕路了。主要是這風寒屬於流感病毒,我怕出來見哥幾個再給你們傳染了。」

「對對,秦公子是為大家好,你們沒看我都隔着帘子和秦公子說話!」魏順一旁打着圓場。

「那好吧,大家繼續走,前面驛站休息!」

秦茳得了風寒這事,隨行的人算是都知道了,所以一到驛站秦茳就躲進房間里,除了魏順可以帶着個面罩出入,其他一律不得靠近。

這個不得靠近當然包括蘇蘇,這次回中都重點就是要送蘇蘇回去,似乎來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雖然侍衛沒少拿秦茳給的銀子,可不能因為銀子丟了性命。

「魏順,給你的手錶呢?」一進房間秦茳關好房門問道。

「這不戴着嘛?!」魏順朝秦茳伸出手臂。

秦茳看了一眼,轉念來到橙位面。

橙位面,新鄭城中的客棧,白天忙了一天,到這修正了一下,順便看看新鄭周圍情況,作為開封府最近的州城,比起秦茳所在的汾州,這裏倒是來開戰火遠了許多。不過也是物價飛漲,百姓民不聊生。

新鄭城外集市並非紅位面那樣,這裏大多數的作坊都被官家吞併了,不少做兵器零件的手工藝人,日夜兼程的趕製了兵器供往前線,人還是那些人,活也是那些活,卻沒有紅位面好似接到可以發財生意的喜悅,反倒是疲憊與勞苦。

至於成為,余家茶園已經成了一所空宅,通往茶園的路長滿雜草,空曠的停車場一片荒蕪,無人打理的茶樹園也已經荒廢,一所無人應答的空宅,看光的茶樹裸露著老根。

這還真讓秦茳感嘆,這個位面真不如紅位面,或者武萬改變了一些歷史未嘗不是件好事。離開封不過一天日程,秦茳決定在新鄭休息一晚,任勞任怨就算是鐵打的黑白跟着秦茳也累,回到客棧吃過晚飯就呼呼大睡了,秦茳這才得空來了紅位面,沒想到一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怪就怪在,紅橙兩個歷史位面是同時時間流逝的,這樣秦茳感到很苦惱,因為原本計劃的事一下子出了狀況,關鍵問題是這種狀況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

來回試驗了幾次,每次都和魏順核對時間,秦茳越發確信,時間系統出了問題。

房間的窗子被人輕輕的拍了拍,秦茳打開窗,一身夜行衣的蘇蘇躍身進來。別說着驛站只有二樓,哪怕是三四層高也未必攔得住蘇蘇要飛檐走壁。

「公子,你可回來了。」

「蘇蘇,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跟你說!」

「是不是公子遇到什麼難題?」

「順子,你看着點門!」魏順嗯了一聲,秦茳和蘇蘇貓腰蹲下來,這樣就不會從外面看到屋裏的人影,從一開始蘇蘇進來,就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躲避影子映着出去的地方,只是現在兩人蹲的更低,倒是有點要偷偷做壞事的兩個孩子。

「難題到算不上,不過我發現這邊時間定不住了,所以,後面的路咱們得更慢些走。」

「還怎麼慢?」

「我也不知道,不過前面就是潞州府,不行的話咱們就在潞州府多停留一陣。」

蘇蘇皺起眉頭:「如果我沒記錯的,潞州府兵馬司的韓偉和軍典可是武萬的死黨,公子你記得不記得潞州府可是設有太子行宮,當時武萬丟東西就是在潞州府。」

「記得,所以,咱們得在潞州府找點麻煩出來。」

「公子想怎麼找麻煩。」

「明日到了潞州府,停留下來的時候,你把消息發出去,我這正好有當時武萬丟的一樣東西。」秦茳想到了那個羊皮卷的化妝包,但是蘇蘇想的卻不一樣,她下意識朝秦茳的手看去。

「咦,公子,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我的手怎麼了?」

「你的扳指呢?」

「啊!」秦茳這才想起來,扳指不是留給秦蒙了嗎,但是手上卻有些不一樣,尤其兩個人低低的蹲著光線又黯,自己的拇指處總好像有一道道光線在閃。

「嗨,別提,那個扳指壞了。」

「我是說公子的手指1」

"我的手指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就是扳指壞的時候可能磕了一下就這樣了。」秦茳探出手給蘇蘇看,蘇蘇按了按:「疼不?」

「不疼,啥感覺都沒有」秦茳呵呵笑了笑:「趕緊說正經事啊,這裏你不能多待!」

「嗯,我想韓偉肯定不知道武萬的事,但是韓偉我見過,你剛才說這事的時候,我想着就以為御前舍人的身份,見見潞州府里的幾個管事的,原本打算誣陷公子是偷東西的人,可這扳指不見了,怕是沒人信啊!」

「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說你那個扳指像太子殿下丟的,到時候我再想辦法救你出來就是了,咱說咱們這隊伍可是武國公府的,那潞州府可是不敢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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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少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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