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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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消逝,地球人類的發展進程早已經遠到外太空,而當代人們所關注的國家,人種,甚至性別也早已經湮滅在流逝的時光了。

地球經過數萬年人類的過度開發也無法再承受的分崩離析,而人類則遷徙到了另外的星球——索尼塔。建立了統一的星球帝國——索尼塔帝國。

索尼塔帝國以議院管理民生和發展,軍部負責帝國安全的方式管理整個帝國。議院分上議院與下議院,上議院管理科技研發和帝國財政,下議院負責分區的具體管理。議院下轄帝國警察,負責一般的治安管理。帝國在議院和軍部以外還有一個負責婚姻和繁衍的主腦系統。

萬年進化的結果,人類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其中最大的分別就是性別的模糊。在歷史的發展中,為了更好的適應環境,女性體的柔弱和纖細以及性徵逐漸和男性體融合,在索尼塔歷的現在,早已經沒有了遠古時期所謂的男女。所有索尼塔人都具有統一的古地球時男性體的體外性徵,但卻在體內器官環境上分出了雄性和雌性。只是同樣是身體的進化造成了基因的突變,也使得索尼塔人逐漸進入低生育率的社會。因為身體結構的變化,人類的繁衍不再同於古地球時期男女結合,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的模式。而是以父輩細胞融合產生新的結合細胞,這樣的繁衍模式直接導致了對父體雙方基因配合的高度要求,而索尼塔帝國主腦系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誕生的。

主腦系統錄有帝國所有在案公民的身份ID及基因記錄,每三個月主腦會對成年單身的公民進行基因配對選取最適合共同生子的基因主人進行匹配並監控雙方婚姻生活的履行程度,並在一定範圍內對於違反的行為作出處罰。而因為雌性基因在繁衍結合上相對於雄性基因有較高的吞噬性,造成了索尼塔帝國雌性人口遠高於雄性的結果。為了更好的繁衍,索尼塔的婚姻結構被定性成以雄性為主,無論社會身份和地位,婚姻中雄性高於雌性是最高原則。

索尼塔的婚姻以三個月匹配為主,帝國對於公民的教育是配合主腦的匹配,種族繁衍優於一切。因此三個月的伴侶時間成為索尼塔帝國的婚姻主流,但同樣也存在著少數被稱為「古典派」的「一生婚姻」一族。索尼塔的婚姻原則是三個月後,沒有子嗣,雄性優先確認分離,雌性則和雄性享有同樣的「繼續生活」確認權利。而在索尼塔的大環境之下,一般公民都選擇默認分離。

但一旦雙方育有子嗣,雌性則不再有決定去留的權利,全權由雄性確認。當雄性選擇不分離后,雄性可以繼續選擇參加三個月的婚姻匹配,而雌性則不再參與匹配。但是如果雄性選擇留下子嗣之後配偶分離,雙方可以繼續參與匹配。(這個設定是因為雌性多於雄性的社會造成的,否則小雄不夠用==。另,所以索尼塔一攻N受的現象是有滴,但是本文不會出現……)但是對於秉持「古典派」婚姻觀的公民,他們同樣可以申請放棄匹配權利,而和自己的配偶從一而終相伴一生。但是這種違背繁衍原則的行為,主腦將會給出懲罰,貴族將被剝奪貴族的權利,平民則要付出大筆的財富等等。

而索尼塔人的雌性和雄性的分別,在胎兒時期就會被鑒別出來,開始在系統備案幼體資料,隨著長大成人,則會按照規定,雌性蓄長發,雄性剪短髮。作為雌性的索尼塔人繼承了古地球時期女性繁衍生命,哺乳幼兒的天職,在雌性□內有一條連接孕囊的產管,以肉瓣膜和腸道隔離。而雄性的體內性徵則幾乎和男性體相同,只是□中所含的不再是精子。

索尼塔帝國恢復並保留了貴族制度,貴族分成高等貴族和一般貴族。貴族享有領地自治和優等基因匹配的權利,因為本身貴族的誕生就是作為精英人才的標準來挑選,因此婚姻匹配時主腦系統大原則是高等貴族配高等貴族,無法匹配則匹配一般貴族,再無法匹配則匹配平民(佐安就是這種情況,基因庫里連續六年沒有出現和他匹配的對象,直到安笙成年。)。同時,作為帝國特權階級的貴族同樣對於帝國有責無旁貸的義務。所有帝**隊前線軍官的選拔都由貴族中開始,貴族青年在軍隊的成長一貫都是榮譽與鮮血的歷史。

關於澤閣塔星球

一場黑洞風暴的爆發,給索尼塔帝國帶來了一個相距3萬光年的新鄰居——澤閣塔。

澤閣塔人好鬥,而且極富侵略性。在那之前,索尼塔人聽過這個星球的名字,但因為兩個星球之間數億兆光年的距離即使以索尼塔先進的科技也讓這個星球僅僅成為一個傳說。但是成為鄰居的澤閣塔不出意料的對索尼塔展開了侵略。

戰爭爆發,無數索尼塔人陣亡在戰場,讓本來就低生育的索尼塔人雪上加霜,但同樣科技高度發達的索尼塔也給了好鬥的澤閣塔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戰爭在近代逐漸進入相持階段,雙方都在整個時間裡恢復和增強自己,等待著另一場大戰的爆發。

澤閣塔人的社會是一個高度機械化的社會,他們的生物體系對於索尼塔來說還比較神秘,只是大約了解到他們和索尼塔人有相似的外表,卻並不清楚對方內部結構是不是也源自古地球。

(其實,澤閣塔的資料只是我還想賣個關子,我不想設定的太複雜,也不想一句話說透透,畢竟這只是一篇關於愛情的故事,背景仇恨啥的都是襯托,所以這文最大的謎團應當就是佐安的桑姆死因,而這個又和澤閣塔的社會有點關係,只好先放一放了)。

大概和主題有關的背景就這樣了,如果以後有什麼旁枝末節被遺漏的,我再補充(應該沒了==,真不想搞太複雜)。

番外

安笙

安笙停下正在做圖紙的動作,仰起頭捏了捏因為長時間低頭而顯得酸痛的後頸。

目光無意間瞥過窗外,才發現竟然下雨了。南方的城市,夏天本來就多雨,倒也不怎麼意外。只是今天的雨似乎格外的大,間雜著幾道明亮的閃電,卻沒有雷聲。

安笙苦惱的想起,他今天出門時見天氣不錯,就把包里佔地方的雨傘給拿了出來。

這麼大的雨,一會兒不曉得會不會停啊……

辦公室里已經沒有人了。這個做機械產品科研的小辦公室是掛在某ZF部門名下的,福利不錯,但進來的門檻也高。安笙那時候也只是個沒有後門的初出社會的菜鳥,有幸被收進來,純粹是因為手上那份漂亮的簡歷——公立名牌大學畢業,在校期間就在著名AI雜誌上發表過關於AI和機械發展的未來的論文,被幾位著名的機械研發領域的學者看中,更在其中一位的手下做過助理。這樣的經歷對於這個行業的畢業生是非常難得的。也因此安笙順利的進了這個相當於鐵飯碗的辦公室。

但是直到進了這裡,才知道辦公室里有多少個靠後門進來卻沒什麼實際學問的同事,最後他這個有真才實學的只能變成忙碌的陀螺,而得出的成果卻還不一定是掛在自己名下的。很多時候,安笙也覺得的生氣,但是辦公室里良好的待遇和薪資卻是他急需的,一文錢逼死一條好漢,安笙只得咬牙撐著。

安笙是孤兒出身,因為進福利院的時年紀就比較大,所以一直也沒有被收養,反而是福利院的院長撫養他長大。現在院長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而福利院也即將被拆遷,因為福利院是民辦性質,中間牽扯到許多問題,要等ZF補貼下來,孩子們卻是等不及了。所以,安笙急需存款去給福利院的孩子找一塊新的住處。

搖搖頭,安笙甩開那些煩惱的瑣事,繼續埋頭畫圖。

等安笙忙完手中的圖時,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外面雨漸漸有些收勢,路燈的映照下顯得蒙蒙雨絲,還蠻有些意境。只是偶爾劃過的閃電打破了細膩的畫面,照亮的天空顯得有些猙獰。安笙皺皺眉,顯然這雨還沒下完,要趕緊回去才行。

安笙把公文包擱在頭上,打算就這麼衝去百來米外的公交站牌。

天上的閃電不斷劃過天空,埋頭猛衝的安笙沒有發現,閃電的頻率越來越密集,好幾下都糾結在一起。此刻路上的行人詭異的一個都沒有,彷彿天底下僅餘下安笙一個人在毫無知覺的往前沖。

一道明亮的閃電從天上落下,劃開朦朧的雨霧,無聲無息的直指安笙。

閃電與地面相接的剎那,耀眼的光芒閃爍了一下,等光線散去,原地再沒有安笙的身影,僅餘一個公文包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而此刻淅瀝瀝的小雨再度轉大,而人流似乎也突然彙集起來,來往匆忙的人,誰也沒注意到剛剛的異樣。

當安笙回復意識的時候,詫異的發現自己竟然半透明狀漂浮在半空。身下是一間銀色且有些雜亂的辦公室。有些疑惑自己所在的地方,失去意識時的記憶空白一片,安笙只隱約記得自己似乎被閃電劈中了。

安笙皺眉,他死了嗎?這裡是什麼地方?

安笙掃視著辦公室,緩緩的飄了下去。

辦公室里有許多安笙看不懂的機器,然後那張佔據了大半辦公室的辦公桌后,有一個黑色短髮的人埋頭幹活。

安笙試著飄到他身後,詫異的看著那人埋頭對著的地方就是桌面,或者說是電腦桌面。安笙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台辦公桌就是一台電腦,觸屏操作,底下該是辦公桌的地方卻還是辦公桌。

單單是這樣一張辦公桌就已經讓安笙察覺了異樣。這絕不會是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

安笙想拍拍對方,詢問一下情況。結果看到自己半透明的手輕鬆的穿越了對方的身體。安笙黑線的看著眼前的情況,那啥,他不會跟小說里寫的一樣,穿越了,還是穿越成靈魂狀態……

下面,一直低頭忙碌的那顆黑色腦袋終於抬了起來。安笙雙眼微微一眯,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這個……不會和自己又什麼關係。那人竟然張了一副和安笙一摸一樣的容貌,只是對方的臉上此刻帶著一抹沉醉工作的認真,有別於安笙工作時總帶著的隨意的態度——或許那是因為他知道做出的成果不會屬於自己,所以總用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在工作。

安笙好奇的繞著那人飄了一圈,對方穿著軍裝,軍裝的樣式他並不認識,但是修長的軍服筆挺而優美,看起來倒像儀仗隊的衣服。目光一閃,突然發現邊上的文件袋上熟悉的兩個字,安笙詫異的靠近看了看。

沒錯,安逸的安,笙歌的笙,這人不僅和他長的一樣,竟然連名字都一樣。

之後的幾天,安笙不意外的發現別人看不見自己。然後他也離不開底下那個和他同名同姓的男人,也就是說那個男人走到哪裡他就會跟著飄到哪裡。

閑閑的跟著別人飄來盪去,有興趣就聽聽別人說話的內容,沒興趣就閉上眼假裝睡覺。這樣算的上愜意的生活對於安笙來說也是新奇的,偶爾心底會閃過福利院和院長還有小朋友,但此刻他的所在里,他們應當都已泯滅在歷史里……

被迫跟著另一個安笙吸收著關於這個地方的一切訊息。安笙發現這裡竟然是地球湮滅數萬年之後的另一個星球帝國。奇異的觀察這底下那個男人,這麼說對於他來說這個人已經是外星人了?嗯,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他是進化后的地球人?也怪怪的。

還在一邊糾結人種的安笙突然發現底下那位生活簡單的只剩下工作的同名人此刻竟然沒有在工作而是對著一份文件在發獃,神情有些難以置信外加一絲羞憤絕望。

這是怎麼了?安笙飄下去一點,看那份顯示在桌屏上的文件。

是一份系統發來的私人文件,內容大意是系統之前檢查到一份關於安笙的身體體檢報告及病歷表格,顯示安笙三個月內並不適合婚姻匹配,因此已下達的匹配指示和對象都失效。

安笙摸摸鼻子,這裡的婚姻關係是個很奇怪的設置,系統匹配,三個月有效期,22歲成年後就可以獲得匹配資格。安笙記得下面那位三天前成年時接到匹配通知和配偶資料欣喜若狂的樣子,此刻大約是相當的沮喪。不過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應該有數才對,怎麼會現在一副吃驚和羞憤的樣子……

安笙突然「啊!」了一聲,幸而邊上的人聽不見。安笙想起來那時候周圍來跟底下那位同名人道喜的時候有很多人說對方是個貴族,貴族啊,也就是特權階級了,習慣了在工作上被所謂的特權階級壓榨的安笙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黑白手段。

估計是這位是被刻意「病」掉了。

安笙飄在另一個安笙的頭頂上,既同情又覺得不意外。這個世界看來也不例外啊。

那天下午,安笙就飄在天花板上,看著一個辦公室里的眾人除了少數幾個在底下安慰「安笙「之外其他都是看戲兼落井下石的。而等到下班時,那個熱愛工作的男人已經滿身沮喪和陰沉。

安笙有些擔心,雖然對於對方來說,他們還算恕不相識,但好歹自己在他身邊飄了這麼長時間,又同名同長相,多少對對方也有些感情生出來。奈何安笙此刻的狀態別說安慰人家,連讓人家察覺到他的存在都做不到。

無可奈何,安笙只能安靜的飄在那人頭頂,看著他一路跌跌撞撞,買醉,嘔吐,發酒瘋,然後爬上了一座高。

安笙有些急了,他看的出那人狀態有些不對,但作為只有意識沒有實體的他卻只能在一邊急的飄圈圈。

果然,上了頂沒多久,那人就趴在圍欄上又罵又哭。安笙詫異的從他嘴裡知道對方竟然也是一個孤兒。

還沒等安笙詫異完,對方突然翻出了圍欄,恍惚的向著大外跌了出去。

安笙一驚之下,沖了下去,伸手想拉住對方。手臂一把穿空才想起來自己的狀態。正待焦急,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也被扯著往下衝去。

不是,這樣也要他跟著一起啊。

急速墜落的衝力讓即使沒有實體的安笙也很不舒服。他發現自己的沖勢已經遠超過下面先墜下去的那位,很快他就追上了對方。當兩個身體重合的時候,安笙腦中一片空白,隨後大量的信息湧入大腦,安笙頭痛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當安笙再度恢復意識時,身體酸痛的感覺卻讓他一陣詫異。

回神后,安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路邊,天暗蒙蒙的,正是黎明前夕。

錯愕的看著自己有血有肉的身體,身上的衣服,他認得,儀仗隊一般的軍服,少尉的軍銜肩章——昨晚他還見到,穿在那位也叫安笙的男人身上。

腦海里紛亂的信息告訴安笙,這次他是真的穿越了,而且是魂穿。

==難道,他之前那段時間的靈魂狀態原來是崗前培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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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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