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1)

生日(1)

()七,生日

入夜,卧室中央巨大的水床上,柔軟的納米織被包裹著隱隱蠕動的兩個人形。曖昧的氣息聲瀰漫在房間。

「嗯……啊——」織被掀開,金色長發的包裹下一具赤-裸的身體露出來,佐安漂亮的五官因為隱忍而有些崩裂了表情,纖長的五指像是在抗拒又像在迎合的握著下腹處作惡的雙手。從未體驗過的激情在體內迸發,繃緊到極限的身體因為汗液的潤澤看起來更加瑩亮誘人。

晶瑩的汗液滑下額際,安笙短促的吞吐著熱氣,身前的佐安已經有些迷離了神智,因為自己雙手攪動的動作而在他懷裡不斷的抽搐扭動,那失控到無神的情態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最極致的鼓勵。

「佐安,放開。不用緊張。」安笙的握著佐安下身的右手被緊緊握住。

從未被這樣激烈撫慰過的身前的熱塊,因為陌生和難言的情動,佐安的身體緊繃,鉗著安笙的雙手手指關節用力的泛著白。

沒辦法,安笙只能一邊放緩動作一邊溫柔的安撫他。

安笙的雙手此刻一前一後包裹著佐安的下身。右手擼動熱塊的動作漸漸放緩,但是身後左手兩根手指攪動的動作卻保持著快速旋轉進出的頻率。因為索尼塔帝國的雌性可以藉由後方獲得一定的快感,因此婚前系統的床第教育很多時候都是忽略掉雌性身前那處的愛撫教育,但是作為一個從古地球時期男女社會而來的安笙,他更加明白男性性-征體的快感累積,即使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一個雌性,但是不能否認他外表完整的男性體,所以安笙賣力的前後一起下功夫。

看著佐安隱隱的無措和緊張,就可以知道這樣做的效果果然是非常的有效。安笙凝視著此刻佐安的神情,心中突然有一種純然雄性的滿足和驕傲。

「佐安,老婆,老婆……」由淺到深的濕吻一個接一個落在佐安的耳畔,後背,腰肢,甚至是臀部。看著股縫間那濡濕的晶瑩,安笙悄悄咽了口口水。

「老婆,可以嗎?」漫長的前戲讓安笙口乾舌燥,幾乎化身為狼,但是仍記得今晚自己想要讓佐安快樂的初衷。

佐安吐著熱氣,身上粘膩的貼著長長的金髮,體內被逗弄起來的火熱像是不知道如何去衝破來得到釋放的讓他整個人燙燙的泛著熱意,宛如從骨骸深處滲出的舒爽與愉悅讓他既緊張又舒適的想要放開身體不管不顧的享受。因此當他聽到安笙的問話,身體自然而然的追尋著潛意識,張開緊繃有力的大腿,本來包裹著身前使壞的手指的雙手也移向安笙愛不釋嘴之下落滿吻痕的雙臀,然後,輕輕掰開。

其間濡濕的含著兩根手指的秘洞鬆軟而溫順的吞吐著,像是在邀請,又像是在等待著這副身體的掌控者狂肆的佔有。

這樣明顯的動作暗示之下,安笙激動的幾乎守不住精-關,倉促之下用手握住根部,滿頭大汗的看著底下鋪滿金髮的誘惑**。

在勉強克制下暴動的欲-望,安笙才小心而緩慢的進入那管秘洞。

當綿長的進入動作結束,安笙讚歎的輕吐口氣,隨即卻又倒抽了口涼氣。原來初被進入的秘洞因為由兩指的寬度突然加倍撐開的動作而緊張的夾緊,讓沒有準備的安笙額頭大汗加倍流淌。

「佐安,老婆,我要動了。」等不及佐安的回應,安笙按捺不住的抽動起來。那暖濕狹小的洞口,緊蹙蠕動的內-壁在在讓他發狂,而身下那人斷斷續續隱忍的輕呼再加上因為未知□的青澀和勇於體會欲-望的放鬆交織之下的矛盾表情,讓安笙像吞了春-葯般興奮不已。

最後當兩人同時攀上高峰,佐安幾乎是無力的癱軟在了安笙的懷裡,對於他來說,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交-配比打一個全場的體技拳腳更加耗費體力。

看著兩人大汗淋漓的身體,安笙有些苦笑自己的失控。本來想要讓佐安舒服的,最後卻讓自己失控了。小心的抱起佐安,輕拍了幾下,安撫懷中疲累的睜不開眼卻因為突然抱起的動作有些不安的男人,安笙小心的抱著他向浴室走去。

把佐安放入之前設定好讓管家機器人準備的熱水池裡,輕柔的幫他清洗汗濕的身體,當揉搓的動作經過佐安平坦的腹部時,安笙的目光溫柔而帶著期望。如果佐安懷了孩子,那麼無論三個月之後他的決定如何,那自己都有足夠的理由提請主腦系統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了。這也是這幾日晚上他如此,賣力的目的之一。

或許是熱水的浸潤太過舒適,也或者是安笙的動作太過輕柔,佐安就那麼在熱水池裡放鬆的昏睡了過去。安笙無奈的抱著男人,給他擦乾再抱回床上。做完這些,安笙也有些氣喘了。沒辦法,畢竟一個坐慣辦公室的人,要抱著這麼大一個人還是有些吃力。

安笙貼著佐安躺下,想起還放在外衣口袋裡的那張晶卡。竟然忘記問佐安了,抓抓頭,算了明天再問。正打算將惱人的事情暫時扔在腦後,身邊的佐安卻有了動靜。

或許是佐安並沒有睡沉,安笙伸手的動作掀動了被子讓有些迷迷糊糊的佐安清醒了過來。

「怎麼了?」半夢半醒之間的佐安,語氣帶著點親昵,並不見平時的冷硬。

安笙溫柔的摩挲過那讓他喜愛不已的金髮,也用著誘哄的語氣說道:「沒事,睡,老婆。」安笙發現自己愛上這個既親昵又帶著所有權的稱呼。

但卻沒想到,反而讓佐安敏感的清醒了過來,「有事?」聲音裡帶著淡淡的質問和懷疑。

有個敏銳而自律的老婆也是一件煞風景的事。安笙無奈的把那張晶卡請柬的事情和佐安說了一下,但是掩下了佐安大哥的那份不客氣。

佐安的眼中有一抹詫異,但是最終出口的卻只是淡然的一句,「既然這樣,那就去。」

安笙蹙了下眉,沉默了一下,最後點點頭。「好,那就沒事了,你快睡。」

佐安閉著眼,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之後,安笙卻是有些失眠,無奈的看了下身邊沉眠的男人,自己的路果然還很漫長,佐安對他的認同感還不強。雖然這只是一場宴會,但對於安笙來講這或許更是一種佐安是否把他承認做家人的認定,結果他是從佐安的哥哥手中接過那份請柬,這此之前卻從未聽佐安提起,事後他也只是淡淡的一句,「那就去。」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畢竟兩人從陌生人變成夫妻,前後也不過一周,想來自己目前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看著身邊那張帶著淡淡冷漠的臉,安笙伸手將人攬入懷中。無論如何,此刻,這個人還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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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道場

寬大的演武場中央,佐安一身緊身護衣,長長的金髮束成馬尾,正和對面的機器人教官往來對招。機器人教官的進攻路數因為是程式設置的關係缺乏靈動性,雖然不能替代真正的實戰練習,但對於只是想活動一下筋骨的佐安來說還是相當合適的。因為佐安實戰鐵血的名聲,真人演練幾乎沒有人願意和他對戰,因此多數來說,他都是和機器人教官玩下拆招來活動活動辦公室久坐的僵硬。

但今天佐安的對招拆招已經超過一個小時,遠遠超出平時活動活動筋骨的範疇,場邊的迪斯有些焦急的看著場中看似聚精會神的少將。雖然少將今天一整天狀態看起來都很正常,但畢竟做他的親衛官快4年了,迪斯還是看出一些不對來。從不會做發獃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的少將這兩天發獃的時間明顯變長,而且一向秉持鐵血教育的少將今天在新兵犯錯時竟然沒有做任何處罰,更重要的是從不在任何會議和會面上遲到的少將竟然在演武場練習超過一個小時以至於接下來的行程——和帝國上議院議員的會面即將要遲到了。

「少將!」迪斯眼看著時間已經臨近,不得不出聲。

場中的佐安迴旋一個側踢,堪堪插入機器人教官交錯的前臂之間,分寸不差的抵上它胸前的能源開關上,結束了眼前的對招。

接過迪斯遞上來的毛巾,佐安擦了下額際的汗,淡淡的瞥了一眼跟前的迪斯。

被目光里的銳利刺的背心一涼,迪斯趕緊報告,「少將,您和上議院的議員約了午餐,現在和約定的時間就差十分鐘了。」

佐安蹙眉看了一下道場的側牆上的時鐘,發現竟然不知不覺間自己在這裡呆了一個多小時。把毛巾還給迪斯,接過迪斯手上軍裝外套,套上,扣上扣子,然後由迪斯幫他扣好領扣,拉緊脊線,整理了軍儀。

最後戴上軍帽,佐安就站在演武場門外,示意迪斯去開航艇。演武場外的廣場上凌烈的人造風盤旋著捲起軍裝下擺,卻因為材質硬挺的關係,只是可憐的揚起一個角度,最後衣擺又落回身後。

面容淡漠的佐安,眼神落在遠處不知名的一點上,心裡卻想著這幾日被不斷擾亂的自己,和那個不斷擾亂了他的安笙。才不過十天不到而已,他竟然已經能這樣影響到他了。無論是在家中,還是此刻身在軍部的自己,失了冷靜的內心,讓習慣了淡漠的他漸漸變的焦慮。佐安想著自己在婚後第二日下的那個決定,緊貼在身側的右手輕輕覆上了小腹上,微微眯起的眼中帶著凌凌的決斷……

索尼塔帝國是軍政分治,議院統管民生和科技發展,軍部負責保衛家園。議院分上議院和下議院,上議院負責帝國的宏觀調控,下議院則負責帝國下屬各區的分治管理。在索尼塔帝國,議院是國家的頭顱,而軍部則是國家的臂膀,兩者互為影響,卻又分而治之。

此刻,佐安要去見的就是負責帝國財政的上議院議員。軍部和議院最大的聯繫直白的說就是錢,戰爭和軍事都是一個燒錢的東西,尤其是像第七艦隊這種前線部隊,機甲的損耗,戰艦的修補,每一樣都是用金錢堆積出來的,因此每次議院的財務議員見到軍部的人個個都是皺緊眉頭,像是市場的小販,和軍部清算每一分每一毫的花銷。而軍部里,卻全都是些鐵血的軍人,軍人本來就對於這種市儈而粘膩的談判最不耐煩,所以每個人都是能推則推,實在不能推就用抽籤的方式來決定去議院的人選。

當然我們的佐安少將自然不會和那群為老不尊的將軍「同流合污」,只是每次第七艦隊的德爾將軍抽籤抽輸了,總是用軍銜壓人,命令佐安跑這一趟。

所以這天,才會有佐安跑議院這一趟的由來。

索尼塔帝國議院和軍部分東西兩邊佔據帝國首都——索尼塔的C01區邊界。如果說軍部大的外形像一柄直插入雲的利劍,那麼議院大則更像是一個傾覆於地面的皇冠,銀色的太陽能電板表面反射著光線,讓這個「皇冠」看起來晶瑩剔透。

從軍部到議院,橫貫過整個C01區,因此過了將近半個小時,迪斯才把佐安送到「皇冠」門口。此刻,佐安就在「皇冠」冠頂前的百米台階上信步而上。對他來說,和議員的見面倒不是什麼為難的任務,反正他冷漠鐵血的名頭在帝國里早已經人盡皆知,議院的議員一般對於他也不敢怎麼多加為難,再加上他那個以冷酷狡猾聞名的上議員大哥,他來議院也就是個過場。

議院的門衛對佐安行了一個軍禮,然後簡單的做了登記,佐安就被引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會議室。會議室里厚重的隔光窗帘被拉上了一半,因此半個會議室落在陰暗之中,在暗與明交界的地方就坐著一個年輕的雄性,褐色短髮,犀利的墨綠色眼眸掩映在無框眼鏡之後,周身環繞著不容人忽視的凌厲氣場。

即使面對如此具有存在感的雄性,佐安也僅是淡淡的瞥著跟前的地面。

「我約的不是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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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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