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夠重傷害嗎?

第二十六章夠重傷害嗎?

蕭山帶著苗可欣,來到了大虎烤肉店。

他對這地方很有感情,即便是後世十幾年,也經常回憶起和丁圓一起烤肉的時光。

而苗可欣自己是從來不上這種地方的,即便有人請也不會來。

但和蕭山一起可以例外。

兩人剛剛做好,蕭山忽然被背後的談話吸引。

「鄒玲,你知道安然為什麼辭職嗎?」居然是祁斌的聲音。

「噢,不是因為班主任被拿下了嗎?」鄒玲的聲音傳來。

蕭山卻在想,這兩人既然好上了,鄒玲還找我幹什麼?

祁斌的聲音又傳來:「我已經打探明白了,安然是受了闞慶東的牽連。」

「安然和闞慶東什麼關係?」鄒玲疑惑。

「我估計安然是闞慶東的情婦吧。闞慶東倒了,她自然沒了根基,被踢出學校很正常。」祁斌嘿嘿笑道。

蕭山的臉色驀然陰沉了下來,苗可欣的心頓時提起。

鄒玲卻道:「你沒有根據別瞎說。」

「怎麼沒有根據?安然來這個學校,就是闞慶東打了招呼,否則她剛來就當班主任?安然一個外地人,無親無故,除了上闞慶東的床,還能有什麼辦法?」

「安然畢竟是我們班主任,你這麼過河拆橋,說她壞話好嗎?」鄒玲皺眉問。

祁斌卻冷笑道:「你還真當安然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能想出讓全班同學擁抱來,我特么都沒抱過你!安然就是一個蕩婦,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蕭山瞬間火冒三千丈,一把掄起桌角的啤酒瓶子,苗可欣嚇得趕緊伸手去拉,卻被蕭山一扒拉差點坐地上。

他一步搶到卡座背後,鄒玲一聲驚呼,「蕭山?」

祁斌猛一回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山一酒瓶子就砸在他頭上!

咔嚓!

祁斌滿頭的啤酒如淋浴一般,夾著酒品碎片,灑滿全身,然後,額頭的鮮血如小溪一般流下。

鄒玲嚇得一聲尖叫:「蕭山你瘋了嗎?」

「蕭山,你竟然敢打我?」祁斌難以置信。

蕭山一臉的殺氣,手中還握著瓶嘴,鋒利的尖頭指著祁斌的臉:

「我警告你,再敢侮辱安然一句,我弄死你!」

苗可欣終於沖了過來,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蕭山,你冷靜點,別衝動。」

鄒玲再次震驚,蕭山竟然和苗可欣一起來的?這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這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祁斌卻不認識苗可欣,但他已經氣瘋了,眼中射出毒蛇一般的光芒,指著蕭山叫囂:

「蕭山,你完了,故意傷害罪,你等著坐牢吧!」

說完就拿出電話,開始撥號。

「傻逼,夠傷害罪嗎?」

蕭山話音剛落,陡然一腳踹在祁斌的肚子上,祁斌猛地向後一仰,頭部重重撞在牆上,咚地一聲,鮮血再次汩汩流下,然後慢慢滑坐在地。

竟然暈了過去!

「這次才夠了。」蕭山說完,轉向目瞪口呆的鄒玲,居然聊家常一般問:「你那天找我幹什麼?」

苗可欣都無語了,把人打暈了,居然還在這閑聊?

鄒玲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道:

「蕭山,你先把他送醫院!我們的事回頭說。」

蕭山淡淡道:「我管殺不管埋,你心疼就打120。」

鄒玲氣得脫口叫道:「你個混蛋!我和他在一起,只是想故意氣一氣你,我心疼什麼?我是怕你惹麻煩,祁斌家你惹不起的!」

苗可欣頓時一臉古怪,原來鄒玲也喜歡蕭山,只是她這檔次比侄女差遠了,居然還氣蕭山?哇次奧,這腦洞。

蕭山也愣了一下,隨即淡淡道:「我惹不起嗎?試試再說吧。」

說完,直接拉著苗可欣,走出了大虎烤肉店。

鄒玲氣得直哆嗦,走過去一看祁斌,卻已經醒了。

「你能不能走,我跟你去醫院?」鄒玲緊張地問。

祁斌擺擺手,撥通了父親的號碼:「爸,我被人打了……是我同學,叫蕭山……好,明白了。」

祁斌掛了電話,一臉陰毒地道:「走,我爸和法醫打招呼,直接鑒定成重傷害。蕭山等著做十年牢吧!」

鄒玲嚇一跳,「祁斌,就是打一架而已,你太過分了吧?」

「過分?我要讓他死!」祁斌惡狠狠地道。

鄒玲頓時打了寒戰,像不認識祁斌一般,難以置信地道:「你要弄死蕭山?」

「別怕,我大伯是證法一把手,這點小事還搞不定?」祁斌安慰道。

「不是,祁斌,你聽我說,都是同學,這樣不好,還是讓一步,讓他賠點錢算了吧。」鄒玲勸道。

「別說了!你不去就走!」祁斌吼了一句,便向外走去。

鄒玲立刻拿出電話,打給丁圓:「把蕭山電話給我。」

「我忘記號碼了。」丁圓悠悠道。

「混蛋!蕭山把祁斌打了,祁斌要找人告他重傷害,你確定不給我嗎?」

「啊?我想起來了。」丁圓連忙道。

蕭山和苗可欣,卻已經換了一家餐廳,正吃飯。

電話忽然響起,蕭山一看不認識,隨手接通:「哪位?」

「蕭山,是我。」鄒玲的聲音傳來,「祁斌要去鑒定重傷害,已經找好了法醫,要判你十年。你聽我一句話,趕緊向祁斌道歉,多賠點錢。祁斌家你惹不起。」

蕭山淡淡地問:「祁斌家什麼背景啊?」

「他大伯是個一把手。」

「我還以為多大個官。讓他鬧騰吧。謝謝你了。」

蕭山直接掛了電話。

苗可欣看著蕭山,一臉無奈道:「這官還小啊?你聽姐姐話,趕緊給黃土豪打電話。」

「不用,這點小事也麻煩黃哥,我還能不能混了?」蕭山毫不在意。

「唉,你個傻瓜,黃土豪不用白不用,你有病啊?」

蕭山嘿嘿一笑:「我誰也不找,我說沒人敢抓我,你信嗎?」

苗可欣一怔,忽然明白了。

祁斌只是被打了一頓,嚴格來說,夠不上傷害罪。

而警局那些人最了解內情,陷害蕭山的趙大勇和李彭博還關著,闞慶東都被搬到了,誰還敢拿傷害罪來陷害蕭山?

甚至,不管祁斌的大伯派誰來抓人,必定說抓不到。

而且也沒人敢給祁斌鑒定成重傷害。

甚至輕傷鑒定都沒人敢做。

但事實,比苗可欣預料的還要離奇。

祁斌還沒到醫院,他爸爸祁天海忽然打來電話,怒罵:

「小兔崽子,你怎麼得罪蕭山了?」

祁斌頓時懵了,連忙道:

「爸,我沒招惹他啊,他上來就給我一酒瓶子,然後又踹了我一腳,把我撞暈過去了啊。」

「你想氣死我是嗎?我說了這事,你大伯把我罵一頓,讓你立刻去給蕭山道歉!蕭山絕對不可能無故打你,他那種身份的人,會和你過不去嗎?你給我說實話,他打完說什麼了?」

祁斌徹底懵逼了,蕭山父母都是工人,哪來的背景?哪來的身份?

「爸,我真沒得罪他,我和鄒玲聊天,說了一句安然是闞慶東的情婦,蕭山衝過來就打我。還說以後再侮辱安然,就弄死我!」

「混蛋!你聽誰說安然是闞慶東情婦?」祁天海大怒,兒子居然敢卷進蕭山和闞慶東的爭鬥里去,這簡直老鼠舔貓鼻子,不知道死在眼前!

「爸,我只是猜測而已,這也不對?」

祁天海已經氣瘋了,「我說話你能聽懂嗎?你大伯命令你,去給蕭山道歉!你能分清輕重嗎?闞慶東都被蕭山搬到了,趙大勇都進去了,你算什麼東西?」

「啊?」祁斌張圓了嘴巴,是蕭山搬到了闞慶東?

但他心中的仇恨,怎麼也無法壓制,他怒吼道:「打了我還要我道歉?你自己去道歉吧!」

隨即狠狠地摔了電話!

蕭山和苗可欣,從容吃完了午飯,悠然上了福特,開回了夏華證券。

一直回到辦公室,也沒人抓他。

「你說的還真對,確實沒人敢抓你,否則不可能找不到你。」苗可欣微笑道。

蕭山笑道:「是啊,一個手機定位就找到了。」

哪知道,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苗可欣一凜,難道來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請進。」

門開了,一個中年警官走了進來,卻是滿面微笑:「苗總您好,我是祁天海,這位是蕭山兄弟吧?」

蕭山安坐不動,只是微笑道:「你是祁斌的爸爸?」

「是是,我兒子和我說了中午吃飯的事情,被我臭罵了一頓,我來是想替我兒子道個歉,他不懂事,蕭兄弟你別和他計較。」

苗可欣大感意外,他相信這肯定是祁斌大伯的意思。

沒想到啊,祁斌的大伯不但沒有替侄子出頭,反倒讓祁天海來道歉!

蕭山立刻起身,伸手笑道:「祁叔叔嚴重了,同學之間一點小爭執,哪用您來親自解釋?」

祁天海立刻鬆了一口氣,握著蕭山的手笑道:

「我主要也是想認識一下蕭兄弟,既然祁斌和你是同學,也不算外人,以後常來常往,有事互相關照嘛。」

「哈哈,沒錯,以後還請祁叔叔多關照。」

兩人你來我往客氣了一番,苗可欣笑道:「蕭山,你該賣股票了。」

祁天海立刻知趣地告辭,蕭山客氣地送到門口,隨手關上了門。

苗可欣微笑道:「還是你厲害,果然誰都不用找。」

蕭山一笑,坐下繼續賣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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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輝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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