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又死了一個

第六百章又死了一個

金博學和花喜鵲倒在地上。扶著心口,這個迷煙裏面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吸入了身體之後就會呼吸不穩,而且肺部和心臟問只格外的疼痛,他們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到了江河,一起喊道:「快點過來殺了他啊!快點,快過來。」

江河走了過去抓起了吉永天青:「你今天就要死定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吉永天青冷笑一聲,有是一甩袖子,想要估計重施,把江河也給迷暈了,可是被江河抓住了手腕用力的撞在了船舷上面,袖口中的迷煙朝着相反的方向噴了出去。並沒有打中江河,差了很多。

江河道:「你就算了吧,不要掙扎了,根本不成的。你那多大的本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覺得你能傷的了我嗎。」

吉永天青道:「罷了!我願賭服輸,我承認我本事不如你,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女兒會這樣害我,難道她是中邪了不成?」

「因為我不是你,我是花喜鵲!」她說着臉上一晃,變回了自己的面容來。

吉永天青哼了一聲:「我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被你們殺了是不是?」

江河道:「她不是被我們殺的,是她沒事找事來找吳亭欣的麻煩,所以兩個人打在一起,她死了,吳亭欣被毀容現在還在醫院昏迷呢,我讓花喜鵲來這裏是為了把你們清空組的人全都滅掉了,你服不服?」

「哼!想不到我們這麼強的組織竟然會被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給滅了。」吉永天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嘆息了一聲。

江河道:「厲害不厲害不在乎大小,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滅掉你,你還又什麼話說?」

「他們兩個人現在中了我的毒,要是不想要解藥儘管動手,他們還能活一個星期而已。」吉永天青閉上眼睛開始等死,可是江河並沒有殺了他,只是把他打暈了扔到地上去了。

花喜鵲和金博學這時候一起問道:「為什麼不殺了他!」

「你們中毒了,要是不拿到解藥你們倆也會死。」江河道。

「我沒關係!殺了他!」金博學喊道。

花喜鵲道:「你倒是沒事了,可是我還想活着呢。就先把他抓了吧。等拿到解藥再說。」

江河先是搜了吉永天青的身上什麼也沒找到,只能抓下了他的腰帶和鞋帶把他捆上了。

金博學這時候扶著船舷走過來:「江河,謝謝你救我,可是這一次我們的行動真的是大失敗,黃金沒有了,我們剛才這裏找了半天,完全沒有一點黃金的影子,估計要派來一輛挖掘車之類的東西才行了。快想辦法找一些設備來挖黃金吧。」

江河道:「黃金的事情並不着急,先等一等,以後再說。我現在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你想問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金博學道。

「你是不是做了一些對不起白虎幫的事情,莫天是不是你害的?」江河問道。

金博學一楞:「你說莫天的事情?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當時也是和白虎幫一起消除異端。我是為民除害啊!」

「那麼花盆中的那隻手是怎麼回事?時隔多年為什麼還要殺了杜虎?」聽到這裏江河也是一愣。

「我沒有啊!我並沒有殺什麼杜…」他的話沒說完呢,兩人一起聽到了空氣中的嘶嘶的聲響,一道金黃色的絲線纏住了他的脖子,而且越收越緊,很快就陷入了他的脖子裏面,鮮血快速的從脖子裏面噴出來了。江河急忙跑過去抓住了金絲線,可是手心頓時感到一陣滾燙,一陣白眼冒了出來,空氣中一陣焦糊的味道。

江河只能收回了手來,這東西的熱量和身體當中的神珠熱量排斥,根本無法靠近,而趁著這時候,金絲線收的更快了,而這隻金絲線的主人就是花喜鵲,她的手中金絲已經幾乎把金博學的脖子給削下來了。

金博學疼的倒在地上喘息道:「我剛才並沒有拆穿你,你為什麼對我這樣!」

「大家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有什麼感情?你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不該死嗎?」

江河猛地衝過去雙掌打在了她的肩頭,花喜鵲慘叫一聲本來就受傷了,這一下子更是吐出了一口血來,可是花喜鵲似乎是豁出去了,一定要殺了金博學不可,即便是被打的這麼慘,也一定要除掉他,繼續運力,以至於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吐,金絲線上濺滿了鮮血,而金博學轟然倒在船上,就剩下出的氣沒有進氣,眼看就要不行了。

江河氣的手上發抖,指著花喜鵲道:「你一定要這麼狠毒?」

「我狠毒?這個金博學你知道是什麼人嗎?他當初差點把青虎幫除掉,元靈的父親就是他殺的!我之所以一直不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喜歡他那個該死的女兒!」

「你為什麼這麼說金思羽!」

「因為她就是金博學用來利用的工具!這女孩子完全沒有頭腦,被他的父親騙來騙去,你所指的杜明只是其中一個訂婚對象而已,她簡直就是金博學的殺手鐧,到處利用來拉攏青年才俊的,金博學真實太不要臉了,就是該死,我的青虎幫要是想要復興,一定要把這個小人殺了不可,不光是他,這個害人精金思羽也要死!」

「那又不是她的錯。你罵她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殺她?」江河很少這麼生氣,尤其是對和自己關係不錯的花喜鵲了,他抓住花喜鵲的手用力的晃着。

花喜鵲指了指江河的身後:「你不是和她的新的未婚夫見過面了嗎?要不是我殺了他,現在就是他們兩個人合作一起殺了你了!至於那個金思羽難道不知道他父親的打算嗎?可是每次掙扎了半天不還是答應了?你真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的人!」

江河這才想起來剛才是和一個男人一起躲在暗處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金思羽的新的未婚夫!這才幾天他是怎麼找到的?這人走到了金博學的面前扶起了他。

江河道:「你真的是金思羽的未婚夫?」

這人說道:「我叫做杜子峰,我父親是杜江。」

聽到這個名字江河突然整個人一震:「你是說那個船上的杜江?」

之前他曾經在一艘穿上看到了一封求救信,上面的內容就是在揭露杜江用了什麼卑劣無恥的手段讓整艘船上的人全都自相殘殺,他自己坐享其成,而這人已經失蹤多年,想不到他竟然會派了自己的兒子來這裏。

杜子峰道:「我父親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鯊魚組織的老大。」

「原來是這樣!」江河點頭道:「我早就應該想到的。鯊魚本來就是海中的動物,那麼鯊魚組織的人也應該是從海上發家的殺人組織。」

杜子峰點頭道:「是,而金博學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讓他的女兒找到了我勾引我和他訂婚,等到出發前找到了我們,告訴我們他們出海的計劃,你應該是謝謝我,不是我的話,你就會被他算計了殺了。」

江河回頭看了一眼金博學,剛才他一直懷疑可能是花喜鵲做的,想不到竟然是金博學。

金博學已經奄奄一息,低頭不敢面對江河的目光。

杜子峰道:「金博學,這件事實在是太遺憾了,黃金沒找到,而且一起合作殺了江河的願望也實現不了,你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金博學拉住了他的袖子道:「放了我,不要殺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女兒就是你的……」

「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不是把我當成女婿,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而已。你去死吧!」這人說着抓起了金博學就要扔進大海裏面。

江河快步走過去擋住了他:「你放了他,就算他怎麼壞,也沒有怎麼着你,和你並沒有仇,放下他!」

「哼!」這人瞪着江河道:「你也不過是他利用的對象而已,竟然還一直幫他,我不妨告訴你金思羽昨晚還給我打電話,回去之後就和她結婚呢。」

江河道:「我不管這對父女是真心還是無意的。金博學不能這麼沒有尊嚴的死了,你要是敢繼續這樣對他,我一定和你拚命!」

杜子峰瞪着江河,他知道自己和他的功力差不多,要是真打起來,加上這個花喜鵲自己不見得是對手,再加上金博學本來就活不成了,便把他甩到一邊去了,自己則是靈巧的跳上了船舷回頭道:「黃金既然不見了,我們就後會有期!」他說着整個人墜入海中,像一隻靈活的鯊魚一樣迅速的消失在海底了。

花喜鵲道:「這人的水下功夫真的很厲害。」

江河不理會她,扶著金博學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讓人知道我以前的事情,還有那些金子是我一直以來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想讓給別人,實在是對不起。我女兒是無辜的,是我求她的,而且我還說不管什麼時候江河一定會出來救你…」

江河皺眉道:「她身為你的女兒也真是可憐!」

花喜鵲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閉嘴!」江河冷聲道。

花喜鵲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氣,當下也不敢說什麼了。

金博學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隻骷髏頭的戒指遞給了江河:「這戒指是我害死杜虎的時候拿到手的,現在還給你,希望你不要遷怒我的女兒,不要讓她被人害了,可惜不能見到她披上婚紗……」

他說完不久就死去了。

江河嘆了口氣,本來他可以平平安安的過完後半生,非要金子,非要貪心不足的想要獲得一切,結果把自己的性命給丟了。

江河把他的屍首放好,回到了甲板一直看着大海,也不知道銀狐的船隻在什麼地方,獵狐也一直不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就在附近,那些黃金為什麼不見了,是不是已經被獵狐給藏起來了,而這個杜子峰來了,說不定他父親杜江也在附近,要是一起來夾攻的話,銀狐可就有大麻煩了。

花喜鵲走到了他身後道:「江河,你說句話啊,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氣,可我也是為了你好,我不殺了金博學,他就會殺你,他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江河回頭看着她:「你是真的為了我好?」

花喜鵲道:「當然了!我們認識這麼久,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江河道:「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金博學的為人和打算!要突然出手去殺他了?」

「沒有問什麼啊,我一開始也不確定他真的和鯊魚幫聯合在一起了。」花喜鵲回答。

「你怎麼知道這個杜子峰是鯊魚幫的人?你之前見過他嗎?」江河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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