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9

()「鄧布利多讓我告訴你……你正在尋找的東西中的一樣，正藏在岡特老宅里。」當三人走進一間空曠的教室里之後，斯內普彷彿迫不及待一般地開口了。

昏暗的教室中，僅憑著幾隻搖晃的蠟燭照亮著周圍的環境。一片模糊之中，葉子微微挑眉，似乎有些疑惑：「嗯？他是什麼意思？」

「見鬼！」斯內普突然低吼了一聲，飛快地走近，空洞的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子紅色的雙眼，「別告訴我你並不清楚他的意思。聰明的布魯謝爾小姐，很明顯他已經知道我們之間那點小小的共識了……我真心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將要做的事不會因此而產生什麼變化。」

「變化？我要做的事情能產生什麼變化？」葉子這次倒是真的困惑起來了，「你在害怕什麼嗎，斯內普？」

聞言，斯內普臉上的肌肉明顯扭曲了一下，「最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他眯著眼睛盯著葉子，「雖然我並不清楚你和那隻老蜜蜂達成了什麼協議，但你們最好能在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將它完成……至少你得保證，哪怕你失敗了的後果，也不會幹擾到我們的計劃。」

葉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終於出聲了：「你不相信我，斯內普。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力量嗎？」

「力量？哼，小姐，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強大實力……」斯內普假笑著說道，「但你又基於什麼理由定下這個目標的呢？真是完美，在風雨欲來的時刻一個強大的助力突然出現，然後毫不猶豫地加入了對於她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好處的戰局之中……布魯謝爾，我實在看不出你必須得殺掉那個人的理由，所以我無法相信你。」

葉子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她先是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今天的話可真多啊……」然後才認真地看著斯內普開口說道：「沒錯，表面上看起來我並沒有必須殺掉他的理由，但事實上……介於我離開之前和他之間的過節，我可不認為他會輕易地放過我……你也知道的，他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物。

「……所以，為了今後能夠平靜地生活下去……我當然要趁著他還虛弱的時候進行主動攻擊了，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呢。

「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按照自己的意願，不用害怕，不用顧慮，自由自在地活下去。」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邊，目光仔細地逡巡著葉子的面孔，似乎是在竭力判斷著她話語的真假一般。過了良久，他才終於開口了，「那麼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布魯謝爾小姐。」

「與您共度的時光讓人感到非常的愉快。」葉子假兮兮地回禮。

但等到斯內普和她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終於還是沒忍住，很是壞心眼地開口了：「喂，斯內普……你手上的標記，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深了？」

而回應她的，則是斯內普驚天動地的砸門聲。

「斯內普在著急了。」塞巴斯蒂安聲音愉悅地說道。

「當然要著急。明顯有人想要將波特帶入陰謀之中，但他卻抓不到絲毫頭緒，找不到應該懷疑的對象……這樣的狀況當然會讓人覺得焦躁了。」

「但是小姐您卻比他從容多了……就好像……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一樣。」

「掌握……？」葉子突然笑出了聲，「我只是一頭普通的麒麟而已，什麼時候又輪到我來掌握一切了？」

「這可難說，畢竟您……」

「塞巴斯。」葉子突然打斷了塞巴斯蒂安的話。

「是的，小姐。」

「既然鄧布利多並不想我們現在就去動波特，我們還是從善如流地去岡特老宅吧。」

「如您所願，我的小姐。」

細微的關門聲后，搖曳中的燭火終於閃了閃，在突如其來的黑暗中熄滅了。

藏在岡特老宅里的那片魂片比葉子想象中還要難得到，特別是當她意識到伏地魔這會兒多半就藏身在距離這裡不遠處的里德爾府的時候。她和塞巴斯蒂安已經在這裡消磨了大半天的光景了，執事慢慢地走在前面，默默地消除著沿途遍布著的數量驚人的惡咒。即便是在如此破敗險惡的環境中，塞巴斯蒂安仍保持著那份獨有的從容。

「這就是貴族。無論是參加私人舞會還是參加公眾活動，無論是偷東西還是搶民女，都能理所應當地保持著所謂的優雅從容……啊啊……其實這就叫臉皮厚吧？」一面用帕子掩著口鼻，葉子一面小聲說道。

前面一直默默開路的塞巴斯蒂安聞言，立刻笑了起來，「其實您完全可以將這種優點稱為真誠直率……只要你願意。」

「我還沒有顛倒黑白到這種程度。」這麼說著，葉子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這裡灰塵真多。」她抱怨道。

「所以說我讓你在外面等的。」塞巴斯蒂安無奈地說道。

「患難與共嘛。」葉子言不由衷地點點頭。

「啊啦~小姐，您這句話可真是讓人感動啊~」

「好說好說……」

「找到了。」塞巴斯蒂安突然截住了話頭，徑直走向了斜前方。皺著眉頭掀開了幾塊破木板之後，露出了其下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盒子，「哎呀，好多咒語……不過這還真是白費功夫呢。」

只是彎起手指對著那個盒子輕輕彈了幾下，塞巴斯蒂安便十分成功地打開了盒蓋。一枚黑黝黝的大戒指十分乖巧地躺在盒子正中，隱約可見的黑色氣息從那上面的黑色寶石上不斷地滲出，侵蝕著周圍的空氣。

「真美……」葉子隨意地感嘆了一句，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塞巴斯蒂安，在等了一會兒並沒有等到對方主動將戒指獻上之後，她有些疑惑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塞巴斯蒂安？」

惡魔不知緣由的有些失望：「您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什麼感覺？我能有什麼感覺？」葉子奇怪地反問道，「快把戒指給我。」

「是……是的。」惡魔錶情苦悶地遞來了戒指，「祝您一切順利。」

將那枚黑黝黝的戒指握在握在手中，葉子越發地狐疑了起來，再三確認其中的確沒有什麼貓膩之後，她便立刻動用死氣將那枚戒指化作了黑炭。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甚至就連那枚寶石也沒能幸免於難。

「好了，把這些送到鄧布利多那裡去。」葉子捏著一手的灰對著塞巴斯蒂安說道。

執事聳肩，「當然，一粒灰塵也不會少的。」這麼說著，他突然又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了起來。越發不能理解對方思考迴路的葉子先是將那堆灰塵拍進了塞巴斯遞來的袋子里，再任由對方擦乾淨了自己的雙手。

「我們回去吧，」執事笑眯眯地說道：「您的禮服應該已經送到了，正好可以試試看合不合身。」

「……我不記得有說過自己要參加聖誕舞會。」葉子冷淡地說道。

塞巴斯伸手握住她試圖抽回的手，一臉故作的委屈，「小姐您難道想要食言而肥嗎？」

「……我可不記得自己答應過！」葉子震驚地看著理所當然的對方。

「您當然答應過了。」這麼說著，塞巴斯硬是將葉子的雙手又向著自己拉近了一些，「既然那天我證明自己舞伴身份的時候您並沒有阻止，那麼就代表同意了不是嗎？」

「什麼阻止？」

「就是那天我在大堂里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向您邀舞的傢伙倒吊起來的時候啊。」塞巴斯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子足足獃滯了5秒鐘，然後才緩緩地眨了眨眼，「塞巴斯蒂安，我並不喜歡跳舞。」

「請放心，我一定能給您留下完美的回憶。」

「不……怎麼說呢……大概正是因為對象是你的關係吧……」葉子緩緩地說道：「所以才會因為不得不想起當初被你的教師模式調•教著跳舞的可怕記憶而不願意跳舞呢……」

塞巴斯立刻露出了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葉子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強忍住想要默默他腦袋的衝動，「行了，回去吧。」

「是的，小姐。」這麼說著的時候，雖然塞巴斯蒂安表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但在葉子看來，她似乎已經能辨認出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了。

兩人安靜地退出了岡特老宅，仍然是執事在前開路的隊形。當兩人再次站在荒草叢生的屋子外的時候，葉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塞巴斯蒂安盯著遠方。

「怎麼了？」

「我感覺到了伏地魔的靈魂……就在那邊。」塞巴斯蒂安皺著眉頭指著不遠處的一小片房屋說道，「相較起來應該是我們遇到過的最為強大的一片……那麼應該就是他的主魂了。啊，還有一片魂片緊跟著他。小姐，不如我們今天順道把那兩個東西也解決掉吧。」

葉子猶豫了一下，「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塞巴斯蒂安看過來。

「……我不知道。」葉子也說不上來究竟是為什麼。她只是記得原本伏地魔最終是恢復了身體的，所以便一直按照這樣的思路考慮著。至於究竟為什麼不能在此之前殺掉他，她卻從來都沒有思考過。

為什麼原著里一定要讓伏地魔得到一個能夠自由活動能夠使用魔咒的身體呢？葉子困惑地皺起眉頭。

「小姐？」

「至少目前還不行。」葉子最終還是不敢隨意地殺掉對方……或許他獲得身體這個條件是有著重大意義的，這麼考慮著，她再次堅定地搖了搖頭。

「好吧，如您所願。」塞巴斯蒂安乾脆地退讓了。

雖然讓伏地魔重獲身體這件事的確是有著重大的意義……但其實這也僅是對哈利•波特而言的重大。事實上，葉子這一次的多慮，硬是將她勝利的時間延後了近半年的時間。但萬幸的是，無論是塞巴斯蒂安還是她自己，都對這個事實一無所知。

聖誕節舞會最終還是成為了一個幾家歡喜幾家愁的盛大節目。雖然開場的時候的確吸引了相當程度的矚目，但僅在象徵性地跳過兩隻舞之後，葉子便帶著執事飛速地回到了船上。

塞巴斯蒂安無奈地跟在身後，「沒想到對你來說與我共舞竟然是這樣的煎熬，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虧我還充滿期待地。」

葉子扭頭看了過來。即便已經處在寒風之中有一會兒了，她的臉頰上仍帶著少有的粉色，毫不淑女地對著執事齜著牙笑了笑之後——舞會總是這樣的，無論你之前有多不願意參加，一旦參與進去，就會變得無法抑制的情緒激動——她終於開口了：「別這樣塞巴斯，這是正事！你看，我至少按照承諾幫了波特一次……他絕對還沒有發現金蛋里的秘密，我保證。」

「好吧~好吧……」塞巴斯蒂安無奈地搖頭，「您總是有理由的……而我也總是會聽信您的理由。誰叫你是小姐呢？」

而面對對方這種似真似假的甜言蜜語，葉直到最後也只是回應了一個微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