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談妥
「林小哥，我和花爺約定這天纏香的價格是二十兩一包，何時成了三十兩一包了？」陳老闆一慌！
「上次都是以三十兩一包賣給你的，現在還未開春，藥材收集比上次更難，我要是降價到二十六兩賣給你，我如何回去向花叔交代啊！」林源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這香料之前和花爺商定的價格確實是二十兩一包，我說的加三成也是在二十兩的基礎上加三成啊，這要是三十九兩一包實在是太高了。要不這樣我收回加三成這句話，按照上次夠買的三十兩一包夠買，你看行不？」陳老闆為難的道。
「這是花叔親筆書寫的價格，他說了，香料最低三十五兩一包，否則讓我帶回村裡！」林源輕輕翻動香料包裝，露出三十五兩的字樣，指著說道。
林源心中偷樂，早就料到陳老闆會提出和上次一樣的價格夠買，因此在每包香料的封口出自己寫上了「三十五兩」的一樣，這下你沒招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陳老闆也不再繼續還價，便以三十五兩的價格買下了這些香料。主要的原因是林源帶來的春香要完勝其他市面上能夠購買到的春香。其他的春香多以藥效剛猛為賣點，久聞之下只要是個男人下體都會有反應，且聞香者一般都能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現在強烈的慾望是來自春香的刺激，而不是窯姐的魅惑的表演或自己最深處的需求！而林源帶來的天纏香，若是在中院大廳點燃以後，並不會一下子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念想，而是循序漸進的激發在聞香者的腦海最深處的需求，配合上中院的露骨程度漸進的表演，讓人無法分辨是天纏香的作用，還是露骨的表演引起了內心的衝動，就這樣便會有更多的客人看完中院的表演后，留宿在妓院。
食髓知味的嫖客，往往都是這樣被發展成了翠紅樓的回頭客，而這些才是翠紅樓主要的持續收入來源。
林源將三百五十兩葯錢和十兩跑腿費的銀票一併收入懷中，對著陳老闆招了招手，低聲到：「陳老闆，今日是否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什麼，你一說我也開始覺得納悶，我陳某人開妓院二十幾年了，還頭一次碰上大清早來敲門的！」陳老闆環顧了一下四周，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莫非此事與林小哥有關？」
「說來也是湊巧，大半個小時之前，我在集市碰到一夥咋騙團伙。他們非要訛我幾百兩銀子，可是我哪裡有那麼多錢。無奈之下我只好打碎了一瓶花叔獨家配製的新葯『一樹梨花壓海棠』來對付他們，正好也是想試試它的藥效，結果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沒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三個肌肉型的漢子，只是聞了一些味道，便是滿面通紅，汗如雨下，關鍵是下面擎天一柱，我估計當時他們走路都覺得有點硌得慌吧！」林源賊賊的笑著！
「可惜這麼好的藥劑被打破，要不然到了我的手裡一定讓他物盡所用！」陳老闆懊惱的道！
「陳老闆莫急，花叔一共給了我兩瓶。」說著掏出只鼻煙壺大小的瓶子，遞給了陳老闆！
陳老闆接過瓶子端詳了一翻，正要打開瓶蓋，林源制止道：「莫非大清早的，陳老闆也想來一發？」
林源嘴上戲說著，心裡卻不這麼想，都快晌午了，也快要開飯了，等你來完一發，說好的福滿樓你請客不全成空話了？
「真的有如此藥效？」陳老闆一陣狐疑。
「如果你不想誤了飯點，自己聞一聞，就當以身試藥。大不了也來一發，反正你陳老闆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林源鄙視的看了陳老闆一眼，繼續道，「當時花叔描述這瓶藥劑的效果是這麼說的：男人喝一滴，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一滴，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各喝一滴，隔壁賣床的老闆就笑了。至於這個藥劑怎麼用，每次用多少，那就要你陳老闆自己琢磨了。花叔說了，這瓶就當樣品送你了，好好研究，五天之後來靈陽湖的小楊村商談合作事宜！」
林源看著陳老闆陷入沉思，心中卻偷偷樂道，花叔配置的這麼多種春藥，如不經過稀釋，男的和女的一起吃了，一般的床能經受得住折騰的還真沒幾種！
「花爺配製的藥品自然是不會讓人失望！」陳老闆思慮片刻，眉頭一展指了指東院繼續道：「東院幾個客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只是不清楚具體藥效如何，萬一藥效過猛，客人虛不受補出了人命，我們開個青樓做點小本買賣，吃個官司不大好，要不林源哥你稍微指導我們一下如何使用這種奇葯？」
聽著陳老闆的描述，林源心中咯噔一下，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有拿穩，這陳老闆也真是太謙虛了，心道：你這青樓還小本生意？赤陽城方圓一千里就數你這個翠紅樓規模最大，賣藝不賣身的窯姐一百多號人，賣身不賣藝的又是一百多號人，賣藝又賣身的再來一百多號人，加上龜公和老鴇就有個五十號人，將近五百人的妓院，整個合靈郡都很難找出第二個！
「東院不有幾個現成的試驗品嗎？你正好叫人去暗中觀察具體情況如何。」林源放下手中的茶杯，繼續道：「上午和我打鬥的漆老三等三人，剛才我剛好看道他們進入了南院大門。他們三個人應該吸收了較多的藥劑，而且為了幫助他們吸收藥力，我還和他們打鬥了半刻鐘，幫助他們把藥理輸送的全身，直到他們藥力發作下體頂著帳篷我才收手，這個點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打鬥的時候至少有三五十個圍觀者，應該或多或少都有吸收，有些後來也進行了打坐吸收，可能也有個別中招的！」
陳老闆輕聲一喝，張媽媽便走了過來，低聲交流了幾句，張媽媽有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林源和陳老闆閑聊了一會兒，便見張媽媽急匆匆的走入了議事廳，開口道：「老闆，漆老三已經進去快三刻鐘了，現在還在興頭上，聽記賬小崔說，這已經是第三個了，依然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聽小崔描述之前漆老三功能一般，大概一刻鐘就完事了，現在連換三個，而且房間裡面的動靜也是特別大。除了漆老三一起來的兩個人，之後有來了十餘人，各個動靜都是異常的大。」
聽著張媽媽的描述，林源和陳老闆兩眼冒光，能讓一個正常人一挑三，而且是把窯姐搞的不行而換人，這藥效要是真的那麼霸道，那還愁沒有銀子花？
窯姐功能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相比，現在更是一挑三實現完勝。那這是什麼概念？那時實力的象徵啊，也是一個男人標榜自己功能強大的最好的談資啊。
當然對於妓院來說，意味著三倍的來錢速度，搞不好陳老闆還得在去搞一批窯姐過來啊。到時候要是因為窯姐數量不足而出現無法正常接客，或者出現和去看郎中一樣需要排隊叫號，那就比較尷尬了。
林源見陳老闆雙眼冒光，便笑眯眯的道：「陳老闆可要為窯姐數量早作打算了，古往今來，只聽說過窯姐質量不行而客人掃興而歸的，卻沒有聽說過因為窯姐數量不足而有客人不滿意的。」
「這真的是幸福的煩惱啊！」陳老闆哈哈大笑，繼續道，「時候不早了，我們用餐去了。」
林源起身跟在陳老闆身後向著福滿樓行去！
福滿樓作為酒樓，與翠紅樓並立的最大好處是讓人深刻的理解溫飽思淫.欲的真諦！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花費了十八兩銀子，離開福滿樓的時候店小二楊大年悄悄塞給林源一張紙條，並沒有多餘的溝通。對於這頓飯，林源覺得這些海鮮，除了味道確實足夠鮮美，就是感覺像是沒有吃飽。他長期修鍊紫源鍛體功法，體型要比一般的青年壯實三分，而主要原因便是花叔提供大量猛禽異獸的肉食給他補充能量。相對而言，這一頓海鮮並沒有那麼多能量！
林源離開了福滿樓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從車廂里拿出了一塊足足一斤有餘的黑氂牛的大腿肉，一頓狂啃之後滿意的打了一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