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 葛管家再次受刑

第二百二十 葛管家再次受刑

顧嬤嬤握緊蕭玥莘的拳頭道:「會的,一定會的。」

夜晚,當慕容建寧經過花園時想起了昨夜香艷的畫面,忍不住又往涼亭走去,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涼亭里空空如也。

不過慕容建寧不知道的是,當他靠近花園的時候,顧嬤嬤已經找准風向點燃了香料。

香甜的味道被風吹散在風中,再次飄進了慕容建寧的鼻尖。

「蘭兒啊,我是真的後悔了。」慕容建寧失望地坐在涼亭里,從腰間取下一個穗子在手裏摩挲著。

忽然一塊絲帕從遠處飄來,慕容建寧看到上面笨拙的蘭花圖案時,一下子就愣住了。

「蘭兒!」慕容建寧騰地站起身伸手接住絲帕,大喊道,可回應他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蘭兒,是你嗎?為什麼你躲著不肯見我?這絲帕明明就是你當年學刺繡時繡的第一張,也是唯一的一張。當年我跟你要了好幾次你都不肯給我。」慕容建寧低頭打開絲帕喃喃自語,一股甜香的味道竄入他的鼻尖。

慕容建寧揉了揉有些暈眩的眼睛,等再次睜開眼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建寧。」女子嬌柔地輕呼一聲,

「蘭兒,你怎麼戴着面紗?快取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慕容建寧用力掐着手心,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女子心撲通一跳,眼神飄向慕容建寧的身後,顧嬤嬤朝女子比了個成功的手勢,然後離開了。

沒錯,這戴着面紗的女子正是蕭玥莘。

「蘭兒,你在看什麼?我身後有什麼嗎?」慕容建寧說着上前去拉蕭玥莘。

蕭玥莘垂着眼眸,任由慕容建寧拉到了他的懷裏。

慕容建寧見懷中女子並不反抗,心中竊喜,心想今日沒喝酒定能看清這女子到底是不是蘭兒。

蕭玥莘伸手擋住慕容建寧的手,羞怯地說道:「建寧,你急什麼。」

慕容建寧大手抓住蕭玥莘的兩隻手,另一隻手飛快地扯開蕭玥莘臉上的面紗。

果然和蕭玥蘭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慕容建寧激動地喊道:「蘭兒,真的是你,你真的是蘭兒。」

蕭玥莘臉上閃過一絲僵硬,緊接着溫柔地環住慕容建寧的脖子,說道:「建寧,我想你了。」

說完,便是一個香吻落在了慕容建寧的嘴上。

這個吻就像是下了咒語吧,接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此起彼伏地喘息聲,一聲高過一聲,讓夜空中的月亮也害羞地躲進了厚厚的雲層里。

第二天,天光大亮,熟睡中的慕容建寧被花園裏的鳥叫聲吵醒。

緊了緊手臂,忽然發現昨晚懷中的人兒居然再次消失了!明明那並不是夢啊,難道蘭兒又躲起來了不成?慕容建寧皺着眉頭想道。

「來人!」慕容建寧急匆匆地走回書房,大聲喊道。

外面守着的侍衛們聽到慕容建寧語氣急躁,飛快地走了進來,齊聲道:「見過王爺。」

「你們將整個王府搜一遍,看看有沒有人躲在王府里,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慕容建寧焦急地喊道。

「是,王爺請放心。」侍衛們應聲離去。

此時,被折騰了一晚上的蕭玥莘正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忽然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

蕭玥莘皺了皺眉,不悅地喊道:「顧嬤嬤,你去問問,外面是怎麼了?」

「是,娘娘您再睡一會。」說着,顧嬤嬤輕輕地推開房門往外走去。

顧嬤嬤一走到院子裏就看到幾個侍衛氣勢洶洶地闖進來,院子裏的護衛艱難地阻攔著。

「放肆!這是側妃娘娘的院子,娘娘還在裏頭休息呢,你們這是做什麼!」顧嬤嬤怒斥道。

帶頭的侍衛上前說道:「王爺懷疑有人躲在我們王府里,讓我們在王府里搜查一遍。顧嬤嬤,還是快讓開,刀劍不長眼,免得傷了嬤嬤。」

顧嬤嬤緊了緊拳頭,呵斥道:「沒有娘娘的命令,你們誰也別想碰這院裏的東西一下。」

帶頭的侍衛拔出佩劍,威脅道:「顧嬤嬤,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院子側妃娘娘住着是沒錯,但這院子也是王府的,是王爺的。王爺說搜,那就必須得搜!」

「嬤嬤,你就讓他們搜吧,免得讓人說了閑話去。」這時蕭玥莘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顧嬤嬤氣憤地側過身,道:「既然娘娘說了,那你們便搜吧,要是院子裏少一樣東西,仔細你們的皮!」

侍衛們很快就將青黛院都搜了一遍,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轉身又去了別的地方。

等侍衛們走後,蕭玥莘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拉着顧嬤嬤說道:「嬤嬤,莫不是王爺發現了什麼吧?今晚上我們就別冒險了。」

顧嬤嬤沉思片刻,道:「待會我出去打聽一下,再做打算吧。」

說着顧嬤嬤將蕭玥莘昨日所有的穿戴都扔進火盆里,燒了個乾淨。

今日,慕容建寧哪裏都沒去,一直都坐在涼亭里,連午膳都是在涼亭里用的,這倒是讓府里的人驚奇不已。

蕭玥莘看到顧嬤嬤從外面走進來,連忙走上去問道:「嬤嬤,怎麼樣?」

顧嬤嬤皺着眉頭,說道:「王爺一整日都在涼亭里獃著,而且周圍都加了人手,今日恐怕是不成了。」

蕭玥莘摸了摸肚子,說道:「不成那便算了,也許裏面已經有了呢?」

顧嬤嬤看了看蕭玥莘的肚子,說道:「不行,娘娘不可僥倖。而且才兩回,王爺不會上癮。」

「嬤嬤可有好的辦法?」蕭玥莘問道。

顧嬤嬤咬咬牙,說道:「這雖是狠辣了點,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蕭玥莘不解地看向顧嬤嬤,顧嬤嬤連忙解釋道:「我會想辦法在王爺的飯菜中加入那香料,那香料直接服用太過烈性,輕則上癮,重則會讓人痴傻。王妃您可千萬別心軟,若是讓那些姨娘真的把孩子都生下來,那你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那我什麼時候讓王爺知道我和他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蕭玥莘點點頭問道。

顧嬤嬤拍拍蕭玥莘的手,說道:「娘娘請放心,等您懷上孩子后,來一齣戲便成了。到時候王爺便是想耍賴都不成。」

果然,當晚慕容建寧用過晚膳后就覺得全身燥熱難耐,雙眼迷離,腦海里再次出現前兩次的畫面,而蕭玥莘梳洗打扮后踏着月光緩緩走來。

「建寧。」輕柔的聲音再次在慕容建寧耳邊迴響起。

慕容建寧急不可耐地上前抱住蕭玥莘,低沉地呼喊道:「蘭兒,我等了你一天了,你總算過來了。」

春宵苦短,香料的烈性雖然讓慕容建寧有些上頭,但深厚的內力倒也不至於讓他痴傻。

慕容建寧看了看身上散亂的衣襟,明顯昨日並非是春夢,這也讓慕容建寧深信蕭玥蘭定是躲在了府裏面。

可到底在哪裏呢?

這寧王府里可謂是暗潮洶湧,而皇宮內嘉康帝也有些煩悶。

仵作在錦衣衛的幫助下經過連日的搜查和盤問,總算是理出了一些頭緒,原來這金洪福的府里的小黑屋裏的骸骨與之前玉潤所說的很多丫鬟活着進了金府,卻死在了裏面正好吻合。

至於原因,仵作們從還未變成骸骨的幾個屍體中檢查發現,這些死者生前都是懷孕且流產過,可流產過後那胎兒和胎盤都不知所蹤了。

錦衣衛們在金府所有下人們的盤問下得知,那葛管家經常吩咐下人們熬藥給自己服用。而每次熬藥,葛管家都會讓人放入紫河車,那便是胎盤。

因此那小黑屋根本就是葛管家為了自己的私慾,而設的人間煉獄,毫無疑問,那些胎兒定也是被葛管家給秘密的處理掉了。

嘉康帝黑沉着臉喊道:「羅指揮使,那姓葛的既然那麼愛惜自己的臉,你去將他的臉皮給我剝下來,然後當着他的面喂狗!記着,留一口氣吊著,別讓他死了,好好折磨他,讓他也體會體會被人折磨的感覺。」

羅指揮使上前應道:「是,臣遵命。」

天牢內,葛管家奄奄一息地被懸空地吊在半空中,整個人被折磨得血肉模糊,即便如此,守在牢房內的侍衛依然不敢鬆懈。因為葛管家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能忍的囚犯。

就在這時,羅指揮使牽着一隻狼狗走進來,看了看垂著頭的葛管家,問道:「怎麼樣?還沒死吧?」

侍衛朝羅指揮使行了一禮說道:「回指揮使,先前忠勇公吩咐過只留一口氣吊著,所以還沒死。」

羅指揮使點點頭,說道:「奉皇上的口諭,將這人的臉皮剝下來,然後讓他看着自己的臉皮被狗吃掉。不過,必須留一口氣吊著,好好折磨他。」

侍衛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道:「屬下遵命。」

說着,侍衛走到枱子邊,選了一把非常薄的柳葉刀在旁邊燃燒着的蠟燭上烤了片刻,又拿起一瓶瓷瓶走到羅指揮使面前,說道:「這是止血的藥粉,一會我給他剝皮的時候還得立刻給他上止血的藥粉,因此,勞煩大人將那人的腦袋抓緊了,我怕一個失手將他的皮給劃破了。」

羅指揮使笑着走上前,一把敲暈了葛管家,又用手緊緊抓住他的腦袋不讓他垂下來。侍衛打開瓷瓶,一手從上往下的劃開葛管家的皮膚,一手飛快地在已經剝離的皮肉上撒下止血的葯來。

很快,一張薄如蟬翼的的臉皮就這樣被剝了下來,侍衛拿在手裏說道:「大人,請過目。」

羅指揮使側過頭看了眼,然後又在葛管家的身上敲了幾下,葛管家這才醒過來。

可剛醒過來就感受到臉上火辣辣地疼,葛管家虛弱地怒罵道:「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羅指揮使指了指侍衛手中的臉皮,問道:「認得嗎?你自己的。皇上說了,既然你為了一己私慾將那麼多無辜的女子殺害,那麼就讓你眼睜睜地看着你的臉皮被狗吃掉。」

侍衛將臉皮湊到葛管家面前晃了晃,然後丟到了地上,緊接着,一隻狼狗聞到肉腥味急匆匆地跑來,一口吞了下去。

「啊!畜生!」葛管家用盡全力怒吼道,即便如此,這聲音在羅指揮使聽來依舊是虛弱而無力的。果然,下一秒,葛管家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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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王爺養成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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