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血流成河
南城,這片最摯愛的土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其抹黑。
這些膽敢打亂南城平靜的狂妄之徒,只有死路一條。
酒吧街上,平時吃喝玩樂,小混混扎堆的地方,此時正在上演著一場腥風血雨的戰鬥。
本就是糜爛不堪的地方,空氣中混雜著刺鼻的血腥味,四處都是粘稠的血液。
無數的屍體倒在大街上,都是平日里在酒吧街作威作福李家軍。
高樓上,馮馬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的職責,是策應和幫忙針灸傷員。
「這任務,還真是樂得清閑。」
看來,今天這策應和救治的任務已經不需要了,馮馬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面對李家軍這群烏合之眾,漠北十四營可以說是狼入羊群。
不管到哪裡,都是壓倒性勝利。
雜兵,留給士兵練手。
將擋在林飛等人身邊的雜兵徹底清除之後,漠北十四營的兄弟又到各處去搜查那些躲藏在暗處的李家軍。
「李家主,咱們終於再次見面了,只是沒想到是在血雨腥風之中,不知道有何感想。」
走到酒吧街的盡頭,林飛盯著正坐在遮陽傘下喝著紅酒的李幽冷冷的說道。
她的兩邊,坐著梅蕊和喬湄。
「能有何感想?該來的總會來,沒想到你還真能從實驗基地中活著走出來,倒是讓人很驚訝。」
說話間,梅蕊站起身來,倒一杯紅酒,端到林飛面前,說道:「縱有深仇大恨,不枉相識一場,喝一杯。」
端起酒杯,林飛一飲而盡。
既然李幽都主動倒酒了,他也不能顯得太小氣。
嘭——
將酒杯砸在地上,林飛冷笑著說道:「其實在實驗室中,確實差點就讓我林某人出不來,只可惜你忘了我林某人就是你的剋星,你沒死之前,我李某人怎麼捨得死?」
「說實話,認識你我李幽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不過就算是剋星又怎麼樣?想要殺掉我李幽,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坐回座位的李幽胸有成竹的說道。
沒點膽量和準備,還敢在林飛面前晃悠,不是找死?
李幽才沒有這麼愚蠢。
「乖乖交出那十三位孩子,興許我還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多餘的話林飛不想說,雙眼如火,直直的盯著李幽。
眼下,確認那十三位孩子是不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於李幽,人就在面前,還能逃到哪裡去?想要取她的性命,隨時都可以。
「想要孩子啊?就在你後面咯。」
奸笑著,李幽用手指了指。
聽到這話,林飛等人猛的回過頭去。
那十三位孩子,正被吊在身後不遠處高樓的半空之中。
「西烈,救人!」
「領命。」
說完,西烈便跑了出去。
「我幫你。」
看著那十三位被吊著的孩子,上官瑩起了惻隱之心。
也不管什麼立場不立場的問題了。
大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將小孩子牽扯進來,就是卑鄙無恥。
這種下三濫的行徑,上官瑩可看不過氣。
「喲,沒想到短短一晚上就叛變了,你問過你們長老的意見了嗎?」
嘲諷完上官瑩,李幽突然提高了嗓音,說道:「現在相信了吧?說了這小妮子會叛變,你還不信?看你現在怎麼解釋。」
聽到這句話,跟在西烈身後,準備幫忙的上官瑩不由得愣了一下。
「老身知道該怎麼做了!」
話音散去,從兩邊飛出無數條綢帶向林飛等人發動攻擊。
與此同時,一位老婦人從旁邊的樓房中走了出來,憤怒的說道:「叛徒,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
那些飛出來的綢帶夾雜著強大的陰柔之力。
只要被打中,必死無疑。
當下,林飛只能先護住跟上來的魏家閆以及文生、梁武三人,根本就估計不到上官瑩。
畢竟那位老婦人是櫻花會的長老,實力強勁,上官瑩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身體就要被綢帶洞穿。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閃過來將他護住,正是西烈。
護住上官瑩之後,西烈隨手打出一道風刃,旋轉著的風將那些飛過來的綢帶盡數撕碎。
「這麼喜歡玩綢帶,怎麼不去學跳舞?不過就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沒有人會教你吧。」
護住魏家閆三人的林飛嘲諷著,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那些綢帶盡數震斷。
「你們三人,去幫漠北十四營的兄弟,記住了,事情做完之後退到酒吧街的外面,任何人不能踏進來一步。否則,休怪我林飛翻臉。」
回頭看著魏家閆三人,林飛冷冷的說道。
從剛才的攻擊,他已經感覺到了眼前這位老婦人絕非平庸之輩。
到時候打起來,難免會出現強大的力量波動。
為了避免誤傷,林飛只能讓他們先退開,順便去轉告漠北十四營的兄弟他的意思。
「林飛,那你可要小心。」
魏家閆也知道今天他來,不過就是露個面,增加下威望,為往後在南城樹立威望做好準備而已。
好歹,也是除掉李家軍的領頭人物之一,到時候只要傳出去,南城之中誰敢輕易得罪?
實際上,他知道留在在這裡只會是累贅。
文生和梁武心中也是這樣想。
剛才老婦人的攻擊,若不是林飛將他們護住,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不愧是林飛和漠北十四營的首領西烈,這力量確實驚人。」
那位老婦人敬佩的說道。
「少廢話,你不在櫻花會中好好修鍊,跑到華夏來撒野,不知該當何罪?」
林飛不想廢話,直接興師問罪。
「何罪?沒有罪。」
老婦人倔強的說道:「雖然林先生確實實力驚人,但是想要問老身的罪也並非易事。打,我可不怕。」
這番話,讓林飛都有些吃驚。
雖說這老婦人確實有些東西,但是也沒有強大到能如此狂妄的地步吧?
「長老,別打了,那『種子』根本就是害人之物,現在已經血流成河,難道非要讓災難一直持續下去?」
見老婦人動怒,上官瑩大叫著。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