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征服

第一百一十六章征服

當解剖醫生用手術刀劃開張飛頭頂皮時,一股血箭在張飛頭上形成了一條長長的血溝時,鮮血一下子從張飛烏黑的頭髮溢了出來,順着血溝流經張刀削似的瘦臉上,蓋過他像藍天的雄鷹的鼻樑上。張飛一雙像蒼鷹撲食的雙眼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強烈的仇視所表現出來的堅毅,他果然沒有喊,躺在鐵床上,一動不動,剛才那一刀彷彿與他無關。

川島芳子望着張飛所表現出來的鎮定一下子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人心是肉長的,刀子殺進肉里,就是鐵人也會顫動的。從北方到南方,她見過無數的血腥場面,也親手製造過無數的血醒。死在她軍刀下的中國軍人,她自己都記不起來了。經過她的審訊,在酷刑面前,不喊不叫如此堅強的中國軍人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酷刑她是第一次用,她以為張飛會哭着求她。她會感到很爽,她最大的樂趣是她征服男人以後男人哭着求她。可是,她的期望破滅了。

張飛連正眼也沒有看過她,他鄙視她,瞧不起她!她的心已經被日本軍國主義妖化了,變得無比冷酷無比。

張飛的堅強和鎮定使她產生強烈地進一步了解和征服這個男人的願望。在她眼裏,沒有征服不了的男人。她望着張飛被血水蓋過的臉,望着這張具有典型男人味的臉,一種新的慾望產生了。當醫生的解剖刀向張飛的額頭劃下來的時候,她大聲地吼道:「停下!」聲音像一顆高爆**,連醫生手裏拿的純鋼的鋒利無比的手術刀不由自主地掉在地上。

鬼子醫生的手微微地顫動,不解地望着川島芳子。臉上白得像張紙,醫生的良知還沒有完全從他心裏褪去。

秋田芳子不禁鬆了一口氣,如果她喊停的傳播速度只要慢零點零零一秒,張飛這張雖然不算英俊卻有很強的男人味的臉就被醫生的一刀破壞了。這個世界上從此就少了一張能觸動她靈魂的臉。

她要征服這張臉,這張嘴,這身健子肉。她有點浪漫起來,這種極頑強的男人是啥味道,她想償一償。她是殺人的女魔,但她是也是女人。逃脫不了一種原始的慾望,她的身體是屬於極頑強的堅忍的男人。她要另一種方式來征服面前這個堅強的男人。

鮮血不斷地從張飛臉上流了下來,張飛躺着,笑着說:「好癢!好爽!」

醫生驚呆了,這個人是人還是鬼。他從地上撿起沾著在的手術刀,對川島芳子說:「少佐,請原諒我的失態,這人是我從未見過的最堅強的支那人,用這種慘無人道血腥征服不了這個支那人。」

川島芳子說:「把他的傷口縫合好,好好給他治療!」

「是,少佐!」

高木說:「芳子,為什麼停下了?」

「報告課長,這種刑罰對他不起作用,我想用另一種方法征服他。這個人不是一名普通的中國軍人,如果死了,太可惜!我要征服他的靈魂!」

「八嘎!我不相信他能受得千刀,我只要八十刀,就要他乖乖跪倒大我大日本皇軍腳下求饒。」

「那己經變成了一具殘缺不全的身體,對我們有何作用?我不能同意你的意見!」芳子雖然是特高科的二號人物,但是她有很強的政治背景,她是佐佐木非常器重的人,高木對她無可奈何。

高木見芳子不聽他的指示,氣得臉上的肌肉都變了形。他是個專橫獨斷的人,芳子是他的下屬,違背了他的意志,使心裏像窩著一團火。在特高課的刑審室,進來的犯人,就只有兩種命運:一種是屈服,當日本人的狗,一種就是死。今天芳子竟然中止殘酷的刑罰,使他沒有看到一個人被**,被剔肉的刑罰遊戲。他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着自己的敵人在痛苦中走向死亡。但是他在芳子面前也無可奈何,她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不敢得罪她!於是他把滿臉的怒氣一下子轉向躺在鐵床上的艮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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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烽火之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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