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黏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黏人

沈珮寧回來得不算早了,畢竟加了班,還在外面吃了飯。但她還是遇到了沈雪晴。

「咦,是姐姐回來了?」沈雪晴看到她,做出驚訝的樣子來。

然後她走過去,露出有些埋怨的神情:「姐姐真是的,怎麼現在才回來啊?女孩子回來的太晚,會很不安全的。」

說完她又忽然捂住嘴,有些懊惱的說:「哎呀,看我,怎麼說話的。對不起啊姐姐,我沒有說姐姐不好的意思。」

「我就是……擔心姐姐嘛。」

話是好話,但是中間微妙的停頓讓人不免多想,沈珮寧皺了皺眉又鬆開。現在的她很累,沒空和她演戲。

於是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把東西放在了柜子上后,就想回自己的房間。

可是就在這時候,沈雪晴忽然看到了她的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那是……戒指?

她眼神一凝,面容有輕微的扭曲,卻在沈珮寧抬起頭來的時候又恢復了正常。

戒指是誰送的簡直不言而喻,她心裏氣得要命,他們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沈珮寧算什麼東西?他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

沈雪晴咬了咬牙,看着她離去的背影,面上浮現出陰毒的神色來。

沈珮寧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就準備洗澡睡覺了,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又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被人叩響了。

她走過去開門,卻看到沈雪晴端著一杯水站在外面。

「姐姐這麼晚回來,一定很累吧?我聽說熱水有助於舒緩神經,就給姐姐倒了杯。」

沈珮寧凝眉看着她,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有什麼可噁心她的。於是她放棄了思考,隨口說了聲謝謝以後就想把水接過來。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沈雪晴一個不穩就把熱水撒在了她的手上。

「啊!天哪!」她大叫一聲,然後手忙腳亂的拿出一旁的紙巾幫她擦拭,「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沈珮寧被燙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燙傷處被她碰到更加疼了。她縮了一下手,卻被沈雪晴給拽住了。

「對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錯。」她眼睛紅紅的看着她,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管藥膏,「讓我來給姐姐上藥吧,算是彌補一些過錯。」

沈珮寧再怎麼傻也看出來她來者不善了,在心裏唾棄了下自己剛剛的大意,她冷冷開口:「不用了。」

「這怎麼行呢?難道姐姐不肯原諒我嘛?」沈雪晴一邊說着,一邊給她上藥。

她懶得看她演戲,覺得噁心,乾脆把頭扭到一邊去。

沈雪晴趁著上藥的空檔把她的戒指捋了下來,然後和剛剛擦拭的紙巾一起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才揚長而去。

沈珮寧本就累了,被她這麼一鬧騰,更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草草洗了個澡就去睡覺了。

結果到了第二天去上班時,她才發現有哪裏不對。

她的戒指丟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昨晚她可是壓根沒有動過戒指,就連洗澡也沒有摘下來。沈珮寧深呼吸了一下,知道這又是沈雪晴做的好事。

可是現在已經快到時間了,再回去找她只會耽誤自己的時間。於是她只能憋著這口氣往外走。

到了外面,她卻發現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麼在這兒?」

顧澤言笑了笑:「來接你去上班啊。」

沈珮寧有些不自在,而當她發現他一直盯着她的手看的時候,這種不自在就更濃厚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心情有些糟糕。那麼明顯的套路,她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於是她只能說:「對不起啊,那個戒指……我燙到了手,所以給弄丟了。」

沒想到顧澤言聽到這話,皺起眉毛來:「你燙到手了?怎麼回事?給我看看。」

說着他就要來拉她的手。

沈珮寧被他的動作驚到了,本能的想要躲避,卻沒有躲開,只能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反覆的查看着。

「我就是不小心。其實沒事的。」

顧澤言卻不這麼認為,像是捧着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翻來覆去的看着,眉毛皺得緊緊的。

看到他這幅樣子,沈珮寧不禁笑出聲來:「只是燙傷而已,哪裏至於這麼緊張。那麼大點的傷口,又是昨晚的,你要是再看得晚點,說不定都自己好了。」

顧澤言才她揶揄的話弄得臉上一熱,抬起頭來看她的臉。

她笑的好看極了,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顧澤言看得心動,慢慢靠了過去觀察着她的反應,然後從嘴角開始親吻。

這個吻綿長而溫柔,吻得沈珮寧整個人都像是棉花糖一樣,心底那些陰鬱似乎一下子就消散了。

一吻完畢,她看着顧澤言溫柔的神情,心中一動,忽然覺得從前的那些也沒有重要到非要離別不可。

或許,她可以嘗試着自己翻篇。

顧澤言把她送到公司后便掉頭想回自己公司,卻在半路上接到了粥舟打來的電話。

掛掉電話后,他便轉去了粥舟實驗室。

「你來了。」粥舟聽到大力的推門聲就知道是他,這點他已經說了他很多次,但是他一次也沒有記住過,久而久之他也懶得說了。

「嗯。」顧澤言應了一聲便走過來,「怎麼回事?」

粥舟拿起一個試管,和一份報告書,他皺了下眉接過了那份報告書。

「我們檢測出了當時沈珮寧父親的脖子上藥物的成分。」說到這兒,粥舟也皺了下眉,「裏面有能夠致人休克甚至死亡的成分。」

「什麼?」顧澤言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後他反應過來,手指攥了攥又鬆開。

他當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麼,或者說,他再清楚不過了。

最終,他吐出一口氣,眸色沉得像是要滴出墨來:「我知道了。」

走出粥舟實驗室后,顧澤言臉色仍舊是沉着的。他坐在車上抽了支煙,撥通一個電話:「給我去查查沈父出事那天身邊都有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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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嫩嬌妻:顧少,別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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