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瀕死【新書求收藏】
「茉莉……我來陪你了……」
黏土炸彈是火影中曉組織的迪達拉所創，此刻，正如他的那句口頭禪——
藝術就是爆炸！
蚊狀黏土在飛進豪火球的一瞬間便急劇收縮，泛起比火焰更亮的光芒，最後轟然炸裂。
「你這個瘋子！」
哪怕佐助已經提前察覺到危險收起了忍術，還是沒能阻止，他們的眼中被更為兇猛的火焰覆蓋，灼熱，疼痛，猛烈衝擊下全身細胞發起劇烈反抗。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瘋了。」
這一瞬間是另一個世界名為迪達拉的藝術寫照，也是紀奇的瘋狂。
不過，這一瞬間對於佐助而言同樣具有特殊意義，雙眼再次睜開，已是一片猩紅，右二勾玉夾角180度，左單勾玉。
佐助竟在這種情況下血輪眼真正覺醒。
火焰，氣浪，泥沙均有了特定的運動規律，它們緩慢且頗具粘稠質感。
佐助直接在原地消失。
轉瞬間一道身影出現在紀奇身後，背靠背站立。
「所以我才討厭弱者，因為弱者只能等待被人拯救。」
冰冷且令紀奇熟悉的聲音響起，然後便感覺左手腕被對方一把抓住，將他向後一帶，身體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連帶著那根鎖鏈和超質量印都發出清脆聲響。
「這就是宇智波的力量么……」
恍惚間，紀奇看到佐助的雙眼，邪惡且充滿神秘的眼睛，還有他背上紅白相間的羽扇圖案。
「快，真的太快了……」
紀奇根本沒看到佐助是如何在一瞬間越過的這直徑七米的火球，要知道這可是在黏土炸彈疊加爆炸的情況下進行移動，火焰的擴張速度更為迅猛。
速度和力量上紀奇都不佔優勢，這還怎麼打，反而還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
目光一閃，佐助再次消失，出現時紀奇剛好摔到地上，而他也是一腳踩中紀奇傷口，冷聲說道：
「我不管你在發什麼瘋，我不得不告訴你，那兩個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遠處爆炸聲轟然炸響，火光讓這位少年的臉龐顯得更為妖異。
「不可能，如果不是你把她們殺死了，這世界為什麼會被修訂。」
紀奇掙扎著，怒吼著，唾沫夾雜著血液，左手指向那完好無損的高速公路。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是一個無限修訂的世界，同人世界生物在現實中出現，被他們殺掉的人，就會被世界抹去痕迹。
「不對，還有其他可能，這世界，仍有許多像你這樣的存在，他們的行為也會造成世界修訂，難免會波及到和茉莉有關係的人，是了，一定是這樣……」
聲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死死看著佐助，不放過每一處細節，而那雙冷漠的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這樣的人，不可能說謊。
「是了……佐助不會說謊，他雖然渴望得到力量，雖然也會被力量所驅使，可他不會濫殺無辜。」
越想就越是無力。
看到紀奇變得安靜，佐助才鬆開了腳，默默站在他身旁，他開眼了，因為紀奇無故發起攻擊，哪怕當初家門被滅時都沒有真正覺醒，曾經渴望得到的力量現在有了眉頭，卻又說不出是否高興。
他總感覺面前這位男人，似乎和他有著相似的經歷，可是他快死了，胸口處的傷是二次創傷，所有繃帶都被染的鮮紅，還有愈發惡化的趨勢。
「你有什麼遺言嗎？……如果沒有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關於他的情報。」
熟悉佐助童年的人一定知道讓他說出這種稍帶關心的話有多難得，雖然最後還是把話題轉向更為關注的事……
「你是說鼬對吧……他啊……可比你想象中要大愛得多呢，世間對他所有的指控都是無理，因為他是最溫柔的人。」
15歲那年，紀奇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路過音影店時總是會看到火影的動漫，曾經他也多麼希望自己能有一位那樣的哥哥。
意識越來越沉重，想說的話還未說完，沒說完的話又太過漫長。
……
「嘀嗒——」
液體落進水面，掀起陣陣漣漪。
外界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他想到的竟然只有那位叫做茉莉的女孩兒，是這個世界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嘀嗒——」
液體從背部浸透衣衫，清涼，舒緩……
波紋蕩漾，在指尖婉轉盤旋。
直到——
一股熱浪迎面襲來。
「小鬼，你要在這裡睡多久？」
寧靜被這道聲音所打破，渾厚且邪惡，在耳邊直接炸響。
紀奇第一時間作出反應雙手一撐就從地上彈起，向左手側遁去，哪怕剛才處於昏迷狀態，這道聲音他也不會記錯。
是九尾！
「小鬼，我要是想殺你，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這句話倒像是提醒了紀奇，身形一頓，有著尷尬地回過頭去。
身下是一望無盡的平靜水潭剛好淹過鞋底，和動漫中的五行封印不同的是，九尾並未處在黝黑的牢籠中，而是平靜的趴在水潭裡，身上有著數道猙獰傷勢，估計是當時老者封印它時留下的新傷。
每個呼吸間，陣法冒著金黃色光芒在其身下若隱若現，還有數不清的道家符纂鎮守四方。
「那個是……道家封印？」
紀奇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九尾頭頂的一張透明符紙上，八卦套太極，既有以柔克剛也有威震四方，臉上逐漸露出心安之色。
「哼——」
紀奇的眼神讓九尾有些不爽，不由發出一道鼻哼，腳下水面漸起波瀾。
「小鬼，我們做個交易吧。」
九尾的聲音不算太大，但是在這黑暗的空間中卻顯得刺耳。
「不要，你是讓我幫你撕了這個封印吧，你當我是傻子嗎？」
看過火影動漫的人自然知道九尾打的什麼主意，簡直沒有一點新花樣，難怪紀奇一口回絕。
不過，看到九尾的眼神后，紀奇就馬上住嘴了，那個眼神怎麼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你似乎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狀態。」
話音落下，空間中現出一道光影，那是現實世界紀奇躺在血泊中，瀕臨死亡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