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謀刺首相
京都和沈星離開時並無區別,要說區別,大概也就是隨處可見柳生道場了。
沈星從上岸之後,一直到京都,見得最多的就是柳生道場。
還真如柳生大藏先前所說,將柳生道場開遍日本全島,振興柳生家族的榮光。
住吉社大樓光鮮亮麗,挺拔聳立,無處不在彰顯著日本第一社團的威勢。
不過,陳平安和柳湘雲他們卻沒在住吉社大樓,而是在街對面的星辰茶社。
用陳平安的話來說,我不喜歡跟小鬼子在一起,看着噁心。
事實上,如果不是有柳湘雲在,陳平安真的只會招攬華夏人,那星辰會在住吉社裏,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話語權。
沈星和李玉成來到星辰茶社的時候,陳平安和柳湘雲已經等在三樓的某個包間了。
「星哥,成哥。」
「星哥,成哥。」
陳平安和柳湘雲一起站了起來,喊道。
沈星擺了擺手,道:「都坐。」
四人落座,沈星道:「平安,說說,總實驗室有眉目了么?」
「只查到在南極洲附近的海域,具體在哪個島,未免打草驚蛇,沒有仔細查。」陳平安道。
「南極洲。」沈星略一沉吟,道,「山口組有什麼動靜。」
沈星的跳躍性思維讓陳平安愣了一下。柳湘雲回答道:「目前來看,山口組還算老實。畢竟,政壇剛剛完成換屆,大家都需要一個彼此適應的過程。」
「是安倍晉五當了首相吧。」沈星道。
「沒錯。」
「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有強烈的反華傾向,是個態度強硬的右翼分子。」沈星道。
「星哥,你跟他認識?」柳湘雲訝然道。
沈星搖了搖頭,這是他記憶里的事,不足為外人道哉。
「找個機會做掉他。」沈星雲淡風輕的說道。似乎他要做掉的人不是首長,而是一隻貓,一條狗。
「啊!?」
柳湘雲,陳平安,李玉成三人都驚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獃獃的看着沈星。
刺殺一國首相?這簡直太瘋狂了!!
這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這是一國首相!其代表的就是這個國家的臉面!無論最後成功還是失敗,肯定會被這個國家瘋狂報復。
沈星掃了三人一眼,道:「有什麼可吃驚的?他也是人,一顆子彈就能放倒!柳湘雲,你和其他雇傭兵組織應該有聯繫吧?讓他們開價。」
柳湘雲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知……知道了。」
「星哥,別衝動。」李玉成從驚駭中回過神來,連忙勸道,「咱們好不容易在日本有了現在的局面,真要是動了手,那就功虧一簣了。」
沈星不屑道:「別把這個首相看的太重,這個位置由誰來坐,是那些大財團商量出來的,你們以為真是民眾選出來的?」
「星哥說的對。」陳平安深有體會的感嘆道,「日本的黑金政治,已經滲透到了骨子裏。那些政府高官,都是各個社團,或是大財團的代理人,也可以說是傀儡,是為了背後勢力服務的。就拿住吉社來說,內閣有兩個代理人,軍隊有三個,其他中層官員那就更多了。這就是資本主義社會啊!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李玉成雙手一攤,苦笑道:「好吧,星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過,還是要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被日本通緝。不過,那又怎麼樣?日本人還敢追殺到華夏?
「平安,你帶着咱們自己的兄弟,先去星辰島。另外,在安排一些精幹的人手給我,跟我去南極洲探探路。」沈星道。
「星哥,我跟你一起去。」陳平安道。
沈星擺了擺手,道:「星辰島是咱們自己的家,各位兄弟的家人也都在島上,他們的安全必須要有保證。我信得過你!」
陳平安感覺肩膀上的擔子沉甸甸的,不過,心裏卻是暖烘烘的。沈星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不就是代表對他的信任么?
陳平安鄭重承諾道:「星哥,島在人在,島亡人亡!!」
沈星展顏一笑,道:「好兄弟!」
「玉成,你去H省,跟瘦貓和安胖子他們掌控大局。」沈星道,「H省是咱們的根基,萬萬不能有失。」
「是,星哥!」李玉成目光閃爍,重重點頭。
「湘雲,你留下,平安,玉成,去做事吧。」
「是。」
「是。」
陳平安和李玉成先後離開,柳湘雲給沈星到了一杯茶,道:「星哥,上好的雨前龍井,嘗嘗。」
「我這個人喝茶,猶如牛嚼牡丹。」沈星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直接像喝酒那樣一飲而盡。
「星哥這是豪爽。」
「行了,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沈星洒然一笑,道,「說說,你打算請哪方勢力的雇傭兵出手?」
雇傭兵組織雖然不顯山不露水,可一旦發動起來,就算是覆滅非洲某個小國,都不在話下。
「血玫瑰!」柳湘雲一字一頓的說道。
沈星臉上的笑容收斂,淡然道:「理由!」
「我之前曾是血玫瑰的一員,對血玫瑰十分了解,有七八成的把握能隱瞞自己的身份,不被人查到。」柳湘雲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道,「而且,我要讓血玫瑰覆滅!」
柳湘雲曾是血玫瑰的一員,後來,被左清源威脅,不從,又被左清源通緝。如果不是她遇到了沈星,早已經被左清源派來的殺手殺了。
因此,柳湘雲已經恨透了左清源,她要報復!
「血玫瑰里可還是有你的同門,你的朋友,你狠得下心?」沈星抬了抬眼皮,道。
柳湘雲微微沉默了片刻,道:「如果他們真當我是同門,是朋友,也不會坐視我被左清源通緝!」
沈星輕輕點頭,「這件事交給你了。事成之後,去S省找李玉成。」
「日本這邊,全部放棄?」柳湘雲略有不甘的說道。
「這種不毛之地,放棄就放棄吧。」沈星若有深意的說道。
多年之後,柳湘雲回憶起這句話,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仍是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