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是故事的故事

最近這幾天，顏楓家的老太太總是對顏楓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顏楓知道都是周萍的事搞的。就在上周，顏楓把幾件重大工作完成後。特意約了周萍來到這個城市，最浪漫的法式餐廳用餐。這段時間顏楓感到虧欠周萍太多了，前後已經快三個月沒有陪她了。而這段時間，維繫著兩人的只有電話和微信。其實這一餐吃的並不開心。顏楓來之前，已經設想了好多種方法來逗周大小姐，可是實際運用后，顏楓發現這跟本沒有用。周萍總是保持著一種微笑，一種奇異的微笑。顏楓看著周萍這樣，終於有點忍不住了：「我說周大小姐，你這是在鬧一出啊！該解釋也解釋了，該道歉也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啊？」周萍端起酒杯，呡了一小口，然後默默地看著顏楓。過了許久才說：「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是怎麼了？」「我怎麼了？」顏楓感到很困惑「最近這幾個月，公司的事確實多，你也知道的。而且每次我都打電話給你了，我能夠有什麼問題?」周萍依然是不緊不慢地回答：「你公司的事多，我知道；你忙，我也知道。你是真的抽不出一點時間嗎？另外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上個月7號晚上，你是不是和兩個女人一起吃泰國菜的？而那一天我打電話給你，你說你在加班，對嗎？上個月7號，顏楓努力地回想著。和兩個女人？一起去吃泰國菜？顏楓終於想起來了，那天要趕一份公司的重要文件，因為涉及好幾個部門，所以他特意把汪倩倩和一枝花拉過來幫忙。可是剛忙到一半的時候，一枝花就吵著肚子餓了要先吃飯。於是三個人，就去了廣場新開的泰國餐店。而就在吃飯的時候，顏楓接到了周萍的電話。周萍問顏楓有沒有忙完，顏楓告訴她還在加班。顏楓把這件事的經過，再一次給周萍進行了解釋。而此時的周萍，依舊是那樣的表情看著顏楓。「是嗎？」周萍又呡了一小口酒，然後把酒杯放下「你好像只說了你在加班，你在忙。可是你沒有說和兩個女同事一起吃飯的事。而那一天我們教學組，也正好在那家餐廳的包間里聚餐。也就是說那一會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我正好也在那個餐廳。但是我沒有打擾你。」「這又怎麼了？」顏楓感到心中的那股怒火直往上沖「和同事一吃個飯有問題嗎？而且是在大廳里吃飯。有什麼不對嗎？三個人一起吃飯，難道也有問題嗎？」顏楓的聲音明顯有了點提高。而就在此時，服務生特意走了過來：「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服務生的意思很明確：先生，你們的聲音已經打擾到其他顧客的了。顏楓此時才感覺自己有點失態了，連忙向服務生做出的歉意的表情。服務生走後，顏楓和周萍同時陷入了沉默。還是周萍打破了沉默：「買單吧！」顏楓叫來了剛才的服務生，買完單后並給了那個服務生一筆小費。而這筆小費的數目，甚至超出了他們今天所用餐的金額。兩個人走在城市的中心地帶，周邊都是各種商家的宣傳音樂。顏楓謹慎地問：「我們去看電影好嗎？」周萍看了看顏楓，笑了笑說：「算了，這幾天也沒有什麼好電影，過會還約了一個朋友去喝咖啡。剛才還一直發信息催。你這麼忙，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周萍說完，就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流動的人群當中。顏楓知道兩個人也許就這樣了。至從那天以後，老太太總是對著顏楓發一些無名火。據老爺子說，有幾次老太太在家打電話周萍，可是一直打不通。顏楓聽到老父子的說后，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一天沒有什麼事，老沈又粘了過來。老沈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別人送了顏楓兩包好煙，進門后就找開了。顏楓已經很鬱悶了，看著老沈找煙的樣子，只剩下了苦笑，於是打開抽屜，遞給了老沈一包。老沈開心地接過來，迫不及待地打開抽了起來。「你這一輩子就和煙過吧！」顏楓看著老沈幽幽地說。老沈深吸了一口，吐了一個圈回答：「這煙在你這裡就是浪費了，你知道這煙現在有多難買嗎？必須要煙草公司的一把手批條子才行。也就奇怪了，以前都沒有人抽，這幾年價格都快趕上『大熊貓』了。」「這煙這麼狠，我只知道難買，想不到都這樣了。看來要留點給我家老爺了嘗嘗。」顏楓趕緊把剩下的那包入到了皮包里。「晚上一起去吃烤魚吧！我請！」老沈看著顏楓說「老是到你這裡來蹭煙，我自己都已經感到不好意思了。」老沈的這話確實「嚇」著了顏楓。不為其他的，就因為那一句「我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了。」老沈笑了笑掐滅了煙頭，把那包好煙收入口袋。隨後掏出了自己經常抽的煙，又點了起來。沉吸了一口接著說：「看得出，你小子最近有很大的心思，老哥陪你喝點酒，放鬆一下。反正明天我們倆都是休息。」「我也去！」小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你們倆一個是煙人，一個是吃貨。」顏楓笑了笑說。「有苦，就說吧！早上老鄭就說了要請你吃烤魚，我們也商量好了，費用一人一半，你今天做一個吃貨就行了。」小王的一句話，讓顏楓喝的一口水全噴了出來。老沈聽著小王這樣說后，臉一子就紅了。顏楓看著他搖了搖頭說：「你要我怎麼說你了，你這個沈老摳啊！」小王感到了老沈的尷尬，立即打起了圓場：「行了！老沈也是好意！我已經和家裡請好假了。今天晚上我們三人不醉不歸，怎麼樣？」「不要!」此時反而是顏楓有點急了「你喝醉的樣子，我有點怕。上次你一不小心喝醉了，結果和人家服務吵的。你還是點到即止吧！我和老沈有多少喝多少！」「壞人！這件事還記著。我先回辦公室了，下班的時候我來找你們。」小王說完，一轉身就走了。老沈掐滅了煙，也走了。顏楓的辦公室，再次恢復了安靜。顏楓掏了藍牙耳機，打開了手機。很快耳機里就傳來了劉惜君的歌「說有什麼不能說怕什麼相信我不會哭我不會難過錯誰的錯誰能說得清楚還不如算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