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戲乃親爹駕到

后戲乃親爹駕到

困在這兒任人爆菊自然是不行的,5P神馬的絕對不在霍改的接受範疇內。

霍改看着腰上那隻咸豬手,深吸一口氣,別看爺是個寫小說的,該爆小宇宙的時候,爺也不會含糊!

扭頭,霍改對着狗友二號就甩了一個乾脆利落的……媚眼!

二號愣住,霍改那媚眼瞬間變凶眼。

「哐當!」霍改操起酒壺就砸那咸豬手上了。

「嗷!」二號慘叫一聲,鬆了手。

霍改趁著眾人還沒從小白兔變身哥斯拉的刺激中反應過來,推開二號,拔足就跑,邊跑邊作嬌羞淚奔狀:「你們欺人太甚!」

那腳剛邁出房門,霍改就來了個急剎轉身,兩手拉住門板「啪」地一下,把門給拍上了,還順手落了鎖。

杵在門外的福緣一看這三少爺的彪悍行徑,傻眼了。此時又聽得自家主子在屋裏將門拍得噼里啪啦,大吼著「開門!開門!!」條件反射便要走上前去,將鎖拉開。

霍改怎麼可能眼看着福緣把門打開,放虎歸山。對準福緣就一腳踹了過去。

福緣沒料到這瘟雞子似的三少今日突然爆發,被踹個正著,捂著肚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霍改獰笑着將拳頭捏得噼啪響,向著福緣步步逼近:「你個為虎作倀的奴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喂喂,「你死」和「我活」好像沒啥區別吧?』福緣一臉黑線地瞅著著霍改,步步退縮。

霍改逼上前來,一拳揮出,福緣一個驢打滾險險躲過,一回頭,卻見霍改又是一腳踹來,扭頭就跑。

這年頭老虎暴起傷人不可怕,兔子啃骨飲血才嚇人,因為這意味着,這兔子瘋了,而且還是往肉食動物方向瘋的。

福緣也顧不上自家主子了,被這瘋了的肉食兔子嚇得連滾帶爬,只求躲得越遠越好。霍改自然奮起直追,作追殺到底狀。

只見那煙塵滾滾,喊殺陣陣,好一場不死不休的千里追殺!

最終,追殺止於後院的那棵大榕樹——

霍改在樹下,叉腰,仰頭,氣喘吁吁地吼:「下來!」

福緣抱緊樹榦,淚流,搖頭:「不敢。」

再下來就被你給打死了,福緣看着霍改腳邊的青磚殘塊,心有餘悸。

霍改看着福緣那瑟縮的樣子,心下暗爽,爺的板磚果然是天下無敵的!

霍改索性盤腿坐在地上,守株待兔。

福緣抱着樹欲哭無淚,三少爺今日怎麼就揪著自個兒不放了呢,也不知道這瘋子要守到啥時候?!

待得夕陽西沉,院裏忽的傳來一聲驚天怒吼:「孽子,你竟荒唐至此!」

福緣驚訝地望向自家主子的院子,發生什麼了,居然激得一向溺愛嫡子的萬老爺這般作罵?

把四隻灌了X葯的牲口關一屋裏,會發生什麼呢……

嘿嘿~你們懂的。

霍改翹起小指,愜意地掏了掏耳朵,怒吼神馬的,最美好了。

看來回家的老爺終於撞上了自家寶貝兒子的4P鬧劇了,雖然計劃出了一點小意外,但總體結果還是一樣一樣的嘛。

也不知那二哥是爆人的還是被爆的。哼哼,想爆爺的菊,做夢!給本后爹互爆去吧,禽獸們!!

不多時,又聽得有人呼喚福緣的大名。

霍改愣了一下,隨即擺出滿臉的遺憾,沖着福緣憤憤道:「算你命大。」然後轉身就走。

福緣看這煞星終於肯鳴金收兵,頓時如蒙大赦,滑下樹來,一路淚奔,往自家主子那裏去了。

霍改走出幾步,扭頭看着某人狂奔的背影,眉頭微微擰起……

原本的打算是灌了葯后儘早離開,等葯慢慢發作的時候,自己早就不在場了。

萬黍離被灌的葯最多,肯定會先有反應。萬黍離在原著里,正是在這次「群P弟弟」事件中知道了男男之事。也就是說,萬黍離目前還是個龍陽小白,即使有了反應也做不了什麼。

但他那群朋友不同,本就是些色.欲熏心之徒,又中了春~葯,看萬黍離有了反應,而且那小子皮相也不差,肯定會誘着他來玩滾床單的遊戲。到時候,4P案件水到渠成。

最後的高~潮自然是每日回來必然先見見寶貝兒子的萬老爺親自光臨,捉.奸.在.床。

這計劃的結果眼下看來是不錯,但是過程卻出了紕漏。那葯若是慢慢發作,便可以把原因歸結到酒後亂性。況且滾床單也是那狐朋狗友主動勾搭的,和自己自然沒有半毛錢干係。

但誰知道這藥效那麼猛,當場發作。逼得自己只能鎖上門,又將想要開門的福緣強行趕走,迫使他們自行解決藥效。這行跡就多少有些明顯了。

不管別人怎麼樣,當事人萬黍離絕對會察覺到不對。即使滾了床單,那也多半不會是在損友的誘導下主動嘗試的結果。

現在就看萬老爺的想法了。要是自己這一口,沒能將萬黍離當場咬斷氣,那麼接下來,就該自己小心了。

霍改拍拍沾滿灰塵的衣擺,開始往自己屋的方向走,腦子裏依舊盤算不停……

福緣剛才被喊回去,多半是萬老爺要找他詢問情形,也不知福緣到底會怎麼回話。

不過這傢伙也就看到自己被喊進了房,然後又淚奔出房,房內的情形對話啥的應該是看不着也聽不清的。

而且,自己在案發當時,可是一直都蹲在樹下,福緣就「恰巧」是咱那不在場證明的完美人證,想來也沒法把4P事件直接怪到本人頭上。

畢竟自己是「偶然」路過,「碰巧」被抓壯丁,「迫不得已」鎖了個小門,哪裏能有什麼預謀,對吧?

霍改心下微松,一抬眼,已是到了自家門口。推開門,正看見萬仞侖唯一的一個丫鬟正坐在椅子上打呵欠。

丫鬟看見萬仞侖回來了,擦擦眼,不耐煩道:「少爺,您可算回來了,這飯菜都快涼了。」

真是人善被人騎,啊不,被人欺啊。

霍改看着眼前這個奴大欺主的丫頭,笑容溫和:「有勞姐姐。」

丫鬟似乎習慣了眼前這人的恭敬模樣,撇撇嘴,也不起身,坐在椅子上就不動了。

霍改笑笑,也不多話,拿起飯碗直接開吃。

如非必要,身為社會人的霍改一直都傾向於退一步海闊天空,息事寧人才是生存之道。

更何況,這丫鬟和霍改的虐攻任務全無干係,霍改才沒興趣在這個龍套身上耗費半點心力,跟個二維人物有什麼可計較的。

霍改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已經冷掉的飯菜,笑容和煦地請丫鬟將碗筷收走。便倚在椅上,白皙的手支著下顎,開始盯着門口出神。

如果不出霍改意外,某個重要人物就要來了。

果然,不多時,一陣腳步聲自門外響起。霍改眉梢微挑,大BOSS終於登場了?!

伴隨着門被推開的嘎吱聲,霍改抬起頭來,正見一個年過四旬的胖男人跨進門來。

「父親。」

霍改躬身行禮,眼睛卻在偷瞄著這胖子那汗濕的臉。心口的菊花並無半點反應,照理來說,萬仞侖不可能對這個將自己趕出家門的父親全無怨恨。菊花如今淡定至斯,是不是說明只有上過那小子才會被列為報復對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報復起來無疑要方便很多,起碼名單是可以定下了。

萬家老爺在一旁的雕花椅上坐了,飽含着不耐與疲憊的聲音響起:「聽說今日你將你二哥鎖在了房中?」

霍改正盤算著報復大計呢,哪兒有閑工夫理個中年大叔。

「你是聾了還是啞了?給我說話啊!」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萬老爺算是徹底燃了。

霍改一抬頭就對上了萬老爺那火光直冒的眼,頓時汗流浹背。這萬家應該不時興打孩子……吧。

霍改正擔心着呢,萬老爺那巴掌就抬起來了。

霍改面對着那揮舞而來的肥厚手掌,瞪大了眼,靠,你玩真的?

哼!爺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

就在那巴掌即將和霍改的腦袋親密接觸的時刻,霍改當機立斷,一閃身……鑽桌子底下去了。

「給我出來!」聲音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霍改顫抖著從桌子下探出半個頭來,那張雪白雪白的小臉充分展示了何為泫然欲泣。彷彿萬老爺再說一句重話,他就能立馬昏過去。

老爺看自家小兒子這慫樣,那叫一個鬱悶啊。本想再吼兩句的,看這架勢,怕是不成了。要是真把這小子嚇昏了,他可沒興趣再抽一會時間來問話。

萬老爺那高高舉起的棒子只能被迫悠悠飄下:「出來,我有事問你。」

奸計得逞的霍改這才慢悠悠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凡事物極必反,弱到極端那也是種強大啊。

「說吧,你為何將你哥和那群混賬一起鎖在房內?」萬老爺努力壓抑著怒火,目光炯炯地盯緊了霍改。

霍改深吸一口氣,自己能否洗脫嫌疑,成敗就在此一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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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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