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亂吃飛醋
「各位不用向我道歉,抓緊時間開始工作吧。」說完徑直進了隔間,之前耽擱的時間太多了,再不敢進度怕是電影要延期。
這幾天她的嗓子也養好了,付頤丞為自己出了氣,吃的好睡得香,別提過得多愜意了。
不管外面一群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徑直戴上了耳機,試了試音比了個「OK」的手勢。
眾人面面相覷,手裡的禮物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嘆了口氣投入工作中。
因為這件事,文馨予之前做的努力都白費了,還害得她被父親扇了一巴掌。
眼看著文茜配音工作都完成過半了,文馨予再按耐不住。
聯繫了幾個看文茜早不順眼的配音演員散播文茜耍大牌的言論,
本來那幾人並不配合,文馨予甩了一筆錢她們立刻照辦了。
不過文馨予的算盤註定要落空了,她都在家關禁閉一個月了。
文茜這一個月在錄音棚可不是白呆的。
之前得罪過文茜的有問題跟她請教,文茜一點不藏私的教了,對長輩也很謙虛,錄音棚里沒有人不誇文茜性格好的。
傳言剛散播不久就不攻自破了,之前已經污衊過文茜一次,錄音棚里的人哪兒還這麼容易相信。
收到消息時,文馨予正在塗口紅,手不可控制的一抖,一不小心就塗歪了,氣惱的把剛買來的口紅砸到了地上。
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文茜那張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臉充斥在她的腦海中,恨意洶湧而出。
文茜對那些流言一笑置之,不用想都知道是文馨予的手筆。
這天,文茜照常去上班,手裡抱著配音的資料,腦海里回憶著昨天練習的片段。
剛走到錄音棚門前就被人攔下。
攔下文茜的是一個帥小伙,雙手緊緊抓著包帶,看上去很害羞。
「茜姐,我是預備配音演員弘景同,您可以教我配音技巧嗎?」他前些天就想來了,一直沒鼓足勇氣。
文茜被她叫「姐」挺不好意思的,弘景同年紀看上去明明跟她差不多大。
文茜記得他,之前所有人都跟著起鬨污衊她的時候,只有他沒有落井下石。
平時她路過他練習室的時候注意過他,挺努力的孩子。
「我還沒有到當老師的級別。」文茜自己都需要學好多東西呢,哪兒敢以老師自居呢?
弘景同目光暗了下去,以為文茜拒絕他了,失落的低下頭。
文茜繼續道:「不過我們可以探討啊。」
弘景同大喜,怕文茜反悔,激動之下握住了文茜的手:「謝謝茜姐,我會努力學習的。」
他只當文茜說的「探討」是客氣,畢竟錄音棚里的人都知道茜姐挺謙虛的。
文茜看得出來弘景同是真心的高興。
然而文茜的笑意還沒擴散,身體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道往後一拉,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個多月的同床共枕,文茜一秒就認出來那是屬於付頤丞的氣息。
付頤丞是來探班的,本想給文茜一個驚喜,沒想到倒是文茜給了她一個驚喜。
「這才離開視線一個小時,茜茜的桃花就開了一支。」酸溜溜的語氣讓文茜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付頤丞的視線掃視著弘景同,防狼似的把文茜的腰緊緊扣住。
付頤丞沒有壓低音量,文茜老臉一紅,她今天才跟弘景同說上話好嗎?跟「桃花」怎麼就扯上關係了?
同樣是男人,弘景同自然能感受到付頤丞對他的敵意,而且文茜似乎跟這男人很熟。
「別亂說,他是我同事。」文茜推了推付頤丞的懷抱。
當著弘景同的面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這裡是錄音棚,眼下正是上班時間,一會人就多了。
「同事?」
付頤丞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同事往往才是最危險的桃花,警告的看向弘景同:「茜茜可是有家室的人。」
弘景同不過是個普通的打工族,哪兒經得住付頤丞氣場全開,身子一下僵硬得如同一塊木頭。
文茜尷尬的朝弘景同笑了笑,把付頤丞拉到不遠處的樹下。
「你幹嘛?我都已經說了他是我同事。」付頤丞這樣亂吃飛醋讓她很尷尬好嗎?
付頤丞執起文茜剛剛被弘景同握住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摩挲著。
「同事就可以隨便握手了嗎?」付頤丞語氣聽不出喜怒,但落在文茜手掌心上的溫度讓文茜覺得如同被放在火架上烤著。
想縮回來卻抵不過付頤丞的力道。
「他剛剛只不過是來向我討教配音上面的問題。」
付頤丞不接受這個解釋:「我不喜歡他,以後別和他見面了。」
文茜氣得跺了跺腳,怎麼就解釋不通呢?
「我們同在錄音棚工作,怎麼可能不見面?」
「我不管,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他,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付頤丞說完看了看還站在門口等文茜的弘景同一眼。
「付頤丞,你太霸道了吧,大不了我以後注意不跟他肢體接觸就是了。」文茜沒好氣的用力掙紮起來。
付頤丞都快把她手摩挲熱了還不願意放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感受到陌生人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文茜恨不得裝鴕鳥。
「不行!」平常很好說話的付頤丞這次態度卻異常堅決。
文茜也有自己的堅持,要是這次讓步,那她以後豈不是碰見個異性都要繞著走?付頤丞這佔有慾也太強了。
「付頤丞,這是我的私事,你憑什麼……唔!」文茜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堵上。
付頤丞近乎狂暴的啃噬著文茜的嘴唇,他好心來看她,可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往他心上扎啊。
錄音棚門前的弘景同眼睛瞪得像銅鈴。
文茜羞恥的耳朵都紅了,這可是在大街上啊,奈何抵不過付頤丞的力氣,待兩人再次分開,文茜已經癱軟在付頤丞懷裡。
在付頤丞懷裡趴了一會,文茜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氣悶的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付頤丞臉上。
打完文茜就後悔了,因為上一秒還一臉魘足的人霎時間便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