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羽銘房間的鎖

第三章 羽銘房間的鎖

「我回來了。」

「哥哥你回來了啊,好過分,哥哥竟然不等我,一個人回家。」雨柔不滿地看着羽銘。

「你又不是不認識路,我等你幹嘛?」

「一個女孩子走在路上很危險的啊。」

「你在學校就沒有交到新的朋友?和新朋友一起回來不就行了。」

「有是有啦,不過……我還是想和哥哥一起回家,嘻嘻。」雨柔撲了上來,抱住了羽銘的胳膊撒嬌起來。

「呵……」看雨柔緊緊地抱自己的胳膊,羽銘用力地甩開了雨柔的手,向二樓走去。

「哥哥,你去哪啊?」

「回房間,等吃飯的時候再叫我。」

回到自己房間,羽銘立刻坐到了一直開機著的電腦前,從抽屜里抽出了一張看一眼就知道極度不健康遊戲的光碟。

「誒……基本上都玩過了,不知道有沒有新遊戲出來。」羽銘看着自己放滿了一抽屜的光碟說道。

「撒,開始玩吧,今天要攻略誰呢。」羽銘興奮地把光碟放入了電腦,焦急地等待着畫面的出現……

「哦,哦,哦,終於快成功了。」畫面上顯現的是一位非常可愛嬌小的少女躺在床上……現在,只要羽銘他再按下一個鍵,就可以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夢幻一般的場景,羽銘盯着畫面中的少女一動不動,連眼睛都快要發出了綠光了。

羽銘顫抖的手點了一下滑鼠,畫面開始翻新,新大陸就要出現在羽銘的面前了……

就在畫面快要翻到關鍵位子上時,屏幕突然黑掉了。

「怎麼回事!停電了嗎!!」羽銘狂叫着,他拿着滑鼠使勁地在點着,似乎這樣就可以把畫面給點擊出來。

「哥哥!玩遊戲不要玩的這麼入神,我都已經叫了你好幾聲了。」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自己身旁的雨柔拿着電腦的插頭對着羽銘說道。

「哇,你幾時來的啊!還有你怎麼進來的?」羽銘看到雨柔站在自己後面被嚇了一跳,從位子上跳了起來。

「房間的鎖不是早就壞了嗎。我在這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沒發現我。真的是,玩Hgame都可以玩的這麼入迷。」

「什麼叫玩Hgame,我可是在探索世界的真理,人性的本能。」

「竟然還振振有詞了,哥哥H,變態。」雨柔大喊著,摔門而去。

「呵……」看雨柔離開,羽銘笑了笑,朝雨柔追去。

「羽銘你下來了啊,我給你打飯。」看到羽銘下來吃飯,母親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來,我已經不是那個什麼事都要別人去做的大少爺了。」羽銘奪過了母親手中的碗,自己打飯去了。

「媽,爸呢?」吃了幾口飯,羽銘發現父親還沒回來。

「你爸不回家吃飯了。」

「哼,肯定又去吃酒了,為什麼爸每天都在吃酒啊,如果是在以前的話也就算了,現在還這樣。」

「你以後也會這樣的。」

「我才不會呢,我才不會變成像他一樣的人。」

「媽,我房間的鎖,你趕快修起來吧。」

「恩,看你爸幾時有空。」

「我都已經和你說了兩年多了啊,到現在都還沒修。」

「再等等吧,這幾天你爸比較忙,反正平時也沒人會去你房間。」

「誰說沒啊!」羽銘瞥了一眼雨柔。

「哼……」見羽銘看自己,雨柔生氣地撇過了頭。

「呵呵,小柔喜歡去你的房間,你就讓她去嘛。」

「我喜歡一個人,我吃飽了。」羽銘站了起來向自己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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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鬧鐘吵鬧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正在熟睡中的羽銘蘇醒了過來,關閉了鬧鐘的定時鈴聲。

羽銘打了個哈欠,以蝸牛般的速度從床上下來,穿好了衣服。到了客廳,發現母親和雨柔已經起來了。

「哥哥早上好,今天哥哥好遲起來啊。」

「羽銘你起來了啊。」

「恩,沒辦法,昨天想鎖的事情想的睡不知道。」

「……」母親和雨柔兩人無語。

「哥哥快來吃早餐吧。」

「早餐?」

「媽媽想讓我們多睡會,所以幫我們做早餐了。」

「媽,早餐我又不是不會做,以後都我自己來做好了。」

「可是……」

「明天開始,我們自己的早餐會自己負責的。」

「好的。」看羽銘這麼認真的模樣,母親也不好說什麼。但羽銘知道,明天母親還是會早起幫他們做,所以羽銘決定明天一定要早起去做早飯,讓母親看看,自己也是可以的。

沖沖忙忙地吃完了早餐,羽銘和小柔一起離開了家,來到了這長長的櫻花飛舞的坡道前。

「唉!」羽銘嘆了口氣。

每天都要走那長長的坡道,雖然不是很陡,但走久了還是會累的,而且一塵不變的景色給人有種膩煩的心理,只有路邊的櫻花才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早上好,小柔。」一位女生的聲音傳來。

「早上好,小黎。」小柔回應道。

「小黎?嗯?小柔,她是你的同學嗎?」羽銘向雨柔問道。

「恩,新認識的同學。」

「你好,羽銘前輩。」

「你知道我?」聽到這個叫小黎的女生叫自己的名字,羽銘吃了一驚。

「恩,小柔對我說了你,很多的事呢。」

「呵……以後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知道了。」

「恩,接下來你們先去上學吧,我等一下再去學校。」

「哥哥你有什麼事嗎?該不會是想去找修鎖的吧。」

「怎麼可能啊!!!」羽銘氣急敗壞地叫道。

「只是不想那麼早去學校。」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再見。」

「好吧,那再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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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到學校的路上,羽銘發現了一位少女站在坡道上一動不動的。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不知道站那幹嘛。羽銘在心中疑惑到。

羽銘仔細地打量了下少女,短短的棕色頭髮,矮矮的個頭,圓呼呼的臉蛋,穿着我校的校服。

嗯?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豆沙包。」

「嗯,豆沙包?」

「你喜歡這所學校嗎?」

嗯?是對我說的話嗎?羽銘轉了一下頭,這附近就自己和她兩個人。

大概是自言自語吧,亦或者是對豆沙包說的。

「我非常喜歡這裏……但是所有這一切,都在不斷地改變着……無論是多麼愉快的事情,一切,所有這一切事情都在不斷地改變着。」少女依舊自言自語道。

「即使如此你還是會喜歡這裏嗎?……我……」

「喂,快遲到了哦。」羽銘對着這個奇怪的少女說道。

「咦?」少女回過頭,看見了羽銘,有點吃驚的樣子。

難到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羽銘鬱悶地想着。

「難道你一直要為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所消沉下去嗎?事物在改變不是很正常,不改變才是不正常的吧,正如我房間的鎖原本還好好的不知道哪天就壞了,世界是不是無刻不在變化著的。所以不要在為這件無聊事而糾結下去了。」

「……」少女沒又說話,她只是低着頭,大概在想羽銘剛才說的話吧。

「所以不要擔心未來改變的怎樣了,管自己走下去吧,努力的做好現在的事情,未來的事就交給未來的自己好了。」微風吹過,帶動了櫻花的飛舞和少女髮絲的飄動。

「把未來的事交給未來的自己。」少女重複著羽銘的話。

「好了,這句話也不一定正確,快走吧,要遲到了,不要胡思亂想了。」羽銘邁動了腳步,繼續向學校走去。

「恩。」少女輕聲回應,她默默地跟在了羽銘的背後,就這樣羽銘和少女一前一後地走在了這櫻花飛舞的坡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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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每天都要走這長長的坡道,還真是累啊,下次要不要騎車上學呢,如果要的話,還要先學車,還真是麻煩啊。」來到教室的羽銘坐在椅子上不停地發着牢騷。

「看今天的樣子又會是無聊的一天呢,還是睡覺吧,反正老師講的東西都很簡單,即使有複雜的,我也聽不懂。」說做就做,羽銘拿出了書本攤開立在了桌面上,好讓老師發現不了你在幹什麼。準備工作準備完畢之後,羽銘趴在了桌子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不知不覺中羽銘睡過了四節課。

「哇!!」羽銘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怎麼了?」做旁邊的杏被羽銘的行為嚇了一跳。

「呼~原來是噩夢啊。」羽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你又做什麼怪夢了啊?」

「沒什麼,就是我房間的鎖壞了兩年都沒的修,結果不停地有人到我房間來,擋都擋不住,最後我被擠得的快窒息了。」

「哈,還真是夠奇怪的夢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這是白日夢啊。」

「都是鎖到現在都還沒有修起來的錯,弄的我現在都開始做噩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鎖給詛咒了。」

「哈。」看羽銘這樣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啊,睡了一節課,腰好痛啊,都是老師的錯,每天都要我那麼早地過來學習。」羽銘搖了搖頭,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老師早就發現你睡著了,而且你不止是睡了一節,你是睡了四節課。」坐在旁邊的杏看羽銘終於醒過來了搭話道。

「什麼!」不知道羽銘是在為自己睡了四節課而驚訝還是被老師發現了而驚訝。

「你以為老師瞎了嗎,你立在那的書早就倒了,你就等著吧,說不定等下班主任就來找你喝茶了。」

「呃……」

「嘩啦」一聲門被打開了,進來了一位進發少年。

「呦,早上好,春原。」

「早上好,什麼早上好啊,現在都快中午了啊。」

「哦。」

「羽銘跟我來一下。」

「恩,幹什麼?」

「你過來就知道了。」

「哦。」羽銘雖然疑惑,但還是跟着春原走了。

「唬頭?」銀髮少女看着春原有些不解。

「恩,女人怎麼會打過男人呢?」春原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

原來之前在操場上發生一件事情,兩個暴走族來到學校找茬,卻被眼前的少女輕易的打敗了,這一幕又被春原看見了,所以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你是為了吸引人氣,特別花錢請他們來幫你演戲的吧。」

「應該不會吧。」

「還是說不是用錢,而是用,那個……」春原一幅欠扁的樣子。

「女人還真是幸福呢,只要那樣就有男人對你搖尾巴了呢。」春原越說越起勁。

「那些人是誰啊?」少女邊上的女生向自己的好友問道。

「好像是三年級的不良少年啊,一個叫春原陽平,另一個就不知道了,估計也是什麼不良吧。」另一女生回答了該女生的問題。

邊上的女生開始議論了起來。

聽到大家的議論聲,少女眉頭鄒了一下。

怎麼把我也算上了,我可是好學生啊。羽銘在心中鬱悶道。

「你就慶幸吧,我本來不想和本校的學生動手的,但是對你就破例一次好了。」少女有些生氣了。

「不關我的事哦,我只是來找修鎖的,我房間的鎖壞了兩年都沒得修。」羽銘立刻退到旁邊,示意自己只是路過打醬油的。

「不會吧,鎖壞了兩年都沒得修。」

「我家鎖壞了肯定會立刻修的。」

「真可憐。」旁邊的少女這種可憐的眼神看着羽銘,嘰里呱啦地討論起這無關緊要的事情來了。

「喂喂喂,你們幹嘛啊,鎖壞了沒得修怎麼啦,還有春原你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我怎麼回事,不就鎖壞了兩年沒得修嗎,快辦你的正事去吧!」看春原用可憐的眼神看自己時,羽銘的自尊心瞬間受到打擊了。

「你還要逞強嗎?」春原兩手一攤。

「還真是可愛呢,你該不會已經在發抖了吧?」春原再次挑釁。

「我就當正當防衛好了,你先動手吧。」

「哼,不要得意忘形啊。」春原一幅自信的樣子。

少女一臉很輕鬆的樣子,像拳擊手那樣跳着著。

「去死吧。」春原狠狠地揮着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少女跑去。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踢了回來。

就在這時,羽銘突然想到了這個小鎮的傳說:曾經有一個美麗而又強大的少女,他在鎮上到處尋找那些不良少年。並對他們給與制裁……

羽銘對着早已倒地的春原訴說了這件事情。

「你就就不能在我被打倒之前說嗎。」春原倒在地上無力的說道。

「誰知道你這麼沒用啊,一下就被打倒了。」

「幹掉了!」

「真厲害!」

「好帥!」

邊上的女生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別再來煩我。」少女有些無趣地警告道,後轉身離開。

「可惡,下次我一定會打敗你的。」春原不甘地叫着。

要回到教室的羽銘,在經過三年D班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岡崎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和椋在討論着什麼。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羽銘走了過去。

「喂,岡崎你們在幹什麼呢?」

「哦,原來是羽銘啊,剛剛椋幫我占卜了一下,她說我明天會因為扶老奶奶過馬路而遲到。」

「恩,占卜?」羽銘看着地上的撲克牌,向椋問道「你確定是用撲克牌嗎,占卜不是用塔羅牌的嗎?」

「椋的占卜是用撲克牌的。」岡崎替椋回答道。

「羽銘同學要來占卜一下嗎?」椋向羽銘問道。

「嗯?沒關係嗎,好吧,麻煩你了。」羽銘心中總覺得哪裏有些怪怪的。

啪……啪……啪……看着椋笨拙的洗牌手法,羽銘有股想衝上前去幫她洗的衝動。

「啊!」椋驚叫了一聲,撲克牌散落了一地。

「怎麼了,怎麼了,占卜失敗了嗎,要不要重新來一遍。」羽銘被嚇了一跳。

「不必了,羽銘同學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恩?有結果了,那你剛才『啊』的一聲是怎麼回事啊?」

「『啊』那個,是占卜的咒語啦。」

???占卜的咒語,好奇怪啊。羽銘心中的不安感加強了。

「占卜已經有結果了嗎?不需要我抽牌嗎?」

「椋的占卜是不用被占卜人抽的。」岡崎再一次替椋回答了羽銘的問題。

「熱情的衝擊,平靜的生活,愉快的心情。」椋告訴了羽銘占卜的結果。

「熱情的衝擊,那是什麼?」羽銘對『熱情的衝擊』難以理解。

「就是羽銘同學將會和一位非常溫柔的女生發生美好的邂逅。」

「聽起來還不錯哦。椋,你你再幫我占卜一下,看一下我房間的鎖幾時才能修起來。」羽銘還是對自己房間的鎖念念不忘啊。

聽羽銘再讓自己占卜一次,椋高興地接受了。占卜的結果是房間的鎖今天之內會修好。羽銘想想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畢竟自己已經和母親說過了嘛,她應該會叫人來修的。

「啊,終於能拜託鎖對我的詛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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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坂生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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