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破圍，激戰廝殺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建議大家盡量從車頂、房頂這一類地形離開，一方面是有高度優勢，可以提前發現危險，另一方面無論是人還是死體喪屍，爬起房子來都會比較笨拙。」

「另外，大家注意搜集一下繩索、梯子一類的東西，如果找到這些工具，我們攀援起來會容易很多。」

以漩渦鳴人的建議為引導，眾人開始了逃生。

不過紫藤班的那幾名男女，在商量之後決定守在大巴車裡，他們認為政府不會就這樣放棄他們不管的，守在這裡比出去闖蕩更有生路。

如果是在和平時代，這種想法絕對不算錯的。很多時候固家自守，要比自己主觀亂來有意義得多。

「這個，不勉強你們。剩下的食物和水就留下留給你們了，但武器我們都要帶走，反正你們也用不到。」

「高城，小心一點。」以軍武肥宅平野戶田護著高城沙耶為背景，鳴人將剩下的那袋食物和水留下了。

目前來說，這些東西還到處都有，而繼續留在這裡自己卻看不到生機所在，就當是他們最後的晚餐了。

「謝謝你，謝謝你鳴人君。」

對面那幾人接過食物后還在道謝，鳴人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從高處攀爬而逃，盡量向無人處行進這個建議，對於胖胖的平野戶田來說不那麼友善。

其它人都還好說，進入民宅區之後，平野爬了幾幢房子就漸漸沒力氣了，其它人好一些，但也都覺得比較累。

末世錄世界同火影世界的情況不同，火影世界六七歲，成功提煉出查克拉的孩子就已經可以於林間飛躍了，當然，這個世界有核彈，而火影世界就連槍械都未發展出來。

「可是像這樣行動太慢了，而且好危險啊，萬一我們失足掉下去，就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傷。」因為負重的關係，鞠川靜香是眾人當中除平野以外最累的，平野的性情意外得堅毅，直到現在也並未說什麼，而校醫鞠川靜香則已經開始小聲抱怨了。

「你們看前面！」

就在這個時候，站立在屋頂處一腳高踩，單手執著木刀的毒島冴子突然這樣喊道。

眾人順著她的指向望過去，只見剛剛離開沒多遠的御別橋公路末端，開始出現大規模混亂。

凝神遠望，卻是死體喪屍群終於出現，並且正在瘋狂撲咬著四周哀嚎慘叫的人，甚至就連在車子里躲避的也無法幸免於難，會被打破車窗硬生生得拖拽出來啃食。

順著御別橋公路的人流，那條長龍就好像是被點燃的火藥引線，飛速燃燒並且向這個方向不斷靠近。

「還好我們提早離開了，不然真的是逃都逃不掉了！」冷汗流淌，高城沙耶輕聲感慨。

因為正處於御別橋公路兩側的居民區，因此是沒有公路的，絕大多數汽車逃，也不會向這個方向逃。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那些喪屍的速度力量以及攻擊性都有提升了？）看著遠處那些死體喪屍甚至把車門都硬拆下來，鳴人雙眼微眯，心中卻有一股的警覺升起。

「好了，繼續爬房子吧。現在還有得爬，等出了這片住宅區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掩護地形了。」說著，扛著金屬球棒的小室孝率先往另一幢民居走去。

這一片雖然是民居，但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了，他們是第一批覺察者，大多都已入城，偶爾下面有幾頭死體喪屍，它們也缺乏攀爬上來的能力。至少，暫時缺乏。

小室孝、宮本麗，鞠川靜香、高城沙耶，毒島冴子、漩渦鳴人，平野戶田他們七人在脫離居民區后，找到一輛公交大巴。

這輛公交大巴的主人已經死了，似乎是自殺，因此車鑰匙還在鑰匙孔里插著。

「今天我們先去我朋友家休整一天吧？既然暫時沒有辦法到市區里。雖然需要往回走，但並不太遠。」鞠川靜香是眾人當中唯一一個擁有駕車能力的，其它人未成年，鳴人則是不會，而且他也沒必要學了，沒什麼機會能用到。

「好吧。我今天也的確累透了，想趁著還有電的時候，好好洗一個熱水澡。」高城沙耶聞言整理了一下頭髮，贊同言道。

「是啊，是啊。」一旁的平野戶田聞言連續點頭，結果就被高城沙耶打了。

「不要露出那麼猥瑣的表情，我要是發現你敢做什麼不軌的事的話，就殺掉你喲！」

（雖然有一些不同，但終於回歸主線劇情了嗎？）鳴人在一旁看著兩人打鬧，心中也鬆一口氣。

然而，很快，鳴人就發現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

「這些喪屍的感知能力與攻擊性正在增強，如果是白天的狀態的話，這種程度的聲響它們根本就注意不到我們，但現在，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跟上來，也不知道這是因為入夜，導致它們的能力強化了，還是因為它們也在進化？」從公交大巴車的椅子上站起身，高城沙耶觀察著四周追逐的喪屍這樣說道。

的確如她所說，現在的死體喪屍明顯比白天的時候，強大得太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注意到大巴車前面就要經過的兩幢居民樓，鳴人看著兩側樓宇內的喪屍突然臉色一變。

「停車，不能從這裡過去！」然而，這一刻鳴人的應變速度卻還是太慢了。

在大巴車高速經過兩幢居民樓的那一刻，兩側樓宇內的死體喪屍，全部都從樓上撲落下來，若是從高空處往下俯覽，簡直就像是在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

砰。

一頭不知道從幾樓砸下來的死體喪屍，直接將大巴車的檔風玻璃砸得大片龜裂，血漿迸濺。

正在駕駛位的校醫鞠川靜香因此被嚇得一哆嗦，鳴人迅速靠近按住她的肩膀低呼：「冷靜！」

正常的人類，是不可能使用這樣的肉彈轟車戰術的，然而僅僅只剩下嗜血本能的死體喪屍群卻完全可以。

砰砰砰砰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一具接一具喪屍重重砸在車頂上，將車頂都砸出明顯的凹陷了，其中一些因為高空墜落的重創而死去，但還是有一些沒有死去的，它們趴爬在車頂上，伸出白骨暴露血肉模糊的臉，向車內生人嘶吼著，並且不斷砸擊著車窗。

「小室孝，你過來保護鞠川校醫，宮本麗，你守車尾，平野戶田，你守車中，毒島冴子保護平野戶田，高城保護好自己！」一連串的指令下達下去，這讓鳴人又想起了當年自己帶著劍氣堂的兄弟們，開荒打BOSS的時候。

只不過，那個時候不過是賺取土豪的遊戲賞金，無論成敗與否都不過是錢的問題，現在，卻TM是在玩命，若是輸了，滿車的人都要性命不保。

「要不要我先停車？」鞠川靜香嚇得眼含淚水，帶著哭腔問道。

「不能停，這是在重感染居民區，你一停車我們所有人都要被咬死！」高城沙耶此刻趴爬在地上椅子下面，卻還是不忘大喊，不過，她說的卻是對的。

咚咚……咣當。

公交大巴的車後窗終於還是被撞碎了，一大群死體喪屍鑽入進來，因為大巴正在急轉拐彎，整個車身都在劇烈得搖晃傾斜，宮本麗雖手持鐵杆作槍卻未能第一時間迎擊上去，重心不穩，她自己都在搖晃。

「嘭！」

一聲悶響，站在鳴人身旁的小室孝都能感到腳下傳來的劇烈震蕩，下一刻，這個男人就已經風一般越過毒島冴子，宮本麗的身邊，那般迅猛駭人無比。

砰砰砰砰砰……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拳頭極結實得打在沙包上的悶響，那些從車后正在鑽入進來的死體喪屍，竟然被他以雙拳擊出密集拳影，硬生生得打飛出四五米開外，飛落於半空，遠遠拋落。

此時此刻，拳法鳴人用的是柔拳，可勁力用的卻是剛拳的勁，既要保持柔拳的高頻打擊又要具備剛拳的剛猛，因此，鳴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得幽藍之色縈繞：查克拉。

前文就已經提到過，充分運用查克拉於體術實戰，這是普通忍者至少成為下忍后才會修學的功課，一方面是年幼學徒體內的查克拉量不足，另一方面是性價比比較低，同等的查克拉消耗，若是用來完成忍術的話，其威力、其效果，往往遠大於直接加持在體術上。

不過鳴人自身的問題卻是忍術還沒學會幾門，體內的查克拉量卻是遠遠超過同齡人的。

只是接連十數記爆發的連擊剛拳打飛那些喪屍化解掉危機之後，鳴人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辟肘一陣的虛幻化，趕緊向其中輸入查克拉，才將幻影真身之術穩定下來。

（僅僅只是施展這樣的體術，反作用力就已經超負荷了？影分身居然差點直接崩潰掉。）

「我上去清理掉那些喪屍，你們保護好鞠川老師！」這樣低吼一聲，鳴人順著破碎的車窗反撲到車頂。

他人在車內的時候還是少年人的身形狀態，等他人落在車頂的時候，鳴人已經解除掉幻影真身之術，恢復成自己六歲的真身。

「嗷嗚……」

車頂上，眼見鮮肉送至，死體喪屍的口中傳來意義不明的嘶吼聲，緊接著它們便向鳴人猛撲了過來。

在劇烈得顛簸中低伏身形，在眼下這樣的情況下，反倒是六歲左右的身體更佔便宜。

雙方逆向而沖，雖然那些喪屍的直線速度很快，並且攻擊性、靈活性上也有明顯提升，但也看跟誰比。

同已經刻苦修鍊一年多剛柔拳法、瑜伽內功的鳴人相比，無論「快、狠」它們都差得遠。

外形六歲的幼童，這一刻表現的就像是一枚彈丸一樣般，步法猛烈踩踏，雙掌八卦柔拳、下身剛力旋風，漩渦鳴人的身形左右閃爍，憑藉拳技不斷將眼前一頭又一頭飛砸到車上來的喪屍打翻。

這一刻鳴人並不追求殺傷，只求將喪屍打撞下疾行的大巴車，一是殺不完，二是以這種速度墜下車去，即便是喪屍也要斷碎得差不多了。

（太陰，你個老陰逼絕對是暗地裡提升難度了。我殺一個劇情人物你就提難度，你丫的當自己主神啊？）越是不斷戰鬥，就越是覺得不對勁，若學園末世錄里的喪屍真達到眼下這個強度，小室孝他們一行人怕是連滕美高中學園都根本逃不出去。

眼看著公交大巴就要行駛出這片區域了，那些還沒有啖食到血肉的死體喪屍變得更加瘋狂了。

面對眼前再一次撲攻而來的喪屍群，鳴人的眼角餘光一掃，無意看到道路兩側的綠化樹。下一刻，他身形一伏，整個人一路疾沖翻滾，成功衝到屍群的包圍中翻身而起：

寅-卯-申-亥-午-巳：狂葉刀舞！

雙手迅速結印，伴隨著幽藍之色凝聚彙集，於鳴人的雙手之間出現一枚玄異的道篆符紋。

就在這一刻時，四周原本呼嘯的狂風都似乎剎那間就消失了，再下一刻時，借著鳴人本人的查克拉與四周的狂風之力，道路兩側綠化樹上刮落下一大片漩渦般的葉輪，包裹圍繞向公交大巴車頂。

雖然「狂葉刀舞」這個術的效果，對死體喪屍的殺傷力不顯，但在這招的範圍牽制之下，那些死體喪屍全部都被急旋的林葉包裹，鳴人再將它們打下車頂就容易多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下方傳來鞠川靜香那壓抑不住的尖叫聲，下一刻，大巴車突然就橫向打滑，最後一路漂移后，重重得撞擊在一處路障上面，搖搖晃晃勉強沒有翻車。

雖然成功衝出重感染居民區了，但看眼下四周的情境，這片公路卻好像是一片狼藉的「戰場」遺迹，喪屍環繞行走，地面上亦有殘刀斷刃、以及許多額頭上綁著布條男子屍體。

在那巨大的慣性作用下，鳴人整個人從大巴車頂翻落下來，而正在大巴車內奮力戰鬥的毒島冴子，她一刀斬爆一頭喪屍，身形疾旋間，好像看到之前在學校遇到的那個小男孩，從車頂上跌落下來。

（噫！怎麼可能？）

迅速解決掉自己附近的幾頭喪屍，毒島冴子來到車廂一邊，卻看到黑頭髮的漩渦鳴人從車底里撲出，拳法利落得扭斷幾頭喪屍的脖子：只要中斷了頸部神經，即便喪屍的頭顱還「活著」，它們也無法再控制身軀行動了。

「毒島學姐，接著。」以腳挑起一柄帶血的武士刀，下一刻鳴人甩手一揮間，便已將那柄刀擊飛向毒島冴子。

毒島冴子以手中木刀橫攔接絞，剎那間便完成換刀，雖然用得不熟，不如木刀般如支臂使，但僅僅只是開鋒真刀的鋒銳度，便已經足以彌補由此帶來的戰力損失了。

從地上散落的殘刃中，鳴人又翻滾抄起一柄給自己用，雖然並沒有練過用刀，但鳴人自己此時此刻也有些喘了，他需要節省自身的體能。

雖然揮刀衝殺在外面的鳴人是最為顯眼的一個，但大巴車內的肉卻更多，因此那些死體喪屍們很多都在往大巴車上沖爬著。

別說毒島冴子、小室孝，宮本麗、平野戶田這些人，就連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什麼戰鬥力的高城沙耶都在這一刻撿起一根鐵棒雙手舉著掄砸戰鬥，雖然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就是了。

「鳴人，我們要不要衝出去？」高城沙耶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在戰鬥上，因此在車內喊問著。

此時此刻，若是四周的死體喪屍數量太多，那麼一味固守便是坐以待斃，自陷於死地。

若是這樣，那不管有多危險，都只能強行向外沖了。

聽到高城沙耶的喊聲，全心投入戰鬥的鳴人也驚覺過來，他向四周看了看，卻見四周的喪屍並不太多，並且也並沒有聚集過來。

「據守！」

一邊這樣喊著，鳴人一邊向大巴車的方向退，據守並不是守在車裡，而是圍著大巴車防守。

因為公交大巴內畢竟空間狹小，若是擠在一塊的話，對於非戰鬥人員太過危險不說，並且也不利於人類武技的施展。

毒島冴子、小室孝、宮本麗紛紛跳出車來，全力斬殺著附近的死體喪屍，根據鳴人君的判斷，附近的喪屍並不太多，也就是說只要殺光眼前這幾波，就可以獲得喘息的機會。

「呼呼……」

（可惡，這些喪屍的力量與速度都增強了，雖然增強的並不多……）一邊喘息著，宮本麗一邊以一個標準的槍術突刺扎穿眼前死體的頭顱，但因為體能的消耗，在把槍往外拔的時候卻遇到麻煩，四周靠得較近的幾頭喪屍撲上去抓住尖刺棍棒，那巨大的力量讓高中少女難以抗衡。

不但被奪走了武器，就連人也連帶著拉倒在地，宮本麗這一刻以一種不雅的造型趴在地上，且還沒等她起身，幾道黑影便籠罩在她的上空，那是幾頭死體喪屍圍上來了。

（到此為止了嗎？）宮本麗看著撲過來的屍群，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麗，小心！」

最危急的一刻，小室孝拿著金屬球棍的猛衝上來，憑藉爆發的蠻勇掃開四周幾頭死體喪屍，然後他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宮本麗。

「小室……」

「麗，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小心身後！」小室孝的帥還沒有耍完，坐在地上的宮本麗就已經失聲尖叫。

一頭不知何時出現的喪屍猛然撲抱上來，並且一口咬向小室孝的咽喉，剛剛回過身的小室孝本能得以右手臂防擋，在下一刻，劇烈得痛楚便傳遞入大腦。

「小室！」宮本麗滿地摸索終於尋找到自己的簡易鐵刺槍，她回身刺擊擊爆了那頭正在撕咬小室孝手臂的喪屍頭顱。

然而，看著小室孝已經血肉模糊的手臂，宮本麗卻是懵了，她當然很清楚被死體喪屍咬到，是什麼後果。

小室孝同樣也很清楚，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女孩子，然後笑了。

（沒關係，至少麗還活著，這樣我死後，也可以體面的去見永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宮本麗突然發現在小室孝身後，那個漩渦鳴人雙手執著一柄砍刀疾衝過來。

「不！」宮本麗近乎本能得便揮槍便刺，然而手中的武器鏘得一聲，被一旁不知何時靠近的毒島冴子橫劍擋下了。

而那個男人，則一刀重重劈砍在小室孝的手臂上，大片大片的鮮血，噴濺而出。

「啊啊啊啊！」受傷的小室孝本能得就去捂住自己的手臂傷口，卻被鳴人上前伸手撥開。

「別捂著，讓毒血盡量流一流，無論是什麼病毒，都沒有一瞬間就直接攻陷人體免疫系統的道理，你傷口附近的肉都已經被我砍去了……本來是打算砍你手臂的，但想一想，要是沒了右手你恐怕也活不久了，那就賭一賭吧，如果賭輸了，那我再親手結果了你。」

聽著眼前鳴人的話，本來小室孝已經一片灰色的雙眼漸漸又明亮了起來，在對方說完話之後，這個少年臉色慘白得笑了起來：「本來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還有活命的機會，無論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都是賺到了。」

「那你現在也該止血了，不然你很快就會失血過多而死的。」鞠川靜香這個時候提著包裹走過來，開始取出包裹里的葯和繃帶，為小室孝止血並包紮傷口。

一個成年男性損失自己三分之一的血液就會死去，而一個成年女性損失自己三分之二的血液還可以運動十二分鐘左右，並且搶救及時的話，還有可能再救活回來（大體是這樣，但具體是不是以上數據，查不到了。）從這個角度講，神靈還真的是鍾愛女性呢。

隨著毒島冴子將附近最後一頭走過來的死體喪屍斬殺，所有人長呼一口氣，終於可以完全放鬆下來了。

小室孝右手臂上綁著繃帶，面色口唇蒼白，但還屬於正常的狀態，不談劑量談效果，純屬於耍流氓，在大放血之後，殘餘的殺人病病毒還會不會要了小室孝的命，在場所有人包括鳴人在內都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