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鳴人•忍歌戰策！

「生老病死，為世間之鐵律，凡人妄想長生不死，因此衝擊它，挑戰它，事實上這便是在違逆天道，便是在逆天改命。

在古代社會，中國人的平均壽命也就五十歲上下，即便是達官貴人養尊處優，能夠活到七十歲的也非常少，因此民間諺語說：『人生七十古來稀，壽至五旬不算夭！』

而在古代，那些在懸崖絕壁上鑿壁練功，吞吐日月、盜取天機的道家高手，卻往往可以延年長壽，甚至據古籍記載，武當三豐真人壽至一百四十九歲，比那個時代的普通人高出數倍。

像這樣的人，被世俗凡夫稱之為仙人，那是真心誠意的，這並不為過。

新中國成立以前，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十五歲，而進入21世紀后，中國的平均壽命已經達到了七十六點三歲，對相比古人，現代人壽命提高近倍，這其實已經是長生了。

因此，可以說，證已道求長生這件事，道士在做、和尚在做，西方那些法修士、基督徒在做，科學家也在做。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什麼是自然：現代物理與生物科學！這便是科學家的道法自然。

然而，作為異人界的修士，我是知道的，在這科技文明以前，地球上曾經存在過一個高度發達的超級文明，現代社會的科學相比那個超級文明，可能還需要一兩千年的發展精進，還需要數次的科技革命……我等不及了，因此我選擇遍尋古迹，行走於東西方世界，希望可以重新：證已道，求長生。」

火影世界，一處那狹小的蝸居當中，鳴人他仰躺在地板上，臉上不時有痛苦之色閃過，似乎在做著什麼極為可怕的噩夢：

「為尋求長生之路，我曾前往埃及潛入金字塔，近距離觀察法老王的屍骸與墓穴，並且找到了神道接引法陣的痕迹，還在那裡遭遇一頭，被困在此地千年的怨靈，很是費了一番手腳才幹掉它，那一次，毒龍都吃撐了，真的是很危險。

我也曾前往西方世界，進入冰河古堡尋找傳說中的白銀聖杯與茹血宗卷，結果遭遇了大群的冰河妖靈與一頭被困在古堡當中不知多少年的巨型蝙蝠。

我也不知道那頭巨型蝙蝠妖獸，是昔日無生之王的後裔，還是就是那位無生之王本尊，在地球靈氣大幅衰退之後退化至此，反正真的是殺不掉，那次我引爆封閉千年的冰河靈氣，重新冰封古堡，自身則以封元斂息術潛入地下冰河中逃遁，那一次我受傷很重，也因此意識到了肉身堅固的重要。」

夢境之中，就好像有一個人在你耳邊娓娓道來，將這一切驚心動魄的冒險陳述。

伴隨著那陣陣低語，陷入夢境中的鳴人只覺得自己踏遍千山萬水，去過很多很多地方，並且真的帶人走入了傳說中的冰河古堡，尋找那件可以讓人轉化為長生不死吸血鬼的白銀聖杯。

可惜的是，由於這一次鳴人沒能殺光魔物波達斯，因此，雖然在心象世界找到道術道標獲得了相關的兩門道術知識，但，卻並沒有獲得太陰真人的相關修鍊經驗，這就導致他很難迅速練成這兩門道術。

「啊啊，頭好疼啊。」終於睜開眼睛，緩緩起身，鳴人按著自己的頭抱怨著，當然會疼會難受，因為任誰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躺上一整夜，都會很難受。

然而鳴人爬起來后，他顧不上舒展筋骨，而是雙手迅速結印，卯-戌-辰-亥-巳-子：亂魄攝神！

伴隨著一陣嫻熟的結印與體內查克拉的準確呼應之後，鳴人的眼中浮現出一枚穩固的道家符篆，這項法術，成矣。

「呼，練成了，就算不能保證每一次都成功，但有過成功的經驗之後，再接下來想要提高成功率就容易多了，接下來，就是等待雲忍的到來。」施術成功之後，鳴人放鬆得向後砸倒，把自己陷入身後的床鋪裡面。

只是，已經睡過了一整天了，現在怎都再睡不著，鳴人下意識得就開始思索自己這一次在心象世界中獲得的兩門道術：

封元斂息術，輔助修鍊心法，把全身大部分地血液養分，長時間的運聚到體內幾處重要的穴竅之中，使得自身表面的血液枯竭，呈枯枝敗葉一樣的景象。其實卻是生機蘊藏，如冬天的大樹。

普通常人，只要三日夜不飲不食便會導致死亡，即便是異人界的修士，體內能量儲備遠超常人，十天半個月不飲不食也差不多就到極限了，而練成封元斂息術的高手，卻可以收斂自身氣機，月余不飲不食而不死，或者憑藉極少的飲食補充就可以堅持數年的時間。

當年太陰真人便憑此術渡過數次劫厄，此外此功還有入定療傷的效果，雖然是輔助修鍊心法，但修鍊性價比很高，只是艱深晦澀，難以大成。

道化鐵布衫，一門以玄門內功催動修鍊的橫練硬氣功。

冰河古堡一役，太陰真人遁入地下冰河逃生，雖然他以封元斂息術自保，但依然被寒氣凍傷身體，後來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方才調養恢復過來。

也是經過那一次之後，一向倚仗一身道術橫行天下的太陰真人，也意識到自身的肉身是薄弱項。

道家認為，世間是一個大苦海，人在海中，肉身是船，魂魄是船里的人，因為道家講究性命雙修，橫渡苦海，翻譯過來就是想要渡過苦海修鍊成仙，不僅僅人要練游泳，船本身也要足夠堅固。

末法時代的地球，修鍊肉身手段最高明者，當然莫不過於法武合一的武當派，只不過當時的太陰真人還沒叛出天師府，因此也不好直接就對武當下手，因此他尋到一門高明的武術秘技，再以自身學識對其進行道化處理，最後用於修鍊堅固自身。

在太陰真人的推衍當中，修成這道化鐵布衫之後，修成者動作敏捷、周身堅固如鐵似鋼，再配以封元斂息術潛入冰河，就不會再被寒氣侵體受什麼傷了，至少不會傷得像之前那麼沉重。

…………

木葉外圍高聳的牆壁上，有一隊隊木葉忍者在巡守。

「喂，外面的人，停下，準備接受檢查。」

遠遠得，一支忍者隊伍來到木葉忍者村城牆下的大門前，在經受過嚴格的檢查之後，大門自內打開，雲忍真正踏足大陸上最強的忍者村，火之國木葉隱村。

為表歡迎，對於雲忍使節蒼雷嘉措一行人，木葉這邊準備了頗為盛大的歡迎儀式，木葉的村民們懷著對於和平的期盼，紛紛加入其中。

一時間，在長街的兩側，彩燈招搖，鮮花飛舞，一陣陣歡呼之聲迎面而來。

「木葉，真的很繁華啊。我們雷之國，完全無法與之相比。」

「呵呵。可是這樣的繁華也很容易滋生出無能與軟弱，而這兩者，對於忍者來說是致命的。」斜戴著雲忍護額遮掩著自己殘疾右眼的蒼雷嘉措，他一邊四面掃視著這盛大的歡迎儀式，一邊冷笑言道。

火之國，這個大陸的中央之國佔據著大陸上最肥沃富庶的土地，而木葉村的繁榮，也遠遠不是其它四大忍者村可以比擬的。

經濟上的繁榮，讓木葉可以培養數量眾多的忍者，就像在今日的歡迎儀式上，蒼雷嘉措就發現自己一行人在受到木葉村村民歡迎的同時，也在被前後左右、斜上、斜左、斜右，至少七名以上的忍者包圍著。

「雷之國的各位大人，這邊請，火影大人已經久侯了。」

在長街兩側的歡迎儀式過後，雷之國眾使者紛紛走入木葉的行政中心，雲忍忍術教習頭目蒼雷嘉措，他也很快見到了那位有「忍術博士」之稱的昔日忍雄，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

「哦，雷之國的各位使者一路辛苦了。」於背對的狀態緩緩轉過身，一身火影御神袍的猿飛日斬這樣笑言道。

「如果能為兩國兩大忍村間帶來長久的和平，這些許的辛苦並不算什麼。您也是這樣認為的吧，日斬大人？」

「哈哈哈哈，當然是這樣，希望木葉與雲忍的友誼可以與世長存。簽訂續約的事情，暫時先不急，大家先在木葉村休息一段時間，然後我們再舉行續約儀式。」

「一切，都聽從火影大人的安排。」蒼雷嘉措一點頭，這樣應了下來。

哪怕是在雙方都想要儘快續簽和平條約的情況下，也是不可以表現得太過急切的，兩國之談判有時候很像男女談戀愛，一方過早得表述出自己的需求，其實是一種降低自身價值的行為。

這就好像趁著節假日買高檔奢侈品一樣，著急的其實是佔便宜的那一方。

而在另一邊，因為木葉村的人手緊張，已經被撤銷掉日常監視的鳴人，他又一次重新戴上自己遮掩面容的頭套，然後開始施行自己第一次直接干預劇情走向的計劃。

木葉村歡迎雲忍使節的儀式很盛大，但這跟小孩子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硬要說有關係的話，那就是這幾天大人忙碌起來沒功夫管他們，他們可以玩得更開心了。

這一日，附近熊孩子當中的首領胖虎正打算去欺負大雄，在路上突然見到自己前方有個戴著頭套的小矮子正拿著一串烤得金黃的串燒沖自己搖晃。

作為這一代熊孩子的小霸王，胖虎哪裡受過這樣的「挑釁」，雖然剛剛才吃完早飯，但如果再加上一串香噴噴得串燒也很不錯。

「喂，那邊那個小子，你過來！」長得胖胖壯壯的胖虎這樣大聲吼道。

然後，那個戴頭套的小個子回頭一看，下一刻他便拔起小短腿向一旁巷子里跑去。

「把串燒留下，不然我打扁你的喲？」口中唾液已經開始大量分泌的胖虎呼哧呼哧得奔跑了過去，然而片刻之後胖虎便搖晃著腦袋走出來了，他對於剛剛的記憶，便僅僅只限於那雙閃爍著銀亮色光輝的眼睛：「記住，從今天開始，你要和你的小夥伴們玩一個新遊戲……你會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你必須要讓越來越多的小夥伴陪著你玩。」

這僅僅是對他一個人下手而已，為確保計劃成功，鳴人從早晨一直忙到晚上，在確定自己把整個木葉近乎所有的「小霸王」都催眠過後，他才把那串早已然涼透的串燒塞給最後一位胖虎，這麼不衛生的街邊小吃，他沒什麼興趣。

三天之後，雲忍使節代表忍頭蒼雷嘉措與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共同續簽了和平條約、同盟條約。

此事，象徵著火之國、雷之國兩國邦交的正面積極延續。

條約簽訂的那一天，木葉村從上到下全都舒了一口氣，此時此刻木葉戰力空虛，雖然坐擁著五大國當中數量最多，綜合實力最強的忍者軍團，但火之國處於大陸中央地帶。

西南方是風之國砂忍村，西北方是土之國岩忍村，東北方是雷之國雲忍村，東南方是水之國霧忍村，可以說是四戰之地，要害之地，火之國的軍事壓力從來都是五大國當中最大的，而其它國家與忍村也已經覬覦火之國的富庶很久了。

尤其是前段時間木葉派出大量忍者支援南方鄰國茶之國，抵抗血霧之里的屠殺，這個時候正是木葉最為虛弱的時候，實在是不能不小心應付好戰成性的雲忍。

第三次忍界大戰，雷之國戰功彪炳、戰績頗豐，但實際上卻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就連三代目雷影都戰死沙場了！

這種情況下，不僅大名十分不滿，連雷之國國民的心裡都十分不爽，雲忍村的忍者也很憋屈，在某種意義上講，此刻的雷之國就是個大號火藥桶，而木葉不僅僅要顧忌它，還要估算一旦兩國開戰，已經是在兩線作戰的木葉，會不會再遭遇來自砂忍、岩忍的威脅。

以一敵四，說來豪邁，但落在現實里，那可是要拿大量的人命往裡面填的，並不是上嘴皮磕一下下嘴皮的事。

合約簽訂的當天上午，木葉村的街道上，雲忍忍頭蒼雷嘉措正帶著屬下欣賞著木之葉的景色。

「猿飛日斬還有水戶門炎那幾個老不死，現在正在慶祝吧？他們一定以為自己的情報工作做得很好，我們還不清楚茶之國的事……呵呵，準備得怎麼樣了？使團明天離開木葉，今晚就要動手。」

「大人請放心，屬下按您的要求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今晚，那幾個木葉暗部不會成為您的阻礙，奪得白眼之後，您直接離開木葉，到了湯之國后立刻就會有我方上忍接應您，那個時候，除非木葉發動戰爭，否則他們就無法阻止我們得到白眼了。」

蒼雷嘉措與他的下屬，在街市上低語著，兩人都是上忍，當然有足夠的能力確保自身的話語不會被木葉一方竊聽。

「重道，在我逃離之後，木葉很可能會扣押你們，你們恐怕會受不小的委屈。」

「呵呵，大人，在這亂世之中，只要能有效提升忍村的實力，我們受一些委屈又算什麼呢？更何況此時正是木葉最虛弱的時候，他們沒有膽量拿我們怎麼樣，頂多被關上個幾年罷了，倒是大人您，今晚潛入木葉豪族，非常危險。」

「無礙的，我要去又不是宇智波。」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群木葉幼童在大街上跑來跑去追逐打鬧，見此，兩人就不再低語交談了，而是含笑散著步，看著他們玩鬧。

只是看著看著，雲忍的蒼雷嘉措與重道兩人就漸漸笑不出來了。

「我是雲忍忍頭蒼雷，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嗖嗖嗖嗖嗖……」木葉的孩子耳濡目染，哪怕是小孩子都知道暗器破空是什麼聲音，那個瘦小的孩子突然向對面的孩子打出紙飛鏢。

「我是日向家主日向日……哎，你賴皮！我還沒報名呢，你怎麼就扔飛鏢呢？」

「蠢貨，我是雲忍村的上忍，雲忍忍者就是這麼卑鄙無恥的。好了，你死了，這次該我扮木葉村的忍者了。」

木葉的那些熊孩子們開開心心得玩著角色扮演遊戲，而街道一旁的蒼雷嘉措與重道，他們的臉色都青了。

（怎麼回事？我們還沒有施行的計劃，為什麼連木葉的小孩子都知道了？）

（巧合吧？一……一定是巧合，這個計劃在雲忍村都沒有幾位要員知道。）

蒼雷嘉措與重道對視一眼，驚恐之情難抑。

剛剛還和顏悅色安慰下屬重道的蒼雷嘉措臉色鐵青得揮袖而走，而重道則臉色蒼白的緊緊跟隨在後面，在返回雲忍駐地后便迅速展開調查。

結果發現，雲忍村「奪眼計劃」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已經成為木葉熊孩子們最為熱衷的遊戲了，並且連日向家與宇智波家也都有所警覺，因為一個遊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擴散全村，這並不正常，似乎是有高手在暗中推波助瀾。

而無論這位高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日向家與宇智波家都紛紛警覺起來了。

鳴人忍歌戰策：敲山震虎，這是一種威懾戰略的表現形式，是通過展示各方面實力，從而迫使對方屈服的手段，擅用者，可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深夜，火影辦公室，同樣因此產生警覺的三代目猿飛日斬，此刻依然還沒有休息，他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之後，閉目傾聽著面前暗部忍者的調查報告。

「已經對十二名身中幻術的孩子進行過檢測，可以確定是一位經驗老道非常高明的幻術高手，他先以變身術偽裝成小孩子的模樣吸引注意，然後突然催眠一名孩子，進行強心理暗示。」

「目前，推測是一名三十至四十歲的幻術型上忍暗中完成了此事。鑒於這件事對木葉造成的影響，應該是一位傾向於木葉的上忍，屬下認為，很可能是自來也大人。」

「有沒有可能是鳴人？有人注意到，他這段時間曾經出沒過這幾個地方。」

「絕無此可能，施術者的幻術使用經驗極為老道，若非檢查及時，從這十二名孩子大腦中觀測到尚未完全消散的查克拉，這十二孩子全部都會以為那是自己想象出來的遊戲，根本不會知道自己中了幻術，待查克拉消散盡后，就完全沒有痕迹了。能夠將幻術與受術者記憶接洽得如此完美，這不是單純查克拉足夠就可以完成的，施術者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幻術修鍊經驗，並且還要天賦極為出色！」

「嗯……自來也嗎？做了事，然後一聲不吭的走開，的確是那個傢伙的行事作風。」言說到這裡時，猿飛日斬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睜開於黑暗中依然閃爍著銳利光芒的雙眼，凝視著面前的暗部忍者道：

「那麼，湯之國那邊有消息嗎？自來也既然會做出這種事，就說明他察覺到了什麼。」

「………這是，根部剛剛傳遞過來的消息。」

在三代得知湯之國已經被雲忍包圍並封鎖，這段時間向外傳遞出的全部都是假消息的時候，雲忍蒼雷嘉措此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大……大人，計劃是否繼續？」

「日向家已有防備，繼續施行計劃，是你去送死還是我去送死？」

「屬下不敢。」

「滾。」

憤怒得身體都在顫抖，然而蒼雷嘉措卻強行控制自己平靜下來。忍者，不可由憤怒主導了身心。

（奪眼計劃已經是註定無法完成的了，不，這還僅僅是小問題，更可怕的問題在於，奪眼計劃由我設計，從我到雷影大人，整個雲忍村事先知道此事的人甚至不超過五個，是誰泄了密？）

（絕對不可能是重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忍村內部高層中，有木葉的姦細！？）一想到此，蒼雷嘉措便是一身的冷汗。

如果在雲忍忍村內部高層有木葉姦細的前提下開戰，天知道在關鍵的時刻會出現多大的紕漏。

某人敲山震虎策略帶來的後續影響是，火之國木葉開始向湯之國方向部署部隊，而雷之國雲忍則以更快的速度迅速退出湯之國，並且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內部大清洗，若不將這根毒釘找到拔出，整個雲忍高層任誰都會感到寢食難安。

另一邊，當鳴人與寧次雛田再一次聚到一起的時候，看著寧次爽朗溫柔的笑容，鳴人的嘴角也微微地勾勒兒，能改變你那悲劇的命運：真好，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