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你敢喝避子湯

第二百八十三章:你敢喝避子湯

趙琮掖這性子是最厭煩被人脅迫的,這種感覺讓他覺著很沒有安全感,心頭一怒,伸手便掐住了安玲瓏白皙又修長的脖頸,這一雙眼眸除了怒氣還有殺氣:「你以為,我趙琮掖不敢么?你們安府勢力再龐大,不也得聽我擺佈么?這整個鄺瀾國都是我趙琮掖的,你們安府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手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安玲瓏這脖頸被掐著,本來有些煞白的面頰,這下變得通紅了,但是她也是不認輸的:「可是,你還是頂看中這顆棋子的,不是嗎?沒了我們安府,你什麼都不是,不信你試試!」

趙琮掖一聽這話,這狹長的眼眸,盯着這巴掌大的面頰,自己的手力道更緊了幾分:「信不信,我馬上治罪你們安府,把你們安府打入十八層地獄?」

安玲瓏拼進全身的力氣,將掐著自己的手掙脫開來,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啊,你趙琮掖有種就去做啊!我們安府要是沒了,這朝堂上的風向可就是要變了,你趙琮掖積攢這些年的財富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甘心么?」

趙琮掖這狹長的眼眸有些泛紅,他還是顧慮了,他深知安府的財力目前在朝堂上這些大臣中,算是頂雄厚的。還有他的謀略和能力,的確是他現在奪嫡最需要的。

見自己跟前兒,這巴掌大的面頰,泛著紅色,這臉上鑲嵌著的眼眸,依舊水靈靈的,這有些泛白的桃唇,微微張開,順着往下,這白皙又修長的脖頸上,三道明顯的掐痕。這樣有幾分落魄又有幾分憔悴的安玲瓏,倒是撥起了趙琮掖的征服欲。伸手,便直接將這一襲人絆倒在這地上的地毯上頭。

半夜的春日,有一絲絲的涼風從這窗外吹拂進來,這地毯是紅黃相間繡的山茶花,蜿蜒的藤蔓,好似在二人的下頭鋪展開來一般。

安玲瓏還是抗拒的,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讓男子進入自己身子的時候,還是兩年多前,在蘭河村的秦樓記,為了報復秦樓。

給男人最好的報復便是讓他得到自己,然後再無情的將自己抽離出來,和他生分得乾乾淨淨,這樣撥起他的征服欲。

趙琮掖這身量和太子趙琮華差不多,只是稍微瘦那麼幾分。饒是因為平常習武的緣由,這一雙寬大又修長的手,格外有力,箍著安玲瓏瘦削的雙肩,這下頭的安玲瓏硬是不能動彈半分。

很快,這衣裳便被唇一層一層的剝離開來,只剩下一襲雪白,在這紅黃相間的地毯上頭,格外的惹人注目,挑撥起這欲.望來。

終於是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到了最深處,開始來回起來。

這安玲瓏,只覺著自己全身上下刺痛得很,尤其是自己那最想抗拒的地方,這下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劍在割一般。割的時候,還換種方式,不住的來回撕扯攪拌著,讓她覺著更加的痛了。

這巴掌大的小臉兒,眉心緊蹙,一雙眼眸緊閉,這桃唇死死的咬住了趙琮掖的肩膀。這肩膀的皮被咬破了,這下,滲著血來,在這口齒之間,充斥着一股血液的味道。這滾熱的血液,不斷的流入這口齒間,安玲瓏吮著這鮮血,咽了一小口,險些被嗆著了。

雖是小產過兩次,但是蘇覓畢竟是沒有正兒八經的生養過的,那被拉扯攪拌的地方,還是精緻得很。趙琮掖怕是足足半個多時辰,這才宣洩完畢,停歇了下來。

從安玲瓏身上起來,安玲瓏拼進全身的力氣,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這下也累了。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頭,滿是紅一塊兒青一塊兒的。巴掌大小臉兒上,這棕色的眼眸里,流淌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子。

「你滿意了嗎?」安玲瓏冷漠望着窗格外頭,在微風中翻飛的樹葉,低聲問道。

「你雖然和趙琮華有過幾個娃娃,但是並不像我想像的那般無趣,倒是比外頭那些女人強!」趙琮華坐在椅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肩頭的傷口,被咬得太深了一些,這些還在斑斑駁駁的溢出鮮血來,順着他結實的胸膛,一直滑到這褲腰的地方。

趙琮掖看着自己這鮮血,這心跳又加速了起來,從這椅榻上坐起來,徑直走向還在地上未起來的安玲瓏。趴下去,又將這聳立起來的高山,放在那被撕扯疼痛的地方,開始來來回回起來。

安玲瓏仰著頭,也不反抗了,任由趙琮掖自己宣洩起來。

終於完事兒了,安玲瓏覺著自己這命都快去了半條,趙琮掖也累了,倒頭睡在了床榻上。安玲瓏合上了衣裳,這渾身骨頭痛得很,都快散架了。在窗口坐了一塊兒,奴婢們打好了沐浴的水,她這才過去,開始沐浴。

經歷了兩次男人猛烈的宣洩后,蘇覓坐在這浴盆裏頭,看着自己渾身傷痕纍纍,這眼眸一酸,這眼淚終究還是流了出來。

這周遭伺候她沐浴的奴婢,自然是知道她在哭些什麼。方才寢殿裏頭,四皇子趙琮掖這陣仗和喊叫聲那麼大,怕是不僅僅是殿內的奴婢聽見了,這殿外的奴婢怕是也聽得清清楚楚的。

這些奴婢聽得心頭痒痒的,渾身發.熱,這心跳也快了起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一番滋味兒。

沐浴完后,這天都快亮了,重新回到這寢殿裏頭,趙琮掖還在睡覺。見他高挺的鼻樑,面部線條明顯,這樣靜靜的看着,倒是像極了太子趙琮華。

安玲瓏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的,這樣坐在床邊,細細的看了趙琮掖好一陣,直到自己的奴婢將湯藥端上來。

「小姐,避子湯來了,趁熱喝!」

這奴婢是安玲瓏從安府帶到宮裏頭來的,做事麻利不說,關鍵是事事以安玲瓏為大。

安玲瓏起身來,坐在桌子前,這杏眸盯了一眼這碗裏頭的避子湯,棕黃色的湯藥,散發着一股酸澀的味道。她現在雖是名正言順的正妃,可她是從未打算給趙琮掖生孩子的。方才,那男人的宣洩物,流到她這腿上的時候,她這心頭只覺著噁心得很。

這湯藥其實她不是第一次喝了,上次喝的時候,是給了秦樓記的秦樓后。她下了樓,便讓樓里的女子,給自己一碗避子湯。可最後,她還是騙了秦樓,給他寄了一個流掉死了的娃娃,讓他誤以為,自己懷了他的娃娃,生生拿掉的。

這酸澀又帶着腥味兒,很快這屋子裏,一陣風吹過,便充斥着這股難聞的藥味兒。安玲瓏待這湯藥稍微放涼了一些,伸出白生生的小手來,捧著這湯藥碗,小心翼翼的送到自己唇邊。

這桃唇上頭,是被趙琮掖方才咬傷的,現在有點兒結痂了,一塊兒一塊兒的。這有點兒燙的碗沿一碰到,就刺痛得很。不過自己這雙腿.間,經歷了方才那翻痛楚后,這點兒痛對於安玲瓏來說,已經是不算什麼了。

這避子湯喝了一半兒,床榻上的趙琮掖便醒了,聞見了這殿內的味道,「你喝的什麼?」

「避子湯!」安玲瓏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這碗,吹了吹這浮起來的藥渣,又抿了一口。

「你在喝避子湯?」趙琮掖怒了,緊忙起身來,打掉了她時手裏頭端著的瓷碗。

安玲瓏倒是淡然,仰著頭沖他一笑:「夫君這陣仗給誰看呢?不喝避子湯,難不成你果真還想我給你生兒育女么?」

「你安玲瓏不管過去怎麼樣,但是你已經嫁給我趙琮掖了,不為我生兒育女,難道還為太子么?」趙琮掖從未為一個女人這樣生氣吃醋過,看着地上打翻的避子湯,這心頭越發的冒火了。

「可是我安玲瓏的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想為誰生兒育女也是我自己的事,可是我就是不想為你生兒育女!」安玲瓏依舊端坐在這凳子上頭,聲音冷漠,面無表情。

趙琮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安玲瓏你給我聽好了,今後你是我趙琮掖的女人,你只能為我生兒育女!」

「那就得看我安玲瓏的心情了,保不準哪日,我心情好,又想給你生了呢!」安玲瓏這眸眼裏,充滿了挑釁。

趙琮掖第一次覺著,拿一個女人沒有法子,儘是不知道如何才好,這狹長的眼眸盯着這清秀逼人的面頰,片刻這手終究是鬆開了。其實早在三年前,他去平和縣,第一次遇見她,她在他的心裏便住下了。

趙琮掖單手放在身後,疾步離開,只留下一句:「所有給正妃熬避子湯的,都亂棍打死。」

安玲瓏依舊坐着,看着這修長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眼瞼里,眸色一酸,不知道為何,這眼眸竟然噙著淚珠。

趙琮掖走後,這庭院裏頭便聽見仗打奴婢的聲音,這奴婢哀嚎著,一聲蓋過一聲,慘叫得像以前在村裏頭,殺豬時候,豬的叫聲一樣。

這亂棍打死的,自然還有她從安府帶過來的奴婢。她知道趙琮掖的意思,就是想讓這殿裏頭的奴婢記着,這事兒以後是斷斷做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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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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