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天台上的較量
蘇曉力道加重,狠狠地揪著她的頭髮,再一次問道:「星星在哪兒?葉薇,我告訴你,我蘇曉耐心不是很好,如果你把我惹急了,這麼多年壓抑在我心裡的仇恨全部爆發,你一定好不到哪兒去!」
想想最初到現在,葉薇壞事做盡,她沒有追究便是仁慈。
可葉薇卻一直變本加厲。
「啊,救命啊,銘寒你快救救我,嗚嗚……好疼,好疼啊。」
葉薇百般無奈,疼的面容扭曲,不停地呼喊著不遠處正在打架的厲銘寒。
聞聲,那邊的兩人停了下來。
紛紛側目看過來,方才發現兩人竟然撕扯在一起。
「蘇曉,你放開葉薇!」
厲銘寒面色微怒,指著她警告著。
「想要我放了葉薇也不是不可以,你把星星交給我,否則,我就毀了葉薇。」
蘇曉覺得現在是個機遇,一個可以跟厲銘寒反目成仇的機會。
「你敢!」
男人暴怒,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極為難看。
「你看我敢不敢!」
蘇曉氣勢不減,「星星就是我的命,為了星星,死又何妨?」
厲銘寒驀然一陣,眼底閃過一絲不舍,轉瞬即逝。
「那你隨意。女人多得是,她葉薇不過是其中一個。而你,也是我玩過的其中一個。我給葉薇買了保險,她如果死了,我就是獲益人,又是一筆不菲的賠償金,我倒是很樂意呢。」
他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銘寒哥,唔唔唔……」
葉薇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他。
「厲銘寒,你……」
蘇曉無言以對,從沒有見到這樣的厲銘寒,一時間拿不准他到底怎麼想的。
「行吧,想要留著葉薇你留著吧。我保證你一樣看不見星星。只要葉薇死了,我便讓那個孽種跟葉薇陪葬。不信,你大可以試一試。」
撂下一句話,厲銘寒一轉身,推開了錦薄涼直接走了。
「你站住,厲銘寒,厲銘寒?星星在哪兒,你把星星還給我!?」
蘇曉不停地呼喊著,可男人好似聽不見似得,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的毅然決然。
讓蘇曉斷了希望。
直到他人消失在天台的入口,蘇曉方才無力的鬆開了葉薇。
葉薇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趁著蘇曉跌坐在地的那一刻,立馬小跑開了。
速度很快,不停地跑著,時不時回頭看著,生怕後面蘇曉又追了上來。
「嗚嗚……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蘇曉欲哭無淚,傷心欲絕的坐在地上,抬眸望天,呢喃道:「星星到底在哪兒?到底在哪兒?」
「別擔心,孩子只要在銘寒手裡,一定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你要相信,這段時間,孩子跟他在一起,已然有了感情,他不是那種無情的男人。」
見到蘇曉傷心的樣子,錦薄涼情緒複雜,幾度想要將心裡話告訴她。
可是,他不能!
「真的嗎?」
蘇曉眼眶含淚,楚楚可憐的望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銘寒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雙目無神,她暗自呢喃著,「曾經以為銘寒便是一切,可他突然這樣又是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孩子不是他的?」
話音落下,她有搖了搖頭,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他是不是在逢場作戲?」
蘇曉眉心微蹙,「你是不是把我告訴你的事情告訴了厲銘寒?」
思來想去,蘇曉也覺得厲銘寒不是那樣心狠手辣的男人,這樣的性子,著實讓她捉摸不透是什麼原因。
「沒有。」
錦薄涼當即搖頭,不承認。
「真的?」
「真的。」
他確定的回答道。
這下子,蘇曉徹底不明白了。
「不行,我還是要去找銘寒。我要見到星星,只有見到他安然無恙,我才放心。」
不管怎麼說,星星都是個無辜的孩子,她一定要保證星星的平安。
這麼多年來,見證了太多的生死與離別。
不想在徒增鮮血,更不想看見那樣一個小孩子落得凄慘境地。
「銘寒現在在氣頭上,你現在去找他不合適。」
「不行,我不放心,不放心。」
蘇曉搖了搖頭,一心在擔心小星星的情況,想要去見一見厲銘寒。
最終錦薄涼拗不過蘇曉,只好答應了她。
「走吧,我現在帶你去。」
他扶著蘇曉,兩人離開東華大廈,一路驅車直奔曾經跟厲銘寒所住的那個小區。
不多時,轎車抵達小區。
蘇曉倚靠在轎車內,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忽然生出些許感慨。
「上去吧。」
錦薄涼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打開車門下去了。
兩人走進小區,坐著電梯,直接上去了。
門口,蘇曉敲了敲門,卻發現房門並沒有關上。
疑惑地看了一眼錦薄涼,兩人推門而入走了進去。
偌大的客廳內,空無一人。
蘇曉薄唇微啟,喊道:「厲……」
「嗯……嗯……銘寒,你輕點,額……輕點嘛……」
她剛剛想要呼喊厲銘寒,便聽見了曖昧聲不斷響起,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蘇曉再熟悉不過。
驀然一怔,心口湧起陣陣痛意,如針一般深深刺入心臟。
僵硬著身子,一步一步循聲而去,最後站在了她跟厲銘寒曾經一起睡過的主卧房間門口。
房間門留了一絲縫隙,透過縫隙,能看見地上丟的儘是女人的內/衣,外套早已經撕爛了,可見厲銘寒的粗/魯。
「嗯……好舒服啊。銘寒哥,你說……是我厲害還是蘇曉伺/候你舒服啊。」
葉薇嬌嗔的問道。
「唔……」
一聲男人的悶哼,只聽見厲銘寒說道:「當然是你伺候的舒服,就喜歡你這樣放/浪形/骸的樣子。蘇曉那女人,太死板,每一次做的時候跟一條死魚一樣,沒有激情。」
「真的嗎?嗯……銘寒哥,你輕點,太厲害了,人家都受不了……」
砰!
震驚不已的蘇曉腦子一片空白,感受著窒息一般的痛席捲而來,便是渾身無力。
以至於手裡的包包都落在了地方,她竟毫無察覺。
「丫頭。」
錦薄涼走上前,一邊拉著她的胳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別看了,走吧。」
「誰?啊,銘寒哥,怎麼來人了啊?蘇曉,你無/恥,誰讓你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