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拖住他們不得不裏應外合
安德魯看着她滿頭的獻血,嚇得不行,一雙腿都在抖。
「滾!」
「你,你怎麼了?」即便是再成熟,終究是個孩子,很少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
他邁著不穩的步子,顫顫悠悠的朝着她走去。
「喂,你還好吧!」
還不等靠近她半分,一直撞牆的瘋女人突然抬起頭,冰冷的手緊緊的桎梏住他的脖子。
瞬間空氣稀薄,兩秒后就感受到了窒息有多難受。
天知道她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不行了,他要死了。
安德魯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多管閑事了。
雙腳離地后,他更是呼吸困難,黑眼球渙散,他好像聽到爆炸的聲音。
下一秒,安德魯癱坐在了地上,瘋女人趴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目光落在了他青紫的小臉,頓時眼眶都湧出了淚花,「你,你還好吧?」
安德魯:「……」
快要死的人是他好嗎?
她怎麼有臉哭的?
瘋女人蜷縮在椅子上,聽着外面再次響起的炮彈聲,「我,我害怕!」
若不是她剛才的眼神太恐怖了,安德魯真的想從地上跳起來踹死她。
只是這個時候,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根本顧不上瘋女人的不對勁,驚恐的後退著,死活沒敢讓她再碰一下自己。
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瘋女人見他跑了,哭的更傷心了。
「不是我,我不敢殺人的,你快回來!」
「嗚嗚,傻大個,你怎麼不來找我?這裏簡直太可怕了,我要離開這裏!」瘋女人企圖想要站起身,發覺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時流了血,滋啦滋啦的疼。
看見血的那一刻,她哭的更傷心了。
「我流血了,傻大個……我要死了。」
「該死的七少,被你害死了。」
……
聽着房間里瘋女人嘮嘮叨叨不重樣的罵人,安德魯更害怕了,為什麼和前兩天的瘋女人不一樣,那眼神冷的可以殺人,現在這個竟然會哭?
他後悔自己貪圖小便宜,收留那個瘋女人了,現在可能要把自己都賠上了。
完了,說不定沒藉著她的光去伯克利音樂學院,說不定小命就交代在這裏了。
與此同時,東方夜襲拿着曲譜跑回去了。
把正準備睡午覺的權少彥給揪了起來,激動到聲音都在顫抖,「你,快幫我看看,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寫的是什麼?」
權少彥連忙接過了曲譜,輕聲哼了起來。
一連哼了好幾遍,卻沒能想出個頭緒。
「怎麼樣?」
「有點耳熟,我肯定是聽過,但是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你不是號稱華夏小曲庫的嗎?怎麼這首曲子就不認得了,虧你還學過音樂的?」
「這首曲子根本就不是華夏的曲子。
「不是華夏是哪裏的?」
「我怎麼知道,我還要想想!」
「你真是沒用,虧我還覺得你總算有點用處了。」
權少彥:「……」想打人怎麼辦?
東方夜襲寸步不離的守着他,死活都不走,期間百里景汐來送了一次水果。
「吃點東西,慢慢想。」
權少彥來不及擺出一副撒嬌的表情,就被不耐煩拍桌子的聲音吵到只能再次埋首研究曲子。
度娘雖然強大,卻也不是萬能的。
三個小時后,他終於找到了些蛛絲馬跡,核對了作曲者者的信息后,終於可以確認這首曲子就是二戰時期,一位偉大的詩人填詞的歌曲。
至今已有七十年了,可想而知找到這首曲子的出處到底有多難?
「歌曲的名字叫在破曉來臨之前,我們沖吧!」
這首歌說的是二戰時期,英法對德時創作的曲子,「說的是下一場戰役開始的時間,具體戰役叫什麼名字沒有記載。我最初聽的時候,就是覺得整首曲子過於歡快,與殘酷的戰爭不大相同。」
「你知道具體的日子嗎?」
「這首歌妙就妙在開頭第一句就道出了時間。」
「多少?」
「六月二十日。」
百里景汐看了一眼手機,「雖然六月早已過,可是距離二十日還有一個星期。」
東方夜襲瞬間就激動了,「有地點嗎?」
「有,裏面描述了敵人腐敗的城堡。」
「干不城城主居住的地方?」
「很有可能!」
「所以這是給我們的提示?柒柒她……」
東方夜襲微垂眼瞼,極力掩飾自己此刻的激動,「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讓我們配合她。」幾乎是提前了一個星期,足夠時間讓他去準備些什麼?
此時東方夜襲的電話響起,接通聽了一會兒后,不由得看向了百里景汐。
很快又掛斷了電話,聰明如她又怎麼會猜不出這通電話是與自己有關的。「二哥,怎麼了?」
「拍賣會暫停后,霍雲深就猜出我們合作的意願並不足,他就快要找到這裏來了。」
權少彥下意識的朝着她看去,生怕cherry聽到這個名字,心裏還會有起伏。
只是她表現的太好了,絲毫看不出半點情緒來。
只是沉默了幾秒鐘后,淡淡的說道,「二哥,干不城這邊你來安排,我去拖住他們,到了二十日破曉之時,引他們入干不城與我們不得不裏應外合。」
東方夜襲都不禁為她的打算豎起了大拇指。
百里景汐上樓去收拾了兩件換洗衣服后,與還在大廳發獃的權少彥打了招呼便要走。
「cherry!」
她頓住了腳步,回眸,「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