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厲芬被打
至於夏氏集團的破產倒閉的消息,第二天就傳遍了江城。
夏氏集團變賣產業還債。
夏老太住進了療養院。
至於夏氏集團的股份,夏家人也不再有任何興趣,畢竟夏家現在的股份就只剩下債務了。
毫無疑問,夏家人已經是恨死了張狂。
而對於夏家人的怨恨,張狂則是無所謂的態度。
他給過夏家機會了,是夏家人自己不懂得珍惜,這也怨不得誰。
如今幫助夏思萱開立了一家公司,張狂也尋思著要找點事情做做,免得被嫌棄。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狂的電話響了。
電話接通,裡面就傳來了夏思萱的聲音。
「張狂,你能不能趕緊回來一趟,媽被人打了。」電話當中,夏思萱聲音有些緊張,急促道。
厲芬被人打了?
張狂一愣,眉頭不由得皺起。
「我馬上回來。」
隨即,張狂掛斷電話,就趕回中醫院公寓。
公寓當中,厲芬捂著一張腫成包子一樣的臉坐在地上哭爹喊娘,額頭上還有著淤青。
至於公寓裡面的擺件,則是被人摔得亂七八糟的。
很顯然,這不是一件簡單的報復事件。
「怎麼回事?」張狂走進公寓,皺眉問道。
厲芬這個時候直接是跳了起來,怒吼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還好意思問,都是因為你,在外面招惹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要不然老娘能坐在家裡被人打嗎?」
「因為我?」張狂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厲芬被打張狂並不怎麼關心。
但是,有人敢明目張胆的闖進公寓里行兇,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了。
已經能夠威脅到夏思萱的安全了。
這一次被打的是厲芬,那麼下一次豈不是能對付夏思萱了。
「媽,你別隨便冤枉張狂,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說清楚。」夏思萱柳眉緊皺,急道。
「冤枉,媽是那種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就冤枉他的人嗎,那群人衝進來就問張狂是不是住在這裡,我剛點頭,然後他們就對媽動手了。」厲芬瘋狂的罵咧道。
也難怪厲芬會這麼生氣,看這一張臉就知道吃了不小的苦頭了。
「會不會是奶奶找的人。」夏思萱臉色陰沉,開口道。
之前夏老太就威脅過她,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不可能,就算是你奶奶找的人,他們會打我嗎?」厲芬怨毒的看著張狂,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我倒是懷疑是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對老娘不滿,故意找齊家人手下的人過來教訓老娘的。」
「張狂……」夏思萱微微皺眉,隨即看向了張狂。
「我是對你不滿,不過,我還沒有無聊到找人來教訓你的地步。」張狂神色冷漠的開口道。
「思萱,你聽聽,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果然是對老娘不滿。」厲芬捶胸頓足,就要撲向張狂對張狂動手。
好在有著夏思萱抓住她。
「媽,你別這樣,張狂既然說沒有,就肯定沒有,你冷靜點,那些人您還記得嗎,他們還說了些什麼?」夏思萱恢復了冷靜,開口問道。
「媽都被打成這樣了哪裡還記得,不過他們的聲音都是江城口音,對了,臨走時他們還說讓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去凱樂斯會所。」被抽的腦袋有些發懵,厲芬努力的回憶道。
「該死的東西,你還不快點去。」
「老婆,你留在這裡,我出去一趟。」張狂面色平靜,說了一句話就準備離開。
「張狂,你要去哪?」夏思萱急了,連忙站了起來。
「去講道理。」張狂回答道。
「不行,我不允許你去。」夏思萱面色蒼白,盯著張狂,用一種命令的口吻道。
看到夏思萱臉上的擔心,張狂心頭微微一熱。
這一幕場面,像極了當初在仙尊之路上,夏思萱阻止張狂出去冒險的場面。
不由得,張狂的心中微微觸動。
「放心吧,沒事的,你忘記了我身後還有齊家,等我回來。」
張狂燦爛一笑,徑直離開。
出門張狂就打了一輛車前往凱樂斯會所。.
江城的灰色勢力一共有四人,葵九、金雕、沙鳩、血斑,分別將江城分成了四塊瓜分。
其中葵九背後就是齊家大少齊景輝,勢力最大。
至於剩下的三人,勢力也都相差無幾,四塊勢力都有不和,私下裡火拚不斷。
計程車上,張狂給齊景輝打了一個電話。
「張神醫,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邊傳來齊景輝恭敬的聲音。
「凱樂斯會所是誰的地盤?」張狂平靜的問道。
齊景輝一愣,連忙道:「血斑。」
「以後就是你的了,讓你的人過來接收一下。」張狂淡淡的說道。
「我馬上安排。」齊景輝沒有任何猶豫,果斷道。
「哥,發生什麼事了?」看到齊景輝神色凝重的掛斷電話,一旁的齊瑤忍不住問道。
「血斑可能惹到張神醫了。」齊景輝簡單道。
隨即,齊景輝就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葵九,去凱樂斯會所保護一個人。」齊景輝面無表情道。
不難看出,在齊景輝的臉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殺意。
張狂在凱樂斯門口下車,徑直的走向了會所的大門。
因為是白天,所以會所的大門緊閉,沒什麼人。
張狂剛剛在門口站定,就有人從會所裡面走出,然後徑直將張狂帶上了三樓。
在會所三樓一個房間中,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漢子,左眼邊上有著一塊鮮紅的血斑,自然此人就是血斑了。
在血斑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張狂見過,姑蘇中醫協會和周開源有過節的中醫閻火。
「想不到江城夏家的一個窩囊廢女婿還真的有膽子過來啊,坐吧。」
血斑的目光在張狂身上打量了一下,嘴角上擎,帶著一抹玩味道。
張狂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桌子面前的椅子上。
「閻火,你確定這小子真是那什麼神醫?」血斑這個時候輕笑的看向了一旁的閻火,問道。
「沒錯,張狂,我是該叫你張廢物還是張神醫呢?」閻火看著張狂,眼眸中有著貪婪的火熱。
「隨意。」張狂滿不在乎道。
「那就叫你張神醫吧,畢竟好聽點,張神醫,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過來的來意吧。」閻火冷冷一笑,滿面得意道。
「我家被拆是你們乾的?」
張狂懶得回答閻火的問話,這般輕描淡寫的反問道。
他是來講道理的,沒太多的興趣廢話。
「沒錯,是老子帶人乾的,小子,到了我血斑的地盤,你最好老實一點。」
「能進這個房間的人,只有兩種,看到牆上那些人的照片了嗎?他們都是在這個房間裡面死的,現在你告訴我,你是打算做我血斑的座上賓還是牆上魂?」血斑看了看牆上那已經快粘了一半牆壁的照片,頗為自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