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2

大結局2

君上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尊上已經處理完那女子了?

君上就是君上,速度著實是快!

這麼想著的夜永,奔著君衡所在的位置而去,這麼多年來,冥界勢力的分佈得好好和君上說說,還有君上蘇醒這件大事何時向他界公開,也得讓君上來決定。

夜永作為冥界大長老,修為可以說就在君衡之下,所以幾乎就在眨眼間,他就已經到了君衡的身後十米處。

「君——」上那個字,他還沒念出來,就被他吞進了肚子里,他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看到了君上抱著那女人,一臉的柔和,沒有不滿,也沒有要對那女人動手的意思?!

怎會如此,君上不是最厭惡女人的嗎?

難道......

難道是君上經過這數萬年的昏睡,開竅了?

懂得要為自己開枝散葉了?

一定是,不然君上為何會對那女子和顏悅色。

既然這樣,乾脆給君上辦一次選秀,把各個都城的貌美女子都召集起來,憑君上的實力,冥界應該很快就有小君上出生了,但是這冥后的人選,他要好好定奪,還是先去找二長老商量商量吧。

君衡之前就知道夜永朝自己而來了,但是夜永沒有開口,他也就沒有出聲,眼下夜永又離去,他也沒放在心上。

沉白姳跟著君衡混了幾天日子,這之間她連覺都不敢睡,其實神仙本不用睡覺,只是她睡覺成了習慣,所以不睡有些難受,但忍忍也就能過去了。

她住的地方叫領梧宮,君衡把她帶到這裡來的時候,宮裡的侍女全都和之前那些僕從一樣,個個睜大了眼睛,跟看到鬼一樣,對此,沉白姳只能表示,她在自己的夢裡,真的有點牛誒。

「殿下想要吃什麼?」名喚朝夕的侍女,一臉恭敬地跪在地上,看著坐在床上發獃的沉白姳。

「君衡去哪兒了啊?」沉白姳打了個哈欠,興緻怏怏。

經過這幾日的衝擊,朝夕已經對沉白姳直呼君上的名字有了一定的抵抗力,畢竟這幾天她看到的能把她眼珠子嚇掉的事情也不少。

「額,君上他去議事廳了,長老們似乎有要事請奏。」朝夕回答地老老實實。

對於君上這個稱呼,沉白姳沒覺得哪裡不對,畢竟她都被人叫殿下了,跟在她身邊的君衡被人叫個君上也沒什麼大不了。

「算了,我還不餓,你下去吧,我自己出門逛逛。」沉白姳屏退了朝夕,一個人出了門。

領梧宮這地方大的出奇,光是側殿就有十二座,庭院花園也有八個,連路面上鋪著的石頭都是上等的溫靈玉,能夠吸收天地內的靈氣,讓走在其上的人修為得到提升。

雖然沉白姳知道這幾天自己的修為有點提升,但是這畢竟是在她的夢裡,就算她成了開天闢地的創世神,一覺醒來,還是個啥都不會的小仙果兒,所以她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站住,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一道嬌俏中帶著點野蠻的女聲,喊住了沉白姳。

沉白姳聞聲看過去,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十分暴露的女人,她的模樣十分妖艷,連帶著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前凸后翹,再加上她那身暴露的衣服,別說男人了,就是沉白姳看了都覺得要流鼻血。

「美女姐姐好啊。」沉白姳自認為自己很友好。

但是那女人卻反而一個皺眉,拉著手裡的鞭子就朝她身上打過去,邊打還邊嘲諷道:「本小姐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

沉白姳閃身躲過了這一鞭子,而這鞭子一落地,就把地面打出了一道裂痕,這女子用的勁道可見一斑,她這根本不是要問話,而是要她的命!

思及此,沉白姳的語氣也沒有方才那麼好了,她凝眸望著這個十分囂張的女人,開口就是一句:「你有病?」

「你說什麼?!」歲雅因為憤怒,嗓音都有點尖銳,她堂堂貴族之女,居然有人敢對她這麼放肆,「我看你是找死!」

話音未落,歲雅就拿著手裡的鞭子,用力地甩向沉白姳,這一鞭和剛才相比用上了她全部的靈力,她本就是天之嬌女,修為也是上乘,而且她看的出來,沉白姳修為低下,這一鞭子,一定能夠將她擊殺。

想到這兒,歲雅的嘴邊甚至都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但就在這時,她的鞭子卻逆轉了方向,不僅沒有打向沉白姳,反而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將她打的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歲雅捂著自己的胸口,忍著劇痛,不可置信地抬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沉白姳一臉蒙圈地看著歲雅自己把自己打倒在地,然後伸出自己的雙手看了看,懂了,她是這個夢的主人嘛,肯定很厲害的,所以這個歲雅才會受傷。

「你沒事吧?」君衡走到沉白姳身邊,拉起她的手,語氣里有些擔心,幸好他及時趕到,不然那鞭子就打到了她身上了。

「我沒事,」沉白姳揪著君衡的袖子左右晃了晃,然後指著躺在地上的歲雅,帶著哭腔說道:「可是她剛剛打我,我差點就嗚嗚嗚嗚......」

哭是不可能哭的,這輩子不可能哭的,也就是靠假哭裝一下可憐。

聞言,君衡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不是的,不是的君上,是這女人不識好歹,擅自闖入冥后寢宮,我是想教訓她,所——」歲雅的話尚未說完,整個人的身體就消散為絲絲光點,消散在了空氣中。

這死法,還有點好看,等等,剛剛她說什麼,冥后......寢宮?

沉白姳看看君衡,看看領梧宮,哦,也就是她住在冥后寢宮,身邊的人正好和冥界帝君同名是吧,哦,還真是夠巧......個屁。

「你是冥界帝君?」沉白姳鬆開拉著君衡的手,一臉『你居然欺騙我,你這個負心漢』的表情。

「嗯。」君衡十分乖巧地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

這句話,沉白姳沒說出來,因為她突然想到,從頭至尾,這位都沒否認過他的身份,只有她一個勁兒的在腦補些不該有的。

「什麼為什麼?」君衡牽起她的手,溫聲詢問。

完了,她泡誰不好,怎麼偏偏泡到比她大好多輪的祖宗頭上來了,別人是老牛吃嫩草,她怎麼是嫩草往牛嘴裡撒歡跑啊?!

「沒,沒什麼......」沉白姳僵硬地笑笑,師尊要是知道她惹下這件事兒,是會替她求情,還是把她綁到君衡面前,任他宰割啊。

君衡看著沉白姳有些蒼白的面容,再聯想到剛剛歲雅的出現,很容易就猜到了她面色如此難看的原因,所以他開口安慰道:「我的冥后,只會是你一人,我不會選秀,也不會寵幸別的女人。」

「......」完了,壓力更大了。

本以為說了這些話,沉白姳會開心些,誰料她還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君衡想了想,又說道:「你若是不信,咱們明日就大婚。」

「!!!」沉白姳這下子是真的驚了,「不行,婚姻大事,豈能兒戲,這件事怎麼也得先通知我的長輩,我還是先和我師尊商量商量,等得了她老人家同意,我才能嫁給你。」

「昭瑛和我雖同為上神,但按年齡輩分,她還是得稱呼我一聲兄長,你得了我的同意,自然就可以嫁給我,」君衡用手輕撫過她臉頰,眼底閃過一絲危險,「你莫不是不願意?」

「怎麼會呢,我可願意了......」

「那明日就大婚。」

君衡幾句話就把沉白姳的終身大事給決定了。

*

「哎呀,你這麼愁眉苦臉的幹什麼嘛,都要嫁人了,怎麼還不高興呢?」昭瑛拍拍沉白姳的肩膀,絲毫不嫌事兒大。

「有你這樣的師尊嗎,把自己徒弟賣了還這麼開心,」沉白姳白了她一眼,然後嘆了口氣,「我怎麼就英年早婚了,我才三萬歲呢。」

「你是人形化了三萬年,實際歲數只多不少,」昭瑛朝著她擺擺手,一臉的興奮,「君衡娶了你,按理說,是不是也要叫我師尊啊?」

說到稱呼這個問題,沉白姳來了勁,「那你先叫我一聲嫂子聽聽。」

「我怎麼就要叫你嫂子了?!」

「君衡與我講的,他說他歲數比你大,按理,他是你哥,那我不就是你嫂子嗎?」沉白姳看著昭瑛,笑的一臉得意。

「那算了,以後各過各的,你甭想我叫你一聲嫂子,」昭瑛轉移了個話題,「好徒弟,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你體內修為有上漲趨勢的痕迹?」

沉白姳皺了皺眉毛,毫不在意地說道:「你自己沒感受的出來嗎,我修為不還是以前那個樣子。」

昭瑛用手摸著下巴,「不應該啊,怎麼會呢,難不成你倆沒開始雙修?」

噗的一聲,沉白姳把嘴裡的茶都噴了出來,「咳咳咳,師尊你說什麼,我剛剛可能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雙修啊。」昭瑛毫不羞澀,說的大大方方。

「沒……沒呢。」

「怎麼還沒啊,是不是他不行啊?」

「咳咳。」

「誰在咳嗽?」

「是我。」君衡面無表情地看著師徒兩人驚愕的模樣,拉起了還在神遊的沉白姳。

「去幹嘛?」她問。

「成婚。」君衡回答的很簡潔。

他是魔氣化身,成婚只需要告誡天地便可,所以這次婚禮是沉白姳進行過的最簡單的一次。

他們兩人在未見淵安安靜靜的,地宮卻熱鬧的不行,昭瑛拉著妖界的宛妙妙喝酒,喝的面紅耳赤的,夜永和諸位長老忙著招待各界的貴客,一切都進行的有模有樣。

三千年之後,沉白姳既沒有生下果子,也沒有生出魔氣,而是生出了一顆金色的蛋,蛋里孵出了一男一女,模樣和天賦都完美繼承了爹媽的模樣,只是性子,一個天一個地。

姐姐君瑤一出生就跟個大人似的,成天冷著個臉,弟弟君言卻十分擅長撒嬌賣萌,每天惹禍,每天萌混過關。

「你說你好好的,為什麼要把夜永的鬍子紮成小辮兒?」沉白姳戳著君言軟乎乎的臉,雖然說著批評的話,但是臉上確實帶著笑。

「誰讓那個老東西,又讓我爹納妃,說什麼開拓後宮,我沒把他鬍子燒了就是好事兒。」君言捏著小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言兒,別抱著你娘了。」君衡從君言手裡抱過沉白姳,帶著她往外走。

「你們幹什麼去啊,帶帶我嘛!」君言正打跟上,君瑤就把他攔住,並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爹去幫娘提升修為,咱們乖乖坐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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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偏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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