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京城。
華星酒店332房間內,一個女孩安靜地躺在床上,她面容姣好,衣衫完好,緊閉着眸子像是睡了。
浴室的門被人打開,漆黑的房間被燈光撕開一道口子,男人背着光走來。
他下半身裹着浴袍,正擦拭著頭髮,水滴滴在他蜜色的胸膛上,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開了燈,他的面容徹底顯露出來。
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像是無盡的深淵,教人看一眼就淪陷其中,挺拔的鼻樑弧度優美,在下面是薄薄的唇,一如他的人一樣涼薄。
待他看到床上的人兒時,他微微一怔,隨即唇邊勾起一個弧度。
這次送來的還不錯,手下的眼光越來越好了。
順手解開浴袍,他快速褪了女孩的衣服,隨後欺身壓上她。
……
"媽,人呢??"
葉依寧盯着只有幾個大男人的監控屏幕,再次問向自己母親。
"不可能啊。"劉玲緊鎖著眉,她急得團團轉,"不是323嗎?"
"哎呀!"葉依寧看她轉得心煩,語氣帶上了不耐煩,"你搞錯了!我就說是332!"
"糟了。"婦人臉色微變,她拉着葉依寧的手就往外走,"快去把她帶回來!"
葉依寧跟在她身後無語望天。
自己這媽媽,果然夠蠢。
……
332。
"不要……"
葉依白的手緊緊抓着床單,淚眼模糊中,她看見男人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影子。
她把臉埋進枕頭裏,破碎的語句從唇瓣溢出,"不……你出去……"
"呵。"男人的動作越發兇狠起來,他伸手掰過葉依白的臉,嗤笑道:"上了我的床,還裝什麼?"
葉依白痛得撕心裂肺,汗水浸透了枕巾,身下的血漬和液體混在一起,彷彿在祭奠她已逝的貞操。
咬唇反抗了很久,葉依白害怕自己就此死去,只好軟了嗓子求他,"疼……求求你不要了……"
她疼的不太正常,男人開了床頭燈,女孩清麗的面容此刻狼狽至極,她面色慘白,頭髮濕漉漉地黏在臉上,唇上褪去了血色,似乎一碰就會碎掉。
男人往下看了一眼,大片的血跡在床單上開出花來,甚至於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上也有污穢。
"靠。"
低低咒罵了一聲,男人掏出手機打電話,"332,找個女服務生過來。"
掛了電話后,他抬步去浴室給自己清洗。
葉依白癱在床上,下半身的絞痛讓她動彈不得。
可一想到自己剛才被強暴了,她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抓住了床邊的手機。
她在通話頁面輸下110,正欲播出去卻猶豫了。
一旦報警,她的父親便會知道這件事,可,她那個十分看重女孩子貞操的父親,知道這事後還會要她嗎?
更何況,他們七年未見,而他已將所有的愛給了那個小三的女兒。
葉依白呆愣地看着手機屏幕,苦澀和悲傷迅速將她籠罩。
她剛剛將手機放下,浴室的門開了,緊接着門口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砰砰砰--"
巨大的噪音讓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不悅皺眉,他套好衣服開門,豈料還沒見到門口的人,就聽到了尖銳刺耳的女聲。
"葉依白!你給我滾出來!"
男人哐的一聲關了門。
這什麼東西?
"砰砰砰--"
敲門聲再次響起,男人眸底閃過厲色,他猛地打開門,看向門外的婦女,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你要找的人不在我這,現在,滾。"
男人駭人的氣息讓婦女噤了聲,她身後的葉依寧卻開口了。
"霍二少?"
霍歌挑眉,他看着從婦女身後出來的女孩,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些信息。
葉依寧,葉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等等--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葉依白這個名字?那裏面的--
葉依寧露出個溫婉的笑,"是這樣的霍二少,我姐姐喝醉酒亂跑到您房間了,您有沒有看見她?"
"沒看見。"霍歌冷冷睥她一眼,再次關上的了門。
門外婦女氣急敗壞地正要繼續敲門,葉依寧連忙拉走了她。
婦女瞪向葉依寧,"你幹嘛?"
葉依寧掩去眸底的不耐和厭惡,她解釋道:"那是霍家的人,我們惹不起。"
婦人剮了她一眼,將不講理的樣子展現的十足,"霍家怎麼了?我看那葉依白就在裏面!"
葉依寧好言勸道:"是是是,總之我們先回去……"
"憑什麼啊?"
"就憑他是霍家的人。"
"霍家怎麼了?"
"……"
葉依寧簡直不想再跟媽媽交流,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
屋內,霍歌倚在門口吞雲吐霧,他冷眼看着服務生幫女孩擦拭身體。
如無意外,她應該是葉依白。
葉家原配夫人的女兒,聽說前幾天剛剛回國。
狹長的眸子眯起,霍歌思索著對策。
睡了葉氏集團的長女,這可真是……
那旁的服務生幫葉依白系好裙子的扣子后,走到霍歌面前低眉順眼道:"先生,已經收拾好了。"
霍歌微微頷首,"你先出去吧。"
"好的,先生。"
待門被關好,葉依白又掙扎着想起身。
"別動。"
霍歌把西服外套蓋在葉依白的身上,隨後抱起她往外走。
"你……"葉依白抓緊霍歌的袖子,虛弱地開口:"是霍歌?"
她剛剛聽到了葉依寧他們的對話,已經把事情猜了個大概。
葉依寧和劉玲想毀了她的清白,而葉依寧口中的霍二少,八九不離十是霍家那個霍歌。
霍歌點頭,淡淡道:"是。"
葉依白臉色瞬間慘白,同時心裏又多了慶幸。
據她的了解,霍歌私生活很亂,想來是不會在意她吧。
她看向霍歌的目光帶了哀求,"今晚你就當沒見過我,好不好?"
今天真是她二十二年來最慘的一天,丟了清白,還不能討回公道。
霍歌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她,他的嘴角綻放出笑容,令葉依白膽顫。
"然後呢?葉小姐打算去做個處女膜修補手術?"
被他猜中心思,葉依白只覺羞愧難當,她苦笑道:"你知道我父親,我這樣會被他打死的。"
霍歌垂眸看她,女孩的眸中一片死寂,幾乎找不到任何神采。
心中多了點不忍,他抱着她上了等在樓下的車。
"去人民醫院。"
司機啟動車子,霍歌看向窗外的景色。
半晌,他說:"今晚我見過你,但是我沒碰你,葉總那邊,我會幫你遮掩過去,處女膜鑒定報告我也會幫你搞到。"
遲遲沒有等到女孩的回復,他這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
女孩的下身依然在流血,剛換的裙子很快被染紅。
瞥了眼自己出現深色部分的褲子,霍歌眼中的憐惜一閃而過。
從有性生活開始,他還沒有把哪個女人弄成這樣。
他淡淡吩咐,"再快點。"
"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