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自由

()姐姐們的腿全部舉著，男孩們低著頭，已將姐姐們的**及小內褲看了個仔細。

院長見那醫生有點木，大聲問道：「這下你沒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醫生盡量保持鎮定，看著姐姐的**，頭有點暈，手抖得厲害。

「記得平時怎麼訓練的？」院長問。

「記得記得。」

「那你忘了什麼了？」

「……」醫生茫然。

「提醒你一個字，手……」

「是，手要穩……」

院長一聽，急了，這可不像自己手下訓練有素的人，老闆還在這兒呢，忙說：「真的想不起來了，再提醒一個字，套……」

「是的，是的，干這事兒要先戴套子……」醫生看著姐姐們的腿，慌亂中說道，猛地一看院長生氣的臉，一驚就醒了，「啊，這個不用……」

院長一聽，大怒：「手套，手套，作手術要戴手套，這雖然不是什麼大手術，但程序不能忘，你看，這個……我平時對他們要求都挺嚴的……」院長的後半段已在給老闆說了。

醫生趕快去找手套戴上……

「你能不能快一點，腿都軟了……」有姐姐吼。

「真的，腿好軟……」那小英姐姐也跟著說。

「啊哈，沒經驗，你還沒試過更軟腿的呢……」濕胸姐姐嘲笑她。

「懶得跟你說，下來再向你討經驗，到時不許叫哈……」

「找我怎麼行啊，我幫你介紹啊……嘿，我看這裡面就有人不錯……」

「不錯你去找啊……」

「可惜人家保護的不是我……」

「你說誰呀……」

「不要騙我沒看見，抬我們時，那個叫阿力的小子就換到了你身邊，最後把你胸口上的手全打開了……」

「說什麼啊，你。」小英羞紅了臉。

「人家喜歡你，你害怕什麼呀，快聽，聽她們……」兩人忙停止了說話，聽其他姐姐說話。

一個姐姐在問：「感覺怎麼樣啊？」

另一個回答：「腿上怎麼有涼涼的感覺……」

「傻瓜，那是水。」

「啊，還越來越多……」

「怎麼不是熱的……這個……」

「你想得美，那是口水……」

姐姐們嘰嘰咕咕，輕聲地開著玩笑，說著自己的話……

那醫生終於戴好了手套：「來了來了……」

「這下沒問題了？」院長問。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醫生回答。

「不要看他，這種實習生，有旁人看著他壓力大，我們看看其他的……」老闆提醒院長，「我們不是還有傷員嗎？」

「是，我們不是還有一個病人嗎？」院長轉頭問管理員。

「……」沒有人回答，管理員都惦著腳，看著姐姐們腿，可惜有點遠，看裙子里的內容不如男孩們清楚，所以很專心。

「還有病人呢？」院長加大了語氣。

「噢……啊……」一個管理員驚醒過來，掉下一大包口水，忙假裝擦一下鼻子，咳嗽一聲，「咳，咳咳……是的，還有病人，在那邊輸水，我來帶路，我來帶路……」

「走啦，辦事，還愣著幹嘛……」那管理員一巴掌打在另一管理員頭上。

那被打的人「咦」了一聲，沒包住嘴，也是一大灘口水流出，連忙轉頭：「哎喲，走，走走走……」

「全部都走，一齊去看看。」院長一聲令下。

所有人走出了食堂，走向了一間臨時房，甄三一拉李傑，遠遠的跟在後面……

……

走到一間房前，管理員「乒乒」地敲敲門，沖著院長說：「就是這裡了。」

院長推門走了進去，只見那被摔昏的男人就躺在一架臨時的床上，床邊吊著輸液瓶。

再看那人，卻是緊閉雙眼，一動不動。

只見院長俯下身，假裝用手探了一下那人鼻息，翻一下眼皮，嘴裡卻小聲說：「你小子不要裝了，剛才進門時我看你都還是活的。」

果然，那人一下睜開了眼，盯著院長，小聲說：「院長救命，我確實著了道了，起不了啦……」

「知道你中了那藥水的毒，不躺半個月，你休想起來……」

「啊，要這麼久，老闆不會宰了我……」

「那得看情形了，關鍵是，你任務完成沒?」

「我保證，全倒進了他們的蓄水池。」

「那你還有救……咳……」院長咳嗽一聲，沖著外面說，「還沒醒來，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那人忙又閉上眼睛，裝死過去。

「在這裡也影響別人，幫忙抬上飛機，一起帶走。」老闆在吩咐。

「是。」

「好的。」

幾人答應著，進屋去把那人抬了起來，院長親自提著輸液瓶，嘴裡叫著：「小心小心……」

看著幾人走向了飛機，甄三和李傑從樹後走了出來。

「那人怎麼回事？」李傑問。

「聽說摔傷了。」甄三說。

「這麼厲害，是不是小偷啊？」

「你看呢？我覺得他們一夥的。」

「哦，對呀，如果不是一夥，他們怎麼把他抬走啊，走，看看姐姐那邊……」

遠遠地，就聽見了姐姐和弟弟的叫鬧聲。

「啊呀，注意口水……」

「姐姐的腿都打濕了……」

「你看你，流好多喲……」

「九兒，你小心一點嘛……」有男孩開玩笑。

「你爬嘛，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九兒傻傻的回擊。

「姐姐，我幫你擦一擦……」有男孩自告奮勇。

「不要你擦……」姐姐在尖叫。

「等下我們自己來……」另一個姐姐也在叫。

「放心啊，姐姐，阿力是不會幫你擦的……」一個男孩在說。

「他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另一個跟著說。

「咦，他動動口，就濕了姐姐一片腿，再動手的話，那還得了……」第三個說。

「我操，下來才你幾個算帳……」自然是阿力在罵。

「阿力，怎麼在姐姐面前這麼粗魯……」有大男孩在裝好人。

「操，更粗魯的你沒見過……」見眾人調笑，阿力沒好氣了。

「那也不要在姐姐面前啊，哈哈哈……」

「哈哈哈……」

男孩笑聲此起彼伏，卻沒覺察到醫生已經割開了姐姐們腿上的膠布。

只聽得一個姐姐在叫：「放下，把我放下！」

「都割開了，你幾個還舉著幹什麼？！」有男孩在內鬨。

「還不放下，哈哈……」其他男孩助威。

「哎……放就放……」舉腿的男孩一聲嘆息，戀戀不捨地放下了姐姐的**。

大多數人都放了手，卻有兩個男孩還舉著姐姐的腿不放。

「咦，我們都放了，你們倆還舉著……」放下腿的在揭發。

「兩條腿都給我放下！」是姐姐的聲音。

「我的也可以放了。」第二個姐姐在叫。

兩人趕快放了手。

一個姐姐伸伸腿，嬌嘆：「啊，腿好軟，終於可以伸下了。」

「呀，好舒服啊……」另一個姐姐也放下了腿。

突然，第一個姐姐伏在第二個姐姐耳邊，小聲調笑：「咦，妹妹，褲褲打濕完了……」

「你不也一樣嗎？」第二個回擊。

「你還小，沒見過這麼大陣仗，打濕的恐怕不全是口水……」

「你才是，這些男孩一摸腿，你就來了……」

「咦，知道得還挺准嘛，你不這樣，怎麼知道，嘻嘻……」

「這裡面你最大，就你這樣，呵呵……」

兩個姐姐腿已自由，嘻鬧著就動起手來相互呵癢，笑成一團。

「你兩個在幹什麼，哎喲，我的頸子……」是後面的姐姐在尖叫。

原來嘻鬧的姐姐早已忘了頸子還連在一起……

……

甄三和李傑走進食堂時，姐姐的腿全都分開了。

她們都可以坐起來了，而那個實習醫生已鎮定多了，正幫她們分開脖子。

「小心點啊，我的脖子可是要外露的。」有姐姐在說。

「你的腿就不外露了？」另一個姐姐調笑。

「所以剛才割腿上我也叫他小心了啊……」那姐姐面不改色。

「人家知道小心了，快，紗布拿去，好好擦擦你們的腿！」另一個姐姐扔過了藥用紗布。

五個姐姐坐成一排，任由醫生作業，都用雪白的紗布仔細地擦著她們的**……

「哇，姐姐們擦腿的動作都好漂亮喲……」有男孩小聲讚美。

「哇噻……」

「喲……」

「哎……」

「咦……」

「呀……」

讚歎和嘆息交錯在一起。

「哦，終於可以了。」有一個姐姐獲得了自由，一下子跳下了桌子。

她站在地上，扣好紐扣，拉下超短裙，轉了三百六十度一個圈。

「感覺怎麼樣？」坐在桌子上的姐姐問。

「還好，就是腿有點麻，渾身有點軟……」

「咳，以後多多練習，習慣了就好了……」桌上姐姐不懷好意的笑。

「下來你，坐在桌子上好看啊？！」地上的姐姐一怒，伸手就去拉桌子上的姐姐。

「下來就是嘛。」那姐姐順勢一撲，兩人已抱在了一起，原來她已自由了。

兩人抱成一團，笑成一團。

不一會兒，所有姐姐都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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