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金屋藏嬌

第8章:金屋藏嬌

第8章:金屋藏嬌

至於孟修,別看他長相粉嫩唇紅齒白的,表面上看起來像個鄰家小弟一樣親切無害,但實際上卻是青城最大的娛樂公司的幕後老闆,旗下明星藝人多如過江之卿,連如今最當紅的女明星吉娜都出自他旗下的經紀公司,還有幾年前的從青城走到好萊塢的白夢芸,也是他一手捧起來的。只是這女人野心太大,剛被他捧紅,就趁著他帶她出來應酬的功夫,不知怎麼的竟讓季蔚然看上了,然後搞得季蔚然因為她,還跟家裡鬧翻了。因為這事,他到現在都還不意思見季家二老,見了都繞著走。

再後來聽說季蔚然還是跟她分手了,聽說那女人居然還搭上了好萊塢的製片人,野心勃勃的要當國際影后。那女人太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會飛了?只怕會死得更慘。雖然孟修和季蔚然的關係並沒有因為這個女人而受到影響,但畢竟白夢芸是孟修一手捧起來的,所以打心眼裡,孟修還是覺得挺對不住季蔚然的。他一直覺得白夢芸配不上季蔚然,只是當時季蔚然為了跟家裡老頭子對著干,楞是拉著那女人上演了一幕情深記,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好在最後他們倆還是分了,不然孟修還挺為他不值的。

季蔚然到的時候,包間里正熱鬧。

東道主的屈少原一手拿著一杯酒,一手拿著麥克風和兩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在K歌,但是他的唱歌水平實在欠缺,聽起來就像是鬼哭狼嚎似的,孟修在和三個小姐扔骰子玩,輸了的喝酒,喝酒喝不了的脫衣服,他還什麼事都沒有,穿戴得整整齊齊的毫髮未損,小姐們倒是喝趴下了兩個,有一個已經脫得只剩下胸罩小內了。只有端木覃是一個人,坐在遠遠的角落裡,端著一杯酒,單手支頷,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表情。包間里曖昧迷離的燈光打在他英俊逼人的臉上,更加增添了幾分魅力。

季蔚然推門而進,一屋子熱鬧的人齊齊回頭看他,屈少原把麥克往旁邊的小姐身上一扔,嚷道,「季蔚然,你丫怎麼才來?」

季蔚然脫掉外套,搶過他手裡的酒就一飲而盡。

屈少原愣愣的看著他,「這酒我剛才喝了一口。」

「沒事,」季蔚然擺擺手,「我不嫌棄你。」

屈少原:「……」我嫌棄你好吧?

孟修看到季蔚然來了,也是目光一亮,「季哥。」他是幾個人中年紀最小的,也是生的最漂亮最像女人的。

季蔚然點點頭,坐下來,「今兒是誰攢的局?」

屈少原朝端木覃努努嘴,「冰山。」說著故意耳語:「不知道受什麼打擊了,明明是他攢的局,他自己倒好,一來就一直這副模樣,誰欠了他八吊錢似的。」

端木覃和季蔚然同歲,也是個行事作風頗為狠辣的主,在商場上被稱為冷麵羅煞,頗讓人有幾分忌憚。

季蔚然淡淡一笑,接過一旁小姐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他還能有什麼事。」

除了那個女人。那個按說他應該叫一聲小媽的女人。

說起來這也是個為情所困的可憐人,從小青梅竹馬的戀人,忽然有一天被自己的父親給撲了,還被他當場撞個正著,這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所以端木覃跟他父親掰了,直接把老頭子從公司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而他那青梅自殺未遂,竟安安靜靜地留在了老頭子身邊,雖然沒正式和老頭子結婚,但實際上已然是端木覃的小媽了。這讓端木覃情何以堪?畢竟是戀了十幾年的愛人,一下子變成了自己父親的枕邊人,哪怕他再愛,用情再深,也不能忍受和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於是,毫不留戀的搬出了大宅,自己在外面買了別墅,從此跟父親老死不相往來。就這樣一晃七年。七年的光陰,足可以改變很多人的性格。而端木覃,也由一個愛說愛笑的陽光少年,變成了如今這副不言不語冷漠無情的冰山模樣。

七年的光陰夠長了,要換做別人,恐怕早就看開了,該怎樣也就怎樣了,可這端木覃,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那女人的蠱,竟然一直放不下她,季蔚然他們看不過眼,也都給他再介紹過女朋友,可再漂亮再好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最後他們也只得由著他去了。

可見,愛情這個東西,還真是挺可怕的。

「季少。」先前伺候屈少原的幾個小姐看到季蔚然進來,立刻就像蜜蜂見到花一樣圍了上來,個個鶯聲燕語,賣弄騷,「季少,能賞臉一起喝一杯嗎?」

「好啊,」季蔚然來者不拒,哄得一干小姐心花怒放。

「喂喂喂,」看著他喝酒像喝水一樣,屈少原叫了起來,「你真當我們家酒不要錢啊,喝酒也不是這麼個喝法啊。」

「怎麼,」季蔚然斜眼看他,冷笑,「魅色的老闆,連幾杯酒都請不起?」

屈少原一見他這樣,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事兒,於是揮揮手,揮退了幾個小姐,讓她們一起都去陪孟修,自己一屁股坐到季蔚然身邊,關切的問,「出什麼事兒了?」

季蔚然直接拿著酒瓶瓶吹,「能有什麼事?」

「不對,」屈少原看著他,「你指定有事兒。」不然不會一來就猛灌自己酒,明顯帶著情緒來的。

「有事兒你也解決不了,」季蔚然皺了皺眉,喝得猛了,有點上頭。

屈少原白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瓶。送到「花間」來的酒,可都是沒有兌過水的原裝貨,這麼個喝法,能不上頭么。

「算了算了,別喝了,」他把酒瓶推到一邊,「要不我給你叫個乾淨妞來伺候你?」他不願意說是什麼事,他也就不好追問了。

「沒興趣。」季蔚然攤著手靠著沙發背,意興闌珊的樣子。

「喲,」屈少原調笑,「連女人都不想碰了,季少這是要齋戒做和尚?」

「做什麼和尚?」季蔚然聲音懶洋洋的,「只是吃得太飽,怕消化不了而已。」

「哈,」屈少原一聲怪笑,「敢情是已經被餵飽了。」他坐近了兩步,擠眉弄眼道,「是楓林別院的那個?」

季蔚然金屋藏嬌的事,他們幾個都知道,但大家心裡都有數,季蔚然之前也打過招呼,所以,除了當著季蔚然的面偶爾調侃幾句之外,他們對外可都是沒有透露一絲風聲的。尤其是季父季母那邊,雖然屈少原跟季蔚然是一個部隊大院長大的發小,跟季家的感情也都不賴,季父季母也一向待他很好,但他有分寸,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到老人家面前去說的,也就私下調笑擠兌他一下而已。

季蔚然懶懶的看他一眼,「需要向你報備嗎?」

屈少原摸著鼻子,訕訕一笑,看得出,這位爺今晚心情不太好,他還是不要老虎頭上搔癢了。於是轉移話題,「對了,上次你讓我幫你查個人,怎麼又沒信了呢?」

季蔚然直接道,「不想查了。」

屈少原察言觀色,「不會又是楓林別院的那個吧?」

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在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

季蔚然不爽的剜他一眼,「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

屈少原又碰了個釘子,不由嘆氣,「得,當我沒問。」

不過他猜也是跟楓林別院那位有關。不過話說回來,他對季蔚然藏的這嬌還挺感興趣的,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並且,這嬌一藏就是三年。就連以前的白夢芸,他都沒有這樣上心過,不但把她藏得嚴嚴實實的,就連他們這幫哥們想見,他都從來不帶出來露個面,神秘兮兮的,搞得他們好奇死了。

「哎,我說,」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再度說起這個話題,「你該不會是愛上人家了吧?」這可不像他季蔚然的作風啊。他們四個,除了端木覃中了他那個「小媽」的毒,這些年一直過的苦行僧的生活,他們三個可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身邊的女人,走馬燈似的頻繁換。就連孟小修那麼個小受樣,換女人的速度也比換衣服快。而他季蔚然這三年,竟然只守著一個女人過,這實在是讓人有點匪夷所思。難不成那女子是天仙化身不成?

屈少原對簡清吟越來越好奇了。

愛上她了嗎?季蔚然被屈少原說得一怔,眸光變得更加幽深。

他想起今天晚上的那場性(蟹)愛,還有她穿著家居服在廚房裡忙活的場景。他對她的身體,從來都缺乏控制力,這是前所未有的,不知道她給他下了什麼蠱,自從有了她之後,他對別的女人便再也提不起興緻。而她穿著家居服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怎麼看怎麼溫馨,那一刻,他竟然有種家的感覺。好像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而那個房子,就是他的家一樣。

這是別的女人不曾給過他的感覺,就連當初的白夢芸,亦不曾給過。所以,才在飯桌上,突然提出那個要求。明明知道她會拒絕,明明知道她不會答應,但他還是說了。儘管說的雲淡風輕,可其實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是多麼渴望聽到那個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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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藏嬌:總裁的秘密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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