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不會如此草草了事

第五百零五章:不會如此草草了事

「玉無回來了?那朕要與他好生的敘敘舊。」

沈煌率先站出來打圓場,雖然是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鬧到一起去了,但是沈國的面子是要抱住的。

聞言,沈南風也趕緊端著酒杯上前。

「來人啊,速速給聖卿王準備碗筷,怎麼能讓王爺站着呢。」他上前去攬住沈玉無的肩膀,威脅的開口。

「最好是不要鬧事兒,不然都.」難看!

話沒說完,他被人狠狠的推開了。沈玉無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沈南風,當即讓他覺得毛骨悚然,忍不住的吞口水。

靠北,這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被下了降頭了?

沈玉無直盯盯的看着賀朝,就逼迫着他開口。

「看來寡人是不應該將聖卿王帶回來啊,傷害到了賀朝,果然是不應該的事情。」梁湘微微搖頭。

這是根攪屎棍子呀!

於西洲有一種濃濃的擔憂襲上心頭,只覺得事情怕是有點大條了。

「梁君,這些私事我們可以私下裏面說,這是皇上的春日宴,總是不能在這裏鬧事兒吧?」

他滿面的平靜,捂著心口面色依舊是慘白的。

面對梁湘的刁難,賀朝希望用最簡單的回應去解決此事。

這一副平靜的面容徹底的激怒了沈玉無,他眼圈通紅的站了出來,「賀朝,我的身份就如此的見不得光么?」

「我是你的恥辱么?為什麼我們的事情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你覺得我會拖累你么?」

好一副怨婦一樣的質問三連,徹底的是讓眾人都被砸蒙圈了。

賀朝並未回答,不過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絲毫的表情都沒給沈玉無,就是做出那副識大體的樣子。

不爭氣的後退了兩步,沈玉無的心也徹底的涼了,聲音也不再是之前的那樣質問,而是冰冷的。

「我最討厭你如此的雲淡風輕!」

心中咯噔一聲,賀朝震驚的看着沈玉無。他明白這是沈玉無絕望的吶喊,可是現在又能如何?

無需過多的解釋,他直接甩袖離開。

看着賀朝憤憤離開這瓜算是有點瓜熟了落地的意思,眾人是大氣不敢出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菜品。

「太過分了,聖卿王叔叔怎麼能跟梁君在一起呢?」

嘟噥一聲,平生滿面的憤憤不平,他一定要問問沈玉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雙手撐著桌子想要站起來,猛然被人捂住嘴巴按在椅子上。

「你想要做什麼?」

低聲詢問,拉着她的動作是一點都沒停下來,沈一顧可是害怕平生這個丫頭又做出來離經叛道的事情。

「我就是想要問問聖卿王叔叔為何變成如此的模樣。」嘟著嘴,她有點委屈。

沈一顧翻了個白眼,用力的拉住了平生。

「注意你的身份,還嫌棄事兒不夠大么?平生,莫要忘記你還被梁君惦記,若是此時站起來?」

蛇打七寸,對付平生,他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做出禁聲的動作,平生不再動彈。

大家都有點蒙圈呆愣的時候,於西洲忽然哈哈大笑,眾多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面上,都覺得她瘋掉了。

也不顧眾人的眼神,她直接上前點破事情的關鍵。

「就是想要請問梁君,不知道我沈國的聖卿王是什麼時候與梁君交好的呢?也不知道聖卿王是什麼時候去往的梁國?」

這事兒大家都不知道,隱瞞了多少人的眼睛,屬實是有點可惡。

質問的時候沈玉無可是聲嘶力竭,現在他反而是不開口了,着實是有點讓人看着生氣。

「玉無,你為什麼不說話?」

沈南風配合著於西洲的聲音上前追問,但是沈玉無打算做了縮頭烏龜,就是不想站出來,沒人有辦法。

「你們都誤會君主了,是君主收留了沈玉無的。」

當了半天佈景板的野佩終於站了出來,他替梁湘回應道:「是聖卿王主動去往的梁國,主動找上的梁君。」

這.

事情愈發的奇怪了!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沈玉無會投靠梁國。赤裸裸的背叛的,讓人心痛無以復加。

「沈玉無,你忘記了沈鈺容的下場了么?」

厲聲質問,沈南風喊叫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想要上前去拉住沈玉無的衣領。一旁的於西洲趕緊上去攔住他,生怕鬧出事兒來。

「南風,莫要動氣,梁君還在這裏。」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安撫,盯着沈玉無的眼睛中有不解跟詢問。

可惜,沈玉無並無解釋的意思。

他直挺挺的站在了梁湘的身後,儼然是一副選擇了陣營的意思,着實是讓人寒心。

於西洲心生擔憂,明明知道梁湘的手段高超,卻沒想到他能遊說到沈玉無到他的身邊,能力着實是讓人驚駭。

初次與閑散王爺聖卿王見面的樣子歷歷在目,她着實是想不到他為何會變成如此,那個仗劍走天涯的風流俠客去哪裏了?

不死心的詢問道:「玉無,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的。」

沈玉無並未理會於西洲,他也不吭聲就是直挺挺的站在那裏。

失望的感覺襲上心頭,於西洲是對他徹底的失望至極。送來沈南風,任由他的行動。

但是看見妻子難受,沈南風冷冷的看了一眼沈玉無,無奈的嘆氣,不打算管了。

最為痛苦的莫過於沈煌,當日二人吵架他是知道的,但是只當成了是小兩口的吵架,他並未往心中去。

若是當時沈玉無策馬離開沈宮的時候他能阻攔,或許事情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痛苦、震驚與質疑寫滿了面容,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如狗一般站在梁湘身後的沈玉無,蠕動嘴唇想要探究。

終究是礙於帝王的面子,他沒有質問出聲。

可惜的是,沈玉無依舊是面不改色,他絲毫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背叛,就是背叛了,那些詆毀反諷的話如同還在耳邊回蕩一般,讓沈玉無的眼中不得不充滿了恨意。

見這局面愈發難以控制,沈煌的面上瞬間陰雲密佈,直勾勾的盯着場上的幾人。

梁湘卻是輕哼一聲,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想要的正是這樣讓局面變得尷尬,甚至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這沈國的春日宴被自家的王爺和國舅給搗毀了,倒也是有趣的。

祁蔗看着這梁湘醜惡的嘴臉,肺腑之中忽然一股惡氣吐了出來,惹得身旁的沈煌連連關切,「怎麼了?皇后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祁蔗擺了擺手,緩了一緩后掛上一個微笑,小鳥依人的說道:「臣妾想着,這春日宴上的糕點美食雖是貴重,但遇上咱沈國的家事,還是該讓一讓的,皇上意下如何呢?」

沈煌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所有人都靜靜地等待他的發言。

就連剛剛還在場下得意洋洋的梁湘都有些難看了,看來自己這一步棋走的是有些險了,不過創造了這麼個契機,也是不錯的。

沈煌看了眼場上的於西洲和野佩,又瞥了一眼正在對峙的沈玉無與賀朝,不由得嘆了口氣,歉意滿滿的對着梁湘說道:「真實招待不周,不如這春日宴先暫且停了。」

「暫且停了?」梁湘重複了一遍沈煌說的話,順利的將餘音傳到了葉培德耳朵里。

正當沈煌點頭肯定並出言表示抱歉的時候,野佩忽的開口,頗有憤憤不平之勢的問道:「那這場廚神的比試又該如何?難不成要作廢嗎?」

沈煌微微一笑卻沒有講話,一旁的於西洲會意上前拍了拍野佩的肩膀,寬慰的說道:「不過是一場比賽,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

「只是這關乎著的是廚神的名號啊,讓人怎能不生氣?」野佩憤憤的說道,被梁湘蠱惑著的他絲毫沒有理解到於西洲的用意。

既然如此,於西洲也是定然不能讓沈國丟了這份面子的,直接上前去強勢開口,「這方才場上野佩你處處不讓人也是眾人看在眼裏,自然,為了名號也可以理解。」

輕笑一聲,於西洲微微一頓繼續道,「那現如今為了沈梁兩國的和平,是不是也該收起這一副咄咄逼人的面孔了。」

此言一出,場上的官員紛紛附和,甚至有些開始叫囂梁國此行是否有意與沈國作對。

野佩見着局勢不利,也只好作罷,但身為梁國太子,再加上這場比試是自己提出來的,又怎麼能這樣就善罷甘休了。

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太丟了面子!

「這春日宴作罷,廚神比賽暫時擱置,也是可以的。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沈國皇上與世子夫人可以答應。」

野佩恭恭敬敬的作揖,沒有半分的不敬倒是讓人也難以拒絕了。

「說說便是。」沈煌應了下來。

野佩唇角一勾,微笑道:「這賽局,本太子還想再來一場,不過時日再定即可,我只要這一個許諾,不知道世子夫人敢不敢再次迎戰。」

沈南風瞧著這野佩來勢洶洶的模樣,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這是當着自己的面欺負自己夫人啊,太欺負人了。

這氣也不能白白受着,沈南風輕輕捶了幾下看着自己的小侍衛,倒是逗笑了幾人。

於西洲見自己夫君這般可愛的模樣,也是忍俊不禁的「噗嗤——」一聲。

不過這些閑事,野佩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他忽而就緊皺着眉頭問道:「怎的?世子夫人該不會是不敢應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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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入君心:王妃廚藝太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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