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施琅歸順 5000字更新

第455章 施琅歸順 5000字更新

林毅非常高興,他對這個鄭彩和鄭聯在穿越之前印象不是很深,跟鄭成功、施琅這些歷史名人相比,這兄弟二個人就顯得黯淡無光。

不過,他們都是姓鄭,只要真的能夠讓施琅投降歸順,也不失為有功之臣,至於以前他們所犯下的罪過那就可以將功贖罪,既往不咎了。

連李自成他們這樣罪大惡極的人都可以饒恕,讓他們的部屬和親人為大明朝效力,為自己所驅使,何況區區一個鄭彩和鄭聯?

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林毅為什麼對他一再遷這個施琅就當然是有原因的,施琅可是鼎鼎大名的歷史名將。他的統戰能力和個人勇武林毅也是親眼所見,就連鄭芝龍也讓自己的從子師朗甘當副將,這樣一員大將如果不收到麾下,讓他為大明效力,豈不是有遺珠之憾?

對待特殊人物,特殊事情就得特殊辦理,就像當年收李岩一樣,林毅也是費盡了周折,還有歷史名將李定國,到現在為止,林毅還沒有把他收在麾下。

但是林毅一點也不氣餒,因為他知道,凡是越是難能,越顯得其可貴,越是征服這樣的大將,就越有挑戰性和成就感,那種一被俘就求饒,人一勸就投降,這種人不說全都是漢奸叛徒,也終究沒有多大出息。因為他的立場不夠堅定,就像蓬蒿,風一吹,就能撼動他們搖擺不定,怎麼能指望這種人擔大任成大事?

因此,儘管施琅傷害了很多明軍將士,拒不投降,林毅一點也沒有生氣,將他格殺勿論。反而覺得此將才德俱佳,忠心為主。他正需要這樣忠心耿耿的大將,大明朝正缺乏這樣的忠臣良將,當然要收服這樣的大將,不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不可能的,當年劉備還三請諸葛亮呢。

因此林前就立即命人給鄭彩和鄭聯兩兄弟鬆綁,兩個人再一次被跪拜在地,感謝林毅龍恩浩蕩。

不過,說實在話林毅內心裡對二位有幾許不屑,別看他們恭敬敬的跪倒在地對自己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又是這樣感恩那樣表忠心的,有施琅在這擺著,越發將他們二人襯托的價錢偏低。

不過紅花總得有綠葉襯托,不可能人人都像施琅、李定國、李岩這樣的人,另外這二將現在對自己來說也算是可用之才,林毅當然不是指望他們帶兵打仗。就這樣的操守,林毅要真把千軍萬馬交給他們還真有些不放心,除非是萬不得已身邊沒人可用了。

現在林毅的心思還是在施朗身上。

因此林毅道:「二位大統領不必多禮,本監國倒想聽聽你們有何妙計,可以讓施琅棄暗投明,終於本監國,忠於大明。」

鄭彩和鄭聯這哥聽林毅這麼問,相互看了看,然後會意的點了點頭。

「大人請伏耳過來。」

林毅一看這兩位還有一些秘密話要跟自己說,就把腦袋探了過去。

這時林毅身邊的小穎哲哲和蘇沫爾等兵將,包括陳明遇等,都提高了警惕,握緊了手中的利刃,隨時防止發生不測。

特別是蘇茉爾那兩隻秀美而機警的眼睛緊盯著這哥倆的言行舉止,手中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了,如果發現他們敢對大人不利,立即讓這二位死無葬身之地。

鄭彩和鄭聯兩個人在林毅的耳邊,你一言我一語,嘀咕了一陣。離林毅近的這些人,有的聽了一耳朵半個耳朵的,有的根本聽不清什麼。

「哦?」林毅當然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驚,「這個素材可以利用一下,」但是隨即他又不解地看向這二將,他們倆和鄭芝龍都姓鄭啊,都是鄭芝龍的從子?

從子雖然不是親生兒子,但是也是他們鄭家的血脈,從血緣關係上來說,那也比乾兒子要近的多,畢竟血濃於水。

可是他們兩個為了取悅我林毅,逼施琅投降,竟然想出這種辦法,這不是等於挖他爹鄭芝龍的牆角嗎?

這兩個人也不是傻蛋,能夠當成三軍統帥。眼光也是很有觀察力的,一看那林毅的眼神就知道,這哥倆臉不禁一紅忙向林你解釋道:「監國大人,本來是疏不間親,家醜不可外揚,我們也不怕大人笑話,就這件事來說,我們對父皇哦不,我們那叔父鄭志龍也非常的不滿,人殺了就是殺了,紙終究包不住火,能瞞到幾時?將來總有一天必然的攤牌,既然如此何必遮遮掩掩?我們哥倆都為施琅鳴不平,但是我們作為小輩臣子,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現在不同了,承蒙監國大人所不棄,能夠赦免我們的罪過,還能夠重用我們,我們感激不盡,為大人效勞,為大明效力,就什麼也不顧了。」

他們倆倒也會說,把他們自己說成了大義滅親的英雄。

林毅當然不願聽他這些自我完美的詮釋,此時他在考慮施琅的問題,鄭彩和鄭聯的計策可不可行,能不能達到目的?

思忖之後。林毅突然眼睛一亮,示意這兩個人附耳過來。

這二位樂呵呵的像哈巴狗一樣,服服帖帖的,把腦袋伸過來了。林毅在他們兩個耳邊悄悄耳語了一番。

鄭彩和鄭聯一聽立即豎起了大拇指,微微諾諾道:「大人真乃仁義之人,還是大人想的周到,此舉必然萬無一失,這就按大人的尊敬,即刻行動。」

在場的這些明軍將士一看,他們的林大人和這兩位降將,一會兒你耳語一番,一會兒我又耳語一番,這是幹什麼呀?也都不樂,更不敢問。

方案定下來以後,把鄭彩留下,鄭聯收拾好東西之後帶上了一百多名兵將,扮作他的親從,仍然穿上南軍的甲衣,打著南軍的番號,這一百名兵將當然都是從林前的錦衣衛挑選出來的。

這支錦衣衛有幫助鄭聯之意,更重要的是監視他。這些正鄭聯都明白,而且另一隻讓他一個人去辦這件事,把他的親哥哥鄭彩留下,讓他去說服施琅投降。

這只是表面,其實鄭彩已經是林毅的人質了,他鄭聯要耍花招,林毅肯定首先要拿他這位兄長開刀。

鄭聯心裡明白,裝作糊塗,心裡話監國大人真是多慮了,我們哥倆這次是真心投降。平心而論,叔父鄭芝龍,做一個南安伯南安王都可以。但是,要跟大明徹底決裂,分庭抗禮,當什麼大南帝國的皇上。這簡直是笑。他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大明,我們跟著他混絕對沒有好下場。

自鎮江之戰以來到江陰之戰,短短的一個多月,我們這10萬人馬包括水師主力在內。已經煙消雲散,施福和施琅叔侄多大能耐?卻接連敗北,雙雙遭擒。10萬大軍全軍覆沒。

監國大人的陽痿好水是艦艇編隊誰人能敵?

而且現在不僅是這邊的戰鬥失利。廣西,貴州,湖南的大一部分,和江西的一部分,這些地方都丟了。南軍紛紛敗北,明軍咄咄逼人。形勢非常明顯。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時務者為俊傑。恕我們對不起志大才疏的叔父了。

鄭聯這樣想著,令人模仿了施琅的筆跡。寫了一封信,這封信是寫給施琅的父親施大宣的。

鄭聯帶上這封信,帶著一百多名親隨,打馬如飛就離開了江陰。

臨走的時候,鄭聯來見林毅辭行,林毅再告訴他,「此去路上多加小心,往返就有10天時間,因為江陰之戰會很快傳出去,如果超過這個期限,後果就不用本將給我多說了。」

林毅說的後果,當然是有含義的,不止是指鄭聯這次之行失敗,還有他們倆的事呢。

鄭聯再一次信誓旦旦的表示了忠心,然後辭別了林毅和她的兄長鄭彩,帶著一百多名親隨就離開了……

送走了鄭聯之後。鄭彩由陳明遇等人陪著,帶著人就來到了關押施琅的營帳。

讓無關的閑雜人等在外面等著,鄭彩一個人進去了。

此時的施琅,一語不發。閉著眼睛面朝里。好像是一個心死的人,不吃也不喝,一句話也沒有。誰願意走走,誰願意來來。一切與他都無關了。他就是一個階下囚徒,將死之人了,心如止水。

這時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大統領,在下鄭彩給您見禮了。」

這句話果然震撼力不小,施琅身子一震,唰的一下就把身子扭過來了。

因為鄭彩是他的副將,這是鄭芝龍的從子,施琅知道他們的水師已經全軍覆沒了,但是江陰縣城的2萬多人馬,究竟怎麼樣了,他還不太清楚,不過他有一種預感,覺得凶多吉少。

也許鄭彩和鄭耿二將雙雙殉國,也許是他們哥倆憑藉自身的勇猛已經殺出重圍,找鄭王陛下搬請救兵去了,但願如此,可是自己早就摧請救兵,怎麼還不見一兵一卒?

現在的施琅就盼著他的鄭王陛下派出精兵強將,打敗林毅,把他和他的叔叔施福都救出來,可是他也覺得這有點奢望。

可正在這是熟悉的聲音響起,他回頭一看正是鄭彩。

「是你?」施琅這一驚,非同小可。認為著鄭彩哥或死或逃,可鄭彩滿面春風地出現在他面前太意外了,無疑於六月飛雪,沒捆也沒綁,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不成,可是怎麼會呢?難道他……

「大大統領沒想到吧。」鄭彩一笑,來到了施琅近前。讓外面的軍兵搬過來一把椅子,他自己先坐下了。

鄭彩就開始說話了,「我等已經投降了大明,大大統領是個明白人,父皇鄭芝龍終究大事難成,大明朝延續了近300年的國祚,深入人心,豈是誰想撼動就能撼動的?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投降為上。承蒙林大人受不起,林大人已經既往不咎了,還能夠重用我們。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呢?~別再執迷不悟了,我們從今以後一起效忠監國大人林毅,效忠大明,豈不美哉?……」

鄭彩還真有幾分口才,話匣子打開,擺事實,講道理,引經據典,說得頭頭是道,嘴沫星子四濺。

但是施琅好像不認識他似的,後面的乾脆就是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什麼。就前面這一段,時就令施琅大跌眼睛。

這是鄭芝龍的從子呀,從子也是兒子,僅次於鄭大木。兵敗他就變節了。誰投降他也不該投降啊,而且他還得勸自己投降。這真是人心叵測,經事見人心!

施琅的吃驚和發獃讓鄭彩才誤解了,他還認為施琅正聽的入糟迷,自己說服能力還是相當可以的。這番話已經打動了他,得趕緊再加把勁兒。因此他說得更加動情和投入。

「住口!」施琅終於忍不住吼了一聲,嚇的鄭彩戛然而止,身體抖擻了一下。

「大大統領,怎麼還不明白嗎?現在的大明已經非往以前的大明可比了,監國大人就是大明的新君王,遲早要登基坐殿的,大南帝國,論實力怎麼跟大明同日而語?更不要指望什麼那些葡萄牙人,荷蘭人,還有什麼櫻花國人,別看他們說的天花亂墜,到現在誰也沒有派出一兵一卒……」

施琅實在忍不住了暴怒道:「我讓你住口,免得髒了我的耳朵。鄭家英雄輩出,鄭王陛下駕前,雄兵百萬戰將千員。怎麼有會有你這種軟骨頭?可憐的鄭王陛下還加封你為副大統領,眼真是瞎呀。」

施琅罵鄭彩狗血噴頭,但是鄭彩仍然不厭其煩在這裡哆嗦著。

但是接下來施琅又不說話了,他覺得與鄭彩無話可說,簡直是對牛彈琴,不屑一顧。甚至恥於與他為伍。鄭芝龍一世英名,當年18芝在東洋和南洋是何等的威風。怎麼鄭家出了這樣的不孝之孫,我施琅都替他臉紅。

若非經過這次兵敗,還真的看不出來,他鄭彩和鄭聯竟是這等貨色!

因此施琅再也不說話了,任憑鄭彩說的天花亂墜,把眼睛一閉,把后脊背給了鄭彩,然後心無旁騖,閉目養神像睡著了一樣。

鄭彩一看不撈乾的不行了。

「大大統領,你可以看不起我們哥倆,但是有一件事覺得不吐不快,要瞞著您,我覺得一輩子良心不安,您想知道施顯大統領的情況嗎?」

鄭彩這句話問到施琅的心窩子上了,尤其是現在施琅身陷囹圄,愈發的思念家鄉的親人父老,更想念他這位千里之外戰場上的親兄弟,莫非鄭彩這傢伙知道?而且看他話裡有話,莫非我那兄弟出了什麼事不成?

因此施琅一下子把身子又轉過來了。

「施顯他怎麼了?」

鄭彩一看是施琅這麼上心,心中就覺得有門。

「大大統領,在下要把這件事情如實說出來,您一定得節哀順變,但是這件事要說不出來倒對得起我那叔父鄭芝龍,卻對不起鄭大大統領……」

鄭彩越是這樣說,施琅越是雙眼噴火。

「少他娘的廢話,你趕緊說,我兄弟施顯究竟怎麼了?」

要不是施琅有鐵鎖在身,急得恨不得過來抽他的耳刮子。

「好吧,我說,」鄭彩咬了咬牙,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大大統領,施顯大統領,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啊?你待怎講?」施琅一下子衝過來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子,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大大統領是這麼一回事……」鄭彩就把施顯之死,也沒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還是上次那個天使官來時,偷偷地告訴他的,讓他守口如瓶。

鄭彩剛說到一半,施琅大叫一聲暈倒在地。

鄭彩趕緊喊來人,衝過來幾個親兵,七手八腳把施琅扶起來,連喊帶叫。施琅這才醒過來,號啕大哭,頓足捶胸。

施琅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兄弟已經陰陽兩隔了,他們兄弟情深,相差兩歲,從小一塊到大。一塊學習,一塊練劍。現在又一塊從軍為鄭王效力。可是那鄭大木!曾德!

施琅銀牙咬碎。

鄭彩偷偷的察言觀色,覺得這一招肯定行了。

於是再次語重心長的勸道:「大大統領氣大傷身,節哀順變,這件事情已經早就過去了,怕大大統領傷心,我們一直沒敢說,今日如果不說出來,就覺得對不起大大統領。大大統領如此為鄭王賣命,可是他們父子卻如此對待大大統領,連鄭彩都替大大統領鳴不平,你說大大統領還值得為他們賣命嗎?趕緊投降吧,大明監國林大乃仁義之輩……」

「別說了!」施琅硬生生的打斷了他。

「大大統領……」鄭彩不甘心。

「我讓你別說了!……滾——」施琅又咆哮了,想要把他吃了一樣。

鄭彩一看姓施的真不識時務,死腦筋,冥頑不化。看來監國大人的擔心不是多餘的,那就只好等鄭聯他們回來再說吧。

想到這裡鄭彩就離開了這座帳篷。

數日之後鄭聯回來了,大車小輛,拉了好十幾車,不過有的車裡拉的是人,有的車裡拉的是東西。

車隊來到了江陰,來見林毅交令。林毅非常高興,這鄭聯還算是個言而有信之人。看來這次允許她們倆投降,還真就對了。於是和鄭彩等人接出來了。

車子停下,從馬車裡下來不少家人,然後從車上摻出一個老者還有一些女眷。

經人介紹,林毅知道這是施琅的老爹施大宣和他們的親人們。

林毅趕緊過來給他們施了個禮,「老人家辛苦了,在下大明監國林毅,請到裡面一敘。」

施大宣是個老老實實的老百姓,如今兩個兒子都有出息,但是仍然生活很簡樸。

一聽說給他施禮的是大明監國林毅。嚇得他臉都變色兒了。趕緊給林毅又磕頭又作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鄭聯怎麼能說這種瞎話?這不是害我們嗎?

林毅也知道他害怕,趕緊好言安慰,並以禮相待。兩日後,施大宣帶著家眷在林毅和鄭彩、鄭聯等人的陪同下,來見施琅,施琅愕然,然後父子二人相擁而泣,最後全都跪倒在林毅面前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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