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首戰告捷
鼻血一下飆了出來,他大叫著說殺人了,順著牆根癱在了地上,就差尿褲子了。
為首的狗腿子看我一動手就干翻他們一個,沖另一人喊道:「我去,還愣著幹啥,弄他!」
然後一左一右的朝我撲了過來。
倆人全是混混的打法,拳頭和腳輪番往我身上招呼。
經過一個月的抗擊打訓練,他們的攻擊對我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不過我的拳頭就不一樣了,無論出拳速度還是力量,都比他們大了許多,所以打了兩分鐘不到,兩人都挨了我好幾拳。
為首的狗腿子眼睛被打了一拳,總是眨眼睛流淚,另一個狗腿子被我打在了腮幫子上,別看那裡挺硬的,但是打上去會很疼,並不比打眼睛差。
眼看兩人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我心裡爽極了。要知道,這些日子我見到他們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別提多窩囊了。
「大哥,我們知道錯了,你想要啥直說,只要放過我們就行。」為首的狗腿子沖我哀求道。
我說:「一人拿一千塊錢!」
為首的狗腿子苦著臉說:「大哥,我倆只是窮學生,沒有那麼多錢啊。」
「那你有多少?」我問。
「大哥,那你能不能先別打了,我們仨湊湊看。」為首的狗腿子說。
我想也沒想的說好。
我停止了對為首狗腿子的攻擊,他直接往後退開了一些。
我卻沒放了另外一個狗腿子,一拳轟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為首的狗腿子問我做什麼,我聳了聳肩膀說:「抱歉,我沒收住手。」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防止他們耍詐。
看到為首狗腿子陰晴不定的臉,我知道自己做對了,他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給我錢。
不過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他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為首狗腿子磨磨蹭蹭的去摸褲子兜,我吼了他一句,讓他快點,不然我不介意幫幫他。
我這麼一說,為首狗腿子從兜里摸出了幾百塊錢,看他肉疼的樣子,根本捨不得給我。
我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奪了過來,連零錢都沒給他留,然後在他身上踹了一腳。
另外兩個狗腿子見老大都給錢了,也不情不願的掏出了自己的錢。
我奪過錢,一人賞了他們一腳。
他們三個問我能不能走了,我忙著數錢呢,隨便點了下頭,三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我數了一下,這次真的賺翻了,總共有一千三百多塊,不僅能把十一月學拳的費用交了,還能剩下三百多,夠喝兩頓酒的了。
我正美呢,突然聽見衚衕口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定睛一看,是被我打的那三個狗腿子又回來了。
不止他們,他們後面還跟著一大群人,黑壓壓的,至少有十來個。
「凱哥,他在那呢。」為首的狗腿子用手一指我。
他旁邊站著的,正是張凱。
張凱將手裡的煙蒂彈飛,一揮手說:「上,弄死他!」
他手下的小弟呼啦啦的朝我沖了過來。
我趕忙揣上錢,轉身就跑,對付三個狗腿子還行,對付這麼多人,無異於以卵擊石。
由於每天練習負重跑,我現在的速度可比他們快了不少。
幾個呼吸的功夫,我就拉開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用眼角的餘光,我看到還有一個人跟著,那便是張凱。
我心想這貨不愧是大哥,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不是那些小跟班能比的。
看他跟的挺緊的,我心裡痒痒,有心停下來跟他動手,試試他的斤兩,不過這個想法才一出現,便被我扼殺了。
只要我停下,相信那些跟班馬上就會追上來,到時候我肯定得跪。
穿過兩條街道,我鑽進了一個幽深的衚衕,心想出了這個衚衕應該就能甩掉他們了。
可是跑到衚衕的盡頭我傻眼了,尼瑪,眼前出現了一堵牆。
牆上還用紅字寫著「禁止大小便,違者罰款兩百元」。
我一頭黑線,好好的衚衕,怎麼會出現一道牆呢,更可惡的是,牆上全是尖尖的玻璃碴子,看得人頭皮發麻。
「牛、牛逼你跑啊!」張凱追了上來,他得意的看著我,氣喘吁吁的說。
接著,他後面出現了腳步聲,聽聲音那些跟班也陸陸續續追上來了。
眼下的情況不允許我多想,我直接脫掉上衣,擰成了一股繩,跳起來對著牆頭狠抽了兩下。
「嘩啦啦。」
掉下來不少的玻璃碴子。
張凱意識到了我要做什麼,想衝上來抓我。
我用上衣狠狠的一抖,他怕被碎玻璃傷到,後退了兩步。
我看準機會,一轉身,腳尖在牆上蹬了兩下,左手扒住了牆頭,然後右手裹著衣服在牆頭上一抹,將剩餘的玻璃弄掉了不少。
接著,我雙臂用力,支起了身體,翻過了圍牆。
翻過去的剎那,我感覺有人碰到了我的腳,應該是張凱來抓我了。
不過可惜,讓他失望了。
翻過圍牆是一個類似於工廠的地方,不過這裡挺荒涼的,到處都是半人高的荒草,應該被廢棄了。
我趟著荒草走到了工廠的大門口。
這是一道鐵柵欄門,我很容易的翻了出去。
出去之後是一條並不算繁榮的街道,我一眼認出這是距離我們學校不遠的旅人街。
擔心張凱他們追上來,我扯掉頭上的帽子扔了,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了司機師傅。
剛剛並不覺得,到了車上我才發現,胳膊疼的要命,低頭一看,右胳膊上有一條挺長的口子,傷口不深,但血流的挺沖。
除此之外,左手心還被玻璃扎了一個口子,肉都外翻著,看起來挺嚇人。
司機師傅聞到了血腥味,從反光鏡里看到了我的情況,問我用不用去醫院。
我想了想說好,司機師傅掉頭,直奔星城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先給我消毒,然後說有兩個方案供我選擇,一是縫針,好的比較快;二是敷藥慢慢養,好的慢。
我果斷的選擇了第二個,我最怕的就是打針。
從醫院出來,我又打了輛車,現在成了病號了,更要善待自己。
我這次沒回家,突然很想念歐陽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估計她在家吧。
到了她家小區,走進單元門,在二層拐角處,我突然聽見有人在上面拍門:「歐陽雪,你再不給我開門,可別怪我翻臉了啊!」
他說著,又「咚咚咚」的砸了幾下,聲音很大,我甚至感覺到了門在震動。
瑪德,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居然有人找我女神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