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讓你輸到底

第814章 讓你輸到底

張帆看了一眼張天,邪笑到,「姓張的,今天你的死期就到了。」

張天也不說話,嘴角只是泛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張先生,張小姐,你們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嗎?」那些記者走了過來,馬上迫不及待的問道。

張帆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代表大家問張先生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嗎?」

大家有些意外,看了看她,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張天笑道,「可以啊。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這些記者或許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因而一個個都異常的興奮,其中一個記者甚至將自己的話筒遞給了張帆,說,「你問個刁鑽點的問題。」

張帆笑了笑,說,「放心吧,保證能讓你們明天能寫到頭版上去。」

然後她看了看張天,堆起一副笑臉,說,「請問張先生,外界都在傳言你為了獲得呂坤的私人贊助,不惜將雨帆兒故意給整垮然後賣給他,不知道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啊。」

大家聞聽,一個個都興奮異常,想不到這個問題竟然會是由張帆提出來的。一個個都側耳細聽,都想看看張天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回答。

張天狠狠的瞪了張帆一眼。這個女人太歹毒了,確實,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去回答。如果自己否認的話,那麼對呂坤就造成不利了,因為呂坤剛才已經在那裏說了自己得到了他的好處。

可是如果自己承認的話,那後果簡直是無法想像的。明天天自己定然會成為頭版頭條的,那麼自己的人品和商品就會徹底的毀損,別說雨帆兒的員工們對自己的看法了,恐怕生意上往來的人都會對自己產生懷疑的。這更是不利。這簡直是把自己推上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張帆見他不做回答,不由的笑道,「張先生,你為什麼不回答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沒關係,你只要承認不便回答就好了,我們絕不強求。」

張天看到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心裏就非常惱火。他清楚著呢,自己一旦承認不便回答,那麼自己這張臉就要遭殃了。他拚命開動腦子,迅速的想着辦法,很快,他就有了主意,張天淡淡一笑,說,「張小姐,誰說我不便回答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想其實答案你剛才也講的很明白了?」

張帆一驚,「你什麼意思?」

張天笑道,「張小姐,你剛才自己都說了,這是傳聞,也就是說你還沒有具體的證據去證明。什麼是傳聞,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憑空生出來的。正所謂樹大招風。我非常清楚,關於我的傳聞估計還不止這些吧。有哪位記者可以再提供幾個呢。」

這話還真有作用,竟然真有個記者就說了兩三個版本的傳聞。都是關於張天販賣雨帆兒公司的。有的說是為了向雨瀅和呂坤爭鬥失敗的。當然這個是最接近事實的。

張天笑道,「張小姐,你聽到了吧。傳聞都是不真實的。你說這麼多的版本難道都是我乾的嗎,我豈不是三頭六臂了。其實傳聞還說你和我之間現在是情侶呢,那你說我們是不是啊。」

這時大家紛紛附和說,「什麼是傳聞,這就是真的,張先生,你還和我們打馬虎眼啊。」

張帆大聲說,「什麼真的,這都是傳聞。」剛說完自己忽然意識到上當了,慌忙捂住了嘴。

張天聳聳肩,笑道,「對啊,你自己也說了,這都是傳聞。怎麼可能呢。所以在此我也奉勸各位記者同志,以後大家做新聞工作務求要真實,別總搞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

眾人不免唏噓。

張天這時得意的笑了笑,說,「那麼,張小姐,我現在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大家都驚訝的看着他們,一時間都搞不明白他們這是在玩什麼鬼把戲呢。

張帆輕哼了一聲,說,「好,你問吧。張天,我保證會回答的讓你心滿意足的。」

張天笑了笑,說,「張帆,我記得當初開發出雨帆兒第一代產品的時候,雨帆兒是有一個故事的。」

張帆鬆了一口氣,說,「這個故事我知道。」

張天笑道,「不不。我的問題不是這個,我是想說。當初是誰最後決定了這個故事成為雨帆兒化妝品的文化故事。」

「這,這個。」張帆頓時皺起了眉頭。搖了搖嘴唇,忍不住去摸著自己的頭,她努力的去回想,可是好像一切都是徒勞,卻怎麼都想不出來。她忍不住看了看他,說,「張天,我當初可是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一切都是由我說了算的。」

張天應了一聲,說,「嗯,對啊,這又怎麼樣。」

張帆說,「那麼這最後的決定肯定是我拿出來的。這還用說嘛?」

張天笑道,「張帆,你確定嗎?」

張帆想了一下,說,「我確定。」

張天笑道,「好吧,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其實這個最後的方案是我拿出來的。」

張帆不服氣的說,「這不可能。我是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沒有我的命令,你能做出這個決定嗎?」

張天笑道,「張帆,當初是你對我說一切的決定都由我來決定。其實在正式發佈這個款產品的時候,我才將雨帆兒的那個淵源的故事講了出來。而那個時候,這個故事已經和雨帆兒的產品正式成為一個整體了。」

這時那些記者也紛紛的叫道,「是啊,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當初是張先生一手策劃的。」

「張小姐,你總不會連這個事情也不知道吧。」

一時間質疑之聲此起彼伏。

張帆有些困頓了。張天笑道,「張帆,你現在是不是正式承認自己失敗呢。」

張帆看了看他,緩緩的說,「好,我輸了。」說着扭身走過來,坐在了黨姍姍的身邊。

這時,那些記者紛紛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張天見狀,故意打了一個噴嚏。然後說,「哎呀,真抱歉啊,最近感染了流行性感冒,這病真是太厲害了。難受死我了。」說着故意沖他們打了一個噴嚏

大家見狀,臉色頓時變色,慌忙捂著嘴,一個個悻悻的走了。

張天這一次算是志得意滿,拍了拍手,一副得勝歸來的架勢,然後將椅子給拉開了,一屁、股坐了下來,看了看兩人,笑吟吟的說,「怎麼樣,看到了吧。」

黨姍姍淡淡的說,「看到什麼啊。」

張天有些失望,自己剛才那麼精彩的表演,她竟然問這樣的話,這着實讓人傷心。他耐著性子說,「你就沒發現啊,記者一直都在利用我們,想要從我們的身上炒點新聞,現在我可是利用他們了。他們對我們而言,也是呼之即來,喚之即去的人。」

黨姍姍哭笑不得,「你就是給我說這個啊。我當是什麼呢。」

張帆譏誚道,「張天,你以為你這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你有沒有想過你剛才說你感冒的嚴重後果是什麼?」

張天似乎早就想到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估計明天報紙上肯定說我患了嚴重的傳染病,最嚴重也就是說我不久於人世,對不對。」

張帆笑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說呢,難道你就沒想過這種嚴重的後果嗎?」

張天頓時大笑起來,「我當然知道。不過對於這種謠言其實是最容易被擊破了。因為我明天只要往外面走一圈,我飽滿的精神氣頭自然會讓那些謠言不攻自破的。這是事實勝於雄辯。」

黨姍姍說,「張天說的很有道理啊。」

張天得意的說,「哎呀,咱們閑話少說了。那個,張帆,你是怎麼看的。現在我可是贏了。咱們得遵守之前的諾言啊。」

黨姍姍驚愕的說,「不是吧,張帆,你可不能答應啊。一個月,天啊。這叫什麼事情啊。」

張帆嘴角泛起一個笑容,她看了看張天,說,「姓張的,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一直都很好奇,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行嗎?」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你說吧,不過我有言在先,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算了。」

張天算是領教她的厲害了,不敢再輕易的答應了。天曉得這一次她又會想出什麼鬼點子呢。

張帆微微一笑,「你放心吧。不會讓你很難堪的。」

說着就問道,「我挺詫異的,既然我們之間的關係這麼陌生了,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樂此不疲的想要讓我當你的情、人呢,而且對於當一個月竟然都沒有絲毫的拒絕。我很想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對我一直都是念念不忘啊。其實心裏很愛很愛我的。」

張天一驚,果然問的問題是這麼刁鑽,不過他也想好要如何回答了,想了一下,隨即說,「哈哈,張帆,這麼給你說吧,你知道男人這一輩子最大的追求是什麼嗎。其實往大了說是事業成功和家庭美滿,往小了說其實就是有大把的鈔票和美色。這兩者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們之間關係很陌生,但是從生理上講,你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這是對男人絕對能產生空前絕後的誘、惑的。試想有你這樣的一個情、人這對男人而言會是一件多麼自豪的事情啊。」

張帆輕哼了一聲。

張天嘆口氣說,「張帆,你如果不答應也沒有關係,明天我就將這個事情給捅出去,讓大家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帆有些慌了,忙說,「哎,別急。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月嗎。我答應就是了。」

「啊,不是吧,張帆,你真的答應了。」黨姍姍驚訝的說。

張帆說,「姍姍,這沒什麼。願賭服輸,我們必須要言出必行。」

黨姍姍無奈的嘆口氣,「唉,我發現我是最無辜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死張天。真是太便宜你了。」

張天嘿嘿一笑,「話不能這麼說啊,其實我也承擔了很大的風險啊。唉,我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差點不保啊。」

兩個人同時切了一聲。

張天笑了笑說,「嗯,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你們兩個先把第一個承諾給履行了吧。」

黨姍姍已經,「啊,你不是說要在這裏吧,張天,你沒有瘋吧。」

張帆笑道,「我倒是不怕,只要他敢光着身子在這裏周圍跑上一圈,我就完全配合他。」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怎麼,張帆,你還想打賭不成嗎。這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敢做的。」

張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天曉得他所謂的光着身子會是什麼方式呢。到時候指不定會讓自己啞口無言呢。想想到底還是算了。當即說,「今天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張天,你想要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就說吧。」

張天笑了笑說,「等今天回去之後吧。」

黨姍姍小聲說「那,那在那裏呢。」

張天說,「姍姍,去你家裏吧。」

「什麼,去我家裏。這。」黨姍姍遲疑了一下。

張天好奇的說,「怎麼了,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黨姍姍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不,不是啊。張天。那,那好吧,就去我家裏吧。」這會兒她也擺出了一副豁出去的姿態來。

張天看了看周圍說,「得了,咱們走吧,反正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我們基本都是來陪着呂坤唱戲的。而且我們的戲份都完了。往下都是呂坤一人唱的。」

張帆笑道,「張天,你真的以為我們的戲份完了嗎?」

張天好奇的說,「你的意思是?」

張帆用目光指了指旁邊,說,「你自己看吧。」

張天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原來呂坤和趙天華他們竟然已經走了過來。他嘆口氣,說,「媽的。這些人真是和蒼蠅一樣,一份好好的佳肴,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失去了味道。」

兩個人輕輕笑了笑。

「你們在說什麼呢,怎麼不見大家過去呢。」呂坤很遠就打起招呼來。

張天笑道,「啊,我們看你一直在忙,就沒好意思去打擾你。其實我們這裏也挺好。」

呂坤和趙天華,劉鵬相繼在一邊坐下了。

趙天華看了看張天和張帆,忽然笑道,「兩位剛才在嘆什麼呢,我看你們好像談的挺融洽啊。」

張帆輕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說,「趙天華,我說你是不是瞎眼了。」

趙天華有些生氣,說,「張帆,你說話別這麼氣盛好不好。」

張帆哼了一聲,說,「我氣盛。趙天華。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和張天分明在吵架,你竟然說我們談的融洽,你是不是在侮辱我呢。」

呂坤見狀,慌忙說,「啊,張帆,你也別太生氣,其實天華也是隨便開玩笑的。你們剛才吵架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什麼事情讓你發了這麼大的火啊。。」

張帆輕哼了一聲,說,「姓張的,這個混蛋,我從來就沒見過他這樣的賤人。我說你們是不是都瞎眼了,怎麼什麼人都請啊。」

呂坤他們三個人不自然的笑了笑。

張天自然也不示弱,狠狠的瞪着她,說,「張帆,我是個賤人。對啊。可是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呢。像你這樣兇悍而不近人情的女人,我真佩服這天底下竟然還有人和你打交道。今天請你來的人我看不是腦袋裏進馬尿了就是被熊坐了。竟然辦出這樣的蠢事來。」

呂坤他們三個人的表情別提多不自然了。

黨姍姍在一邊看着幾次想要笑出來,但是還是努力的忍住了。

看他們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在這麼下去,估計他們還不定被咒罵成什麼樣子呢,呂坤慌忙出來打圓場,說,「啊,張帆,張天,大家消消氣啊。別為了一點小事就大動肝火。今天就給我一個面子,你們也看到了,今天這裏來了很多人啊,」

兩個人輕哼了一聲。這才停住了。不過卻板着臉,不去面對對方。

呂坤這時看了看張帆,說,「張帆,其實今天你能來我在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哎呀,之前我還一直擔心你不會來的。我今天在記者會上都說了張帆身為一個企業家,一個成功的企業家,斷然是不會那麼小氣的,那麼心胸狹窄。現在看來我是說對了。」

張帆看了他一眼,堆起一副笑臉,說,「呂坤,你這話說到那裏了。雖然在生意上我們是有一些競爭。不過,既然現在已經塵埃落定,那我也沒有什麼必要在做什麼了。其實想想,雨帆兒能在你這裏落戶,我心裏也很高興。你說的很對,它被你們公司收購了這才算是真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我想,在你們公司的帶領下,雨帆兒公司也一定會重新煥發出光彩來的。」

呂坤忙不迭的應了一聲,「這當然是了。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說着看了一眼劉鵬,說。「現在我已經任命劉鵬為我們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了。劉鵬和你還有張天也是老員工。都是在雨帆兒公司工作過。對於雨帆兒也是比較熟悉的。張帆,今後這劉鵬有什麼疑難問題,我還是希望你能多給幫幫忙啊。」

張帆頓時大笑起來,「呂坤,你也太客氣了。」

劉鵬探過身子來,畢恭畢敬的伸出手來,說,「張總,我是虛心向你求教。在雨帆兒的經營管理上,你是前輩。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多給我做一些指導工作啊。」

張帆看着他伸出的手,遲疑了,有幾秒鐘她不僅沒有說話,而且也沒有動手。那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她看。張天更是緊張,張帆這是幹什麼呢。就算對劉鵬有什麼不滿的,但是這枱面上的事情還是應該做下去的。

此時,張帆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然後和他握了握手說,「劉鵬,你太客氣了。我們大家以後是互相學習啊。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企業家的。」

李鵬忙不迭的說,「張總,有你的鼓勵我這以後就可以真正的乘風破浪了。」

呂坤這時說,「張帆,我知道你和劉鵬,天華他們過去都有一些過節。不過時代在進步,大家的目光重要往前看的,所以我想你也不會這麼記仇了吧。」

張帆聞聽,頓時大笑起來,「真是笑話啊,我怎麼會記仇呢。我還要和大家以後做生意呢。況且,我也很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或許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啊。正所謂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張帆的話可以說是意味深長,他們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明白。

但是張天心裏其實是非常清楚和明白的。張帆剛才說的話其實都是反話。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不記仇,怎麼可能不記仇呢。當然呂坤或許也是明白的。

隨後他們又說了一些客套話,當即就離去了。

等他們走後,張帆暗暗拍了一下桌子,說,「王八蛋,現在還這麼得意,我看你們究竟可以得意到什麼時候。」

張天見狀,說「張帆,你何必去在意呢。他們現在還能得意幾天呢。就像是劉鵬。他掌握公司,你以為他能有什麼能耐嗎,這雨帆兒公司遲早也是死路一條。」

張帆默默的說,「你不會明白的,剛才我和劉鵬握手的時候,我心裏非常複雜,我有一萬種想要殺死他的衝動。」

張天說,「但是你只能冷靜的去面對。這是必然的事情,你別無選擇。」

張帆嘆口氣,說,「你說的對,在這個時候,我只能忍。這麼長時間都忍了。我還在乎現在嗎,現在想想都覺得挺好笑的。」

黨姍姍這時說,「不過,你們兩個唱雙簧,搭配的戲還挺精彩啊。你們都沒注意到呂坤他們的臉色,被罵了只能吃啞巴虧,當做什麼事情沒發生,這絕對是最為憋屈的事情了。」

張帆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張天,說,「我和你竟然配合的這麼好。這可真夠荒謬的。」

張天輕笑了一聲,「你覺得荒謬,我還覺得荒謬呢。」

黨姍姍苦笑道,「唉,你們又來了,就不能冷靜點嗎?」

張帆擺擺手說,「算了,我懶得和你去吵架。姓張的,你給分析一下。呂坤他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了。」

張天淡淡的笑道,「管他做什麼呢。張帆,你難道不覺得嗎,他們現在做什麼都是秋天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嗎?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其實都是在做無謂的掙扎。都沒有任何效果的。」

張帆看了看他們幾個仍然在應酬,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說,「對,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張天眉頭一揚,「高枕無憂談不上,但是至少今天夜裏我們三個人是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張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個色、狼,無恥之徒。」說着起身說,「得了,我懶得和你說,我要先走了。」說着就走。

張天看她樣子似乎要溜之大吉,頓時有些慌了,慌忙起身追了上來,說,「張帆,你想走,沒那麼容易。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張帆笑道,「張天,你覺得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嗎,我們不走還能幹什麼呢?」

張天說,「要走也可以啊,不過得和我和姍姍一起走,你說對不對啊,姍姍。」說着回頭看一眼黨姍姍。

黨姍姍心裏非常明白張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另有所圖,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張天唯恐張帆會溜之大吉了。因而亦步亦趨的緊跟着她。

張帆見狀,索性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笑道,「張天,你這樣不累啊,我們這樣豈不是更好。」

張天慌忙撇開了他,說,「你這是幹什麼呢,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什麼情侶呢。」

張帆見狀,大笑道,「你真是個窩囊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

張天輕笑道,「你是不怕。不過我不想讓呂坤他們誤會了。還是和你保持一點距離的好。」

張帆切了一聲,「誰稀罕呢。」說着就向前走去了。

張天無奈的嘆口氣,只好在後面跟着過去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從別墅出來,張帆就已經沒有人影了。轉眼跑道路上,卻見她的車子已經發動,隨即揚塵而去了。張天氣惱的追了幾步,怒聲說。「張帆,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黨姍姍見狀,不由大笑道,「張天,這就是所謂的人看人,看死人。看看,到頭來還是被人給跑了。」

張天氣的說,「哼,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明天我就將他的光榮事迹給宣揚出去。」

黨姍姍說,「你如何宣揚啊。就說人家答應陪你睡覺,但是最後違約了。張天,你敢這麼說嗎?」

張天壞笑道,「誰說我要這麼說了。我可以這麼說,一個在商場上一直以信譽第一的人竟然做出了違背諾言的事情。至於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說的,如果有人問起,我自然會讓他們都去問張帆。你說,張帆會回答,啊。她回答與不回答都是兩難的。到時候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進退維谷。」

黨姍姍苦笑道,「張天,我現在才發現你好無恥啊。」

張天白了她一眼,說,「姍姍,你懂什麼啊,這叫策略。策略,懂不懂啊。」

黨姍姍聳聳肩,說,「算了,我懶得去懂。我還是回去睡覺吧。」說着就走。

張天當即跟着過來,說,「哈哈,還有你在呢。我陪你一起回去睡覺。」

黨姍姍一驚,「什麼,你。你……」

張天湊近她,拉着她的胳膊,說,「怎麼,姍姍,咱們之間可是也有諾言呢,你還沒有兌現呢。」

黨姍姍一驚,猛然拍了一下額頭,暗叫道。「哎呀,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張天哭笑不得,說,「姍姍,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一副老大又不願意的樣子。你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不見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

黨姍姍看了他一眼,臉色唰的紅了。她什麼話都沒說,轉身上了車子。

張天一頭霧水,跟着也上了車子,好奇的說。「姍姍,你怎麼不說話啊。」

黨姍姍輕輕嗔怪道,「張天,你真是討厭啊。」

張天笑道,「我怎麼討厭了。姍姍,你倒是回答我啊。想沒想啊,你要是不想的話那我就下車走人了。」

黨姍姍見狀,慌忙拉住了他,輕輕說,「想,當然想了。」

張天看着他那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心裏一動,忍不住湊過來,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黨姍姍輕輕拍了一下他說,「張天,你真討厭,怎麼在這裏呢,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張天興奮的說,「姍姍,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

黨姍姍卻沒有說話,但是從她默許的表情里張天算是什麼都明白了。此時此刻,張天歸心似箭,恨不得馬上開車回家。

黨姍姍見他開車速度奇快,忍不住說,「張天,你開慢點,慌什麼呢,」

張天笑道,「我怎麼能不慌呢,要知道現在每耽擱一秒這可都是浪費啊。蘇東坡不是說過嗎,春宵一刻值千金。」

黨姍姍哭笑不得,「張天,你的腦子裏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了。」

張天笑道,「嗯,你讓我想想,除了這個,我腦子裏就是腦漿了。」

黨姍姍哭笑不得,一時間算是無言以對了。

兩個人驅車來到黨姍姍的住處時,卻見張帆的車子停在那裏。此時她正靠在車頭上,一邊玩着手機呢。

張天停好車子,下了車,走過來好奇的問道,「張帆,你怎麼在這裏啊。」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之前給你說過,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做出的承諾自然會兌現的。」

張天頓時明白了,欣喜的說,「你是來兌現諾言的。」

張帆冷冷的說,「你不是廢話嗎。」

張天笑道,「我還以為你溜之大吉了。」

張帆輕哼了一聲,說,「我倒是這麼想過,不過我轉念一想,你這個人太卑鄙了,指不定明天會怎麼去玷污的名聲呢,弊大於利,思來索去,我還是來了。」

黨姍姍說,「張天,你看到沒有。我就知道,張帆絕對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張天嘿嘿一笑,「啊,對不起啊,這是我錯了。」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姓張的,我開車走的時候看到你在後面罵罵咧咧。你是不是說了我很多壞話啊。」

張天一驚,慌忙說,「沒有的事情,怎麼可能呢。我是那種人嗎?」

張帆看了一眼黨姍姍說,「姍姍,你說呢。」

黨姍姍笑了笑,卻見張天不停的給她遞眼色,她說,「啊,其實啊。張天倒也沒說什麼。張帆,你別多想了。他只是抱怨你言而無信。」

張帆滿臉狐疑,自然不相信這些話,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說,「最好是這樣的吧。」說着當即走了。

張天鬆了一口氣,暗暗沖黨姍姍遞了一個眼色。

回到家裏,張天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了看周圍,說,「姍姍,你這裏好像過了這麼久也一直都沒什麼變化啊。」

黨姍姍笑道,「能有什麼變化啊。一直都是這樣子。張天,你要不要洗澡呢。」

張天嘿嘿一笑,「怎麼,你要和我一起去洗嗎?」

黨姍姍無言以對。嘆口氣說,「我發現我現在都不能和你說話了。

張帆說,「姍姍,不要理會他,我們去洗澡。哦,你把你的浴袍給我那一件。」說着自己先去浴室了。

黨姍姍隨後從卧室里拿出兩件浴袍走了過來,沖張天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說,「張天,你就慢慢的等著吧。」說着就走了。

張天笑了笑說,「你們去吧,如果需要搓背的記得叫一聲,我隨時過去。」

很快,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在那毛玻璃上依稀的出現了影影綽綽的模糊身影。這不由的令張天浮想聯翩。他腦海里甚至已經出現了兩個人那仙女一般的動人風姿、唉,真是太令人着迷了。

在這個時候,雖然看着電視,其實也都是了無興趣。

張天隨即起身,緩緩的走到了窗邊,然後將落地窗給拉開了,他走到外面的陽台上,撫著上面的護欄,遠眺那些忽明忽暗的風景。

心思也在這個時候彷彿飛躍亮起來。張天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老實說,和張帆之間分明已經是生命好不在聯繫了,可是為什麼現在又牽扯到一起了呢。而且自己還表現出了這麼一種興奮來。

張天也感覺的出來,張帆其實對自己也是這樣的一種情感。他甚至可以感覺出她那種對自己根本無法割捨的情感。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那個的一種感情是無法割捨的嗎。為什麼自己無法做到絕情寡義呢。為什麼自己沒有那種揮劍斬情絲的魄力呢。

張天想着心裏此起彼伏。他不由張望着繁星滿布的夜空,輕輕說,「老天爺。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當然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結局。張天最後也只能承認,其實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他無法做到的事情由很多很多。這是結局,更是一種定論,無法改變。想到此,張天隨即安慰自己,很多事情既然是無法逃避的,那就必須去面對,一切都隨緣吧。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他回頭一看,卻是張帆。張帆走了過來,笑道,「怎麼,你是不是想不開了。想要往下跳呢。」

張天打量了一下剛剛沐浴過的張帆,她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氣,那件雪白的浴袍無法遮掩她的身材。令人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來。

他調侃道,「是啊,我剛才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我看到你這麼漂亮的人之後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不死了。如果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你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傢伙。好了,別廢話了,趕緊去洗澡吧。」

張天伸手拉着她說,「不用洗了吧。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張帆伸手在他的臉上颳了一下,說,「你想的美吧。我可是有潔癖的,不喜歡那種渾身髒兮兮的人。」說着轉身就走。

張天笑了笑。他隨後也去沐浴了。當然這個速度是非常快的。

洗浴過出來,隨便找了一條毛巾裹住了身體,然後悄悄的來到了卧室。見兩個人早已經鑽進了被窩裏,而且身上只露出兩個光潔的肩膀,不免令人想像萬千。張天不由的感慨,哈,這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呢。

他像模像樣的走了過來,然後低頭做了一個揖,微笑道,「兩位小姐,小生這裏有禮了。」

黨姍姍見狀,忍不住笑道,「小天子,給哀家起來吧。」

張天哭笑不得,「胡說什麼呢。你以為你是慈禧太后啊。」

黨姍姍聳聳肩,得意的說,「怎麼,不可以啊。我看着不像母儀天下的人啊。」

張天說,「哈,那你要是慈禧太后的話,我還是皇帝呢。朕今天要臨幸你們。」

張帆忍禁不禁,說,「張天,你有點常識好不好。我們是太后,你是皇帝,按說你可是我們的皇兒啊。你敢對你的母後有不軌心思,真是膽大包天啊。」

張天嘆口氣,說,「你們想到哪裏去了。我這個皇帝可不是那個短命的同治皇帝,朕是咸豐皇帝。兩位愛妃,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兩個人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張帆隨即說,「好啊,那臣妾就等著陛下的臨幸了。」

張天聞聽,不由大笑起來,當即屁顛顛的跑了過來,或許是因為太過興奮的原因,也或許是踩到了那毛巾的下擺。其實張天也不過是隨便圍在了下面,有很大的一部分都在地上托拖着,結果他整個人直接摔到了在床上。那條毛巾自然也解開了。

兩個女人見狀,驚叫了一聲,慌忙捂住了臉。

張天這會兒才發現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原始人。不過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笑了一聲,說,「你們驚叫什麼呢,又不是沒見過。我們大家早已經是開誠佈公的人了。」

兩個人似乎想想也是,這才放開了手。張帆笑了笑說,「張天,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天笑道,「當然了。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鬥志。」說着爬了過來,打算在張帆這裏找個地方鑽進去。不過張帆死死的抓着被子,怎麼都不給他機會。

張天鑽而將目標鎖定了黨姍姍。黨姍姍當即明白過來,馬上將被子緊緊的拉住了,笑道,「張天,你別想在我這裏打主意。」

張天不由蜷縮了身子,說,「唉,你們兩個這算是什麼。難道讓我在這裏坐一夜啊,要是凍出毛病來了這可怎麼辦呢。」

張帆說,「隨便你吧。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張天嘆口氣,想了一下,忽然指著窗口說,「快看,有飛碟。」

兩個人卻不為所動。黨姍姍笑道,「張天,你玩點新鮮的吧。這些早就過時了。」

張天哭笑不得,「我哪裏知道什麼是不過時的。」

張帆說,「那我們就愛莫能助了。你就在外面獃著吧。」

張天翻轉着眼珠,心說,這點事情就想難為住我啊,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就讓們看看我多厲害。

想着,他忽然叫道,「好戲開場了,我來了。」說着忽然站起來,然後向他們撲過來,

出於本能的反應,兩個人都向一邊閃身開。於是這被子中間就留出了一點空擋,張天見狀,喜不勝收,快步走過來,抓着機會鑽了進去。然後笑道,「哈哈,你們上當了吧。」

兩個人看了看他,知道中圈套了,不過也對此沒有辦法。他們坐正了身體。笑了笑說,「沒關係。」

張天此時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他嘆口氣說,「唉,這種好日子老實說我在多少個夜裏都曾夢到過,但是我沒想到現在竟然都可以實現了,說實話,我倒霉現在還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呢。真是太不真實了。」

張帆笑道,「張天。我看這世界上是不是大部分男人都和你一樣,做着這同樣的夢呢。」

張天笑道,「哈哈,這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黨姍姍伸手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說,「你真是不害臊啊。」

張天看了看她們,說,「我看大家也別耽誤時間了,趕緊睡覺吧。」

張帆和黨姍姍對視了一眼,笑道,「好啊。我們睡覺吧。」兩個人彷彿對上了暗號一樣,一起都躺下來了。

張天隨後就變得不老實。可是,摸到的竟然是衣服。而且穿的還不只是一件。他一驚,嚯的坐起來,一下將被子給掀開了。一看,頓時傻眼了。兩個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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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美女如雲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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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讓你輸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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