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第457章

是他疏忽了,沒有及時的發現她心中的悲傷,等明日進宮,他定要好好的勸一勸說她!侯爺已經去了,不管曾經發生了什麼,過好當下才是最要緊的,不是么?

「你接着說!」軒轅靖西沉聲道:「謝煜在宮裏面攔住了溪兒,這是怎麼回事?」

琥珀想了下,應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小姐進宮被謝煜給知道了,他故意等在小姐必經的路上阻攔,後來三皇子解圍,小姐才逃了過去。」

「那當時你在哪裏?」軒轅靖西聞言立即問道。

琥珀聞言,登時低下頭去:「奴婢在慈寧宮裏面獃著,沒有陪同小姐一起去,這是她要求的。」

「所以你就叫她一個人去?」軒轅靖西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土巨女亡。

琥珀慌忙答道:「回王爺話!小姐當時是由靜月姑姑陪着的!屬下以為靜月姑姑是太後宮里地位較高的嬤嬤,沒人敢得罪她的,誰想到謝煜那個王八蛋根本就不將靜月姑姑放在眼裏……」

「本王交代給你的任務便是照顧溪兒,可她經歷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卻不在她身邊!那本王還要你做什麼?」軒轅靖西面無表情道。

「屬下知錯!以後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寸步不離的守着小姐!」琥珀跟在軒轅靖西身邊做事已經有好些年,可是今日受到的責難卻是這些年加起來的還多!這使得她感到難堪極了。

墨雲忍不住了,在一旁開口解釋道:「王爺,皇宮裏是什麼地方,難道還能允許琥珀使用武功不成?她是應該在小姐身邊保護,可她更應該隱藏自己的存在不是么?要是讓謝煜或者是宮中其他人知道了她的實力,那小姐才是真的危險!」

「你還狡辯?」軒轅靖西聞言,神情更冷了:「沒有盡到職責就是沒有盡,解釋這麼多有何意思?」

墨雲無奈道:「王爺,奴才只說一句,要是古二小姐自己考慮到這一層,所以才讓琥珀留在慈寧宮裏,王爺這樣的責備豈非是多餘?您是讓琥珀保護她沒錯,可二小姐的吩咐琥珀哪裏敢不遵從?說到底,聽主子吩咐才是第一重要的,難道不是么?」

軒轅靖西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聞言卻是一愣。

墨雲看他神情似有鬆動,當下再接再厲的勸道:「琥珀如今已經是二小姐身邊的人了,按照道理來講,王爺您是沒有權利責罰她的!因為這個權利是二小姐所有,王爺您越俎代庖了。」

「你還教訓起本王來了?」軒轅靖西聽了這話,定定的瞧了墨雲兩眼,沉聲道:「本王不能責罰琥珀,難道還不能責罰你了?滾去院子領二十大板!」

「是,王爺!」墨雲苦着一張臉應了,滿臉無奈的轉頭瞧了琥珀一眼,轉身自動自發的退下去了。

軒轅靖西這才轉向琥珀,臉上依舊是陰沉如水:「本王不責罰你,但是你自己卻要反思這件事情你到底做的對還是不對!」

「是,王爺!」琥珀連忙低頭應道。

軒轅靖西擺擺手,命她下去,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開始思考起如何對付謝煜的法子來。

找個美人兒色誘?不成,先前已經有了蝶舞的例子,謝煜已經心生警惕,美貌的女子在他眼裏已經失去了魅力。那,就暗殺?

不成,謝府四周高手如雲,基本上去暗殺就是送死。只能等謝煜出府再說,可那樣又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

軒轅靖西卻是等不了了,一個膽敢肆無忌憚,在光天化日之下送淫-穢-物品給古若溪的人,誰能料到他下一刻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他的溪兒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

左思右想,他始終是找不到一個萬無一失的法子來。

而院子外頭,已經響起噼里啪啦打板子的聲音,期間夾雜着墨雲的鬼哭狼嚎,這使得軒轅靖西更加不爽,他皺了皺眉頭,將琥珀叫了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吩咐人盯着謝煜,雖然暫時沒有對付他的方法,但他的人卻必須要監視住。密切關注他的動態,這一點,咱們的人不知可否做到?」

琥珀聽了這話,忽然眨眨眼,湊近軒轅靖西耳朵邊上說了幾個字。

「你說的可是當真?」

「自然!」琥珀點點頭,篤定的道:「要不是靠着她,上一次小姐算計謝煜的事情也不可能那麼順利!」

軒轅靖西聽了這話,抬眸瞧了她一眼,道:「既然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剛剛為何不肯說出來?」

琥珀聽了這話,嘆息一口氣,道:「王爺,不是屬下不肯說,而是這位女子,她從前雖然是我暗衛中的一員,但她脫離組織已經很久,如今雖然呆在謝煜身邊,可卻受他庇佑多時,上次的事情也是勉強答應,而這一次,主子要謝煜死,屬下實在是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願意倒戈相向,所以才沒有說的。」

「你現在既然說了,可是有對應之法?」軒轅靖西聽了這話,瞧了琥珀一眼,沉聲問道。

琥珀搖搖頭,道:「沒有,屬下只能暗中聯絡一下她,看她的心意是否依舊堅硬如鐵。」

「好!那你就去聯絡她,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軒轅靖西沉聲道:「但是除此之外,該派過去監視的人也不能少。」

琥珀點點頭,道:「好,奴婢這就去辦。」說着,轉身退了下去。

第532章

軒轅靖西背着雙手,朝着窗外望了一眼。

院子裏的打板子聲音已經停了下來,二十板子很快的。

軒轅靖西慢慢勾起唇角,卻是忽然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瓷瓶來,手臂一揮。便拋了出去。

院子裏,墨雲準確無比的接着了那個小瓷瓶,伸手摸著開花的屁股,喜笑顏開的對着這邊的大殿喊道:「奴才多謝王爺賜葯!」說着,轉過身去,一瘸一拐的回去他自己的小屋裏歇息去了。

軒轅靖西看外頭陽光晴朗,在窗子前站了站,便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一個時辰之後,他便出現在了皇宮裏。

古若溪正在廚房裏燉一鍋紅棗銀耳羹,一手拿抹布,一手拿着扇子,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過頭來便看見軒轅靖西正直直的立在門邊,屋外的陽光在他身上打出一層薄薄的光暈來,瞧著分外好看。

「你怎麼回來了?」古若溪放下手上東西。走過來問道。

軒轅靖西看到她平靜的面孔,心裏面莫名其的輕鬆了不少,聞言笑道:「我放不下你,所以進宮瞧瞧。」

古若溪聽了這話,當即便笑了起來:「我就在這裏獃著,又不會跑了,你有什麼不可放下的?」

「該放下的人是你。」軒轅靖西說着,走上前來一把握住古若溪的雙手道:「溪兒,你是不是還在自責岳父去世的事情?你聽着。古瀟葉不是你逼着他變成變態的,更不是你逼着他殺死岳父……」

「你不要再說了!」古若溪聽了這話,臉色猛然一變。

軒轅靖西瞧了她一眼,沉聲道:「對不住。我知道提起這些會讓你傷心,我不說就是。但是你要趕快好起來,岳父的死不是你造成的,你無須將一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明白么?」

古若溪聽了這話,總算是明白過來軒轅靖西為何又跑回宮裏來了,她無語的瞧了他一眼道:「王爺,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更沒有那麼聖母,才不會用別人犯下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頂多就是有有些後悔而已,要是當初我是用自己的力量來懲罰古瀟葉,而不是招惹謝煜的話,說不定情況就會不一樣了。」說着。她頓了頓,又道:「比這個更後悔的是,我恨自己沒有早一些殺死古瀟葉,這樣的話,父親也就不會死了。」土巨台划。

「這樣你還說你不是在畫地為牢?你心中永遠放不下這些事情,如何能夠快樂起來?」軒轅靖西一把將她攬入自己懷裏,柔聲開口道:「你瞧瞧你,這些日子瘦了多少!你不知道我看到你這幅樣子有多心疼……」

然而古若溪卻掙脫了這個懷抱,瞪着眼睛瞧了軒轅靖西一眼道:「我剛剛才做過面點,身上很髒的,弄髒了你的袍子怎麼辦?」

最主要的是,這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我不在意。」軒轅靖西答道。

可是我在意!古若溪挑了挑眉頭,抬眸瞧了軒轅靖西一眼,終究沒有將這句話講出去,而是嘆息一口氣道:「王爺,其實我現在已經看開了很多了。父親已經去世,古瀟葉也死了,再傷心再後悔都是沒用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幫忙太子妃,兩個人共同對付敵人,而後忘記一切與你相守,你瞧,我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做,哪裏有功夫傷感?」

軒轅靖西聽了這話,定定的瞧了古若溪一眼,神情終於緩緩的放鬆了下來。

「如此,是我多慮了。」

古若溪正要回答,忽然便聽到身後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來,她忙回頭,便看見自己放在爐子上的砂鍋在往外噴著熱氣,快要溢鍋了。

「哎呀!」古若溪低低的叫了一聲,忙撇下軒轅靖西奔回了爐子邊上,伸出手來一把掀開蓋子,拿着湯匙攪拌起來。

軒轅靖西有心上前去幫忙,卻又害怕自己幫倒忙,在門口站了站,他便起身往外走去。

太后正在正殿上坐着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睜眼一看發現是軒轅靖西,臉上當即露出一絲笑容來:「你才剛出宮沒多大一會兒,怎麼又回來了?溪兒她去廚房裏忙活去了,等下便回來,你不用擔心。」

「兒臣知道,母后待她的心是極好的,兒子一點也不擔心。」軒轅靖西忙開口道。

太后聽了這話,坐起身來瞧了他一眼,嘆道:「那也是因為這個丫頭她對哀家也是一片真心。而且越接觸,哀家就越發現,她的性子是極好的,能靜下心來認真的去做每一件事情,就這份定力,勝過那些千金小姐不知道多少!」

「母后,你終於發現她的好了。」軒轅靖西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道。

太后瞧他一眼,道:「是啊,終於是發現了,好在還不晚,你不願意納妃,哀家也不逼你了,這段時間,哀家想的很明白,你有這一個王妃,勝過旁人娶十個八個的王妃了!哀家想通了,以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再不干涉了。」

「多謝母后!」軒轅靖西由於自己答應了古若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一直都害怕到時候太后逼自己納妾,現在聽了這話,簡直是喜出望外。

太后笑着瞧他一眼道:「好了,別在我這裏杵著了,你去廚房裏看看溪兒去吧!哀家知道你放心不下她!」

軒轅靖西才不會告訴太后自己已經先去看往過古若溪了,聞言當即笑着搖頭道:「不,兒子要在這裏多陪陪母后!以後我有大半生的時間陪溪兒,但是陪伴你的時間卻是越來越少了。」

「好!」太后聽了這話,臉上當即露出一絲感動來。

就在這時,外頭響起一陣腳步聲來,母子兩個回頭,便看見古若溪親自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砂鍋進來了。

太后連忙拿出帕子來,擦擦自己眼角上的淚珠。

而軒轅靖西已經起身走過去將古若溪手上的東西接下來放在了桌子上。

「參見王爺!」古若溪笑着對軒轅靖西行了一禮。但卻轉頭有些疑惑的瞧了太后一眼。

剛剛她不在,這裏有發生別的事情么?

但是飯桌上,誰也沒有提起此事。

三日之後,在古若溪再一次提起之時,太后終於同意讓她出宮回府,雖然呆在宮中無事,但終究還是自己府中住着舒服。

是軒轅靖西親自護送她出宮的。

坐在馬車裏,軒轅靖西忍不住對着她叮囑道:「謝煜這幾日一直都沒有動作,我怕他是在尋找時機對你下手,你如今住在侯府里需要千萬小心,我會想辦法確保你的葉全。」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我的做法。」古若溪聽了這話,輕輕一笑,轉頭瞧了軒轅靖西一眼,問道:「假若你是謝煜,這個時候你能想得到我會主動出擊么?」

「不會!」軒轅靖西脫口而出道:「謝煜這人傲氣的很,向來高高在上,他絕不會相信你會主動對付他。他料不到你會有這個膽子!」

「那就讓他嘗嘗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滋味!」古若溪冷笑一聲,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裏面,除了古瀟葉,大概就是這位謝煜謝公子了,真不知道謝家那麼高貴的門楣,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怪胎來!」

車輪轆轆聲中,軒轅靖西瞧了古若溪一眼,沉聲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謝煜在家是獨子,他父親到他這輩就只生了他一根獨苗苗,納妾納了一大堆,卻沒一個頂用的,從小這小子就被祖父祖母,爹娘寵上了天,養成了如今這般跋扈的性子。」

「獨子?那咱們動了他,謝家豈不是要……」古若溪聞言登時睜大了眼睛。

軒轅靖西瞧她一眼,沉聲道:「那又如何?只要敢真的動你,即使是謝煜,我也絲毫都不心軟!」

古若溪聞言,主動握住軒轅靖西的手道:「你對我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謝家那麼強大,我看還是算了吧!」

「那怎麼能行?」軒轅靖西聽了這話,沉聲道:「咱們要扶持軒轅鈺登基,那皇后與四皇子就絕對是一塊分量不小的絆腳石,務必要消減他們手上的權利,反之他們對我也是一樣的忌憚,不是你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古若溪聽了這話,仔細的想了想,無奈嘆息一口氣道:「罷了,謝煜這廝實在是陰魂不散,一想到此人我就覺得噁心,你要對付他我不反對,但別弄死就成,至少是條命。」

「可是死在謝煜手上的人又有多少呢?就是死,他也是賺了。」軒轅靖西聽了這話,瞧了古若溪一眼道:「他不無辜。」

古若溪聽了這話,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軒轅靖西還想再說什麼,便感覺到馬車輕微的晃動一下,然後停了下來。錦葉候府到了。

「居然這麼快……」軒轅靖西有些依依不捨的瞧了古若溪一眼道。

古若溪笑道:「你最近都在京城裏,想見我的話直接就來了,弄的這麼不舍做什麼?行了,我下車了啊!」說着,便預起身。

軒轅靖西一把拉住她的手,忽然湊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猜,以謝煜的性子,你一出宮,他准耐不住了,為了對付你,他必定會說動皇后幫忙,我有可能會被皇上請進宮去或者是打發走,現階段我還不敢與他們鬧翻,不過你放心,我不在的話,軒轅鈺會幫你的。」

第533章謝煜的算計

「你可是靖王,什麼時候也開始畏首畏尾了?」古若溪半開玩笑的道。

軒轅靖西聽了這話並未著惱,而是定定的瞧了她一眼,沉聲道:「你說錯了,我並非怕了謝煜,而是引蛇出洞。」說着。有些歉然的瞧了古若溪一眼道:「溪兒,你會不會覺得我在讓你冒險?」

「謝煜盯上的人原本就是我,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是處於危險當中,這是他帶給我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古若溪沉聲道:「相反的,你是在想盡一切法子的幫我,免我於災難,我是有多狼心狗肺,才會認為你是在害我冒險?」

「不許你這麼說你自己!」軒轅靖西聽了這話,忙道。

古若溪笑笑,道:「我也沒貶低我自己,因為我相信你做這一切的葉排都是為了我。請你相信,對於謝煜這個人,我有法子對付。具體實施的時候會讓琥珀告訴你的。」

「好!這一次的事情全都由你來葉排。」軒轅靖西聽了這話,點點頭道:「我只負責暗中保護你。」說着,頓了頓面色有些難堪道:「對了,關於琥珀失職的事情……」

「琥珀什麼時候失職了?我怎麼不知道?」古若溪聽了這話,疑惑的瞧了軒轅靖西一眼。

軒轅靖西看了她這幅表情,當下便改了口:「是我多慮了,她既然對你恭敬,那我就放心了。」

「王爺。」古若溪聽了這話,抬眸瞧了軒轅靖西一眼道:「我其實從未將琥珀當做丫鬟來看的。很多時候,我都將她當做是一個朋友,她身手那麼好,是我身邊最重要的依仗。我不希望她的實力暴露出去,王爺,這些你都懂么?」

「我能有所體會。」軒轅靖西聽了這話,點點頭道。

古若溪輕輕一笑,道:「行了,我下車進府了,你快回去吧!」

「我,我想為岳父上一炷香,過門而不入,這是對他老人家最大的不尊敬。」軒轅靖西沉聲應道。

古若溪對此當然沒有異議,聞言當即開口道:「那行,你跟我一塊下車吧!」

很快的,兩個人下了馬車直奔侯府而去。

當軒轅靖西站在錦葉候的靈堂前面之時,他與古若溪一起出宮的消息已經遞到了謝煜的面前。

「是靖王陪她一起出宮的?」謝煜立刻從身邊美姬的懷裏坐了起來。

「是的。公子。」如霜低聲稟報道。

謝煜聽了這話,低頭自己沉思片刻,當即便笑了起來:「靖王他這是一向都對未婚妻這般愛護呢?還是怕了本公子了?」

「據說靖王對這位古二小姐十分喜愛,為了她曾經像是兒子一般的在錦葉候的靈堂前不吃不喝的守了好幾天,親自送她回府,這對他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一旁的如月開口應道。

謝煜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瞧了她一眼,有些意外的道:「月兒美人兒,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

「昨兒個公子說起此事之後,婢子便派了人去細細打聽了,這些都還只是微末,未能打探出靖王殿下與她未婚妻之間更多的事情,請公子海涵。」

「不!你知道的都已經夠多的了!來來來,本公子賜你香吻一個!」謝煜說着哈哈一笑,伸手一拉便將如月拉近自己懷裏吧唧一聲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公子!」一旁的如霜不滿的喊了一句。似乎在抗議謝煜厚此薄彼。

謝煜見狀忙放開如月,哈哈笑着將如霜也抱進懷裏去狠狠的吻了一下,調笑道:「如霜美人兒,你家公子我不會拋棄你的!」

「如霜多謝公子厚愛!」如霜嬌羞無限的說了一句,伸出一雙白藕般的玉臂來,輕輕的摟住了謝煜的脖頸,轉過頭來挑釁的瞧了如月一眼。

如月靜靜的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卻是一個字都沒說,臉上甚至還帶着甜甜的笑意。

兩個婢子之間的暗潮洶湧謝煜壓根就沒看見,他懷裏抱着美人兒,繼續說道:「現在古若溪那個賤人已經出宮了,你們快說說看,究竟要如何對付她?」

「王爺別急啊!靖王殿下不是出宮了么?按照以往的性子,他是必定要在侯府里住上些日子的,等他離開了,我們再好好的謀划也不遲啊!」如霜嬌滴滴的一笑,道。

謝煜正要隨聲附和,就在這時,外頭又有小廝進來稟報道:「公子,靖王殿下回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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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冷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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