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整軍

陸振華在第二天就從袁世凱哪裡要來了吳佩孚、李景林和張之江三人。袁世凱拿得起放的下一紙調令這些人全部都被調到了直隸混成旅了。陸振華也不管士兵素質如何全部收拾東西，全軍開拔到直接坐火車到達唐山開始了新軍之旅。

1907年6月15日全軍都到達了唐山郊區的軍營，而吳佩孚等人也全部到達，這樣陸振華算上自己一共有吳佩孚，張之江，李景林，周力，王強，王盛，周濤八名合格軍官。陸振華就對他們進行任命。吳佩孚和王盛兩人任炮標標統負責炮兵訓練；李景林任騎標標統負責騎兵訓練；周濤，張之江，周力任步標標統負責步兵訓練；王強負責輜重和工兵。同時要去先組建步營4個，炮營2個，騎兵營2個，輜重和工兵各1個營組成新軍教導大隊。對於不足的兵員全部重新招募，不適合留在軍隊中的一律遣散。

陸振華開始足部淘汰原來的2000人，半個月後就剩下1000多人。陸振華開始招募新軍，新軍兵員分三等不識字的；識字的和讀個書的。還有什麼身體健康，身高和無不良嗜好等。半個月後招募7000餘人。然後八位軍官開始開會討論怎麼樣將軍隊建立起來。

「大家共事一個月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大家也應該有所了解。我還是那句話，開會討論時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一旦做出決定后就不要再在背後議論了，而是應該想辦法去完成。下面我們討論一下新軍組建的問題，我知道大家都覺得人少了。那我先把我的想法說一下，我們不招募那麼多人是應為我們的軍官不夠，特別是對、排、棚三級低級軍官差口太大，而北洋陸軍小學不可能一下補充這麼多軍官，所以我們先把部隊的框架給搭出來，然後在補充。我們訓練一個標的人馬要一年的時間，但是我們將一個標變成二個標卻只要16個月。我們將最先訓練好的部隊一個拆成二個，然後再由兩個拆成四個。如此兩年我們就可以編練兩個鎮以上的軍隊，同時我們的隨軍軍校也可以培養大量的低級軍官。你們說說好的方法或有什麼補充的。」

「大人的方法不錯，但是大人的方法對普通兵士是可以的，對於炮兵是不行的。我大人要想成軍時炮兵不缺，只有提前多訓練。因為炮兵訓練需要的時間更長。」吳佩孚說道。

「這個是我沒有考慮到。這樣我們再第一批受訓的軍隊中跟你們所以的技術兵種人數加五成，同時識字和讀過書人盡量望你們那邊分配。」陸振華說道。

陸振華見所有的人都點頭就接著說道：「第二就是要教軍士識字和讀書。你們認為呢？」

「大人，只要軍官識字就行了，士兵就算了。」張之江和王盛一起說道。

陸振華一看大多數軍官都在點頭，看來他們都認為普通士兵不需要識字。陸振華說：「之所以讓大家識字，特別是普通士兵識字是因為可以打發士兵多餘的時間，避免賭博呀打架鬥毆發生。大家沒有了多餘時間也就不會無所事事了。其次，大家也看到軍隊發展趨勢，武器向著越來越知識化方向發展。從木棒到刀劍，再到步槍和現在的大炮。以前你有把力氣就行，現在特別是炮兵你的會些彈道學才能把炮彈打到別人的頭上而不會炸到自己人。所以我決定讓他們識字讀書。」

眾人不再反對這個問題了。這時李景林說道：「我們都知道讀書的好處，可士兵不知道。到時怎麼讓他們去學，難道用鞭子抽呀！」

「這個問題我想過了，我們就誘之以利。規定每月比試一次。對於每個對前三名分別獎勵15兩，10兩和5兩銀子。對於每個營前兩名的棚分別集體獎勵45兩和30兩銀子和一面流動旌旗以示榮譽；同時對於每個營后三名的棚及每個對后十名的個人全部去洗廁所和倒馬糞；對於三次獲得獎勵的班級和個人可以優先推薦其讀軍校和升職。」陸振華笑著說。

「這樣一來，大家不都拚命才怪了。」吳佩孚說道。

「第三就是我們因該給士兵樹立起一種什麼樣的精神？」陸振華問道。

「大人士兵只要聽從命令就行了，如果都向讀書的老夫子，那這麼指揮呀。」周力說道。

「是呀大人，現在朝廷就這樣。你一樹立某種精神，萬一士兵起來造反怎麼辦？」吳佩孚馬上問道。

「我知道你們顧慮什麼。所以我想大家討論一下，這種精神既不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同時又能提高士兵的士氣。就像文天祥的《正氣歌》我就覺得挺好的，他提倡的就是愛國精神。剩下還有什麼都可以提出來議一下。」陸振華說道。

「服從」吳佩孚馬上就說到。

「榮譽」周力他們四個留學德國的說道。

「團結」張之江和李景林說

「大家手的都不錯我看就這幾條：服從、國家、榮譽、團結。」陸振華說。

「可是大人該么使樹立這些精神呢？服從還好說，其餘的可不好培養。」張之江問道。

「周濤你也在德國留過學，你說說德國是怎麼樣培養士兵的榮譽感的。」陸振華說道。

「大人，德國不一定適合我國。首先德國是軍事強國，他們軍人自身的榮譽是靠在一次次的對外戰爭勝利而逐漸養成；其次他們的百姓以參軍為榮，因為他們認為德軍只收最優秀的最出色的人員。所以百姓以士兵為榮，這就使得百姓以軍為榮；最後是德國上至皇室下到普通官員都以德**人為榮。第一條是軍人自身的榮譽培養，後面兩條卻是外在的因素，但是對德**人自身榮譽感的形成卻是巨大的促進。」周濤說道。

「是呀，我們的軍隊在對外戰爭中根本沒有什麼好的成績；老百姓不是活不下去誰也不會當兵；朝中諸位大人視我等如工具。但正是這樣我們才要培養士兵自身的榮譽感，首先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是用來鞏固國家邊防的，其次每次招募新兵可用大馬戴紅花帶其遊街一番。最後就是讓他們讀書明白自身的作用。」陸振華說道：「國家就是培養士兵的愛國精神，別他娘的，老子辛苦訓練他們，最後卻全去幫外國人欺負中國人。團結就是集體精神和協作精神的培養。軍隊中最重視就是團體協作，一個人不能包打天下，但是幾支部隊配合好了卻可以橫掃天下。我們要在訓練中提倡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大量的進行實彈射擊和刺刀拼刺訓練。同時還積極開展團隊協作訓練，要求一人落後處罰全棚，一棚落後處罰全排，最後直到全協。使全協戰士如同一人的左右手一樣熟練的進行合作和分工。」

「大人如果能做到你說的五成，我們就可以超過袁大人的北洋六鎮。但是我們有那麼多物資供我們訓練嗎？」

陸振華說道：「有，馬上就有，年底我們就可建設自己的工業，到時什麼都有了。下一個事情是很多下級軍官不應該提倡官兵平等，認為應該為維護軍官的威信而對軍官要特殊照顧。」

「大人，這官兵能平等嗎？我指揮他時，他要給我來個官兵平等，這仗怎麼打？」張之江問道。

「就是呀大人，這平等根本說不通。」他們幾個七嘴八舌的說。

「我說的平等是指人格上的平等，不是指職務上的平等。」陸振華解釋道。

「大人我看這條就算了，我們讀過書都不明白什麼是人格，何況沒讀過書的新兵了。」周力勸解道。

陸振華一想也是，現在人還沒有這種思想。如是就說道：「好，那就不再提倡官兵平等。但是一定要禁止嚴酷體罰戰士。這段時間有好幾個士兵受傷，他們不是訓練受傷而是被軍官打的。我知道有些士兵笨，訓練時你往他屁股上踢兩腳都可以理解。但是你往他褲襠里踢就是要人命，訓練完了也不許打人。大家都是爹娘生養的，如果是死在戰場上那我們沒辦法，可是如果在訓練時被自己人打死，那我們就對不起人家的父母。」

這個提議一次通過。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棚、排兩級軍官必須和士兵睡在一個屋子裡，各個部隊的財務必須公開。你們誰缺錢可以找我，絕不允許剋扣軍餉和貪污將士的伙食費。」陸振華斬釘截鐵的說。

「大人，這不許貪污公款，我知道為什麼。可為什麼還要軍官和士兵睡在一起來？」李景林問道。

「我知道不是你一個人有疑問，那我就告訴你。我們軍隊最怕的就是士兵嘩變，不管敵人多強，只要我們的軍隊建制完整，就不會有多大的時。可是一旦有事軍官又不在，很可能引起士兵的嘩變和潰敗。而且晚上敵人偷襲沒有軍官怎麼能快速組織起反擊。」陸振華反問道。見眾人都不說話就接著說道：「至於軍官威信的問題，是很好解決的。軍官的威嚴不是體現在生活方面的特殊化，而是體現在作戰上。勇敢及善於指揮的軍官才會得到士兵的尊重，不善於作戰哪怕你就是住在皇宮裡也不會有士兵尊重你，軍人的高低貴賤只能是靠實力來說話。」

「大人這些都沒問題，就是訓練量有些大，我怕士兵們吃不消。」吳佩孚說道。

「我們這裡近海，可以買幾條船到海里打魚；這裡離蒙古較近，我們去他們那裡買些牛羊；在附近多採購豬肉，讓士兵吃好。」陸振華說。

眾人點頭，陸振華又說：「我讓人去找那個王永江什麼時候到？我現在都成後勤軍需官了。現在就這樣，大家回去把各自的訓練計劃按這個大綱要求形成書面報告交上來。」牛bb小說閱讀網